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公主》第270章


刚起身,他的腰肢就被李云彤忽然搂住,她如同藤蔓一般缠了上来。
“不许……再也不许……离开我……”
松赞干布微露笑意,解开自个才披上的晨衣,轻语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让我离开你,我就如你所愿。”
他开始亲吻她……
李云彤被他一折腾,醒了过来,申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松赞干布促狭地笑道:“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为是你点燃的,你就得负责熄灭。”
李云彤想跑,被他用手臂压住她的腰,害得她怎么都翻不起来身。
她好容易起身坐起来,松赞干布又,一把将她按回床榻上。
李云彤连忙求饶,娇声道:“赞普,昨个晚上那么辛苦,今天还有许多事……得忙了一天……咱们歇歇,好好歇两天……我都依着你……”
“我不辛苦,你以为我七老八十了吗?”松赞干布笑着说,“文成,这可是最好的解乏方式……一会就完了,然后咱们睡个回笼觉再起。”
说着,他一手抓住李云彤的双手,一探过头去亲吻她露在外头的肌肤。
气息逐渐紊乱起来,李云彤觉得浑身发烫,四肢酥麻。
……
心满意足之后,松赞干布将似醒非醒的李云彤一把搂在怀里,让她整个人伏在自个的胸口,感受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相拥而眠。
虽然母萨还病着,他这般寻欢作乐似有不妥,但听到胸口这个人逐渐和缓的呼吸,松赞干布的心头却是一处宁静。
他要他的妻高兴起来,他也要母萨的病好起来。
他会保护她们,让她们一个个都好好的。
不管是谁,伤害了他看重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第296章 上师
同李云彤和好之后,松赞干布的烦心事就只余如何令他的母萨康复。
他们焦急地等着占堆那边的消息。
而占堆在经过多重考验之后,终于见到了拉岱木本人。
甘丹寺大殿。
偌大的殿里虽然有不下二十位的僧人,却一个个都悄无声息,寂然无声,只有窗外传来乌鸦在树枝间的哇哇叫声,一声声令人心燥。
殿里的烛火随着风闪闪晃晃,一会儿明,一会儿暗,晃得人心也摇摇摆摆,不得安宁。
拉岱木跪坐在一个神像前的蒲团上,闭目,似是在养神,似是在默经,烛光随着夜风来回跳动,映在他脸上忽左忽右,勾勒的他那张平平常常的面孔有了几分神秘。
有个僧人摆了摆手,其他的僧人们便悄然无声地退了下去,那留下的僧人躬身向前两步,跪坐在拉岱木身后轻轻地给他捶着肩,轻笑道:“上师,刚才大法师让人送来的几匹布料,每匹都是上品,比您以前用的那些还好,正好可以做几件新的法衣。可见并没有因为蔡邦萨未死之事怪您,底下那么多人,他也是不得已。您别生气,等过些日子,蔡邦萨一死,大法师自然知道您并未手下留情。”
“哼,就因为那蔡邦萨未死,他便怀疑本师的法力不济,若不是为了苯教的大业,本师岂会甘心屈居在他之下?”拉岱木冷哼了一声睁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恨意,道:“可恨,本师这么多年睥睨羊同,竟然要排在他的小弟子后面,着实可恨。”
托也跟着他多年,对大法师防他又用他的心理多少知道一些,宽慰道:“上师,大法师偏着贡合萨,不过是因为他的几个亲传弟子,就余了那么一个,他们再师徒情深,也抹不掉您的功绩,您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是啊,贡合萨是他的亲传弟子,理应得到重用,可他自从那次出征大唐受伤,这么多年都没恢复,已经成了没牙的老虎,得倚赖本师还要防着,难怪苯教在他的手里,会被佛教压得抬不起头。”
拉岱木讥讽地一笑,“他到现在还不死心,觉得松赞干布不会对我们下手,认为他所做的种种不过是为了平衡王权,他老了,想得太多,犹豫太多。没看明白,咱们苯教是一步退就步步退,就像原来蔡邦萨可是咱们的忠实信徒,可她儿子要修建佛寺的时候,她挡了吗?”
