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狂妃:绝色夫君请上榻》第287章


可是卫君正一直到死都霸占着皇位不放手,最后临死的时候还坑害了自己的儿子一把。
后来这个江山的确是给了一个有抱负有能力的人,不过他是直接从卫闲庭手里抢走的江山。
卫闲庭在林永身边的这三年来,几乎从没见过林永有休息的时候,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都是在批阅奏章,好像邺朝有无数的政事在等着他做决定。如果卫闲庭的小命不是时刻掌握在林永手里,他可能会更欣赏林永这样的人,他相信,给林永时间,等到内乱平定,林永会给百姓带来安居乐业,就像他在镜花水月幻境中想象的一样。
可惜了。卫闲庭在心里叹息一声,如果下辈子投胎能换个身份,他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考功名,为了江山百姓鞠躬尽瘁。
“陛下,卫大人来了。”三喜在林永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收回手恭敬的退到一边站好。
林永睁开眼睛,脸上瞬间出现了无法掩饰的疲惫,可是他马上就收敛好自己的表情,又变成了那个做事果决的帝王。
“闲庭来了,怎么也没个声音,要不是三喜说一声,朕都不知道你进来了。”林永看着和蔼而平易近人,像是又回到了当初还是卫闲庭的邺王叔的时候,那个慈祥的教导卫闲庭的人。
卫闲庭心中不敢放松,刚才三喜那一眼太晦涩,说明林永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林永找了两个禁卫军来传召自己,对自己又这么和蔼,要说心里面没事,他就白认识林永这么多年了。
林永心里对一个人越不满意,面子上越不会表现出来,而且还要更加亲切,目的就是让人放下戒心。
卫闲庭自认为还是对林永有些了解的,他温和的笑了笑,说:“臣看陛下好像睡了,想着还是不要打扰您了,陛下一直为国事操劳,好不容易能睡一会,臣怎么忍心打扰,臣多站一会又不碍事。”
“你这孩子从小就体贴,这么多年都没变过,什么苦都往自个儿肚子里吞,你这性格我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林永稍稍坐正了一些,三喜立刻换上一盏热茶,放到林永手边。
卫闲庭见了,轻声劝道:“陛下思虑过重,又休息的少,还是少饮一些茶水的好。”
“你阿姐也这么说的,可是啊,国事繁多,哪一件都是着急着处理,处理的慢了,大臣们就该催了,再多睡一会儿啊,指不定耽误什么事呢。”林永喝了一口热茶,感觉精神了不少,“你和你阿姐都知道关心朕的身体,比外面那些大臣可强多了。”
卫闲庭知道林永就是这么随便说说,当不得真,林永希望他和朝臣的关系水火不容,最好是没有人肯和他交友最好,自从温锦若和他做了朋友,带累的温大人在朝堂上也没少受到攻讦。
“各位大人也是心系国事,他们也是关心陛下的身体的,只不过陛下太威严了,他们怕说多了,有阿谀之嫌,没我这么厚脸皮罢了。”卫闲庭自我取笑了一番。
林永笑着指了指他,“你还厚脸皮了?你这样说,让那些真正厚脸皮的人可怎么活,朕记得小时候只有你脸皮最薄,谁要是夸了你一句,你都能脸红上半天,看到陌生人话都不敢说一句。”他感叹似的说:“他们不敢说,是因为他们都害怕朕,只有你胆子还能大一些了。”
卫闲庭立刻摇头,“陛下您就别夸臣了,臣这哪叫胆子大啊,臣现在见到陌生人都不敢说话呢。”
“不敢说话你这指挥使的是什么来的,和朕打马虎眼,朕看你是找打!”林永佯怒,他打量了卫闲庭片刻,突然问道:“闲庭,你怨恨朕吗?”
卫闲庭楞了一下,像是完全没明白林永的意思,“陛下何处此言呢?如果不是陛下护着,臣早就死了,哪还有今天呢?”
