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心尖宠:爱妃,请深爱》第230章


沈念一听,这主意不错啊,他不能天天跑去裕王府找蓝霏霏诉说衷肠,但他可以天天写信给蓝霏霏剖白自己的深情啊。
沈念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一个姑娘动心,那姑娘却是个求而不得的。越是求而不得,他越是渴望成疾,茶饭不思。
听老管家这么给他支招,他立即就提笔给蓝霏霏写了一封情书。
沈念文采很好,写起情书来,自然声情并茂感天动地,肉麻兮兮的。
情书写完后,沈念自己读了一遍,感觉自己被自己感动了,这才把信装好,叫人拿去寄了。
话说蓝霏霏这天收到一封信,她满腹狐疑,实在想不明白,到底谁会给她写信。
等她拆开信一看,原来是一封情书。
她心里好奇,把那情书一口气读完,然后感觉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这情书写的,真是又酸又幼稚!
什么“有位佳人,在水一方”,什么“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等等。
按理说,她应该被感动得哗啦啦的,但她一点都没被感动到。
只敢躲起来写情书的男人,对于蓝霏霏来说,根本没什么男性魅力。
蓝霏霏本来想将沈念寄送来情书扔在一旁了事,但转念一想,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于是她就给沈念写了一封回信,她在信中的态度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并表示她很感谢沈念的抬爱。
很快,沈念便收到蓝霏霏的回信,虽然蓝霏霏信中只有寥寥数语,不过那信纸是被蓝霏霏熏过香的,一展开就透出栀子的花香,一如蓝霏霏本人就在他的身边一样,他深吸一口气,陶醉地闭上眼睛,贪恋那花香。
他不但贪恋那花香,他更贪恋蓝霏霏的文字,他将蓝霏霏的信反反复复地看了又看,信中的每个字,甚至每个标点,他都能背诵下来了。
老管家见沈念手里捏着一封短信看了良久,意犹未尽,好似癲狂的样子,不禁摇头叹息:疯了!真是疯了!
沈念便经常给蓝霏霏写信,惟有写信,才能慰藉他的相思之苦。
蓝霏霏有时给他回信,有时则不回。她对沈念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又略带暧昧的态度。
这天,沈岸看见春红手里拿着一封信,匆匆忙忙走进东正殿,他以为是边境给他寄来的军情奏报,便向春红伸出手去,“把信给我!”
春红赶紧说:“四殿下,这不是您的信,这是别人寄给霏霏姐的!”
沈岸“哦”了一声,心里却好奇起来,到底是谁给蓝霏霏写信?于是他依然伸出手去,“是霏霏的,也给我看看。”
春红见主子都下令了,她也不敢说什么,赶紧把手中的信递给沈岸。
末了,春红还加上一句,“这个写信的家伙老烦了,天天给霏霏姐写信,有时候还一天来两封,也不嫌烦的。”
沈岸又“哦”了一声,问:“那你知道给霏霏写信的这个家伙是谁吗?”
春红摇摇头,“霏霏姐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所以奴婢也不知道。”
沈岸听了,眉头一皱,忽然“嘶啦”一声,他撕开了信封。
春红吃了一惊,刚想大喊,这信是霏霏姐的,但她一想到沈岸是主子,她立即又闭上了嘴巴。
沈岸从信封里抽出信纸,展开一看,他的目光先看了下写信人的落款处,然后眉头就又皱了起来,心想:给蓝霏霏写信的家伙,竟然是沈念那厮!
正文 第310章 你有没有廉耻心?
他再细细读了一遍内容,发现这竟然是一封肉麻兮兮的情书,沈念在信中无耻地向蓝霏霏表白,宣称“衣带渐带终不悔,为你消得人憔悴”。
沈岸眼眸一黯,冷笑:“这小子文采果真不错,只可惜用错地方了。”
他继而问春红:“这人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给霏霏写信的。”
每次有蓝霏霏的信,都是春红给蓝霏霏带的信,所以春红不敢隐瞒,只好如实相靠,“回殿下,这人半个月前就开始给霏霏姐写信了。”
“这人天天写信来吗?”沈岸脸色很不善。
春红点点头,“嗯是的,他天天写信来,有时候一天还写来两封信呢。”
沈岸一听,怒了,难怪以前隔三岔五就能看见沈念以各种借口过来裕王府,后来沈念却不来了,沈岸还以为沈念已经对蓝霏霏死心了,没想到沈念这是换了个方式,继续撬自己的墙脚。
“这人天天写信给蓝霏霏,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为什么没向本王汇报?”沈岸斥责起春红来。
春红无端被斥责了一顿,很是委屈,嗫嚅道:“奴婢以为,只是一封信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沈岸很生气。是的,在别人眼里,这只是一封信而已,但在他看来,这是沈念在撬他的墙脚!
