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杏素娘》第191章


⒎⒆排ㄅǖ难分隙ú皇鞘裁瓷撇缍?br /> 煦容吓得面色煞白,扯着嗓子想要叫喊,偏偏她的反应没有黑衣人的动作快,还没等将学徒唤进来,便被一记手刀劈在后颈处,她闷哼一声,随即昏迷过去。
扮成黑衣人的侍卫将女子扛在肩头,极为灵活地从医馆中跃了出去,像他们这种死士经历过无数的训练,根本不会对一名陌生女子心软,更何况王爷并不打算要了煦容的性命,只准备废了她的手而已。
侍卫冲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没有丝毫犹豫,飞快地在煦容腕间划了两刀,下手既稳又准,直接将她的手筋挑断。
断掉的手筋能接上,却永远无法恢复如初,这样的伤害对于富贵人家的小姐来说,恐怕算不了什么,毕竟她们不必做那些粗重的活计,无法捻针绣花,请个绣娘便是。
但对于身为医女的煦容,双手是她赖以为生的工具,如今出了岔子,再也无法为病患针灸,这样的惩戒委实不轻。
完成了王爷的吩咐,侍卫直接将女人扔到雪地之中,而后飞快地离开了这处小巷。
腕间传来的剧痛让煦容从昏迷中逐渐清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目,待看到被鲜血浸染的雪地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视线慢慢下移,手腕上两道明晃晃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但身为医者,没有人比煦容更能判断出自己的症状,她的手没了知觉,也使不出力气,她是大夫啊!要是没有一双灵巧的手,如何打败闫濯,成为真正的神医呢?
越想越是悲从中来,煦容双目赤红,豆大的泪珠儿不住往下滚落,喉间也发出彷如野兽一般的悲鸣。
因失血过多的缘故,她颇有几分头重脚轻之感,生怕继续留在外头会丢了性命,煦容跌跌撞撞地往素心堂的方向跑,刚一进医馆,不少学徒看到师傅这副狼狈的模样,面上纷纷露出哑然之色。
“师傅,您这是怎么了?呀!腕上怎么有伤?”大徒弟急急问道。
薛程对煦容情根深种,这日又来到医馆中,看到心爱女子面白如雪、浑身沾血的情状,吓得嘴唇直哆嗦,好在他还有些理智,将坐馆的大夫拉到跟前,低吼道,“快!快给医女包扎伤口!”
能留在素心堂坐馆的大夫,医术都不算差,此刻仔细查验了煦容的伤口,面色逐渐变得晦暗,边给伤口消毒,边抬眼看着女子,吭哧了好半天才说,“医女,你的手筋被人挑断了,伤势好生将养也能愈合,只是……”
即使老大夫的话没说完,煦容也能猜出他的未完之语,无非就是说自己不能复原,日后再想施针怕是不可能了。
痛苦地闭上双眼,煦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经受这样的折磨,这么多年她一直治病开方、救死扶伤,也算是积了不少德,现如今竟落得这样的下场,老天爷真是不开眼!
薛程听到这话,忍不住放出狠言:“到底是谁如此狠毒?若是让我抓到那下手之人,非得将他剥皮拆骨、大卸八块了!”
眼底透出几分怒意,煦容深吸一口气,她浑身放松下来,没有扯着嗓子喊叫怒骂,也没有忿而不平嘤嘤泣泪,只是如同木桩一般坐在木板床上,神色颓然,静默不语。
无论她有多不甘、多愤怒,已经产生的伤口根本不会消失,她越是动怒,越不利于调养身体,还不如安定下来,等母亲入京,再开出接筋续骨的膏药,届时即是不能恢复十成,五六分也是有希望的。
大道理谁都懂,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煦容死死咬着嘴唇,殷红鲜血宛如小蛇一般,从苍白面颊上滚落,那副模样十分耍稳缍窆恚腔鼓芸闯鱿惹靶憷龅淖颂?br />
第184章 林朝月进京
林家世代行医,在金陵城无比风光,普通的百姓根本不敢开罪这家人,毕竟人活在世,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平平安安、无病无灾?若是将医者得罪了,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着这个缘故,煦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委屈,更甭提遭受痛楚了,这会儿手筋被挑断,她哀哀痛叫几声,喝了丫鬟端过来的安神汤,这才叠眉倒在床榻上歇息。
看着女人苍白的面色,以及沾着泪珠的粉颊,薛程无比心疼,希望能让煦容好过一些。他记得医女曾经说过,那枚桃木珠是难得的好东西,能够治病救人,若是拿到了此物,会不会让她展颜一笑?
