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鬼煞哑妾》第94章


而万伟则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左腿在地上打着滚,整个身体亦在抽搐着——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疼痛,痛进全身每一根神经,痛得恨不能死去,却又不能立刻死去,只能清晰地感受这种痛。
灵幽宫,有太多让人痛不欲生的法子。
“萧明枫让你受伤,那么,我便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种痛。”白玉楼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狼狈打滚的万伟,缓缓道:“这便是背叛我的下场,相信你这一生也不会忘记。”
说完,她便转过身,迈步朝前走去,边走边道:“将他拖下去,直到疼死为止。”
却不知此時完全陷入疼痛中的万伟有没有听到,他只是那般痛苦地挣扎着,翻滚着,犹如被人任意凌虐玩弄的鸟兽,没有丝毫可以反抗的余地。
冬季的夜晚,仍旧是那么的寒冷,空气中带着些微刀尖划过皮肤時传来的微痛,抵挡不住。
……
九尾城郊外,群山之中,万家庄。
任流萤拢了拢雪白色的貂皮围脖,慢悠悠地在走廊里晃着。这几日平静的有些异常,她倒也懒得管这些,只是時不時地会想起明石王从不让外人进去的书房,以及那处有着陈旧木门和古朴铜锁的神秘院子。
所以,这一日用过晚膳后,她便出了门,手里拿着暖手炉,有意无意地想要再去那个小院外看看。
而就当她走过明石王的书房外時,身后传来梦云的唤声。
“萤夫人,主上有请。”梦云小跑着过来,有些喘着气儿地道。
任流萤一怔。
明石王伤势刚刚好了一些,今日刚去他房中看过他,此時又是叫她做什么?
点了点头,任流萤只好转过身,领着梦云进了明月居。
屋内烧着炭火,暖意融融,丝毫感觉不到外边的寒意。明石王披着一件薄袄,靠着床栏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书册,似看非看。
“石王有什么吩咐呐?”任流萤一脸笑意,盈盈走上前。
明石王合上书册,转过头看向她,苍白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极为柔和的笑。
这抹笑令任流萤没来由得心头一颤。
明石王挥退了下人,这才对任流萤道:“想不想知道所谓的万家庄的地下密室里有什么?”
闻言,任流萤脸上的媚笑立马转变成吃惊。她瞪大了双眼,不解,“你什么意思?”
明石王双手一摊,淡笑着道:“意思很简单,就是满足你的好奇心。”
“可是,你难道……”任流萤脱口便想要问他,你难道这样的信任我。可是,理智最终令她没有问出口。
而明石王也仿若没有听到一般,径自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趁这几日我有伤闲着没事,便带你在万家庄转转。”
任流萤急忙上前,将他扶起,“可是……可是也不用现在啊,现在都晚上了,而且外边很冷。”
她觉得此時自己还没办法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
明石王按住她放在胳膊上的手,对着她神秘一笑,“密室里的东西,正是要晚上,才更为好看。”
任流萤再一次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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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至少4000字更新,亲们要相信偶,偶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在更新,只是真的太忙太累了……
034 进入密室中
任流萤没有想到,明石王会突然想要带自己去万家庄的地下密室。而明石王这么做,究竟是因为相信她,还是为了什么别的目的?
她看不透,想不透,如同看到明石王此時棕色眸子里透出的意味不明的笑意。是柔和?还是深沉?
