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第193章


花草一开了口,便一股脑将打探来的都倒了出来,苏晗怔在那里,一瞬间对那些香方兴致勃勃的劲头全都没有了。
她握了握手中的笔,又埋头写了起来,心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闷闷感觉。
之后的几天,蒋项墨都没有回她这里,不知是忙着差事,还是忙着当新郎官,子熙倒是回来了,小家伙怒气汹汹,和老侯爷闹掰了,因为曾祖父铁了心要给他爹娶新媳妇了。
“娘,你真的不能原谅爹吗?你真的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抢了你的夫婿,霸占你的大床,享受你的富贵,还,还狠狠揍你的娃吗?”
苏晗一口茶喷出去老远,揪了子熙的耳朵暴揍,“浑小子,整天不学好,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子熙撇嘴,倔傲的眉眼里却有泪光闪动,抽吸了鼻子忍着泪珠道:“笨女人,你赌什么气嘛,我爹哪里不好,就是为了你的儿子,你唯一唯一最心爱懂事的儿子,也不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他吗?你真的要我喊另一个女人娘亲吗?你就不能为了我原谅爹爹一回吗?熙儿真的很想要爹爹和娘亲一起……”
儿子懂事的很,从来没有这般直白可怜的要求过她,甚至带着一种哀怜的祈求,希冀着她回转心意,对着儿子苏晗心中大痛。
怪不得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原来是要另娶了,给子熙留那么多东西,难道他不打算要子熙回蒋侯府了吗?
苏晗转过脸去,抹了眼泪对花草道:“你去请蒋二爷来一趟。”
花草眼圈早已红了,忙应了一声找季小三传话。
虽然还是当值的时间,蒋项墨却很快回来了,好几天没见这女人,他有些贪恋的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的打量对面的女人。
胭脂红的碎花小旋袄,桂子绿湘裙,虽是着了厚厚的冬衣,却依然聘婷窈窕,领口、袖口、裙裾都镶了白兔毛,雪白绒绒的兔毛更映衬的她一张脸蛋凝脂如玉,明艳绝俗。
许是刚哭过,清润的眸子有些微红,浓密翘长的睫毛还有些湿濡,抬目看过来,有种撼动人心的娇怜妍丽,让人忍不住去呵护怜惜。
蒋项墨的心不受控制的重重跳了一下,希望祖父的这招攻心计有用,否则,他真要强行将人拽回府了。
苏晗不知道对面的人正在想这些,见这人?大步进来,神色冷漠,眉心深拧,眼底似乎有些不耐烦,不由深吸一口气道:“噜噜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想带噜噜和子熙回姑苏了……”
蒋项墨耳中嗡了一下,苏晗后面再说什么他完全听不清了,只觉的“回姑苏”三个字如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他的心头,痛不可抑。
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她还是不在乎吗?他心焦如焚自导自演了这么多,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果然,破镜重圆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他青黑着脸,一动不动的盯着苏晗,对这个执拗的女人,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回心转意了。(未完待续) 前妻有喜
第027章 彩娥
一个赌气,一个沉怒,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互不相让,花草心中暗自叫苦,直觉的自己杵在房间里很不合适,忙悄悄的退了出去,掀了帘子出来,就见季小三心不在焉的左顾右盼,还烦躁的挠着头。
细看,就发觉这孩子眼底青黑一片,很是憔悴。
花草可不怜惜他,不敢对蒋二爷发的火气正好对这倒霉孩子撒了出来,她揪了季小三的耳朵气道:"你主子怎么回事,真要娶别的女人?可别忘了他的命是我家娘子救的,也忒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了……"
季小三痛的直跳脚,边抢救自己的耳朵边嚷道:"这能怪谁,我家爷心里满满的都是苏娘子,可苏娘子就是不愿意回蒋侯府,我家爷能怎么办,总不能放着那个家不成样子,再说,要另娶是老侯爷发的命令,我家爷也是拼死抵抗的……"
还拼死抵抗,花草重重的呸了季小三一声,"蒋二爷那么大的人,还是朝廷命官,他不愿意娶,老侯爷真能要了他的命,我看他就是见异思迁,忘恩负义……"
"放手,我的姑奶奶,求你放手……"季小三痛的直叫唤,又忍不住为他家爷叫屈,"什么见异思迁忘恩负义,我家爷心心念念的都是苏娘子,再没她人,可苏娘子不给爷机会,爷能怎么办?总不能这么干耗一辈子,当个老光棍!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家爷说了。除了苏娘子,娶谁不是娶,这辈子就这么凑合着糊弄个家,过下去得了……"
季小三揣摩着他家爷的心思信口胡说,花草却是听的呆了。
除了娘子,娶谁不是娶,蒋二爷对娘子的情意竟是这般深!
