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92章


牧青斐:“?”
“女儿!你自己当心!离秦闲跟阮流云远一点!”牧衍之焦急地晃着手。
牧青斐看半天,愣愣地举起了手:“击掌?好?跳舞?”
她爹在柱子底下蹦的跟兔子似的,可不是跳舞嘛!
牧青斐猜得一阵头大,赶紧喊了李长空:“快,帮我读一读我爹的唇语,他都说些什么了,又蹦又跳的。”
李长空:“交给我吧将军,这是我强项。”
他上前两步,微微弯下腰,眯着眼细细分解着牧衍之的动作。
“摇手,摇手……”
“摇手什么意思?”
“女儿!牧大人叫您呢!女儿什么?你?我?这样?”
他学着牧衍之抬了一只手起来,晃了晃,越过肩戳在了自己头顶,接着把另一只手也戳了上来,晃了晃。
“就是这个将军,牧大人想给您看这个手势!”
“这什么?”
“这……这是一颗心啊将军!”
“心?”牧青斐还是头一回听说,懵懵懂懂,“那我要怎么回他?”
李长空笃定道:“牧大人是要您跟我学这动作呢!”
牧青斐恍然大悟,赶紧把两只手举了起来,观察了李长空半天,小心翼翼地环过头顶,问:“是这样么?”
“对,没错,这是您的心了。”
牧青斐瞬间明白了她爹浓烈无边的爱,就着这个手势朝对面晃了半天,把自己的心也晃给他看。
“爹,您辛苦了!”
牧衍之搁在头顶的手不住地往外挥:“女儿快逃!”
牧青斐这头笑得灿烂:“谢谢爹疼我!”
晃半天累了,她不敢让皇上久等,这才放下手,跟她爹挥手作别。
“走吧长空,吃饭去。”
不过一个时辰,上午的比试就爬出了宫墙,朝宫门口散去。
一同散出去的还有六人各自写的诗。
宣读的太监是这么说的,这第一该给盛侯爷,皇上评曰真性情,第二、三属国师闻人煜与顾太医,雅调可闻。剩余三人难分高下,各自品评吧。
台下乌泱泱围了一群看热闹的,都知道皇上这是在给牧将军选夫呢。要知道他们这一场最看好的就是阮流云与杨情,无非就是谁拿第一的问题,怎么最后被盛侯爷夺了个先?
待看了诗的内容,众人大笑不止——皇上说的是反话呢!
“这《将近酒》要是能拿第一,娶妻的可就不是盛侯爷,得是李太白了!”
“哈哈哈,这么说来,没念到名字的才是赢家。果然阮状元和七王爷胜了一筹,不知谁输谁赢呢?”
众人热热闹闹讨论起来,不一会儿,有人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等等,是不是少了个谁?”
“我怎么记得秦闲也在呢?”
“……不应该吧,他要是在,刚才公公怎么没念他名字?他总不能跟在状元爷和七王爷后头,抢个前三吧?”
“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谁瞧不起我秦郎呢?赢个状元王爷怎么了,秦郎可是要当将军人夫的!”
“吵什么吵,他的诗呢?翻出来一看究竟!”
人群骚动起来。
不一会儿,被压在五个人厚厚一沓纸下的五首诗,终于见了天日。有人抢得快,看几眼,腹中墨水少不知精妙,只觉得读着朗朗上口。传了几手传到一书生手里,拍案叫绝。
“妙极了!有这首诗在,他何止占前三,当之无愧该拿第一才是!”
“第一?这有些夸张了吧,我瞧瞧……”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卷子传开后,夸赞声越来越多。
“老天爷,这居然是秦闲写出来的诗,他藏得可真深,好本事!”
“我听说他为了赢这比赛,在醉吟楼里关了五日,看来没少下功夫。这下你们可不能再说他是陪嫁了吧?”
“我可没说过这话,我早知道他会赢。”
“你早知道个屁,后面还有三场呢,他还能有好运气?”
“嘿!三场怎么了,五场也尽管来,我今天就押秦闲了,我押他必胜!”
“胡说,要赢也得是七王爷赢,谁知道秦闲是不是耍了什么手段。下一场曲艺,真功夫说话。”
“盛侯爷没人支持么?”
“有有有,越是没胜算越有赢的可能,侯爷才是真黑马!”
