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53章


“……”温初白无语半晌; 蹙着眉,“你怎么来了?”
江煜的声音从轻纱后传来; “昨天不是说; 要我帮忙出摊吗?”
温初白怔了一下; 昨天她就随口一说,来鉴宝盛会的谁不认识他重黎楼主; 怎么可能叫他出摊; 却没想到; 他今天竟真的来了,还做了这样一副打扮。
“怎么样?”江煜的声音带着两分得意,“没人能看得出我吧?”
云岚一直在旁边看着,闻言也问; “小姐,这位是……”
温初白干咳两声,“这是……昨晚上来我房里毛遂自荐的跑腿的,随便使唤便是。”
云岚缓缓点头,“原来如此。”
江煜:“……”
他虽然穿得滑稽,但干起活来却丝毫也不马虎,毕竟前一日温初白的名气已经打出去,今天来预购的人络绎不绝,云岚和温初白两个姑娘在摊前给人记着名字,收着订金,他便在边上维持队伍的秩序,也算分工明确。
只是……短短一个上午,重安来送了三次水,重康来送了两次吃食,其余重黎楼人每人各来探望一次,司恶更是,全程在一边看着,嘴里还不停啧啧:
“你也有今天。”
温初白不堪其扰,午时刚到便将小摊彻底收了起来,“下午不摆了,休息!”
江煜立即点头,“这街上很多好玩的,我陪你逛。”
温初白一想早上的阵势,连忙拒绝,“不用你陪。”
“那可不行。”江煜无理取闹道,“万一街上的人瞧见我白娘子年轻貌美,温柔动人,起了歹心可怎么办?”
温初白一指自己的脸,“年轻貌美?那你找温初澜去吧!”
最后,任凭温初白推脱再三,江煜还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逛了起来。
温初白说,“哇,这个玉佩真好看。”
江煜:“买。”
温初白:“哇,这只鹦鹉真漂亮。”
江煜:“买。”
……
两人一路走一路买,弄得满条街的摊主都知道,这男子虽然着装神秘怪异,可只要身前的姑娘说喜欢,定是眼也不眨地买下。
一时间,所有摊主都卯足了劲地叫卖,就希望温初白能看上一眼,然后说一句:“哇,好喜欢。”
两人逛了半天,温初白两手空空,江煜左手提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右手提着个鸟笼,眼看着就要拿不下了,可偏偏要硬撑着继续买。
又往前走,一个摊位摆得尤其大,原来是卖乐器的,琴、筝、萧、笛依次铺开,应有尽有。
温初白瞧见那琴,忽然想起自己当时在明月馆闹的笑话,顿时心中起了坏主意,打定主意叫江煜也出个丑,便拉着江煜直奔过去,压着笑意着道,“我想听琴。”
江煜微微一怔,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道了声,“好。”
他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了下来,在地上堆成一座小山,才往架好的琴边走去。
摊主自是乐意有人给他招徕生意,当即给江煜擦干净了座椅,让他好生坐下。
江煜的手悬在琴弦上片刻,似是没有多加思考,便弹了一曲。
流亮的前奏一出,附近几人顿时眼前一亮。
这样的技艺,定是大家。
温初白对琴艺实在生疏得很,却也能听出这曲子的婉转优美,本来是想看他出丑的,却没想到……
她瞧着端坐着的江煜出神,斗笠之下的他此时会是一副怎样的神情?
不知不觉的,周遭的人被琴音吸引,围得多了起来,就连司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温初白身边。
“啧啧,多少年没有听过他弹琴了?”
温初白被他的话打断了缥缈的思绪,“他不常弹?”
“何止是不常。”司恶咂咂舌,小声道,“自打他十六岁后,便再没见他弹过了,说是什么不符他的身份。”
温初白被司恶的话逗笑,江煜这当街弹琴的样子,的确没有重黎楼主的半分威严。
歌曲渐入佳境,热烈的感情扑面而来,四周的惊呼、赞叹接连不断,纷纷感慨着弹琴人的用情至深与琴技高超。
“所以说,这小子是被你勾了魂去。”司恶笑道,“连《凤求凰》这样没羞没臊的求偶曲子都在大街上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他的似的。”
这曲子竟是《凤求凰》?
