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重生之长女》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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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侯笑着捏住了王氏的手,一手轻轻地摩挲着王氏的后背:“听夫人的,往后不看了!”
这王氏平日里并不时常来这个卧房,齐安侯自然也感意外,随口问道:“夫人这么晚来想必是有事?还是想夫君了过来瞧瞧?”齐安侯说着一手已经不安分的往王氏的胸前游移而去,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王氏了,此刻还真是有些贪恋她身上醉人的佛手钳的味道。
王氏心里也觉有些痴迷,贪恋着他手掌心的温度。只是此刻她的目的不是来和他谈情爱,而是来商量儿子的事情。
王氏低叹了一声,虽然有些不忍破坏这美好,可儿子的事情毕竟是大事,该说还是要说的。
齐安侯听见叹气声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知道今夜王氏来的用意并非是和他亲热,而是另有事情。齐安侯强忍住了心头的失望,柔声询问道:“怎么了?夫人为何叹气?”
王氏也不想瞒着,干脆一口气便将夏孜墨和罗嫣儿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了二人已经有过夫妻之实的事情。
齐安侯一听立刻变了脸色,一只大手立刻重重的拍在了床沿上,立眉竖发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这亲事可是皇上做的主,齐安侯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若是退婚不仅会让皇上难堪,更会得罪苏紫菀的父亲和博远侯二人。官场讲究的就是人脉,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他又怎能干。
王氏见齐安侯气红了眼睛,立刻替齐安侯顺气道:“爷!你也要小心身子啊!气大了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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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动怒
齐安侯早气红了眼睛,哪里还顾得上自己个儿的身子,手一伸便把个金丝荷花绣枕扔在了地上,怒斥道:“真是越发胡闹,他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爹,感情这些年我是白养他了。这门婚事既是皇上所赐,那就是光耀门庭之事,岂容你我做主!皇上赐婚那也是看得起我,念我身子骨不好,想我能早日享受天伦,不想这逆子竟一点不存感恩之心,如此这般的忤逆我。”
齐安侯一动怒便赤红了脸颊,登时喘了起来,这一喘只觉得喉间似是堵着许多痰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好不难受。王氏也慌了神,忙替齐安侯捶着后背,又急唤门外的丫头:“冬雪,快倒茶来。”
冬雪闻言忙从外间进来,麻利的倒了茶过来,双手送在了王氏手中。王氏急忙给齐安侯喂下:“爷,您可不能动这么大的气啊!您这身子骨若是有好好歹,叫妾身可怎么活!”王氏说着掩面而哭,冬雪看着也挠心,不知道这又是为何。
只是主子的事儿她也不好过问,待齐安侯喝了茶,她又再次退出。
齐安侯润了润喉方觉比先前好了许多,只是精神似是有些萎靡,一时老着脸皮抖声道:“去,快去把那逆子给我叫来,我今儿定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不孝子。”
王氏抹着眼泪,知道此刻若是叫来了夏孜墨,侯爷在气头上,少不得一顿好打。儿子挨打她当娘的脸上也无光,那些个姨娘们还不都来看笑话,巴不得他们母子不好过。王氏自然不能眼见着儿子挨打,便哭哭啼啼的道:“爷!哥儿也是一时糊涂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等他明白过来必定会知道这里头的轻重,还请爷饶过哥儿这一遭儿吧!”
齐安侯躺在床上依旧气的不行。这孩子打小儿就有些离经叛道,时常做出些有异于常人的事情来,如今大了越发没个分寸了,因铁了心想教训夏孜墨一顿,遂不顾王氏的求情怒声道:“去,把他给我找来,再叫了大胡子和铁根来,让他们二人都给我带了绳子棍子来。”
王氏一听这话慌了阵脚,知道这侯爷是要动真的了,一时也顾不得哭。只跪在地上道:“爷!万万使不得啊!哥儿皮薄肉嫩的如何能经得起打,您就饶过他这一遭儿吧!我再去好好劝劝他,必定能回心转意了!”
