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虐渣本纪》第71章


可是太子又佯装不经意解释了句:“李公子,钱庄大事岂能交由外人处理?”
李持玉提起的心落下来,垂下眼眸道:“太子重伤在身,还是别勉强撑着了,若有大事往后再商议也不迟。”
她欲拧开他的手,可太子不肯。若往后再商议,她就走了,别想找到她。他好不容易寻到她,岂能放手!太子仍是紧紧抓着她的手,伤口疼痛得他已经快没有力气,可是硬撑着不想晕倒,因为不愿她从他眼前溜掉,直至最后实在撑不住了便道:“我从来不只是想与你合作钱庄生意,与你合作生意只不过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他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把她拉回来压倒在身下。
李持玉大惊,没想到太子忽然力气生猛而且一下子把她压在罗汉床上。这太子到底想干什么!她推他:“太子,薛廷昭!”
薛逸稳稳地压着她,抱着她,不顾自身伤痛及她的挣扎低声道:“玉儿,该罚的也罚了,此生就别再瞎折腾了吧!”
李持玉脑子蒙了一下,只觉得此话熟悉又陌生,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奈何他身子沉得很,八尺男儿完全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他真想得出!李持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怒道:“薛廷昭,起来!”
薛逸埋首在她颈间,不顾伤痛呵呵地笑着:“之前从未在你面前耍过无赖,今日便做一回无赖吧,你别再走了,我寻你……太辛苦……”说着他又收紧双臂用力抱紧她。
李持玉怒了,也不顾礼义廉耻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朝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张弦清闻声,率先推门赶紧来,同来的还有躬身小跑的李太监。见到这番景象,众人大惊,李太监甚至没忍住“哎哟”地低叫一声。
张弦清走上前拉起太子,平日沉静有礼的他此时也不管什么太子不太子了,推翻太子扶起李持玉道:“小姐您没事吧?”
李持玉很想伺候太子一巴掌,奈何李太监再次厉斥:“大胆!”她只得收回手,扯落太子紧握手中的披帛,并不顾他念念不忘地一声声呼唤,冷哼离去。
李太监那个心痛啊,他家太子明明为这个女人受伤的啊,居然得她家奴才这么用力一推和这个女人狠心地离去,遂心痛地扑上前:“太子,太子,殿下,殿下!”
张弦清跟随李持玉走到门外,沉静的面容此时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小姐,您没事吧,里面之人可有把你怎么样?”
这话题实在尴尬,李持玉隐忍了一下怒火,不打算回答。
张弦清换个话题:“往后钱庄的生意……”
李持玉仍是不回答。张弦清站在她背后,看她生气心腹难平的模样,心里隐约有气,暗暗握紧拳头。
李持玉背对了许久,终于平复气息,仍旧冷冷清清道:“钱庄的生意仍旧合作,但往后全凭张掌柜决定了。太子累了,尔等恭送他出门吧。”
张弦清明白地点点头,便走回去与李太监周旋。
李持玉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出门,她必须趁太子清醒之前赶快离开此地了,谁知太子发什么颠,忽然对林玉兰这么上心。
她命珠儿小厮拎起行李之后准备离去,然而打开大门的一刹那,她忽然惊讶了。
李持玉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出门,她必须趁太子清醒之前赶快离开此地了,谁知太子发什么颠,忽然对林玉兰这么上心。
她命珠儿小厮拎起行李之后准备离去,然而打开大门的一刹那,她忽然惊讶了。
李持玉仍是不回答。张弦清站在她背后,看她生气心腹难平的模样,心里隐约有气,暗暗握紧拳头。
李持玉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出门,她必须趁太子清醒之前赶快离开此地了,谁知太子发什么颠,忽然对林玉兰这么上心。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要开始存稿结局了,啊啊啊,每次写文总是开头和结局最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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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李盈绣的丧事虽办得隆重;可宾客却很冷清,只因她们在京中少有亲人。林琅府上倒是派大公子林季扬送来些东西,但仅上了一炷香便走了,毕竟两家如仇敌;若不是碍于言官压力恐怕林府上来都不想来,甚至还要幸灾乐祸一番。临安萧家隔得太远;仅派驻守京城生意的家奴过来悼唁;其宾客都是李持玉生意上的合伙人,皆非亲戚;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丧礼就十分冷清了。因此,荣国公府李老太太的到来是李盈绣丧礼上最隆重最尊贵的宾客。
李持玉倒是没想到李老太太会来;曾经她们迁出荣国公府时,李老太太可是在门内冷声下令不许府上之人与她们往来的,不过老太太既然来了,又是长辈,她自然出门相迎。
李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婆子的搀扶下看了看李盈绣的棺木,许久,忽然冷声说了句:“总算是死了!”
