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60章


这是阚阳开的方子,说是左护法旧居里找到的医书记载的,也不知道效用如何。
那医术上说,按着方子每日药浴,待满了九九八十一天,失去知觉的部位便有可能重获新生。
温初白连日郁郁寡欢,江煜看在眼里,怕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只说这药浴是强身健体的,叫她每日都泡着。
温初白泡了一个月,只觉得身体没什么变化,倒是脾气大了不少,总因为一点小事就忍不住和江煜大呼小叫。
可她又厌烦这样敏感而无理取闹的自己,每次情绪控制不住地宣泄后,又会陷入自责与愧疚……
她的精神较之前更差了,月初时还在醒着的时候看看书,这几天为了避免和人吵架,几乎每日都没有多久睁着眼的时候。
门被叩了两声,阚阳在门口叫了一声,“小丫头。”
温初白手指动了一动,没打算应,倒是那虎皮鹦鹉跳了两下,“来人啦!来人啦!”
阚阳也不再打招呼,笑呵呵地推门走了进来。
“小丫头,你瞧我小老儿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温初白不想理他,但眼皮底下微微转动的眼珠却被阚阳瞧出了端倪。
“没事儿,你不用理我。哎呀……”阚阳手中拿着一本巴掌大的书,忽闪忽闪地扇着风,“只是……这样一来,就可惜了我好不容易找出来的《九烟御气录》了。”
温初白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九烟御气录》是什么?
阚阳好似能看出她心中所想,将那书随便翻了一页,假模假式地念到:“本录以气为力,乃是上品灵气级轻功,习本录者,不论现状如何,皆可御风而行,一日千里。”
温初白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一日千里?就凭她这两条废了的双腿?
“小丫头。”阚阳笑眯眯地凑到她床边,“我瞧你成天看着我徒儿,还有宛儿那丫头运用轻功,心里早就痒痒了吧?”
温初白睁开眼睛,阚阳正举着那书在她面前晃悠。
她虽好奇那书,张口却是:“江煜呢?”
她的喉咙有些干哑,宛儿到底照顾人没有经验,她又倔强,不是实在忍受不了,绝对不麻烦她一丝一毫。
前些日子,江煜还是日日在她房里给她喂水的,但这几天,为何不见身影,难道是。。。。。。嫌弃她了?
“煜儿……”阚阳眼中划过一丝心疼,“煜儿他毕竟是重黎楼的楼主,事务繁多,这几天外头有事,他必须要亲自去,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温初白木木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怎么样,小丫头,要不要和我学学这个《九烟御气录》?”
温初白恹恹地,“学了有什么用。”
阚阳把那书往掌心一拍,“以体御气,即便没有双腿借力,也能去你想去的任意地方。”
第五十章 江煜小时候
温初白从未习过武,第一次接触便是这样高深的轻功; 跟着阚阳练了一整日始终也没感觉到一丝一毫那书中所说的“气”; 倒是把自己累得不行; 夜里泡了药浴,便早早睡下了。
许是白日少见地劳累,她今夜睡得格外沉。
前几日江煜也是半夜溜进房内; 她虽未醒; 却也有小小的哼声; 今夜却累得一动不动; 丝毫未感。
江煜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 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的睡颜。
“小石头。。。。。。”温初白在梦中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
“我在。”江煜低声应道,一手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怕她发热,却因此牵动了背脊上的伤口。
重黎楼被外人传成人间地狱; 并不算空穴来风。
阚阳给温初白修习的那本《九烟御气录》; 乃是上上任楼主从一个古墓中寻得的术法秘籍。
按重黎楼的规矩; 所有收集来的,不是凡品的秘籍功法; 皆应封存在至臻阁中; 由专人看管; 不得取用,不得外传。
即便江煜是楼主,也要按照规矩行事,如果坏了规矩; 便要受罚,重黎楼的刑罚,几乎都是酷刑。
可即便如此,江煜还是破例了。
他甘愿受罚,只为进至臻阁中拿这本《九烟御气录》。
