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逍遥狂妃》第98章


而她,总是心太软了。
“对不起,这次连累了你。”一丝后悔,也是一丝恨意。
无名垂眸看着她,认真看了好一会,才淡言道:“事情与你无关,更何况我确实是刺杀南王爷的人。”
说到连累也不过是他连累了她,昨日她若不是匆匆奔过来,在战倾城和战江南面前为他掩饰,也不会牵涉到这事里头。
“你真的不肯把背后那个雇主告诉我吗?”虽然,明知道自己这问题要不到答案,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毕竟这事关乎着南王爷,而南王爷又是倾城不顾一切都要保护的对象,也就是说事情直接与战倾城有关,她如何能置之不管?
“不是我不肯说,就算我对你说,也给不了你答案。”背后的伤一直在撕痛着,五脏六腑也像是被火烧着一般,他好不容易才把胸臆间乱涌的血气压下去,淡言道:“与我接触的只是小角色,背后的人自然不会亲自出面,你懂吗?”
她点了点头,这道理自然是懂的,不过,若是他肯说,顺藤摸瓜,他们肯定也能查下去。
“算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倾城接下来会亲自去调查。”只要他着手躯调查,背后的人只怕很快也会藏不住。
“你就这么确定北王爷会帮我们?”无名挑了挑眉,垂眸看她时,她却唇角含笑,眼底的光亮藏也藏不住。
她相信战倾城,全然的信任!
“当然。”她抬起小脸看着他,笑得轻柔而自信:“他是我的男人,他不帮我,还会帮谁?”
明显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目光有几分闪烁,又想着自己刚刚那句“他是她的男人”,一想,小脸刷地冒红。
她忙别过脸躲开他的目光,低头不再说话。
战倾城确实是她的男人,过去还没有这么深刻的意识,过了今日之后,她还能说一句不是吗?
他们已经完完全全彻底结合了。
一想到那些凌乱的画面,小脸更是忍不住越涨越红。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和一个男人做出这么亲密的事情,赤诚相对,完全没有一丝保留,他就这样强悍地闯了进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手不自觉捂上了两片脸颊。
入手滚烫的一片,温度高得吓人,那些镜头一想……真是羞死人了。
一旁的无名一直看着她,见她脸上粉红菲菲的,一副小娘子的娇俏模样,这模样也只怕在对着战倾城或是想起他的时候才会出现。
想要错开目光不再去看轻易能让他失了魂的脸,可却不知为何竟如此舍不得。
人人都说杀手是无情的,只有无情才能做一流的杀手,可他却犯下了一个杀手最严重的错误。
这世上,有些东西已经让他放不下了。
最终他还是收回了复杂的目光,闭上眼静心歇息。
轻歌也没有吵他,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便是等。
这一等,便等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不知道外头天色是不是已经昏暗下来,在这种天牢里,暗无天日的,连时间都不知道过去多久。
她把脸埋在双膝间,意识没过多久便开始模糊了起来。
昏昏沉沉间,忽然听到长廊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睁开眼霍地抬头,无名已经清醒过来,正看着她。
两人心里都有着期待,这个时候,果真只能靠旁人来帮助了。
没过多久,两道身影出现在牢门前,其中一名狱卒把牢门打开,身后一名狱卒提着一个篮子随后进来。
一看到他的脸,轻歌和无名顿时眉眼一亮,但两人还是在忍着,等待他们的处置。
先头开门的那名狱卒道:“上头有令,让凤姑娘到别的牢房里去。”
轻歌心头一喜,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忙爬了起来扶着无名,把他扶了起来,与拿着篮子的那名狱卒一左一右扶着他离开这间牢房。
在长廊里走了好一转,才来到另一所牢房里,这所牢房很明显比刚才那所高级太多,周围都是石壁,门也是铁门,只有上头一个小小的窗口,一锁上门,里面和外头便像是两个世界那般,不管里头做什么,外头也轻易察觉不到。