温初白感觉脸颊有些微微发烧,不太自在地道,“你想多了。”
“我想没想多,你心里还不清楚?他这小子,纯情得很。”司恶又打趣了江煜几句,忽然神色一凛,“对了,有个事得和你说一下。”
温初白还以为又是那些不着调的言论,漫不经心地回了个,“什么?”
“刚才我听见有人高价在收你那面霜,给的价格十分令人咂舌。”
温初白不明所以,“所以?”
司恶拿出自己的纸扇,摇了两下,神神秘秘地道,“只是提醒你一声,事出反常必有妖。”
“多谢了。”
她点点头,却也没觉得有人收购面霜有什么不对。
江煜在两手翻飞,勤勤恳恳地奏着《凤求凰》,却又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凰和别的“野鸟”聊得开心,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弹完最后一个音,踏着接连不断的叫好与掌声,大步流星地护在了温初白身前。
“离她远点。”活像个互崽的大猫。
司恶笑嘻嘻的,“不是吧你,都说了,我不会对她下手的。”
江煜的视线穿过斗笠扎在他身上,“那你也离远点,老在花柳之地没准有病。”
司恶被他气得举起双手倒退两步,“行,我走,我走。”
温初白被江煜幼稚的行为搞得哭笑不得,“他也是好心来的。”
江煜转过来,“你还提他?”
“他……哎你干什么!”
温初白这才刚说了一个字,江煜竟然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摊边被琴音吸引来的人很多,方才才听完了那一曲著名的《凤求凰》,现在就看见弹琴的人怀抱一个姑娘,顿时纷纷叫好起哄。
“你放我下来。”温初白将脸埋在自己臂弯,生怕被人瞧见自己的样子。
“我不。”江煜抿着唇,就这这抱人姿势,弯下身去拿那一连串儿的大包小包。
“啊——”忽然降低的位置让温初白心里一惊,连忙抱紧了江煜的脖子。
江煜有些得意,“怕了吧,怕了你就抱紧我。”
“呸。”温初白恼怒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我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那有什么的。”江煜笑嘻嘻的低声道,“你这脸本来也不是自己的,你就大大方方的露出来,叫江決看见了,保准给他脸都气歪。”
要说这离朱谷,也真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江煜这才提到江決,江決便带着人迎面走了过来。
温初白也瞧见了,惹江決不快的心思顿时将那一丝丝廉耻压了下去,她瞬间把脑袋抬了起来,一双眼亮晶晶地望向江決。
江決显然也看见了温初白。
——搞得他本就十分不好的心情又低沉了几分。
“未婚夫。”温初白用口型叫道。
江決走进两步,咬牙切齿地对温初白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温初白担心这么近说话,会被听出声音不对,于是只是窝在江煜怀中呲着牙乐,半天也不答话。
江決更是生气,“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
温初白看他狰狞的面色,不禁想到回城之后嘉陵王府的鸡飞狗跳,顿时笑得更欢。
“你!”江決还要说。
“你是谁啊?”江煜开了口,嗓门又粗又大,活像个常年干农活的莽夫。
温初白被他胸腔的瓮动震得心间一跳,可从她这个角度朝上看,也仅仅能看见一点儿藏在面纱后面的下巴。
江決听见江煜的声音,笃定他就是个糙汉,一种被粗蛮农夫比了下去的挫败感油然而生,“我是谁?我是她未——”
他一句未婚夫就要说出口,堪堪停了下来,这街上人来人往的,他要是将未婚夫这三字说了出来,岂不是整条街上的人都要知道他的未婚妻红杏出墙?
他冷静下来,“温初澜,我警告你,你没有多少好日子能过了。”
温初白开心地连连点头。
江煜也粗着嗓子道,“走着瞧。”
江決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瞧见江決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温初白终于能够大笑,“哈哈哈哈哈……爽!”
“瞧你。”江煜也微笑着,只可惜两只手都占着,不然一定要刮一刮她的鼻尖。
温初白笑够了,皱了皱鼻子,“不过,你有没有觉得他今天脾气暴躁了些?”
“有吗?”江煜与江決没说过几句话,每次相见,他又都是在装疯卖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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