虽然这本秘籍相比其他法宝而言只能算作最低级的秘籍,但其御气的法门,却的确和习武之人的内功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江煜求了阚阳和吾正多日,两位长辈虽然是瞧着江煜长大,却更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几人拉锯多日,江煜再三哀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让二人松了口。
最终的判定算江煜监守自盗。但因为《九烟御气录》影响较小,温初白又情况特殊,刑罚罪不至死,但也要接连七日鞭刑一百。
第一日鞭刑结束,江煜牙关咬得发白,额上青筋毕露,衣服更是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可吾正黑着脸色问他,“可还要去拿那《九烟御气录》?”的时候,他的双眼又瞬间明亮起来:“谢谢吾叔叔。”
“……”吾正无语半晌,“罢了,七日之后你若是要要坚持,便去拿吧。”
江煜的鞭刑一连受了七日,这七日里,他身上时时刻刻散发着血腥味,白日里怕被发现,不敢来温初白这。
再加上最近两人总是吵架,他也不想再让温初白心烦,便在拿了书的当下,将这教人的重任委托给了阚阳。
不过……
江煜抿抿唇,这次进至臻阁,虽只拿了一本书出来,却算得上收获良多。
“小石头……”温初白又迷迷糊糊地叫了他一声,许是因为明天就要和阚阳修习功法,她觉得生活又有了丝希望,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带上了一丝轻快,“我们一起去捉鱼。”
江煜的脸上不由地挂上了笑容,“好。等你神功大成,我们去捉鱼,不仅捉鱼,还烤鱼,吃鱼,好不好。”
温初白砸吧砸吧嘴,没有答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这夜的月亮圆而亮,从木窗上照进来,照得温初白的五官柔和而明晰,江煜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恬静的睡颜。
第二日一早,宛儿推开门,本打算叫温初白起床练功,哪成想,一抬眼,竟看见了自家楼主的背影。
她生性胆小,一时无措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门板发出了低低的吱哑声,江煜一手抵着唇,“嘘。”
宛儿缩着脖子,怯生生地道,“楼……楼主,该叫夫人起来了,老楼主再半个时辰就要来了。”
江煜点点头,他身上的伤很重,又这样坐了一夜,起身的时候身子都有些微微晃动,“你叫她起来吧,我出去了。”
宛儿应了一声,把身子从门外挪进来,又问,“楼主,您一会儿不陪夫人吗?”
江煜愣了一下。
他还是不要出现在阿白面前惹她烦了吧?
“我最近有些忙。”他低声道,“若是阿白问起来,就说我还在外面没回来。”
他说完这话,便往门口走去,快要出门了,又补了一句,“她要是提到我了,麻烦你和我讲一声。”
宛儿的脑袋摇得像是个拨浪鼓,“不麻烦,不麻烦,我一定第一时间就和楼主讲。”
江煜嗯了一声,不再看她,轻轻合上门走了。
阚阳按照约定,在半个时辰后准时到了温初白的房里。
“小丫头~!”他今天好似专门做了打扮,花白的胡子编了两条小辫,脸上笑眯眯的,手中拿着那本江煜求来的《九烟御气录》直晃悠。
“老楼主。”温初白有些拘谨。
阚阳一捋胡子,顿时不乐意了,“嗨呀,什么老不老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一声阚哥哥,看——哥哥!”
温初白额头冒出一滴冷汗,“阚……阚师父。”
“嘁,没意思。”阚阳皱皱鼻子,活像是个恶作剧没有成功的小孩,“我今儿还专门打扮了一番,瞧瞧我这飘逸的小辫子,这伟岸的身躯,这不凡的谈吐……”
温初白:“……”
她开始后悔昨天答应这小老头跟他习武了,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阚阳瞧见她怀疑的眼神,眉毛一凛,“怎么,不信?”
他一手成掌,远远的一个掌风便打到了窗外的一个陶坛上,瞬间将那坛子打得四分五裂。
一阵刺鼻的臭味飘了出来,随之还有宛儿的惊呼,“哎呀,谁把我准备浇花的肥料给打碎了?”
“呵……呵呵。”阚阳尴尬地摸摸鼻子,“虽然。。。。。。嗯,但是相信你已经对我的实力有了一分的了解!”
温初白艰难地点点头。
“那走吧!”
阚阳将她挪到椅子上,端起椅子便一阵风似的跑到了重黎楼内的一片竹林里。
温初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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