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第1318章


“你好大的胆子,给国舅爷的茶叶你也敢偷换了!”一个身穿青衣的宫女道。
她的对面,一个粉装宫女晃着手中巴掌大的小瓷瓶,得意洋洋道:“那有什么不敢的?这极品的蒙顶甘露,一两茶,十两金。换下来的留着孝敬刘公公,回头给我调个更好的差事。”
“你就不怕国舅爷发现!国舅爷什么好茶没喝过?查出你瞒天过海地掉包,你要不要脑袋了?”青衣宫女很谨慎。
“国舅爷现在自身难保,朝不保夕,还能喝出什么茶叶好赖?”粉衣宫女不屑一顾地道。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粉衣女子冷哼一声,“皇上对国舅爷的态度,你还看不出来吗?皇上召他进京,根本就是为了他手中的兵权。你看被夺了兵权,国舅爷敢说一个‘不’字?”
“可是国舅爷,现在不还是皇太女的蒙师吗?”
“那还不是为了堵世人的嘴?”粉衣宫女道,“国舅爷现在得夹着尾巴做人,就是被捅刀也得忍气吞声。他敢出声,皇上就敢说他不敬,一刀砍下来,你知不知道?”
青衣宫女茫然地摇摇头。
“反正你不用怕,明天你当值,帮我再换点茶叶出来。”粉衣宫女得意地晃着小茶叶瓶子,“我想去伺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待人宽厚,而且赏赐也多,还能时不时见到皇上,说不定哪天就一步登天了……”
“呵呵。”姮姮从花丛之后出来,冷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粉衣宫女,“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一张亦非登天的脸?啧啧,我看你这面相,不像能一步登天,倒像要一步堕入泥淖呢!”
两个宫女看到她,岂能认不出她的身份,当即跪在地上,磕头如倒算,尤其粉衣宫女,吓得身如抖筛。
“皇太女恕罪,皇太女恕罪。”
“我这个皇太女,竟然知道得还没有你多。我舅舅,原来现在混到了喝口茶都要被宫女欺负的地步了!”
粉衣宫女在青石路上“砰砰”地磕头,试图得到姮姮的同情,却没有发现,后者眼底一丝温度都没有,看她仿佛像看死人一般。
“皇太女殿下,奴婢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般下作之事!奴婢日后一定好好伺候,绝不敢有二心。”
“别哭了。”姮姮淡淡道,“多大的事情?不过一点儿茶叶而已。”
粉衣宫女听她如此说,心里一松,忙磕头道:“多谢皇太女殿下宽宏大量。”
“等等,先别着急谢,我还没说完。”姮姮口气微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冷笑,“但是你应该听过‘看人下菜碟’这话吧。见风使舵不要紧,但是你针对错了人,那就得付出代价了!我舅舅就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也不是你可以作践的!”
“来人,把她拖下去,杖毙!”
“杖毙”两个字掷地有声,在粉衣宫女听来不啻于晴天霹雳。
而她身边的青衣宫女,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姮姮没有带人,但是身后从来不缺暗卫。
话音刚落,便有暗卫出来领命,把粉衣丫鬟堵了嘴拖下去了。
青衣宫女吓得目光呆滞,只会磕头了。
“看够了戏就出来。”姮姮懒洋洋地道,眼角扫过青衣宫女,“以后好好做事,若是再结交这种人品卑劣之人,被连累也不算无辜了!”
燕淙从她左边的一棵高大的树后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藏在那里?”
“因为我看到了表哥的鞋子。”姮姮道,“表哥是要找我?”
“不是,我就闲着无聊,在御花园里随便逛逛,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燕淙道,“那个宫女偷了茶叶,你让人撵出去就是,为什么要杀了她?你这么随心所欲地杀人,不怕你母后、兄长罚你吗?”
“我没有亲兄长,我就是最大的。”姮姮挑眉,“我母后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小事?阳奉阴违的人,下场他们还没看到吗?你以为还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去给我母后打小报告吗?”
“这……”燕淙语塞。
这也太酷了吧!
“你就这么打杀了个活生生的人,什么事情都没有?”燕淙不敢相信。
中原人都说他们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的蛮夷,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个比自己小的小表妹,才是真正的女魔头?
