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爱:太子请登基》第651章


穿的如此‘清凉’,是为了给谁看的,答案,不言而喻。
黑色的藤蔓自地狱攀爬而上,狰狞的爬向那些,明明告诉过她们要安分守己,却从来不肯听话的人……
众人落座,却各怀心事,无话可说。
倒不是她们像以前一样故意闭嘴不言孤立叶离枝,而是……面对着如此阴晴不定的皇后,众人心里多少都有些忌惮。
叶离枝坐在上首,看着身穿一袭碎花翠纱露水百合裙,桃腮粉面,半碗酥|胸半遮半露,饱满坚|挺呼之欲出的殊贵妃,清新秀丽的面容舒展开来,甜甜一笑,道:
“殊姐姐今日的打扮真是别致呢。”
听到自己又被点名,殊贵妃心下一沉!
不过想到昨日自己做出的猜测,畏怯的情绪不禁又消退了些许,心不在焉的应付道:
“娘娘真是谬赞了。”
“哪有。”叶离枝笑容更甜,轻轻的问:
“所以……殊妹妹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为了去见陛下吗?”
殊贵妃心想:她昨日没有准备,才被这小贱人给猝不及防的阴了一把,今日,可绝不能再上钩了!
所以,沉吟片刻,才再次款款的开口道:
“女为悦己者容。若是妾身这身打扮能够讨得皇上开心的话,也算值了。难道……娘娘不希望皇上开心吗?”
哟,还学会抬出安如晦来压她了。
可不是么,因为自己对安如晦爱的太深,所以这些和安如晦有关的女人,就能把自己伤得越重。
以前,她还会看在她们是安如晦的女人的份儿上,对她们言听计从,以此,来不惹安如晦不开心。
现在,她忽然明白了。
她亏欠的人是安如晦,才不是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
所以,她为什么还要容忍她们,容忍她们的欺负,容忍她们同自己抢男人?
晦暗的天光在叶离枝眼中忽明忽暗。
她以一种谈论天气的轻松口吻道:
“本宫当然不希望皇上不开心咯。可是……本宫看着殊贵妃的这对****,不如割了吧,嗯?”
犹沉浸在自己的机智中的殊贵妃一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不顺眼?什么割了?
这……这还是一个人说的话吗?!
这和仗着权力鱼肉百姓、残害忠臣的暴君有什么两样!
殊贵妃心思急转,一边笃定叶离枝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一边又害怕她会让自己活的生不如死,一时失了方寸,只得离座跪倒在叶离枝的面前,想要故技重施。
一旁的渔贵人却是看不下去,自以为仗义的站起身,对着叶离枝娇声喝斥道:
“皇后娘娘,殊贵妃并未做错什么,您却这样对待殊贵妃,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呵,过分?
怎么她被殊贵妃那样对待的时候,却没人跳出来对殊贵妃说一句‘过分’呢?
叶离枝下颌微抬,转头看向渔贵人。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那张脸伴随着某些回忆便争先恐后的冒上心头。
哦,渔贵人。
原来是她啊……
叶离枝的眼神变得别有深意起来。
她端过手边的茶盏,揭开茶盖轻刮了几下茶面,抬手,刚放到唇边吹了两口,忽的手一松,那茶盏就这样顺着她的膝头滚落而下,滚烫的茶水快速的****了秀丽典雅的华服。
啪!
瓷器脆裂的尖锐响声惊得在场所有人都跳了一跳!
“喏,”失手的叶离枝却成了最为镇定的一个,她意料之中的看了眼自己一瞬之间变得狼藉的裙角,挥退惊慌着想要上前收拾残局的宫人们,对着渔贵人摊手道:
“你要的理由,这下有了。”
渔贵人一头雾水,满是警戒的问: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叶离枝淡淡道:
“殊贵妃因昨日之事,对本宫怀恨在心,借着为本宫献茶的借口,欲将滚烫的茶水泼到本宫的脸上毁容。如此,还不足以构成本宫处罚她的理由么?”
她理所当然的反问。
女人们闻言,各个都惊诧的瞪大了眼睛——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殊贵妃更是气得从地上蹦了起来,尖声道:
“叶离枝,你血口喷人!”