张姥姥就不服气了,差点逾礼说话,可被李持玉眼神一瞥制止了,李持玉道:“家母临终前十分挂念老祖宗,恨黑发早逝,不能随侍左右。”
李老太太越是无情她越要说得李盈绣有情,令荣国公府上自觉亏欠。
李老太太轻哼一声,走向内堂,命李持玉跟上说话。
李老太太坐于正堂上,神情肃然道:“你也别怨老妪,要知萧氏当年可是给我们国公府带来多大的麻烦,若不是她,也许我那大儿子也不会死!”
李持玉没听李盈绣提起过历史,她也很少过问,因此不清楚萧氏与荣国公长子李霁的故事。
李老太太道:“这个国家南边有一小国,叫越国,介于大绥与南诏之间,国虽小却实力雄厚、人才辈出,且擅长山地作战,那是骑兵也踏不过的地方,因此多年来为大绥之结症,无法收复还时常犯我边境。先帝晚年起据说越国与契丹结盟,南北夹击觊觎我大绥国土……你的姥姥萧氏生长于江南,早年为了把生意拓展至越国,曾与越国皇室有牵连,后来陛下查出越国与契丹结盟后,多次派细作潜入我大绥境内,侦查情报,陛下处置了一批贪污叛国之人,我那大儿子便是因为娶了萧氏,萧氏又与越国皇室不明不白才被诛杀的……”
李老太太说着悲痛而生气,看向李持玉道:“我那大儿子虽称不上多有才干,但也十分孝顺懂事,也是我们的心头宝,凭什么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所以你知道我为何恨萧氏,连带恨你的母亲了吧,若不是萧氏,也许我那大儿子……”
“人死不能复生。”李持玉安慰,平静道,“但您不能责怪后人,李盈绣并无过错。”
“是,如今她倒是死了,一笔勾销!”李老太太绝情地道,站起来拄着拐杖走向下方,“萧家与越国仍有生意往来,真是为了钱财不要命的商贾贱籍,如今几位大臣与皇子的谋逆案或多或少都与越国有关,最近风声四起,陛下又下旨查处越国细作,望你好自为之,莫要重走萧氏的后尘。”
她说完终于离去了。
珠儿走进来道:“小姐,这李老太太来干什么?”
“无非是眼见我们钱庄生意做大,怕我们如萧家那般与越国有往来,最终可能影响到他们荣国公府的安危罢了。”李持玉道。
“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真是,我们早八百年不往来了!”珠儿忿忿道。
人都是自私的,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荣国公长子李霁莫名被杀,其余的两位儿子也因牵扯谋逆案被处死后,李老太太便敏感了,为了荣国公府的兴衰日子过得如履薄冰啊,她当然要排除任何与李家有关联的危险隐患,毕竟李盈绣也姓李不是,谁知道上位者是怎么想的呢。
“最近京里的风声都很紧么?”李持玉问。
珠儿道:“我听茶楼的说书先生说,陛下四处戒严,好像有人要造反了,据说还与越国的细作有关系,京里都是这么传的,人心惶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怪最近都不见太子往来,崔景也十分有心事的样子,李持玉决定丧事过后找崔景好好地问问,毕竟他们的钱庄依附于国体,若是国家动乱必然影响生意。
李盈绣过了头七出殡之后,李持玉得以摘下白布外出见客,她先到钱庄视察一番,本欲找张弦清,奈何小厮说张弦清在酒楼,她就顺道去如意楼看看。
酒楼里说书先生正说国事说得起劲,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惶惶不安,不过都是小民,只敢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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