《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411章


这个旨意传达到礼部时,礼部尚书是个醒目的,立马担起了这个责任,说是他没打听清楚,报错了哈达纳拉氏的年纪。
让皇上误以为哈达纳拉氏到了适婚年纪,这才想着将其婚配给二阿哥。
就这职场应变能力,活该他能当上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背了锅,四爷便意思意思地罚了礼部尚书。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臣之间么,不就是一个愿罚,一个心甘情愿受罚。
礼部尚书这次是受罚了,但往后肯定会在官场上更加平步青云的。
至于那个哈达纳拉氏,四爷给哈达纳拉氏的父亲升了爵位,作为弥补。
既然是误会一场,他们也不亏。
横竖他们早就听说了,那二皇子玩物丧志,不嫁也罢!
至于二阿哥么,接下来的几天,都有到四爷和若音跟前好好认错。
若音让二阿哥下不为例,否则她也帮不了他了。
二阿哥表了孝心后,还说话算话,一改顽劣性子,找四爷讨了几个小差事,且都办得妥帖。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利。
直到三月初的一个早朝,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这一日早朝,四爷照常和大臣们说国家大事。
说着说着,一名言官就上前谏言,“皇上,如今东宫都有喜了,可后宫却一直没动静,长久下去,势必不妙啊。”
此话一出,四爷双眸骤然一紧,深邃的墨瞳锐利地看着底下的言官,“说说,怎么个不妙法?”
言官:“古往今来,后宫当然是延绵皇嗣的地方,可如今这后宫,都几年没有喜事了,自然是不妥的。”
四爷微微颌首,看似闲适地道:“延绵皇嗣,是为选出下一代储君,朕已经选嫡长子为太子,储君已有,作何还要继续延绵皇嗣,莫非爱卿是对现在的储君不满,还是想让后宫多生几个皇嗣,跟太子好好竞争啊。”
“微臣不敢!”言官立马诚惶诚恐地跪下,别得罪了当朝皇帝,还把下一代储君给得罪了。
那他们家几十年都别想好好混了。
他沉思了几秒后,才继续道:“臣只是想奉劝皇上,治理国家和前朝的同时,后宫也要一碗水端平,六宫妃嫔,都是您的女人,只有雨露均沾,六宫才会一片祥和。。。。。。”
“打住!”四爷不等言官把话说完,就不耐烦地打断。
这样的话,他都听劝了不知多少次,早就听厌了。
他俯首于殿堂之下,厉声道:“往年你们谏言独宠这件事也就罢了,如今太子有了,延绵皇嗣这个理由就不成立。”
“至于独宠皇后,她是朕的嫡妻,给朕生了四个孩子,除了研究出新型火炮,还曾在京城大量感染传尸症后,做出巨大贡献,又多次对大清有功。”
“除此之外,他还治好了朕的骨瘤,这样共患难的嫡妻,朕不独宠她,难不成还去宠幸别的妃嫔?”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四爷话里的意思是:倘若连同甘共苦数十年的嫡妻都不能宠爱以待,又如何治理国家。
众大臣不敢发言:“。。。。。。”
唯独那个谏言的大臣不怕死地扯别的:“可皇后娘娘身为皇后,后宫晨省都给免了,这样恐怕不成体统。”
“此事无皇后无关,皇后之前在圆明园养病,现阶段病是好了,但朕不许她太过操劳。”四爷主动把锅背稳了,他还问那言官,“难不成你会让你体弱的妻子劳累过度?”
无论旁人怎么说,他都主动承担责任护着她。
亦如他曾许诺过皇后,让她怎么舒心怎么来,外面的一切,有他替她兜着。
“。。。。。。”听得那言官抽了抽嘴角,自然不好回答。
他要是说“会”,显得他不近人情,虐待嫡妻。
如果说“不会”,又有什么资格劝皇上呢?只有闭嘴了。
四爷除了兜住此事,还严肃道:“古往今来,言官除了规谏帝王,还要具备秉公据实,善辨是非,敢论曲直的品行。”
“可如今看来,个别言官不仅迂腐,还不能辩是非,观点扭曲,倘若这样,朕要你们何用?”
