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请自重》第50章


师太送来了经书,阚依米稍作歇息,便跪在蒲团上颂经祈福,只是颂着颂着,她两眼直打架,安姑姑看在眼中,纳闷在心中,琢磨着这太子妃,今日怎么这般的嗜睡。
便让她先歇息,这般精神萎靡实属对佛祖不敬,不如养足精神,明日再颂,正合阚依米心思。
只是一到了夜晚,阚依米一改白天的萎靡,精神的就像打了鸡血,她侧耳听了外面,安姑姑和卓娜在外面的厢房,李晏带着两名侍卫轮流守护在院门口。
她悄悄打开了后窗户翩然跃出,三转两转就转到了庵中拴马的马厩里,她来时就看好位置了,记牢了地方,是牵了马警惕地下了山。
到了山下,她飞身上马,刚跑出百米,迎面就来了一匹马,近了来人低声问道:“可是太子妃。”
“莫清之,是我。”阚依米和他打了对头,勒住马问道,“李沫救出来了没有。”
“正如你猜测的他自尽了。”
“啊?”阚依米惊愕地斥道,“你这辈子注定良心难安了。”
“太子妃莫急,听我把话说完。”莫清之说着边拨转马头和阚依米并辔而行,“他没死成,还活着。”
阚依米长舒口气,“你能不这样吓人吗?怎么回事儿?”
莫清之讪讪地笑了笑说道,“这事儿还真亏了颜钰。”
“颜钰?”阚依米在马上一怔。布叼狂扛。
莫清之点点头,“早上押李沫去大理寺时,他没看到于惠,看押他的守护嘴快告诉他于惠自尽了,他趁看护不注意时,撞向墙,可巧颜钰碰上了,他急时出手阻拦,总算是捡回条性命,只是现在还晕迷着。”
“他现在何处?”
“和于惠的尸体在一起。”
阚依米连点点头,边打马前行,边问道:“监狱守卫森严,你是如何救出他的。”
“我原本找了一个死刑犯的尸体想把李沫换出来,颜钰找到我说李沫自尽,让把人带走埋了,我趁机就把他弄到了那个院子。”
阚依米说道:“怕是颜钰知道了你要救李沫,故意让你把李沫的尸体带走的。”
莫清之说道:“我也奇怪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沫没死呢?也真怪了,像他这么刻板认真,喜欢和我对着干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阚依米默然了片刻才说道:“怕是昨晚他跟踪了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回去时碰到了他。”
“啊,那……他怎么没告发呢?这不像他的作派。”
“不管了,只要救出李沫不行了。”
两人快马加鞭,大概半个时辰就到了那个小院。
莫清之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块木板,把李沫放在外间,阚依米先到里间看了看于惠,见她安静地在**上躺着,又摸了摸身子,心中暗自惊喜。
莫清之在旁看着,有点不解到,“按说这人死了两天,怎么这尸体还没僵硬,真是让人好奇,难道真的是情义憾天,冥冥之中她在等李沫?”
“极有可能。”阚依米说完,到外间查看李沫的情况,他还在昏迷中,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绵布,可还是有血迹渗出,可见伤的很重,是一心求死,她为于惠和李沫的情感心生感动之余,又有着丝丝的伤感。
“是不是得找个大夫啊?”阚依米问道。
“我在这村中找了郎中给他看过了,郎中说他今晚要是不能醒过来,怕是危险呢,也煎了药橇开他的嘴喂了些,就怕他一心求死,不愿醒来,可就难办了。”
“李沫,你一定要醒了,于惠可等着你呢。”阚依米蹲下身子,轻轻拍拍李沫的脸喃喃道。
莫清之见她蹲着,忙进屋去给她取凳子。
他刚进屋,阚依米就听到一声惊悚的尖叫声传来,莫清之如一只受惊的野兽猛地就窜了出来,“太子妃,诈……诈……诈尸了!”