“哟,终于不再演戏了?”叶离枝垂眸看向地上的碎片和自己衣服上仍在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渍,理直气壮的道:
“证据还在呢,殊贵妃有何话可说?”
“你!”殊贵妃指着叶离枝的鼻子,恨不能扑上去咬死她。
渔贵人更是被她的无耻行径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失声道:
“我看见了!我看见是你自己把茶盏打碎的了!”
叶离枝呵呵一笑,一字一字道:
“包庇意图谋害本宫的罪人的罪名,你,担待的起吗?”
正文 860。第860章 快意恩仇
渔贵人指向周遭的人,铿锵有力的反驳道:
“你别以为她们都是瞎的吗?那么多人看到了,你说皇上会相信谁?!”
叶离枝曲起手肘搭在桌边,支着额角看她,闲闲笑道:
“别忘了,你们可是一伙儿的,串供,还不是几句话的事儿?你们当然不瞎,但是,皇上也不瞎呀!他看着我这副样子,你说,他会相信你们,还是本宫?再者,有谁会傻到自己往自己的身上泼热茶呢?你说对吧?”
渔贵人大概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污蔑做到如此顺理成章的人,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处罚殊贵妃,还是不处罚呢?”
她要是回答不应该,那就代表她与殊贵妃是一伙儿的。
她要是说应该,就可以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来,干干净净。
叶离枝低头看着自己圆滑莹润的指甲尖儿,慢悠悠道:
“本宫可没有多少耐心供你耗呢,在这茶冷之前,本宫便要派人前去皇上那里‘告状’了。”
站在她身后的梓谦神色一动,做出准备随时离开前去报信儿的姿态。
渔贵人一惊,面露犹疑之色。
现在的皇帝陛下对于这个女人,堪称俯首帖耳,马首是瞻!
她的确想帮殊贵妃,但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要怎么帮?!
渔贵人捏紧帕子,目光游移。
殊贵妃看着她,本想等她斩钉截铁的再为自己说句公道话,谁知渔贵人竟是矮下身子,对着叶离枝福了福,低头闷声道:
“回娘娘……该罚。”
“什么?!”自己人的背叛显然比来自对手的欺压更为让人难以接受,殊贵妃死死的瞪着渔贵人,一口老血险些没有喷出口。
叶离枝却是满意一笑,道:
“那你说,本宫让殊贵妃割了那对儿碍眼的玉兔儿,是罚的轻了,还是重了呢?”
“叶离枝,你这是明晃晃的挑拨离间!”殊贵妃大声斥责,口水四溅。
奈何高高在上的那人,只是噙着一抹怎么看怎么碍眼的浅笑,平静而专注的瞧着渔贵人。
骑虎难下的渔贵人开始恨起自己的多嘴,别人都不出头,自己逞什么英雄,干嘛要跳出来为殊贵妃说话呢?!
这下好了,人没帮成不说,还反惹自己一身腥!
软嫩的下唇几乎被她咬烂,终于在对方看似玩味却暗含威压的注视下,屈服般的小声道:
“罚的……不重。”
“那就是罚的太轻咯?”叶离枝掩嘴娇笑一声,终于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已经被气成了一只炸毛鸡的殊贵妃,道:
“那既然渔贵人嫌罚的太轻,不如……”她敲敲下巴,沉吟了片刻,用称得上愉悦的语调道:
“不如,就将殊贵妃的这身美人皮剥下来,揎上稻草,做成人皮枕头,给渔贵人送去,夜夜枕着殊贵妃的美人枕入眠,如何?”
她的语气和表情看起来都太像开玩笑了。
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每个人从头寒到脚,毛骨悚然!
叶离枝笑眯眯道:
“昨日,本宫让殊贵妃在火炭上跳舞为本宫助兴,殊贵妃拒绝了本宫,是为抗令不遵,本宫并未处罚她。今日,殊贵妃对本宫昨日的所作所为不满,对本宫泼热茶,意图报复,本宫已无法再纵容下去,否则,殊贵妃将成大患,后宫乱矣!因此,万不得已之下,本宫只能杀一儆百,让各位妹妹谨记,对于主子的话,只能听从,不能违抗。”
话落,她越过殊贵妃瞬间变得如死人般青白的脸色,对着一旁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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