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笑(安家)》第86章


安若好只觉得凌庚新越来越熟练地褪了她的衣裳,更可气的是,她被他折腾得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
“咦,颜颜。”凌庚新忽而低头看着她下裳上,“不好,你来月信了。”
安若好连忙爬起来,看了看,果然下裳上一片殷红。这月信真的是能烦死她,从来不准时,幸好没把床弄脏了。可是这就意味着她得向霍家要月事带,这走出去或者让凌庚新去都不好意思,可怎么办哟。
“我去找紫陌要月事带。”
安若好连忙拉住他:“别,以前在家的时候可以让你帮手,可是现在在外面,这些事本就不是你该做的,你把紫陌叫来,我自己跟她说。”
凌庚新想了一下也是,在外人面前样子还是要端着的。
过了一会儿,紫陌就来了,安若好凑到她耳边说了,紫陌便立马明白了,回霍府去给她取。
没多会儿,紫陌便取了水和月事带来。
安若好把凌庚新赶出去,从紫陌手中接过后道:“你赶紧回那边去吧,你那么忙还麻烦你。”
“少夫人,这是紫陌该做的。倒是紫陌想多嘴问一句。”
“什么?”安若好躲到屏风后面开始擦洗,看着那月事带,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和她那粗糙的自制天使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少夫人和孙少爷成亲也四个多月了吧,怎么这肚子还没动静呢?”安若好还没回答呢,紫陌忙道,“其实不是我的意思,是老太君,她可想着抱重外孙呢,还说最好生个闺女。”
“嘭嘭。”安若好听完手里的水盆都掉了,她这身子有问题,她是知道的。在白家吃了几天的药,到霍家来就给忘了。
“紫陌。”忽而,老太君的声音在外响起。
“老太君。”紫陌连忙出去,“老太君怎么亲自过来了。”
“我想想还是不对,待会儿你去请葛太医过来给她看看。”
“是了。”紫陌连忙应下,“老太君也别太心急,他们夫妻俩年纪轻轻的,况且这才成亲几个月呢,哪能这么快呢。”
“可是老白跟我说了,笑颜的身子是有些问题的,前段日子请了大夫看过的。可那些个庸医能看出什么来。”安老太君被扶着走了,那声音越远越轻,可是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安若好耳朵里。
当天傍晚,紫陌便悄悄地领了葛太医来给安若好号脉。
“少夫人的身子很虚,似是小时候留下的根子,少夫人小时得过什么病吗?”葛太医道。
凌庚新其实心底里比安老太君还心急,他看安若好在那里思考便亲自说道:“她小时候落过水,发了场高热,后来人就傻了,去年的时候才好起来。”
“落水?”葛太医看这手相,虽然还细嫩,却不比普通世家名媛。他只号出身子虚,却因为病底太久远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安老太君吩咐说是钟大人的故友之女,透过纱帘也看不清安若好的脸,若能知道是谁的子女,或者他还可以探知一二。
“葛太医,落水和她的身子有什么关系吗?”
“少夫人小时候可受过什么刺激?”葛太医问安若好。
“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安若好没出声,凌庚新也知道她,就替她讲了,“若真是以前落下的病根只可能是落水。”
“按理说落水不会这样。”葛太医异常烦闷,不知病因,具体的病理也说不出,这还是第一次。
“那是因为什么才会这样?”安若好也开始担心了,要是因为这样不能生,那她……
“似是因为小时候遭受了极大的刺激,或许是被什么给吓的,并且对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少夫人现在虽不记得了,可是那刺激却给她的身子带了很大影响,以至于身子虚弱。”
安若好是知道若遭受了大刺激,人的身体是会变虚弱的,但是她没想到这副身子小时候还受过那样的苦难。而且平时也没有小病小痛的,只是月事不准,可这是资历高深的老太医了,她也没有理由质疑。
葛太医感受到她的手腕微转,手指也轻轻颤动,有些紧张:“少夫人不必担心,虽是以前落下的病根,但是还是可以调养的。老夫开一副方子,少夫人照着调理便可,只是这根落下久了,调理起来要些耐心。”
“好,多谢。”
葛太医站起身来,紫陌正想送他出去,他却又回过头来:“老夫想多嘴问一句,敢问少夫人是哪家的闺女?如若不方便那就不必说了。”他想着钟大人的故友之子女一般也该是江湖中人,多少都会有些不该说的秘密。
“倒不是不方便,而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母是谁,外祖母似是知道,但是她不肯告诉我,说是暂时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安若好轻轻答道,虽然那不是她真正的父母,却是这副身体、是她名义上的父母。所以安老太君不让她知道,她也就不问了。
“如此。”葛太医听完却有些郁闷,好不容易扯下脸来问一个后辈,结果人老太君把他给绊了一跤。定是她身上有些秘密,老太君怕她自己管不住便干脆不告诉她。他这么想着跟着紫陌从后门出去了。
“二哥。”安若好掀了帘子,凌庚新便坐到她身旁,握着她的手,“二哥。”
“颜颜,好好养身子,孩子的事不急的。”
安若好看凌庚新神情淡淡的,他应该是很想要孩子的吧:“二哥,对不起。”
“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是二哥没有注意,以前不准的时候,二哥也没想这么多,没想到还跟你小时候的病根有关。”其实凌庚新心里更多的还是自责,他总觉得他什么都没做好。
“二哥,我到底是怎么被娘抱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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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
“我不知道;我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也没多大印象;我只知道那段时间娘心情不好;可是一看到你,她就笑了。她对着我;从来是板着一张脸的。”凌庚新说起这事,心里钝钝的;难受。
“所以你有点怕她;就什么都不敢问了?”安若好窝在他怀里,捧住他带着些微伤心的脸。
“嗯。”
安若好没想到他以前提到他娘不开心是因为这个原因;脑中自动浮现出一个小男孩可怜兮兮地坐在门槛上,好像被娘给抛弃了的场景,顿时觉得他好可怜;轻轻抱住他。
凌庚新也回抱住她的腰肢:“颜颜,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的。而且你有我,我有你,多么美好。”
“嗯。”安若好平日里没注意房里的布置,这么一撇头却看到床头柜的小抽屉似乎开了条小缝,里面白白的好像有东西,便从凌庚新怀中挣出来,开了抽屉,“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好多画卷。”凌庚新惊喜道。
“嗯。”安若好抽了一卷出来打开,“是个女人,真率性。”
凌庚新凑到她身后看了看,果然,画上的女人穿了件甲胄,披了大红的披风,身后是一片茅草地,那披风和茅草都向一个方向飘去,看得出来这是边境哪个地方的景致:“好个英姿飒爽的女人。”
“嗯。”安若好又拿了一卷,“好漂亮,是一个人吗?”
凌庚新再一看,点点头,是一个人,但是这幅画上的女人千娇百媚,穿了异族的长裙,似是在跳一种舞,虽然舞姿略显僵硬,但是那双眼睛极其勾人。
安若好再拿出一卷来看:“咦,是个男人,这个男人好俊。”
“你说什么?”凌庚新心里酸了一下,虽然他也是那么认为的。画上的男人穿了一身白色的锦服,站在亭子里,风吹起了他的衣角。对面的女人和他对视着,她身上大红色的披风和他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似乎是在告别呢,虽然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但是看这表情,觉得忍得好辛苦,有一种明明是相爱的人却不得不别离的感觉。”
凌庚新对于安若好的“答非所问”没有责怪,因为他也被画中的感情感染了,确实很忧伤。
“还是看这幅吧。”安若好又拿出一卷新的,“这个女人受伤了,这背后的黑点好像是一匹马,他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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