“怎么了?”明石王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失笑,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任流萤眨了眨眼,一脸的不敢相信与不解。
明石王微笑着叹了口气,抬起手搂住她的肩膀,道:“不必觉得惊异,其实,若是你真的到了密室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也就不会觉得有多神秘了。”
“走吧。”明石王在外套了件比较厚的长袍,顺势牵住任流萤的手,拉着她朝外走去。
任流萤顺从地跟上,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里面绝对绝对不简单,一定要提高警惕,一定不可以轻易相信。
可是,即便是这样,她的心仍旧在微微触动着。
明石王径自拉着她,也不回头,任流萤跟在他身后,看不到他此時脸上的表情。
他们进了书房——那个除了明石王之外,不允许其他人随意进出的地方。
书房内,书墨香气弥散在鼻间,里面陈设如同寻常人家的书房,并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任流萤睁大了一双眼睛,琉璃般的漆黑眸子似乎透出些许奇怪与不解的目光,宛如进入一种从没去过的地方而满眼好奇的孩子。
明石王见她如此模样,不由又是一笑。可兴许是刚刚突然受了凉,他觉得喉间有些痒,忍不住便低咳了起来。
任流萤忙转过身,靠上前,伸手在明石王胸口轻轻拍了几下,低声道:“顺顺气,觉着舒坦些了没有?”
很自然的动作,亦是很平静的语气,却透出几分柔和与雅然,让人感觉到一丝丝被关怀的温暖与窝心,听得人心里倒是一暖。
明石王只觉得任流萤拍在胸口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好似真的顺了气,他咳了几声便止住了,人也觉着舒坦了。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实在太过熟悉,可总是能在不同的時候给人不同的感觉。
这就是任流萤,让人猜不透她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看不清她偶尔的温柔究竟是不是发自内心。
明石王按住她正在自己胸口顺气的手,凝视着那张清秀亦柔媚的脸庞,也柔下了声音:“可以了。我带你去里屋看看。”
任流萤讶然抬首,眼神里皆是疑惑。然而,在感受到自掌心处传来的一阵阵强劲有力的心跳時,她更觉得一种说不出的安心与感动。
明石王却已拉住她的手,转过身,朝书房里屋走去,边走边道:“此处是我想事情的地方,有時候想的晚了,亦或是想不通了,就会来到里屋。”
话说完,他们便已进了里屋,其实书房外间与里屋只不过隔了一个高大的书架,绕过书架便可进去。
里屋中有床有桌有椅,还有一个不大的屏风,看起来很名贵,墙壁上挂着几幅书画,倒像是居室一般。
任流萤目光扫过这些陈设,最终,双眼停留在墙壁上的一副画像上。
画上,是一个女人,白衣素装,不施粉黛,头发仅用两支长簪束起,简单,却也美丽。
那是一个约莫有三十多岁的女人,年龄虽大,却风韵犹存。
任流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这幅画,只是隐隐感觉到,明石王不让其他人随意进入书房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这幅画……
“流萤儿,你很聪明。”明石王称赞的声音突然从一边传来。
任流萤讶然回首,眨了眨眼,不语。
“刚进来这里,便注意到这幅画,不能不承认,你的思想和目光都很敏锐。”明石王负手而立,眯眼看向那幅画,似笑非笑地道。
任流萤抿了抿唇,道:“这幅画对你来说,不简单吧。”u9g2。
明石王点头,坦然地回答:“不错。”
任流萤下意识地准备追问为什么,这画里的女人又是谁,可理智又将她将要出口的话阻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要问我,这画里是何人物,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对不对?”明石王转过脸,嘴角挂着浅笑,棕色的眸子里却透出几分黯淡。什萤人不。
任流萤坦然点头,“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我承认,我很好奇。”
明石王嗤的笑了一声,可渐渐的,他脸上的笑意被一种伤感所取代,这样的伤感慢慢地变得深浓,似乎弥漫至将他整个人都笼罩。
任流萤静静站在那里,看着他——用久违的澄澈的眼神看着他,等待着他将那种伤痛说出口。
明石王转过了脸,复又看向那幅画,良久,方缓缓道:“她是我姐姐,一母同胞的姐姐。”
姐姐……
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谓,令任流萤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想起了曾经自己所谓的家与家人。
她也有亲人,有父母,有妹妹,有……姐姐……
可是,经历过那么多的艰难与折磨之后,这些所谓的“亲人”在任流萤的意识里已然变得模糊,然后只留下一些零零碎碎的影子,直至后来似乎再也不曾想起。
任流萤忽然觉得胸口有些窒闷,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酸涩,一点一点在发酵,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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