“有什么事?”姮姮道,“我赏她一死,不是因为茶叶,而是因为她以下犯上。她一个小小的宫女,今日敢算计我舅舅,明日就敢勾搭外人,吃里爬外。皇宫中,容不下这种人。”
“那你打她,让她记住教训不就行了吗?”
姮姮微微一笑:“表哥,我身边从来没有犯错的人。因为她们知道,犯错了就意味着要离开,所以她们才会尽心尽力伺候。也有人只是小错,被我打了板子就撵出去了。这种人,我是不会再用的。”
“为什么?”
“我父皇教我,这种人不可用。万一她们受罚后怀恨在心,我岂不是在给自己挖坑?”
好像也很有道理,但是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啊……
燕淙若有所思,半晌后又问:“那这样,如果有人犯了小错,比如打翻茶盏这样,也要被驱逐吗?”
姮姮微微一笑:“那我可以装看不到。”
燕淙:“……”
第1835章 番外之女帝贺姮(五十)
“我又不是杀人为乐,才不会那么凶残。”姮姮道,“只是有些人,譬如捧高踩低,再譬如欺上瞒下之人,不能留。这是我父皇教我的驭人之道。你父皇没有教你吗?”
她歪头看着他,神情天真烂漫。
燕淙舔了舔嘴唇:“没有。我太子哥哥负责教养我;他总顾着燕念,不太有时间管我。除了揍我……”
姮姮被他逗笑:“表哥你好惨。”
燕淙竟然点头附和:“我真是挺惨的。”
“以后在中原,我罩着你!”姮姮霸气侧漏,完全忘了才在学堂里,在燕淙面前,小手被打成了猪手。
“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样随心所欲就好了。”燕淙不无羡慕地道。
“等你做了太子吧。不对,你哥哥是太子了。”姮姮道,“那你怎么办呢?”
“我才不想做太子呢。”燕淙道,“我就是不想让人管我。我想吃喝玩乐,谁都别来管我,那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姮姮大笑:“那岂不是就是米虫了?”
想要做米虫的表哥,果然胸怀“壮志”啊。
“就是米虫。”燕淙附和道,“算了,不说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姮姮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气鼓鼓地道:“我去找父皇告状去!舅舅又打我了!”
燕淙:“……”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刚才因为替舅舅鸣不平,三言两语间就能杀个人;转眼间又凶神恶煞要“对付”舅舅。
“其实你和表舅关系挺好的吧。”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关系好了?”姮姮气呼呼地道,“我和舅舅,势不两立!”
“那你还帮他说话?”
“那是两码事。我和舅舅的‘私人恩怨’,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别人在背后诋毁他,那就是欺负我的亲人,打我的脸,我能忍?”
“行,那你去吧。”燕淙道,“祝你好运。”
他这个小表妹,做事狠辣,但是有自己的一套道理。
他约莫着打不过,说不过,要努力把自己变成她维护的亲人那一列,他就可以开开心心做米虫了。
姮姮摆摆手:“表哥再见。”
来到御书房,皇上看见她便笑着招招手,示意她上前。
姮姮坐在皇上膝上,探头看着他铺在桌上批了一半的奏折,撇撇嘴道:“又是两广总督那个糟老头,不知道他天天罗里吧嗦,属下有没有被他烦死。”
“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皇上笑道,伸手拿过一块点头喂她,“刚才在御花园里动气了?”
提起这事姮姮还是气鼓鼓的,父皇耳目众多,能知道她也不意外。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皇上淡淡道:“打杀个把奴婢而已,值得你还生气想着?”
“我就是生气,她们敢私底下如此诋毁欺负舅舅。”
皇上似笑非笑地道:“不生气你舅舅打你了?”
“一码归一码。她们算什么东西!敢对我舅舅指手画脚的!”
皇上忽然问:“姮姮,那你有没有责怪父皇,如此对你舅舅?”
姮姮几乎没有犹豫就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这样的回答,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是因为回答的人太过笃定,皇上觉得十分满足。
“为什么?”
“因为父皇是皇上,还是我父皇,父皇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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