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笑(安家)》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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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真的很困很困很困。”
凌庚新心里疼得紧呢,看她这样子虽然很着急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笑颜;你再睡,我就亲你了。”
“你亲吧,你亲你的,我睡我的。”安若好彻底倒在了他的臂弯里,薄唇微启,轻轻巧巧地呼吸着。
凌庚新说到做到,看她似乎是瓜子吃多了,嘴唇有些干燥,便轻轻地在她嘴唇上舔舐滋润着。安若好只觉得唇上痒痒的,下意识地开口,他湿热的舌头顺势钻进了她的口中。凌庚新和她纠缠了一会儿,嘴里含混不清又带着些微的怒气:“笑颜,我们只剩一个爹了,我们得为我们的爹祈福,让他长命百岁。”
“唔。”安若好显然没听清,感受到他的怒气,而且凌庚新压下来还颇有些重量,她想把他推开,可是一碰上凌庚新那精壮的胸膛又只是虚无地抓挠了几下。
凌庚新被她挠得欲/火横生,只轻轻地一抚安若好身上的衣裳就滑了开去,露出光滑雪白的肩头和圆润丰满的半侧酥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分外诱人。
她的长发乌黑光滑,凌乱地散在肩头,凌庚新小心翼翼地把头发理整齐了捋到背后,慢慢地吻上她的脖颈、锁骨。再向下,嘴蹭到那软绵绵的地方,心一横,他干脆就撩开了那大红色的肚兜,看着粉红色的尖顶格外诱人,便轻轻地舔舐着,只一会儿便娇嫩欲滴,忍不住又轻咬了一下。安若好当下哼唧了一声,好像力道没有拿捏好,咬痛她了。
安若好这下可就想睡也睡不着了,嘴里嘀咕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不知道是怒还是喜,脸红得比她刚刚吃的苹果还红,叫人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弄疼你了?”凌庚新轻咬着她的耳垂问道,停下动作。
“子时了吧?”安若好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也只是问出这么句话来。
“嗯。”凌庚新顿了顿,憋住欲/望,放开她,替她把衣裳拢好,“我去开门打鞭炮。”
安若好看着他出门,没多会门口就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她刚刚小憩了一会儿,脑子倒是清醒了,隐隐还记得他说的给爹祈福。在那边,她父母双亡,亲人一个都没有了。但是在这里上面还有爹,虽然常年在外行军打仗,可他那是保家卫国,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那也是她的爹,虽然一面都没有见过。她默默地看着摆在壁上的各路神仙,缓缓走到案前跪下,祈求上苍保佑全家平安。
“笑颜,好了,可以睡了。”凌庚新打完鞭炮进来看到安若好跪在神像前念念有词,便也跪在一旁跟着安若好一起念,“请各路神仙一定保佑我们爹平平安安,身体健康,早日打败敌人,早日回家,全家圆满幸福……”
安若好一直念到最后她觉得神仙都要烦她了才起来,一起身又软了下去,跪太久麻了。
凌庚新见此,忙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走过去把油灯挑得暗一些,“晚上油灯不能灭,笑颜将就着睡吧。”
“嗯。”安若好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他的动作,看他脱了外衣细心地叠好放在一旁,躺在他自己床上。她想一下,脱了外衣,只剩一件肚兜,蹑手蹑脚过去跐溜一下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笑颜?”凌庚新已经闭上了眼,其实他也困得很,突然间温香软玉在怀,他吃了一大惊。
“我要跟你一起睡。”安若好抱紧他,有意无意地蹭他的身子。
“笑颜,睡吧。”凌庚新回身抱住她,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安若好听着他轻轻的呼声,他把她的火点着了,自己却像没事人一样睡了?她喘息着含住他的耳垂,引得他反射性的颤抖。
“笑颜,别闹。”凌庚新把她拉到怀里,不让她动作,头一歪彻底睡去。
安若好动弹不得,他居然做柳下惠,只好挫败地窝在他怀里。本来确实已经困到极致,她在心里暗骂了几声出气便敛了欲/火沉沉睡去。
第二天,安若好一醒来,凌庚新已经不在身侧了,她身上的衣服反倒穿齐整了,没想到她睡得那么死。安若好披了大棉袄出门,便看到凌庚新在铲门前小路上的雪:“二哥!”
