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27章


说完,拉着自家夫君,关门。
晨曳:“……”
话是那么说,关了门,何尛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我敢打赌,他要是跪,我就和你姓。”
“哦?”走在何尛前头的然夕言停了脚步,转身就往回走。
何尛连忙拉住然夕言的手,一脸惊悚:“你要干嘛?”
然夕言笑得无害:“不是要他跪下?”
何尛:“……我就说着玩玩。”
“哦,那还真可惜。”然夕言用随身的佩剑指向晨曳的脖子:“我还想让你和我姓呢。”
这下何尛惊悚看着在她不清楚的情况下进来的晨曳:“你怎么会在这?”
晨曳的重点明显不对头,看着何尛,勾了勾唇角:“你猜得很对,我不会跪下。”那语气,就像何尛很了解他是件很让人骄傲的事情一般。
“靠,老娘不管了!”何尛挥挥衣袖,捧着肚子躲进自己房间里去。
晨曳的声音还要死不死飘进来:“说真的,你应该改一改你的粗鲁。”
房间里的何尛优雅一笑,优雅的说:“滚、蛋。”
晨曳:“……”
大厅里只剩然夕言和晨曳,两人相视一眼,然夕言纤指指向何尛房间对面的一排房间:“都是空的,自己挑。”
晨曳点了点头,侧了身子,问然夕言:“为什么帮我?”
然美人抛下两个适合他神秘的作风的词汇,“你猜。”然后进了何尛隔壁的房间。
晨曳抬头望向莲花池边上的楼梯,通向莲花池对面的阶层,上面有一间又一间的房间。晨曳唯独锁定一所,凝了眸,还是转身进了离楼道最近的房间。
在晨曳进房间的同时,晨曳先前看着的房间的门上闪过一道人影,长发飘忽。
何尤繁凝视晨曳的房间,声色冷漠:“晨曳,你为什么要来……”却含了沙哑。
隔日太阳依旧升起,就连何尤繁房中的欧阳舞意,也随着太阳一样清醒。
一阵尖锐的叫声,震醒了在炎家所有的人。
“呜——哇——”欧阳舞意跟个孩童一般,失声大哭起来,何尤繁睡眠本就浅,欧阳舞意哽咽的时候她就被惊醒了,她看着欧阳舞意,愣了足足十秒,回想杳儿小的时候哭闹,她是怎么哄她的,便将欧阳舞意抱在怀中,轻轻拍打她的背后。
果然,原本失声痛哭的欧阳舞意渐渐安静下来,由痛哭变成了有节奏的抽涕。
何尛被吓醒,“太惊悚了!”
然夕言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她的房间,坐在一旁,拿着书,点了点头:“嗯。所幸安静了不少。”再看向何尛:“时间还没到,要不要再睡会?”
何尛摇了摇头,也睡不下去了。
“刚才,那是欧阳舞意的声音吧?”何尛头上的碎发竖立起来,炸毛十分。
太可怕了,太诡异了。
明明一个可以嫁人的姑娘,跟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何尛在然夕言帮助下换好衣服,打开房门,对面的晨曳也正巧开了房门。何尛和晨曳相继愣了愣,最后是和何尛先转了脑袋,她看向然夕言:“你还留下他了?”
====
作者:这几天我也是蛮拼的。
你我的十年
“嗯。”然夕言用下巴蹭了蹭何尛的发顶,“别那么焦躁,你怀着孩子。”
“没有焦躁。”何尛微微笑了,“我现在处于兴奋状态。”说完,何尛对晨曳友好的招了招手,说:“早。”
晨曳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知何尛什么意思,只好扯出一笑:“早。”
三人之上,何尤繁安抚欧阳舞意睡着了,从房中走出来,和下面的三人结结实实打了照面。
何尤繁漠然的掠过晨曳,看向何尛,微笑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何尛甜甜喊了一声娘,随后目送何尤繁掠过书房,走向厨房。
再扭头,晨曳影子都不见了。何尛疑惑望向然夕言,然夕言无害耸肩,把别人的问题抛到云霄,抱着何尛用手蹭了又蹭:“饿了吗?吃点什么?”
何尛:“……”这宠物般的相处模式,他到底从哪里学来的?!她就那么像宠物?!