☆、第082章 镜圆璧合隐中情
莫清之脸上一片惊骇之情看着阚依米,话都说不利索了。
阚依米跳起来窜进了屋,屋内**上,于惠已经坐起来了。像是受到了惊吓,也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进来的阚依米。
“于惠,你……活过来了。”看着跟跟进来的莫清之,阚依米忙把到嘴边的“醒”字换成了“活”字。
于惠不说话,还是盯着阚依米身后的莫清之。身子哆嗦着,脸上一片害怕之色。
“太子妃。她……她真的……活了,太……不……可思议了。”
莫清之躲在阚依米身后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甚是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说话还处于混乱中,“定是感受……到了太子妃……菩萨心肠,恩泽深厚……微臣忠心……”
阚依米不理他的胡话,走过去伸手扶了于惠的肩,安慰道:“你莫怕,定是长生天知你是被冤,派莫清之大人相救你出坟墓,你才有机会生还。”她说着扶着于惠的肩膀的力道重了重,看着她的眼睛。
一旁的莫清之脑子还处于惊吓中,听着阚依米的话胡乱地点着头。
于惠定定地看着阚依米像是刚缓过神般,再看看莫清之。微微点点头,挣扎着起身下**,她刚刚醒来,身子极弱,幸好有阚依米扶着才没跌倒。她裣衽一礼跪在了莫清之面前,说道:“大恩不言谢,于惠有生之年铭记大人的再生之恩,它日必为您在佛祖面前日日颂经祈福。”她声音本就甜糯,大概是躺了这两日,声音显得嘶哑。低柔无力。
“祈福?”莫清之总算是缓过神来了,一听于惠这话,连连摆手,想要扶起于惠,又顾忌到男女有别,只能摆手,“莫要,莫要,快起来,这不是折煞我吗?”他说着看向阚依米,“要感谢,就感谢太子妃,无她,怕是你们难逃一死。”
“我们?”于惠喃喃道,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现出急切的神色,泪水顷刻间已经蓄满。
阚依米扶起她,扶着她向外间走,边道:“你看看就知道了,现在总算是圆满了,虽说费了些波折,所幸值得都活着。”
于惠一见李沫,立刻扑倒在他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脸,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是我……害了你……是我……”
阚依米和莫清之在一旁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于承……于惠,李沫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求生的**很低,这还需要你来唤醒他。”莫清之在旁默默提醒道。
于惠哭的更厉害了。
阚依米让莫清之把李沫拖到了**榻上,对于惠说道:“你们应尽快离开此地,只是现在李沫还未苏醒,如若被人查觉你和他都没死,连累莫大人不说,怕是你们也难以逃脱。”
于惠抽泣着点点头,她自是明白自己是如何诈死的,也不想连累阚依米,她目光再次投向**上的李沫。
莫清之在旁沉思了片刻说道:“此地离城里甚近,依我看,要走趁早,不如天一亮我去雇辆车把他们送走,到了外地也好就医,我今日到时,已经引了邻居的注意,就怕走露了风声,再引来人查看,走就不方便了。”
阚依米想了一下,点点头,“莫大人所言有理。”她说着转头去看于惠,“你觉得如何。”
于惠再次给两人跪下,以头触地,“全听太子妃和莫大人的安排,于惠感激不尽。”
阚依米把她扶搀起来,“你跟李沫说说话,没准他听到你的声音,就会醒过来。”
说完又对莫清之道:“莫大人,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到了小院中,阚依米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清之大人,你,你身上可有银子。”
莫清之掏出自己的荷包,“有十几两碎银子,可够?”
“咳咳,少了点,我是想给于惠两人,全当是我借你,李沫伤还没好,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没有银子他们如何生存。”
她说着把腕上的一支红色玛瑙跳脱脱了下来,“这是我陪嫁的一并送给于惠,只剩一只了,另一只……昨日买了烧鹅。”
莫清之看着那呈色极好的红玛瑙跳脱却在想,真是败家啊,一只这么贵重的跳脱只买了只烧鹅,老板真是胆大,竟然也敢收,他忙摆手道:“太子妃的陪嫁怎么能随意给人呢,请放心,臣会给他们打点好的。”
阚依米只好去送给于惠,于惠先是不收,见阚依米执意要送,便接了过去,放在怀中。
“天色不早,我不能再在此久留,一切就拜托莫大人了。”阚依米说着转头对于惠叮嘱,“此去经年,不知何年相见,有缘再见时,望你心随所愿生活的美满。”
于惠握着她的手,未语泪先流,她好一会儿忍住自己的情绪,歉声对莫清之道,“莫大人,我有几句话要对太子妃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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