齐安侯坐起身来似是十分的不耐。一招手儿唤道:“门外可还有活人,给我来一个。”
冬雪听闻急忙小步跑了进来,听音儿知道侯爷动了气,因此也不敢多说,只低着头回话道:“老爷有何吩咐。”
齐安侯喘着气将方才吩咐王氏的话又对着冬雪说了一遍。冬雪见王氏跪在地上哭,心中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去,因呆呆的站着,两手揉搓着衣襟:“这……”一双眼睛不住的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王氏。
齐安侯见冬雪如此,越发动了大气。伸手又将床角上的一个抱枕扔在了冬雪的身上,冷笑道:“怎么?连我这个主子的话都不听了?还不去,是等窝心脚呢吗?”
冬雪吓了一跳。哪里还敢再待着,也顾不上王氏还跪着,急忙出门去办。也就片刻功夫,夏孜墨便被冬雪请进了齐安侯的卧房,大胡子和铁根也紧随其后的拿着绳子棍子走了进来。
夏孜墨知道必定是他和嫣儿的事儿发了。心里自然也有些怕,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该面对的总还是要面对。
夏孜墨心一横,赶上前来请安,又见王氏也跪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知道定是方才替自己求情,心中一时竟有些感激王氏。又见自己的父亲气的面色大变,双颊赤红,料定必是动了大气。
“墨儿给爹爹请安。”
话音才落便听那齐安侯冷笑道:“好一个爹爹,你心里头可还有我这个爹爹?”一面又对着身后赶来的大胡子和铁根道:“把世子爷给我捆了堵上嘴,给我往死里打!谁都不许求情,但凡有人不识好歹求情,可别怪我连她一起打。”这话分明是说给王氏听的,王氏一时看着夏孜墨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那大胡子和铁根还未请安就听到这样的吩咐,两人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动手。面前的可是世子爷,侯府的独子,谁敢说打就打。
齐安侯见无人动手,立刻气的站起了身子,吼道:“你们眼里都没主子了吗?还不快给我动手?等着让我亲自动手吗?”
众人见侯爷果然是动了大气,哪里还敢站着,二人上前不容分说便将夏孜墨五花大绑起来,又拿了帕子堵上嘴,就在地上打了起来。
夏孜墨面如死灰一般,可眸子里明显带着戏谑。果然父亲还是容不下一个没身份地位的女子,当年如此现在依旧如此。当年若是他能容得下母亲,自己也不会从小不识生母,也不会活的这般累。如今再次面对的却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身心俱疲,干脆也不反抗,任由他们打吧!
齐安侯原本以为打几下夏孜墨就会求饶,谁知道他竟一点不动的任由板子往身上落,这下越发激怒了齐安侯,扯了老声的吼道:“往死里打,都别手下留情。”
那自然也不敢违抗,抡圆了膀子又快又狠的打了下来,不一会那屁股上便殷红一片,隔着灯光,看着尤其渗人。
王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见劝也劝不住,干脆俯身护在了夏孜墨的身上,哽咽道:“打吧!要打便先打死我好了。若是没有了哥儿,我活着还有何意义,倒不如随着他去了干净,好歹黄泉路上我们娘儿两个也能有个伴儿。”
大胡子和铁根眼见着王氏扑了上去,二人自然不敢下手,这才住了手。冬雪见打的不轻,也红这眼圈跪在地上求情。
人心都是肉长的,齐安侯就这一个儿子,他又岂能不心疼。只是这次夏孜墨犯下的错实在太大,必须让他早日反省,若不然往后只能是自毁前程。
齐安侯冷眼看着夏孜墨和王氏娘儿两个,心中虽有万般的不忍,却也要狠下心来,一手指着夏孜墨道:“传我的令下去,从今儿开始,世子爷不得再踏出房门一步。吃饭换衣都由专人打点,外人也不得探视,直到大婚过后方可出门。若是有人私自放了哥儿,一律给我乱棍打死。”
这话似有万斤重量一般,掷地有声,听的屋内的一众人等个个心惊,除了夏孜墨。他此刻就好似一个躯壳一般,魂魄早已随了嫣儿去了,这身体的痛仿佛与他无干一般,似水般的沉寂。
王氏知道侯爷这也是为了夏孜墨好,虽然心疼他挨了打,可也知道只有关着他才能让他和苏紫菀大婚。王氏哭着谢了恩,齐安侯便叫了自己的贴身小厮怀珠和吟月二人,这二人平常一直跟在齐安侯的身边,自是比别的小厮多出些体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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