当狱卒把牢门打开,里头的布置顿时让人心情愉悦了起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牢房,简直就是一间华丽的公寓,大床之上名贵的被褥铺得厚厚的,一旁还有石桌,椅子,茶具,一应俱全,就连一旁也放了个书架子,上头还摆了不少让人打发时间的书籍。
在这种牢房里待着,根本不是来坐牢的,简直就是来度假。
轻歌眼底亮亮的,不过,有些事情却总要急着要去处理。
她扶着无名来到石凳上坐下,回头刚要把那名狱卒打发掉,开门的狱卒已抢先道:“凤姑娘,对面的才是你的房间,小人这就带你过去。”
轻歌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了,我就和他在这里呆在一起。”
“这……”那狱卒明显有几分迟疑。
见他面有难色,她笑道:“北王爷那边我自会向他解释,你无需多虑,出去吧,让这位差大哥在这里看着我们便是。”
她指了指身材修长高大的那名狱卒。
先前那名狱卒点了点头,总算出去了。
牢门刚被关上,轻歌便看着那俊俏到不成人样的高个子狱卒,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快。”
濮阳栩把头上那顶帽子摘下来随手搁在桌上,打开篮子从里头搬出几份小菜,才从最下头把药和纱布取出来,走到无名背后查看了他的伤口一眼,便站起来看着轻歌道:“你看着他,我出去取点东西回来。”
走到桌子旁把那顶帽子戴上,举步便出了房门,那牢门根本就没有锁,进出都是极其自由。
轻歌搬来两把小凳子,来到无名身后等待着。
没过多久濮阳栩便捧来了一盆温水以及软巾,把东西放在石桌上,他开始为无名清洗起伤口。
这次的伤比起昨日更加严重了,而且还不仅仅是皮肉伤那么简单。
给他把伤口清洗好也包扎上之后,他又从怀里取出一瓶药,倒出一粒药丸递到无名面前,淡言道:“我的东西极有可能带毒,敢吃吗?”
无名没理会他,执起来便丢到口中,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时还是疼得他眉心不断拧紧,额上脸上的细汗也在滑落。
“你还是不要乱动了。”见此,轻歌走到他跟前,把濮阳栩手中那瓶药取了过来,看着他问道:“这个药如何用?”
“每日服一粒,不可多服,多服会中毒。”
果然是毒仙,什么东西都带毒的,不过,既然他给无名服用,那便肯定不会有问题。
她点了点头才把药收起,扶着无名在桌旁坐落,端起碗拿起筷子夹了饭菜凑到他跟前。
不是第一次让她喂饭,无名似乎已经有那么点能适应了,她喂他什么他便吃什么,吃得也还算畅快。
这时候,这种小细节不应该放在心上,他要尽快让自己好起来,否则,有什么紧急情况出现,依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护不了她周全。
“倾城不是已经命人通知无涯让他们找你们吗?你为何还让侍卫们把他带走?”轻歌一边喂着无名,抽空抬头瞟了濮阳栩一眼,一丝怨念:“你应该劝他离开的,留下来一点好处都没有。”
濮阳栩看着她给无名喂饭的动作,眼底不知闪过什么只淡言道:“昨日你当着南王爷的面为他掩饰,这种时候他能走吗?他若走了,所有的罪名都落在你身上。”
“或许,南王爷不会指责我。”她瞧着战江南也不像是那种心怀叵测的人,更何况他和倾城兄弟情深,而她又是倾城的人,就算他们确实冒犯了他,他也不一定会把他们指出来。
他留下来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如果不是有倾城,他现在说不准已经在大殿上被打死了。
“怕是有人不愿意让你冒丁点险,所以明知道带回去一定会被动刑,也不愿离开。”目光扫过无名,他依然面无表情,安静地用着晚膳,一言不吭。
他无声叹息,把一旁的药收拾好,收回到篮子里,才在一旁坐下,看着轻歌温言道:“你也用点,今日在赛马场,午膳也应该没有好好吃。”
“我先喂饱他才说。”午膳确实没有好好吃,在赛马场那种地方能吃什么,顶多就是干粮和果子。
但听她这么说,无名却抿紧薄唇不愿意张口了。
“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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