“你知情不报,本王要扣罚你八天的月银,以示惩戒!”沈岸说完,愤然离去。
春红一听,这等小事,竟要扣罚她八天的月银,她欲哭无泪,“殿下,我冤枉啊……”
话还没说完,沈岸就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你哪冤枉了?敢再喊冤,本王再扣罚你八天月银。”
春红马上吓得不敢再出声了,只是内心仍然觉得冤枉,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罚,想要问个清楚,又怕惹烦主子,再被加罚,只得哭丧着脸离开了。
沈岸捏着那封信,颇是头疼。他不想拿着信去质问沈念,亲兄弟为了个女人撕破脸皮,终究不好看,传出来要被人笑话的。
他心想:“一个巴掌拍不响,蓝霏霏应该是向老四流露了她对老四的好感,老四才会这样不顾与我的兄弟情谊,来撬我的墙脚。”
从沈念被他截获的信看来,他和蓝霏霏两人倒像是情投意合一样。
沈岸认为是蓝霏霏当了他的侍妾却不知收敛,竟然还和沈念书信来往,眉来眼去,着实可恶。
他憋着一肚子火去找蓝霏霏。
蓝霏霏洗了头,正坐在窗边,由着一个小丫鬟帮她一下一下地擦干头发。
沈岸进去,接过小丫鬟手中毛巾,让那小丫鬟退下,他亲自帮蓝霏霏擦起头发来。
他擦头发的动作很轻柔,比刚才那个小丫鬟要轻柔多了,只是他一直不说话,蓝霏霏便觉察到他不高兴。
“三殿下日理万机,今天怎么有空来帮我擦头发?”蓝霏霏无话找话。
沈岸不接她的话茬,却似很平静地问她:“霏霏平时跟谁有来往啊?”
蓝霏霏道:“我跟谁都没来往!你看我一天到晚像只金丝雀似的被困在裕王府里,去人工河边散步都有人监视,我能跟谁来往?”
沈岸手中动作顿了下,接着又问:“那书信来往呢?”
蓝霏霏于是知道,沈念天天给她写情书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她故意佯装不知,道:“书信来往也没呢。”
沈岸怒了,事到如今,她还敢哄骗他,可见她还想要藏着掖着!
他啪地一声,将沈念被他截获的信拍在她面前,“你说跟别人书信来往也没,那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蓝霏霏瞥了一眼他拍在梳妆台上的书信,果然是沈念写给她的信被截获了。
“这是什么,殿下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怎么还跑来质问我?”蓝霏霏的语气始终淡淡的,仿佛她根本没有做错事一样。
沈岸气得切齿咬牙,他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一双大手仿佛铁钳似的钳住了她的肩头,他愤怒的目光瞪着她,似要喷出怒焰,“作为本王的侍妾,沈念可是你的小叔子,你可是沈念的嫂子,你竟然勾引沈念,你有没有廉耻心?”
“嫂子?我可不敢当!”蓝霏霏轻笑起来,“我蓝霏霏只不过是区区一名侍妾罢了,连个小妾都不如,哪敢妄称是皇四子的嫂子呢?”
“说,你为什么要勾引沈念?”沈岸这会儿已怒不可遏,他攥着蓝霏霏的肩头,力度很大,仿佛要把蓝霏霏的肩头给捏粉碎。
“殿下此言差矣,明明是四殿下给我写的信,怎么却说是我勾引四殿下呢?”蓝霏霏云淡风轻,与沈岸的怒不可遏形成鲜明的对比。
“从沈念的信中可看出,你给他回过信!”在沈岸看来,蓝霏霏最最可恶的地方是,她竟然给沈念回信。她一回信,沈念跟她就有了互动,而且对蓝霏霏抱有希望。
“是的,出于礼貌,我给了四殿下回过信,礼尚往来嘛,来而不往非君子也。”蓝霏霏淡然应对。
沈岸的怒火越发高涨,蓝霏霏的说辞在他看来,全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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