而在二楼……
何尤繁停了脚步,看对面的晨曳,目光如炬,对晨曳,似乎只剩了一个字:“滚。”
晨曳侧了身子,站在一旁,并不妨碍何尤繁继续前进。但何尤繁只站在远处,似乎,离晨曳近些都会窒息。他不知想到什么,低声笑了一下,用好听的语调缓慢说:“我来了,何尤繁,迟了十七年,但我终于到了你的面前……”他望向她的眼睛,终于不再躲避,“能不能,好好看着我?”
何尤繁抿了抿唇,脸色冷起来。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怪异的矛盾体。
她得知晨曳死的消息的时候,心口难受得抽疼。但是如今看到晨曳安然无恙站在自己面前,她又恨不得再捅一刀,干脆让他死了算了。
何尤繁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用言语捅晨曳刀子:“晨曳,我看了你十七年,还不够吗?你到底多冷血,多无情,才能这样自私让我继续看着你?看着你再次离开?我看了那么久,已经累了。”
“不一样。”晨曳向前走了一步,眼中很是沉痛,背却固执挺得笔直,“现在,你看着我的同时,我也在注视你。”
看晨曳的模样似乎还要再向前一步,何尤繁眼中带了杀意,只一瞬,晨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抵在墙上,何尤繁压着他的死穴让他不得动弹,一手扼住他的脖颈,一月没有修剪的指甲锐利的抵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她离他很近,眯了眯眼,用的力度狠厉。
“晨曳,人的心不是拿来玩的。我承认,我不恨你了,但是,也不爱你了。”以何尤繁现在的功夫,在这里杀死晨曳简直轻而易举,她的表情,看起来也像是要杀了他的样子,“能离我多远滚多远。”
放了手,再不看他一眼。
晨曳靠在墙上,微微垂了眸,长发遮了他孤傲的金瞳,看不清表情。
很多事情,并不是重头开始就能再来。
更何况,他们之间,横跨了十年仇恨。
十年一词,写得容易,说起来更容易。但八个笔画,笔笔尖锐,每一笔,都能划得人鲜血淋漓。十年够一个少年长成,跨过无知,度过不羁,直至卑微;十年够一段深刻到心的情感,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淡忘。
十年,只是说得很容易。
他们之间,十七年,有七年,她一个人无期望看着他,却从没有恨过,固执的,一如既往。
十年,她在沉昏中听他冷声和她说晚安,沉沦黑暗。
心理变态啊
何尛和晨曳的关系,这个微妙的关系,从微妙变得明朗,也就是一顿饭的时间。
事情从晨曳赖在炎家十日之后说起,大年已过。
说起大年,这里插个不该插进来的小插曲。那就是何尛这年,过得忒不舒畅。她为什么在晨曳上山那天偷偷溜下山?为的就是下山偷偷买几个炮竹烟火,顺带逛逛市集,感受下新春的气氛。
倒好,那么一被然夕言捉回来,别说碰碰,看看都难。
何尛很抑郁。
这抑郁之下,她就不想看见然夕言。
然夕言不抑郁,他倒好,对她的“不想见”就一个字,嗯。
然后就钻进遗约他们的研究团队去了!!!
孰能忍,内什么不能忍!!
何尛摔枕头,去吧去吧再也别回来了!
然夕言微笑,意味不明。
何尛抓被子哭,娘的,遇人不淑。
半刻,然夕言走远了,又安静下来,无奈抚了抚已经很大了的肚子。
虽然遇人不淑,也着实很幸福……
咳,话题说到,然美人进了研究团队,在一个天气尚好的傍晚,何尛心情转好,端着一壶良酿到炎家殿外的树下乘凉,偶喝上一口,暖了身心,脸色扑红扑红的。
人一醉,她的情绪一上来,对树上同样端着一壶酒闭眼浅眠的人就有些不满:“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面的人滞了滞,将酒壶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姿势从躺着变成坐着。
“莫约,是你来之前的半时辰。”
何尛哦了一声,摸了摸鼻头,抬了酒壶,又是一口。
上边优雅坐着的人也悠悠喝了一口,何尛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酒味,猜测,这酒挺醇。
何尛喝的是花酿。
她喜欢喝酒,又因为怀孕的原因,然夕言特意为她酿了味道清淡的花酿,味道她很喜欢,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