“权力的争斗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大法师一天天老了,一天天不像本师记忆里的他了,既然他犹豫,那就让本师来吧。”
“这么多年,咱们这位大法师,还觉得松赞干布是他当年带过的那个小儿,几次下杀手都不忍,留了余地,若是他的那几个弟子还活着,本师也未必会入他的眼,可他们都死了,将来,他那个位置难道还能留给贡合萨那个小儿不成?”
托也讨好地说道:“上师,您既然知道这点,又何必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在大法师的心里,您还是不一样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大的事情交给您去做,还有咱们所有的香火,不都是您在管着采买吗?这些差事,不是信重之人,怎么能得手?小僧可是听说,那些活从前都是他的大弟子管着的。这一次失手,大法师也没有对您真的生气,不过是担心羊同萨死前说了什么对咱们不利的话,等风声过去,他自然就肯见您了。”
拉岱木冷笑一声,道:“他如今不肯见本师,为的不过是万一有什么,就把本师抛出去抵罪,等风声过去,只怕贡合萨那小儿又从他那儿学了不少,万一他把苯教的大法师衣钵传于那个小儿,本师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他再次缓缓地闭上眼睛,唇边浮起的笑,越来越冷。
又想用他,又想把好处给自个的弟子,这天下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他惧大法师几分,也不过是惧从前那个神通广大的大法师,现在大法师老了,自个可不会再任由他欺到头上来。
不过是眼下不急,先要共同对付了松赞干布,再论其他而已。
拉岱木的一双手,已经将他面前的铜钵按扁了下去。
就算贡合萨是大法师的亲弟子又如何?他的师兄们都死了,他找个机会送他们师兄弟团聚就是。
他比他们更明白,不管苯教曾经如何架驱在王权之上,从来没有一个教派能够长长久久的保持那种权力下去,就算推倒了松赞干布,再扶一个王子上来,早晚也是这种结局,要想苯教基业长青,唯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取而代之,国、教合一,如此,才能永远站在权力的巅峰!
伸出有些枯瘦的手指,拉岱木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微微地睁开眼,淡淡地道:“去,把你前个说的那个叫占堆给本师带过来。你当真查清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掌柜?”
“哎,那占堆就是个普通掌柜,小僧已经打听好了,他因为自个虽然是个掌柜,却不能掌管着银钱闷气,说过好几回布赤那女人母鸡司晨,颠倒黑白,说他要是布赤的男人,就一天打她八遍,把她打乖了为止。
顿了顿,托也轻轻一笑,道,“说起来,那个占堆长相很是不错,比起德勒家的那个孙子还要好些,肯定中您的意。”
“把他带进来,让本师好生看看。若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就选个日子把他祭祀给神明,增强本师的功力。”
托也有些不解:“上师,既然德勒的孙子长相符合,为何还要再挑人?那占堆虽说身家清白,但到底不是自己人,万一把他进献给神明时,他整些事出来怎么办?”
“那就让他见见本师的手段,心甘情愿为苯教所用。要他相信,只要肯将自个献给神明,他很快就能转世投胎,成为大富大贵人家的儿子,再不会像这辈子这般碌碌无为,任人差使,他转眼就能直上青云。”
拉岱木坐起身来,冷冷笑道:“来生泼天的富贵,再加上本师的手段,保证他心甘情愿的自愿献祭给神明!”
托也点头就是,出了殿去叫人。
没多久,拉岱木的另一名心腹西木就引着占堆走了进来。
占堆进来之后,立刻向拉岱木行了跪拜大礼,道:“叩见上师。”
他行礼的那虔诚劲,不像是在跟僧人见礼,倒像叩拜君王。
拉岱木的目光落在占堆的头顶,淡淡地道:“听说你想找本师为你出气,为此不惜将香火价格压低一成供应,可你做得了主吗?”
占堆觑着拉岱木的脸色,连连点头答道:“回上师的话,按理来说小人是做不了主,可小人当了几年的掌柜,也颇有些客户,把给他们的货换一些给寺里,也就行了——”
他说得含糊,但拉岱木却听明白了,这是以次充好糊弄其他的客户,倒出来的钱就贴在他这边。
拉岱木眼眸里寒光闪闪,冷冷地道:“本师这儿用的香火,可是供应神明的,若是有些不好的混进来,就是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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