“支持国师的到我这里来,支持国师的到我这里来……”
越来越多的人搁下了手里的活朝宫门口涌来,热热闹闹讨论着京城难得一见的大事。一时间放榜的位置堵得人山人海,比千秋节还要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诗,不会写,大家就全靠想象吧Orz
牧将军:比心心
☆、英雄会(三)
午膳过后,牧青斐心跳得更快了。
宫里特意为她腾了个房间,她在软榻上歇息了会儿,可惜辗转反侧,一会儿便把长空叫了进来。
“你陪我分析分析比试的走向。”她扯了张宣纸过来。
“将军,我一个大老粗哪懂这些?”李长空搞不明白他家将军此时到底不安着什么,实话道,“就算咱们分析出来之后他该赢哪些场胜算最大,也得他赢得了才是,你在这里干着急无济于事。”
牧青斐听了这会儿,懊恼地站了起来,在房里踱步:“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就是忍不住担心,担心他万一赢不了怎么办?”
她顿了下,想到什么,立马转过头来:“他们在哪儿歇息的?我去找他!”
李长空:“盛煦他们几个都在一起,你过去,他们说不定以为咱们在帮他作弊呢!”
牧青斐泄了气。这也不是那也是不是,眼前的情形就是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听天……不,只能倚仗秦闲的法子行得通了。可是他只准备了第一场,接下来三场他有何计划,牧青斐只字不知,况且,怕他就是他一无准备。
她咬牙道:“既然如此,我得最好最坏的打算。万一他输了,皇上要将我指婚给其他任意一人,我便抗旨。反正回西廊要抗旨,嫁人也要抗旨,索性一起来,我就一个脑袋,看他怎么砍两次!”
李长空站在一边不说话。
牧青斐一个人着急半天,见他沉默着,火气烧了过去:“你哑巴了?让你给点建议呢!”
李长空咽了口口水后退一步,有点想哭。他家将军鲜有失态,但真着急时免不了都得发一通暗火,发完火她自个儿就能冷静清醒下来,但这过程真没人招架得住……好像不是,貌似秦闲那小子挺“吃苦耐劳”的,哪怕俩人偶有红脸,他三两句话就能化解危机让她笑起来。
这事刚好也跟他有关,此时他躲起来舒坦,自己遭殃,想想还真不平衡。
想到秦闲,他脑袋里灵光一闪:“不然将军问问花神?”
牧青斐困惑:“灵验么?”
李长空手脚灵活地把那盆栽抱了过来:“灵验灵验,将军记不记得秦大公子先前也这么玩过?”
好像是,虽然不记得当时是问什么了。
“那我问了。”她道,手朝盆栽上那一朵木芙蓉伸了过去。
“赢。”
“输”
“赢。”
“……”
“输。”最后一瓣花瓣扯下来,牧青斐脸色都黑了,李长空更是冷汗直冒。
未免雪上加霜,他当机立断道:“将军,还有叶子!”
牧青斐手上青筋都起来了,憋着气问:“花神还管叶子?”
李长空:“当然了!”
牧青斐又开始揪起叶子来。揪半天,终于成功把一盆盆栽揪秃了,最后一片叶子落在掌中,是“赢”字。
她大喜:“我们能赢!”
李长空此时真想擦一把冷汗,赶紧赔笑道:“花神都站在我们这边,肯定能赢!”
牧青斐高兴地擦了擦手:“时辰差不多了,走吧。对了,把这些收拾收拾。”
说罢心情愉悦地出了门,留下一盆只剩杆的木芙蓉。
曲艺的比试场地仍旧在御花园,择在锦鲤池旁。有柳有水有亭子,是好景致。
牧青斐到的时候,秦闲六人早在亭子里了。从白纱帐看去,那六人此时互相间有些说笑,与早上的陌生全然不同。
一起吃了一顿饭,感情便如此好了?
她甚至看到了他跟盛煦、杨情交头接耳了几回,微微有些惊讶。
惊讶归惊讶,交情归交情,比试还得继续。
可之后的几个时辰,她的心情可谓从山峰跌落了谷底。秦闲比她设想得要好一些,至少懂古琴,能弹几首复杂的曲子,怪不得他少听了古琴课也不见他慌张。
没来得及侥幸,她便听到了闻人煜的琴声,之后再听了其他几位,结果如何,她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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