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宠[重生]》第30章


见她骨头还算硬,吕辰居狠下心来又加重一道。
“吕爷饶命!”方清歌终是挺不住了,带了几分哭腔求饶,若是明刀明枪,自己也许能挺个三五回合,可这般下作手段,她实在招架不住!
论卑鄙龌龊,吕辰居舍他其谁!
吕辰居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抬起头来,凑近方清歌的面庞:“可知错了?”
“知道了……”方清歌瘪着嘴,带了颤音老实回答。
“太监治人的法子有的是,你若好奇,我便让你开开眼!”吕辰居的身子又压低了几分,方清歌的腿慢慢滑落下来。
“我不好奇,一点儿也不!”方清歌抬手揉了揉自己刚刚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酸的鼻子。
“呵,”吕辰居终于再次直起身子,“我还以为你多大的本事,去,将你该做的事儿做了去,将我衣服好生洗了,我也要有桂花香的那种。”
方清歌无语:“……”
待吕辰居下了床,方清歌才整理好衣裙逃似的进了沐房,趁吕辰居不备,偷偷朝他翻了个白眼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闹了好一阵,吕辰居定下心神,整理了衣衫,从怀中掏出刚刚那张纸,若有所思。
这张纸上,记载着所有与当年事件有关的人,势力庞大,盘根错节。
吕辰居抬手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上双目之间山根处,一阵酸疼。
长叹一口气,前路漫漫,稍不留神就会送上性命,自己一个后宫的宦官,如何才能将他们连根拔起。
*****
第二日天未亮,方清歌被尿憋醒,昨夜吃的咸了,临睡前喝了不少水,放闸归来,吕辰居睡得正香,方清歌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天气冷嗖嗖的,冻得她忙扯过被子。
手上力道冲了些,连带着吕辰居身上的都一同扯了过来。
方清歌回身正准备给他盖上,却见吕辰居腹下鼓起来一块帐篷。
借着微微天色,方清歌搜了揉眼,凑近了些,这帐篷起的有些诡异,方清歌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居然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
“什么东西,怎么有弹性!”方清歌的困意全无,顿时精神了,再次伸手指弹了下,好像比刚才又高一分。
方清歌这下子彻底清醒了,原本以为吕辰居是个太监,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虽然隔着衣料,也猜出了几分。
“他难道不是太监!”方清歌在心里高声吼道,同时脸蹭蹭的燃烧起来,下意识的朝床里挪动起来。
簇簇声响惊动了本就睡眠不深的吕辰居,吕辰居微睁了朦胧的睡眼,觉得身上因为没盖被子有些冰凉,侧头望去,方清歌正窝在床里瞪圆了眼睛像撞了鬼一般。
顺着方清歌直勾勾的目光望去,正落在自己身上,自然他也看见了自己晨起的异常。
方清歌偏过头去看见吕辰居正睁着眼,吓的直接咧了嘴,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还未等吕辰居张口,方清歌手臂一挥,将自己整个人蒙在了被子里,缩成球状,试图寻找一些安全感。
吕辰居从床上坐起,抬手抚额,隐约觉得有些上头。
以往都是方清歌起的晚,所以这种场景她从未发现,今天倒是蹊跷,让她看了个一清二楚。
吕辰居伸出手拍拍方清歌的被子。
方清歌在被子里抖了一抖,随即装死。
“傻憨,你不要装死,我知道你看见了。”吕辰居打算先礼后兵,不到两日,让她发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吕辰居有些不淡定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明白,我是傻憨!”方清歌心下更觉不妙,昨天已经是虎口脱显,这个秘密不亚于昨日那个,吕辰居若是真的动怒,自己不保的何止是大腿根儿。
“方清歌,有些事,你不用回避,知道了也好。”
这些话落进方清歌耳朵里,她只认为是圈套。
“不错,我是假的太监,我是为了给族人报仇,所以入宫来找当年事件的线索。”事到如今,吕辰居还是第一次对人如此坦荡的说出这个秘密,只不过他没想过,第一个听他诉说的会是方清歌。
吕辰居声线平稳,不知怎地,方清歌居然莫名的放松下来,被子里有些缺氧,方清歌稍稍将头探出了一些。
“当初皇上执意为我娶亲,我为了保险起见,便择了你,”吕辰居刻意忽略了儿时的遇见,又浅笑着似是自嘲,“本以为你是个傻憨,娶了安心,没成想,你反而知道的比谁都多。”
“听人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可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一点儿也不想。”方清歌大着胆子脱口而出。
“你若不想死,我为什么要杀你?”不知怎么的,吕辰居就是想信任她一次,“再说,如果我想杀你,你早就没命了。”
方清歌眨巴了两下眼睛,想想也对,昨天那个也是了不得的事。
方清歌裹着被子坐起身来问道:“你真的不会杀我?”
