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狂妃:绝色夫君请上榻》第312章


他和卫闲庭互为对方的掣肘,也是对方的保命符。
“怎么,难道你们还真的想让我疯了?”卫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嘲讽的看着苍松翠柏,“我若是死了,消息第二日就会到林永那里,到时候卫闲庭也逃不了一死!”
卫明说的狠厉,可是苍松翠柏半点反应没有,还有些嘲讽的看着他,卫明心里一下没了底。
“实在抱歉呢,陛下,你手下那些狗,我们这几日都已经收拾掉了,现在我家大人有令,要我二人提着你的头回京赴命,他不需要你活着了!”
苍松翠柏的神情不是作伪,卫明心里一下就慌了,他色厉内荏的吼道:“卫闲庭是想弑兄,一辈子背上骂名吗?!你们敢,我是宁朝的皇帝,是真命天子,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有一线白光划过,随后脖子上有点凉,保持着那个惊慌失措的表情,再也说不出话来。
“宁朝早就没了,哪来的皇帝!”翠柏嗤笑一声。
苍松收回手里的长剑,擦掉上面的血迹,也不管那倒在地上的尸体,拿起卫明的头颅放进盒子里,沉声道:“别那么多废话了,快点去良州传了话,你我还得回去领罚。”
让卫闲庭经历了这么大危险,完全是他二人的松懈,回去之后,自然是要领一顿鞭子的。
翠柏缩了缩脖子,将那已经用布包好的盒子拿起来,和苍松一起离开了院子。
尸体不必去管,一会自然有绣衣使来收拾干净,至于卫明这个人,只要卫闲庭什么时候需要,自然会什么时候出来露露脸,一个死了,还有很多个可以用,不过都是假的罢了。
宫言知处理了一天的军务,夜晚刚刚洗漱好了躺在床上,眼睛还没闭上,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立刻警醒的睁开眼睛,一只手已经握住床边的长剑,喝了一声;“谁!”
“宫将军还真是警惕,就是不知道您现在在其他事情上,是不是也是这么警惕。”苍松说着,和翠柏一起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宫言知看着他们,眉头就不自觉的皱起来,说:“你们不是在卫明身边看守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卫闲庭离开之后,苍松翠柏与他也多有接触,大家都是认识了的。他们两个又是卫闲庭最得力的心腹爱将,真要论起来,地位可能要比宫言知都高一点,所以往日里,双方都一直非常谦让客气。
翠柏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属下的确在看守卫明,一刻不离啊。”
他说的诡异,宫言知的眼睛不自觉的飘到他手里的布巾包裹的方形盒子上,心脏突然飞快的跳了两下,问道:“翠柏,你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自然是要看守之人。”苍松接口道。
“你们杀了卫明!”宫言知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翠柏敛了笑,有些阴森的看着宫言知道:“宫将军,卫明装疯骗过我等的眼睛,给京城的林永递了密信,差点害了我家大人丧命,一刀杀了他已经是便宜了他,你莫非有什么不满吗?”
宫言知闻言愣住了,他这里还什么都不知道,并没有任何关于京城和琼州城的消息,他还以为一切都很好。
“我家大人让我们给宫将军带个话。”苍松一贯没什么表情,一板一眼的说:“如果宫将军经营的良州和琼州已经什么人都能进来了,那他可以换个人来顶替宫将军的位置,将军也不用想着以后表达什么歉意,求什么原谅了。”
“宫将军。”翠柏笑里藏刀的说:“我家大人一向宽厚,但是这次出了这么大事情,是咱们的失职,将军身负重担,咱们做的又都是把脑袋挂在裤带上的事情,自然要更加小心才是。”
“许是这段时间军务繁忙,将军疏忽了对良州和琼州的控制,我等都明白,相信大人也是知道的,今夜我们前来,也是和将军告个别,我二人要先回京领罚,这里的事情,还要多多仰仗将军,将军受累了。“
他们二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把话说的滴水不漏,只叫宫言知说不出话来。
宫言知的面上风云变换,似乎在震惊卫闲庭做事的狠厉,可是他又深知做这种事情必须要谨慎小心,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现在才从苍松翠柏嘴里知道,说明卫闲庭有意没给他传递消息,正是敲打他呢。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千思万绪,对苍松翠柏道:“我明白了,我立刻就排查良州琼州,定不会再出半点差错。”