花草这丫头是刀子嘴豆腐心,听了季小三这话大为触动,她松开季小三的耳朵,低声道:"你给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且说屋里这俩主很幼稚的僵持了好一会儿。到底是蒋项墨先移开了视线,明眸似水,面如芙蓉,美艳的让人无法逼视。再瞪下去。他又要口干舌燥了。
想到苏晗之前问噜噜。他心中有些发虚,据暗卫调查,皇后将噜噜抱过去。就第一天让崔院判在噜噜身上取了金猊香,之后那暗卫便没再见到噜噜,而皇后却做足了噜噜在宫里的假象,还传言有了噜噜,失眠症侯好了许多,这说明皇后欲盖弥彰,已经暗中有了动作。
这话蒋项墨哪敢跟苏晗明说,苏晗还不得担心死,只怕能跳起来为了噜噜跟他拼命。
"咳,过段时间就会送回来了,你要是没有其它事,我就回去了。"蒋项墨虚咳了一声,口内说着,眼睛却紧紧的盯着苏晗的表情,盼着她开口问他娶亲的传言,要是质问就更好了,说明她生气,还有几分在意他。
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媳妇还没娶进门呢,就不管子熙了,她都说了要带子熙回姑苏,这人却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反应。
苏晗只觉得心口窝着一团气,上不去下不来,堵的她难受,偏她又没有理由发作,否则,对方还以为她存了别的想法,看他要娶亲妒忌难受的紧呢。
蒋项墨不错过苏晗脸上的任何表情,这女人除了微微蹙眉,似乎忍着不虞,却没再说什么,反而冲他很淡漠的摆了摆手,便转过身往内间去了。
蒋项墨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他咬了咬牙,绷着脸转身往外走,可心头的一团火气烧的他难受,胸腔处有什么东西翻腾,若不发泄出来,非要爆裂不可,他一脚才跨出门槛,霍的又收了回来,回身撩了帘子大步跟进了里间。
"啊?"苏晗正伸手解开胸前的玉色琵琶排扣,猛的一个黑影欺上来,唬的她手一抖,差点失声喊了出来。
那声音到底没发出来,因为进来的男人不由分说,一双骨节分明的粗砺大手捧着她的脸蛋,就亲了上来。
说是亲,其实是啃,狼一样凶狠,唇用力的堵着唇,牙齿磕着牙齿,又是啃咬又是吸吮,苏晗哪里是那温柔的主,一通手脚并用无果后,反倒放弃了抗拒。
只是,这俩人一个捧着对方的脸,一个揪着对方的衣领,嘴对着嘴的就撕咬了起来。
主要是苏晗发了狠,毫不留情,牙齿如刀,口口见血,蒋项墨吃痛不住先放开了她。
再看两人都是满嘴血腥,这血都是蒋项墨的,苏晗的唇除了红肿火辣辣的痛,倒是完好。
她气的脸蛋涨红,胸脯直颤,伸手指向门外,“滚!”
蒋项墨赤红了眼珠子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不吭一声的走了。
要不是苏晗爱财如命,砸了满屋的摆设也不解恨,她仰头灌了半杯茶,想到两人互啃,满嘴都是那混蛋的气息,恶寒的又将口中的茶吐了出来。
花草正巧进来,给苏晗那模样吓了一跳,"啊,娘子,你的嘴?"
苏晗忙背身用帕子将唇掩了。
花草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娘子饱满鲜艳欲滴的唇,又红又肿,唇角还有一抹血迹,这是什么情况?再联想到蒋二爷大步匆匆的往外走,好似也在有意无意的遮掩什么。
花草惊愕的张了张嘴,又很机警的闭紧了,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苏晗气道:"吩咐下去,不准再让蒋二进门,将他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花草闷笑着应声下去,若是蒋二爷想来,秦护院他们几个又怎么能拦的住,再说还有子熙少爷这个中间人。
苏晗把花草支走,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香肠嘴,又是一番气怒,她虽是现代的灵魂,前世也处过两个异性朋友。却循规蹈矩的很,小手都没拉过,两世加起来的豆腐都被这混蛋吃了,真是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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