想到此,薛程心如猫抓,再也按捺不住,径直往辅国侯府的方向跑。
先前楚清河那厮下过命令,不允许别人再将他放入侯府,但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薛程偷偷摸摸走到巷尾,吭哧吭哧地爬到树上,顺着树枝跃到围墙,见四下无人,这才忍痛跳了下去。这棵老榆树就在后院附近,认清自己的位置后,他硬着头皮往主卧的方向跑。
桃木珠如此珍贵,肯定放在卧房之中,绝不会有错。
此刻薛素靠在偏屋的炕上,手拿毛笔算盘,核对账目。前几日乌述同上门提亲,莲生也愿意嫁给他,三月初三是个好日子,正好办桩喜事,也能热闹一番。
楚清河坐在一旁的八仙椅上,宽厚大掌捏着边城送来的迷信,也不知信件上究竟写了何种内容,竟让这人面色铁青,眼珠子逐渐染上了猩红的颜色,周身气势越发慑人。
她抬了抬眼,看到这副异状,将想开口发问,门外便传来许呈的声音,“侯爷、夫人,薛程少爷正在院外。”
“薛程?”女人面上满是诧异,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人会出现在侯府,她皱了皱眉,冷淡开口,“将人带上来吧。”
侯府的侍卫大多都是城北大营的军士,对楚清河无比忠心,将他的话奉为金科玉律。因侯爷不待见薛程,他们也不待见此人,用粗如拇指的麻绳将少年牢牢绑住,就算是力大无穷的壮汉也无法挣脱,更别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了。
薛程被押着进了偏屋,看到坐在炕沿上、眼底尽是笑意的女人,他面颊涨红如血,只觉得万分羞惭,仿佛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一般。
楚清河一见着这小子,心里万分不耐,没好气道,“先前不是说过了吗?让你离侯府远点,是不是不动真格的你就记不住?”
男人本就生的无比高大,再加上习武多年的缘故,一身筋肉极为坚实,单手揪着少年的襟口,如同拎鸡崽儿似的将人提了起来,后者吓得面色发白,连连惊叫,冷汗如珠滚滚而落,那副模样委实不堪。
“你快放开我!快放开!”薛程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声音十分刺耳。
楚清河眼底划过一丝厌恶,突然松手,薛程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不住哀叫着。
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薛素轻声问,“你回来作甚?”
薛程眼神闪烁,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是想要趁人不备,摸到主卧中去偷桃木珠的,此事委实不算光彩,若是让旁人知晓,他的名声哪还能保得住?
“没什么,我想回来看看爹。”
薛素还真不信少年有这般纯孝的心性,毕竟薛父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先是辜负了她娘,而后又眼睁睁地看着赵湘兰去到京郊,这么长时间连封信都不愿送过去,如此冷漠,那算得上什么好父亲?
上梁不正下梁歪,薛程能学好也就怪了。
“日后你再想见父亲,便让侍卫通报一声,莫要如此鬼祟,否则刀剑无眼,一旦伤着了你那身细皮嫩肉,受苦遭罪也怨不了旁人。”薛素不咸不淡的威胁。
暗暗将这对冷血无情的夫妻骂了个狗血喷头,薛程心里甭提有多堵得慌了,偏偏想不出该如何反驳,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楚清河摆了摆手,冲着许呈吩咐道,“将人带出府。”
侍卫拱手应声,将满眼不甘的少年拖拽出去,态度万分冷漠。
等人走后,薛素将毛笔放在木架上,忍不住嗤笑一声,“程哥儿明显就在撒谎,他之所以回来,肯定是为了我的桃木珠,只可惜那物早就不存于世,就算煦容再惦记,也没有分毫用处。”
楚清河并未开口,他快步走到门前,与府中暗卫交谈几句,这才走到小妻子身畔,道,“煦容的手筋被贼人挑断了。”
听到这话,巴掌大的小脸儿上不免流露出几分讶异,不过想想镇南王瘫痪在床的躯体,以及愤恨不甘的神情,薛素也就想明白了。这位王爷是因为煦容施针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想要报复也在情理之中。
“受了这样的伤,就算林家人精通医术,想必也没有办法让煦容痊愈。”
楚清河拉着素娘的手,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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