吕辰居对着她认真摇了摇头。
“那我还是那句话,我会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我对别人的事向来不感兴趣。”方清歌一字一句正经说道。
“我对你来说是别人?”吕辰居反问。
“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也算不得自己人……”方清歌越说心里越虚。
“那我干脆让你成为自己人这样最保靠!”吕辰居说着,伸手来扒方清歌裹在身上的棉被。
挣扎间方清歌用力扯住被子打了个滚儿无奈再次被吕辰居压住,好歹这次是隔着被子。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不让你见见世面岂不可惜?”吕辰居双眸忽明忽暗,分不出是戏谑还是当真。
第31章 病症
方清歌像鸵鸟一般想仅依靠一床被子将自己护住,怎奈何吕辰居力道无穷,自己丝毫不是对手。
正当两个人在屋里闹的人仰马翻时,门外想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随即小奇的声音传来:“掌事,刚刚传来消息,皇后薨逝了!”
吕辰居一怔,停顿住正爸开被子的手朝门口问去:“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皇后宫里传出的消息!”小奇道。
“知道了,我这就来。”吕辰居眉目之前的嬉闹逐渐退散,又恢复了如常冷漠神色,起身下地,默默穿衣。
方清歌闹了一身汗,刚才小奇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皇后薨逝是大事,各宫妃嫔都要前去,自己也要赶回洛云宫去陪着。
“前两日还听说皇后病的厉害,没找到这么快……”方清歌将被子扯开,也麻利下床,殷勤的上前去替吕辰居更衣,实则想探点儿话出来,看看吕辰居知不知道皇后的病是否有内情。
“这病古怪,据说全身浮肿,已经没了人形,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吕辰居对皇后的病症也多少听说过。
方清歌轻笑:“之前贤妃的病太医也说治不了,还不是闹了一场才好的。”
“你有话说?”吕辰居何其敏感,哪里听不出方清歌的话中有话,歪着头打量她面色。
“贤妃诡计多端,闹了一场,找出的东西却是诅咒我的,还将自己大宫女牵扯了进去,让宫里人看了大笑话,这事儿还没完呢,皇后又去了,贤妃指不定多乐呢。”方清歌将腰间玉带拿在手上,仔细给吕辰居戴上,吕辰居将双臂展开,任由她来。
“贤妃乐什么?”吕辰居装作不知,接着问道。
“皇后去了,这后宫里再没人比她权势更大。”
“我看未必,即便皇后在时也是个摆设,谁能奈何得了她,况且你家淑妃异军突起,和她不分伯仲。”
“淑妃娘娘再得宠家族也指望不上,不像贤妃,父亲在朝为官,一个哥哥一个弟弟都在边关掌一方兵权,这是何种势力。”
“方清歌,你究竟想说什么?”吕辰居双手扣住方清歌肩膀,强迫她抬头对上自己眼睛。
“没想说什么,就是闲聊天。”方清歌逃离他的桎梏,跑去沐房打了水,又扯了条干净毛巾。
“我看不尽然,你最近心思多,说话也喜欢拐弯抹角,手法拙劣,着实可恨。”吕辰居见她将毛巾沾水又拧干,随即递到自己面前,接过仔细擦了脸又递了回去。
“吕爷,你不觉得皇后的病很蹊跷?”方清歌干脆断言,不再拐弯。
“你倒说说怎么蹊跷?”
“感觉,”方清歌将毛巾丢回盆中,“皇后没了,最大得利者就是贤妃。”
“别整天胡思乱想了,穿好衣服快去洛云宫,这两日有的忙了。”吕辰居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对方清歌所言不上心,可字字句句都听进了耳朵里。
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吕辰居出门前还不忘叮嘱:“咱们俩的账还没算,等我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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