“笑颜醒了?锅里有薏米粥,自己盛了喝。”纵然隆冬腊月,凌庚新还是热出汗来,重重地在额角抹了一把大声回道。
安若好朝远处看了看,只看得到王婆子和曹婶子的木房子屋檐上挂了大红灯笼,瓦片上挂下一条条的冰凌。这里通往别家的大路积了雪,今天就算想串门也难了,等凌庚新把雪铲了说不定行。
“怎么还不进去吃,别在外面冻着了。”凌庚新看她站着不动,身上又穿得少,着急道。
“知道了。”安若好进屋拿了一小碗薏米粥,细细地抿着,凌庚新的厨艺好像越来越好了。她忽而看到桌上放了一本书,拿起一看居然是食谱,还是皇家食谱。她再一看撰写时间,居然是前大庆时期的,估摸着是从大箱子里拿出来的,可是之前她怎么没看到过?
她看了好几面,发现凌庚新昨天做的年夜饭全都来自这里,难怪他突然间变得博学起来,原来是有个不会说话的老师在这教着呢。
“笑颜,饱了吗?”凌庚新进门来,看她盯着食谱看,连忙夺过去,“这个二哥收起来。”
“还不好意思。”安若好笑着把剩下的薏米粥喝了,做菜讨好她就讨好她,还藏着掖着,不过他乐意就算了。反正她脑子里有各种点子,才不需要那食谱。
“笑颜,今天正月初一,本来是该到姨母家去拜年的,但是大雪把路封了,我们就在家歇歇吧。”
“好。”安若好此刻乐得在家里清闲着,点头。
“笑颜,在屋内无聊,不如二哥带你去后山的场子上堆雪人玩雪球?”
“好啊。”
凌庚新又拿了件棉衣给她裹上,左看右看不会冻着了才放她出门。
后山的场子上一片银白,积起来的雪少说也有三尺厚,堆雪人打雪仗倒是很合适。
安若好和凌庚新一块儿堆了个雪人,看那胡萝卜做的鼻子红彤彤的,跟他们此时一样滑稽,都噗嗤笑了。安若好想起来,小时候和爸爸在乡下也是这样,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爸爸终究只疼她一个。他是怪她的吧,李唐歌的二弟开车撞了他还肇事逃逸,以至于送到医院不久就离开了。若不是那件事,不知道她和李唐歌还有没有可能。
她对李家人的恨,其实一直延续到现在也没有消减,但是恨又有什么用,今生今世再也不会见了。还有害她的所谓的妹妹,平时确实乖巧可人,可是最终也是那种结果。亲生父母又如何呢,开始的时候还不是为了生计抛弃了她,最终找回去也不过是为了心安。若不是他们也过早地离开,只怕最终也组合不成一个美满的家庭。
贫贱夫妻百事哀,即使他们最终有钱又怎样?还不是相互斗争,以至于子女都拿来做筹码。她一直是个认命的人,所以看着安家和李家争斗,她也不过冷眼看着,但最后这火还是烧到了她身上。
她和李唐歌大学四年的情谊被无情地撕毁,安家和李家彻底决裂。说到底,李唐歌还是爱她的吧。但是说好的陌路,便不再言语。他有他的未婚妻,她有她的未婚夫,即使知道不过是幌子,但是也就准备着各自婚娶,从此无情无义了。前世的情爱就此放下,抓住眼前不是更好?
前世,她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了养父。他抚养她长大,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孝敬他,他就离开了。
“笑颜,怎么哭了?”凌庚新看着刚刚还玩得兴奋不已的,突然间就脸上挂满了泪水,“可别哭了,正月初一哭了得哭一整年呢。”
安若好扑进他怀里:“二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离开我。”
“二哥巴不得生生世世都和笑颜一块儿,怎么会离开?”凌庚新抚摩着她柔软的黑发。
安若好抬起头,因为哭过,鼻子尖上更红了,挂着晶莹的泪滴,他心底的情,他心底的爱,此时都浮在脸上,其实,此时此刻的她,只要珍惜眼前人不就好了吗?
“笑颜。”凌庚新抚着她粉嫩的脸蛋,“别哭,二哥不会离开的。”她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按理说那些事情没人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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