“宫将军受累了。”翠柏的笑容客气了一些。
两个人与宫言知告了别,提着卫明的头颅,融入了夜色中,回京复命去了。
☆、417。第417章 无聊
裴音毫发无损的从大理寺狱出来,还教皇家的公主没了好名声,她这边心情大好,整日里在卫府饮酒下棋赏景,颇为畅快,可是别人的心情就未必那么好。
“听说陛下斥责了陈皇后一番,帝后不欢而散,当晚,陈章知道了这消息,也是愤怒非常,记恨上你我了。”卫闲庭斜斜的倚在暖炕的软垫上,全身就和没了骨头似的,看着裴音自己和自己对弈。
天气逐渐转凉,已经入初冬了,裴音是个惯会享受的,哪怕她身上已经没了温度,也还是喜欢住的地方暖和一点,早早的就把暖炕烧上,一整天都窝在房间里,就是不出门。
卫闲庭跟着裴音身边,每日进到她的屋子里,也先奔着这暖炕来,来了就往大迎枕上一靠,懒洋洋的没个正形,倒像是被裴音传染了一身懒散气。
裴音的手边正温着一壶酒,酒香一点点发散出来,充满了整个房间,还没饮下,就已经有了一分醉人。
她手里拈着一颗黑玉石的棋子,仔细思索应该落在哪里,也不看卫闲庭,只说道:“哪怕你不做什么,他都记恨你,多记两笔也不妨事,以后点起火来,才能烧的更旺。”
“宫中这段时间人人自危,看样子陛下的心情不太好呢。”卫闲庭说的有几分愉悦,看到林永不好,他就心情舒畅。
“子女不争气,只能怪自己。”裴音不以为意,终于落下一颗黑子,伸手去从旁边的桌案上拿酒杯。
卫闲庭眼明手快的先将温好的酒给裴音倒满,裴音端起来饮了一口。
温酒下肚,给裴音一种五脏六腑都暖起来的错觉,她微微舒展了眉眼,继续说道:“子女名声尽毁,也是他脸上无光,当年卫君正在时,分明就已经有了夺位的心思,可顾全那点子脸面,不肯把子女往储君的方向养着,现在登不得大雅之堂,也怨怼不了别人,总道龙子凤孙,可惜有些生下来就没那个命。”
她的声音婉转千回,悠悠然道:“突然之间加了太多福气尊贵,容易折寿啊。”
卫闲庭轻轻笑了一声,“那这么说,我还算是龙子凤孙里的一位喽。”
他说的很是随意,倒是有几分自我调侃的意思,可见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份多尊贵。
“自然是的。”裴音又拈起一子落下,毫不迟疑的说:“当年卫氏有想做帝王的心思,着重培养了卫瑾之,也不怕被人言语诟病,有些时候啊,人得赌得起,想要什么,一二三四的摆出来,大家角力试试,成王败寇罢了。”
裴音再恨卫瑾之,有些事情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说,也是不得不佩服的,从卫瑾之的父亲开始,看出了楚朝的式微,老宁王就着重培养了卫瑾之,卫瑾之也果然没让他父亲失望。
裴音抬头看了一眼卫闲庭,意味深长,“可惜卫瑾之的子孙后代不争气,白白丢了大好江山。”
卫闲庭干笑一声,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林永若是现在放弃林思明,重新培养皇子,也不是不可以,他才四十余岁,正值壮年,有大把的时间精力,不必要非得指着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裴音冷静的说着,然后又嗤笑一声,轻视的意味浓重,“不过就算他现在想明白了,可能也没什么时间了。”
倒像是看着林永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裴音和卫闲庭说着话,手里的棋子也没耽误落下,可惜这一局又是平局,自己和自己对弈,总也分不出个高低来,权当打发时间,她扔下棋子,也靠进暖炕上迎枕,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卫闲庭看着她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身子凑上前一些,和她打趣道:“平平安安的从大理寺出来,怎也不见你高兴一些,整日里窝在府中,连萤雨都时不时的往外跑,你怎么就一副了无生趣的迟暮老人样子?”
裴音的眼睛半闭半睁着,看着像是马上就能睡着似的,她慵懒的说:“萤雨往外跑那是去看罗忘机了,没个盼头,你当她愿意出门,天气冷了,她那懒骨头也该发作了。”
她把旁边的毯子扯过来盖在自己身上,似乎是嫌弃不够热一样,“日子过得太平淡,早知道我就去英州浑水摸鱼,杀两个人纾解纾解心情,还能放松放松。”
卫闲庭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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