闻言,众大臣跪在下首,颤栗不敢言。
四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索性道:“即日起,大清朝再无言官!!!”
雷霆般的声音,在大殿上首响起,震得下首的大臣们双耳发麻。
宣布完此事后,四爷起身扫视下首的大臣,冷冷道:“退朝!”
苏培盛也跟着四爷离开了大殿。
那些言官,真是些迂腐朽木,一点都不会审时度势。
现在的皇上,可不是从前的皇上了。
而皇后娘娘在皇上心中,也不是从前的分量了。
关键皇上能在江山和皇后之间取得极佳的平衡点。
你说皇上要是把大清管理的不好,谏言也就谏了。
大清好端端的,后宫也好端端的,他们操的哪门子心呢。
自打这日撤掉言官后,之后每一天的早朝,都清净了不少。
而三月初十这一天,朝廷出了件可喜可悲的大事!
正文 第1716章 赖在养心殿作何
这件事情传出时,整个朝廷都为之欢呼。
就连全大清老百姓都是高兴的。
那便是十四爷不负四爷期望,打了胜仗。
他不光打了胜仗,还活着回来了。
只不过,他中了剑伤,手筋被砍断了好几根,且被砍的还是握兵器的右手手筋。
当时由于战况紧急,又没有及时好好医治,往后只怕是再不能上战场了。
凯旋归京的十四爷,被王公大臣在城门迎接进的紫禁城。
四爷给他开了庆功宴,宴会结束后,十四爷主动留下和四爷叙旧。
四爷面上虽嫌弃,倒是没有赶他。
此刻,四爷坐在养心殿书房的太师椅上。
目光落在跪在下首的十四爷身上。
十四爷的右边肩膀吊着石膏和纱布,看起来伤得不轻。
看到这,四爷蹙了蹙眉,“说吧,非要赖在朕的养心殿作何?”
“那个。。。”鲁莽直率的十四爷,难得有些说不出口,“就是臣弟去年出征时,您不是说只要我打了胜仗,就原谅我过去所犯的错么?”
四爷皱眉,转头问向苏培盛,“还有这等好事?”
闻言,十四爷直觉就是上当了!
苏培盛却在那和四爷唱双簧,“回万岁爷的话,如果奴才没记错的话,您当时只是说十四爷要么跪在那跪死,要么带兵出征,倘若死在战场上,您就没他这个弟弟,却没说只要他打了胜仗,就会原谅他。”
四爷听了后,微微颌首。
十四爷急了,邀功的同时,还求关注呢,“皇兄,你当时是没有确切的说法,但你话里不就是那个意思,你可是大清的帝王,说话要算数,不能坑人,更不能坑亲弟弟。”
“这次打仗,我可是差点没命,半条胳膊都要被人砍断了,你要是不认账,我,我。。。”
“好了。”四爷见十四爷急得什么话都说,总算是不再逗十四爷,“男子汉大丈夫,战场上的伤,都是你的功勋章,别总是拿到朕跟前邀功。”
十四爷面上一脸委屈,在跟四爷这个皇兄撒娇呢:“。。。。。。”
四爷瞧着十四爷那委屈样,非但不心疼,反而赶他走,“滚回去养伤,别跟个女人似得,在这恶心朕。”
“是。”十四爷委屈巴巴的离开了。
十四爷离开后,四爷吩咐奴才,“苏培盛,找几个御医去十四府上,让人尽力给他看伤,甭管什么稀有药材,但凡他用得到的,都送到他府上。”
“嗻。”苏培盛应了后,就出去办事了。
皇上就这傲娇性子,甭管对待女人、儿女、还是亲弟弟,都一个样儿!
面上不显,嘴上也嫌弃十四爷,可打心里却体恤十四爷,还关心十四爷。
到底是亲弟弟,只不过,或许是十四爷从前和皇上冷漠惯了,突然在皇上跟前求关注,皇上一时半会不习惯吧。
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个纯爷们儿,太过亲近反而别扭。
至于升官加爵,那就不必要了,皇上能够原谅十四爷,十四爷做梦都得偷笑了。
另一头,十四爷离开养心殿后,去太庙看了太后。
大约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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