他在和林永装傻,他知道林永问的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林永谋权篡位,现在他应该还是宁朝的皇帝,哪怕宁朝风雨飘摇,他也不会落得现在这种为了活着,谋害忠臣,声名狼藉的地步。
林永重用他,又防备他,比起做人,林永更希望他永远是一条听话的狗,紧紧抱着林永的大腿才能活着。卫闲庭怎能不怨恨呢?他不想做皇帝,他想活的有尊严,而不是林永施舍给自己的这种活法,他这一生,总得有些时候,是自己能选择的。
“如果不是朕抢了你的江山,你现在还是皇帝,也不会过这种出生入死的日子,外面的人也不会误解你。”林永似乎很感慨。
三喜站在一边低头沉默,这种时候他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卫闲庭苦笑,“陛下真是抬举臣了,臣知道自己的斤两,当年臣是赶鸭子上架,臣没那个能耐,做不了那种事。”
林永看着他的眼神很深刻,他慢慢的说:“是啊,朕知道你胆子小,一直都是个乖孩子,一转眼你都已经这么大了。可是闲庭,你能不能告诉朕,你是怎么把传国玉玺藏起来的呢?什么时候,你的胆子都大到连朕都敢欺骗了?”
☆、383。第383章 怀疑
卫闲庭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一瞬间停止了,他的后背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可是还小心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表情,林永也是习武之人,自己只要有一丁点变化,林永立刻就能察觉出来。
他惊惶的看着林永,噗通一声跪下去,说:“陛下说的哪里话,传国玉玺臣是真的没见过啊。”
林永已经找了传国玉玺七年了,卫闲庭十二岁登基,十三岁被林永篡位,软禁在西山行宫,当时宫言知举着卫明才是天命所归,江山正统的大旗在曲沙关分疆裂土自立为王的时候,卫明那两份遗诏上的传国玉玺大印货真价实。
当日,林永就带兵来了西山行宫,逼问他传国玉玺的下落,那一次,林永对他动了杀机,后来卫闲庭一口咬定玉玺不在他手里,加之他也不受卫君正宠爱,林永便相信了,放了他。
卫闲庭知道他一直在寻找玉玺,没有传国玉玺,林永登上皇位总是有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就算他一遍遍强调,真的是卫闲庭当时禅位于他,将来史书上,后世里,也不一定就不会怀疑他是逼迫卫闲庭写下的传位诏书。
总而言之,没有玉玺,他的皇位就不是名正言顺的。但是卫闲庭不怕,哪怕卫明天天在曲沙关叫嚣他的皇位来路不正,是谋害了卫君正得来的,卫闲庭都是不怕的,他本身名声就不好,多一条污名还是少一条,对他没多大影响。
自从上一次在西山行宫逼问过卫闲庭之后,林永已经不再问卫闲庭关于玉玺的下落了,怎么这一次又老调重弹了呢?而且看林永这个态度,好像是确定了玉玺一定在他身上似的。
林永看着他就像看一个从来没认识过的陌生人一般,他的语气带着一点感叹和失望,说:“闲庭,本来朕也相信你的话,卫君正对你并不好,他让你接手一个烂摊子太正常不过了,朕记得小时候,卫君正看你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弄死你,所以比起卫君正的心思,朕更愿意相信你说的话。”
“可是朕没想到你也不是曾经那个懂事的乖孩子了,你在朕面前从来不说谎的,为什么偏偏在传国玉玺这么大的一个事上,你要瞒着朕呢?闲庭,交出传国玉玺,难道对你会有什么影响吗?”
卫闲庭不知道林永是从哪得到的消息,但是他现在不能承认,承认了他立时就是个死罪,就算他武功盖世能从皇宫全身而退,他还要考虑他阿姐,考虑一直帮助他的温锦若和温家,他不能带累别人和他亡命天涯。
他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语气焦急而决绝,说:“陛下,臣真的不知道是谁编造出的谣言,但是玉玺的确不在臣这里,当初臣没得到玉玺,登基大典上的那一个,确实是臣秘密找人仿造的,陛下,臣真的不曾欺瞒于您,如果没有您,就没有臣的今天,臣怎能做这种有害陛下的事情!”
卫闲庭无论从语气到表情,都表现出是一个被冤枉的急于和长辈澄清的孩子的样子,他的害怕中没有被人发现秘密的恐惧,更多的是担心长辈不信任他的担忧。
林永紧紧盯着卫闲庭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他面无表情的反问:“既然玉玺不在你这里,那么它在哪呢?”
卫闲庭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茫然的摇头,“臣不清楚啊,当日臣怕大臣们知道真相,这件事除了桂海公公谁都没说,臣手里也没有信得过的人,根本不敢去找玉玺,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林永似乎在判断卫闲庭说的话是真是假,卫闲庭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他总觉得林永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林永又问道:“闲庭,既然你说玉玺不在你手里,卫明也说当日他出宫的时候,唯独玉玺没有被他带走,当时他向卫君正要过,然而卫君正并没有交给他,你知道卫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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