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115章


这亭中也无他人,耶律齐坐到一张龙椅上,一把将艺璇拥在怀内,百般**温存。艺璇不经人事,浑身酥麻得瘫倒在耶律齐怀内,又哪里懂他的意图。
当夜,耶律齐便令一个贴身宫女去王后宫中,悄悄地把艺璇传来,于是二人便成就好事。
这艺璇,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在宫内几天的奇遇,使她不能忘怀,常常想着与耶律齐在一起那些美妙时刻。便借口探望姐病体,常常进宫来,一来便住上几天,一来二去,两人的好事也便被艺筝知晓了。
艺筝偷偷跟着小妹走了出去,见耶律齐正抱着小妹,在那里温存,且是肌肤相亲,猛的一见,自是心下十分恼火。
可是这艺璇,是前次关海中,舍身相救的部族长老遗女,按着亲戚辈算,也是她堂妹,若说要对她下手,艺筝倒真有些犹豫。
就在她犹豫不决间,耶律齐早已是堂而皇之地将艺璇带在身侧,来了这营地扎寨。艺筝本就是好强之人,这样的事自然是不能忍,因而便想方设法叫耶律齐也带了她同往。
这勿洛与大钺开打了数月,耶律齐不论多忙,都是夜夜留宿艺璇营帐,这些艺筝都看在眼中,也不着急,暗中派人去寻些绝色美人来,日日分散着耶律齐的心思。因而这几日,耶律齐反倒倦怠了一些战事,而流淌在了花丛间。
那厢,武至又趁着一时的间隙,去了青楼,想见灿儿一面。哪里晓得,这几日灿儿日日闭门不见,也不晓得是出了什么事,老鸨只是笑说身子不好,可这灿儿具体哪里不好,又说不上来。
这一日,武至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不顾老鸨阻拦,一口气便跑到灿儿闺房前,推门而入。这映入眼帘的竟是灿儿在他人怀中娇喘连连,武至怒不可遏,一时动了肝火,出手就是一拳,竟然将那男子给一拳打昏死了去。
这灿儿冷眼瞧着武至,只是笑着,拾起了地上的衣裳,也不说什么,只是作势要出去。
武至一把抓住灿儿手臂道:“灿儿,你前些时日,还说要与我双宿双栖,现下这些算什么?我要你亲口说清楚!”
灿儿笑笑:“这什么事儿,难道武校尉还不清楚么?无非就是娼妓与官人之事,校尉未经人事,若是好奇,那我也可教教你不是?”
“不……不……灿儿,我要你跟我走,我们去见我干娘,我求她!我求她替你脱除奴籍,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不信你会做这些,你一定是骗我的,是不是?”武至红了眼,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却是盈满了男儿泪。
灿儿将武至手挣脱开来,轻蔑一笑:“这青楼里女子的话,校尉竟然也能当真,倒真是灿儿未想到的。”
说话间,关海主事早已派了官兵前来,将青楼团团包围住。彼时,关海主事上前一瞧,心想碰上事儿了。他也认得这武至,如今这武至可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这关海城中怕也是无人不识。
可是这大钺军中的规矩,是军官不得入青楼狎妓,而如今这档口,出了这档子事,自然也是极为敏感的,关海主事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
事儿若是闹大了,不只是这关海城,只怕是对这大钺军中都是极大的震荡,因而关海主事也不敢轻易将武至押送到大牢审问,只将人一并带到了营帐,听候皇帝处置。
这武至的事,经由彩莲传到茱萸耳中,茱萸心下便是一沉,想着果真是若她所想,着了旁人的道了,忙赶往议事营帐相看。
待得入了帐内,茱萸见着,有一女子垂头跪在地上,这身影瞧娇俏,看着倒是分外眼熟。旁边跪着的自然是武至了,平日里朝阳如火的武至,此刻面如土灰,一脸的垂丧之气,茱萸瞧着也心疼了几分。
茱萸想着,便开口道:“皇上,武至这孩子,心眼实诚,这事儿臣妾刚听人来传,想来关海主事也只是听了旁人一面之词,真相断不该如此,当是里头有什么误会罢。”
周筠生抬手道:“你也勿要着急,这具体是何事,究竟发生了什么,朕心下已有数,且自有公断。灿儿,你抬起头来。”
这灿儿一抬头,茱萸随即顺着皇帝手看去,一时错愕,楞在原地。这灿儿竟然长得与失踪的李婵一模一样!或者,倒不如说她就是李婵!茱萸心下一时乱了,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可是婵儿?”
灿儿笑了,可是笑的有些漠然,“这位贵人,怕是认错人了。”
2 一百四十六章 似曾相识燕归来(一)
且说茱萸见了灿儿,便有些魂不附体了。若说她不是李婵,可这身量、这面容,却与李婵别无二样。可若说她是李婵,这清孤决绝的模样,又与生性开朗的李婵天差地别了。茱萸心下满腹狐疑,可也晓得方才有些失了礼,只得先在旁作壁上观。
只见着灿儿袅袅半屈着行了一礼,对皇帝道:“臣女见识浅薄,口角又粗笨,也未经着什么风浪,胆儿又小,这武校尉的事儿,也是困扰臣女许久了。臣女也知晓咱们大钺军军纪严明,脸又软,搁不住武校尉纠缠,只得阳奉阴违地面上承迎着。殊不知,臣女心下也是捏了一把汗,一句也不敢多说,一步也不敢多走,这官家的老爷们,臣女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这个灿儿,真当是活用了“借刀杀人”这四字,且是引风吹火,这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武至彻底拖下了泥潭,自个又撇的一干二净。若说依着李婵的心性,会有这样的心思,茱萸断然是不信的。
听灿儿如此说,武至睁大了眼,一脸错愕,似是不可置信。曾经怀中温香软语的人儿,这会竟然这样说,可不是置他誉不仁不义之境地。
“皇上,这武至呀,您也是晓得的,心肠直率坦诚,人家追个棒槌,他就能给你磨出一根针来相报。若说他粗鲁一些,有些什么登不上台面的举止,那也是常人之态。可是若说他冒着犯军规的风险,威胁一个弱女子,那搁谁听了,也觉得怪异不是?”茱萸边看着灿儿边道。
武至心下想着,这事儿再闹下去,也就是闹个人仰马翻,自个大不了,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上头这娘娘自然会力保她。可是这灿儿呢?只怕是被斩了也没人会为她叫屈了。
武至看着粗莽,可是表皮下也是一个情种。虽灿儿一口咬死了是受了武至的逼迫,往他身上泼脏水。可是武至无论如何也不信,这灿儿是这样的为人,他仍想着,这灿儿与旁的烟花女子不同,如今她许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或者也是为人所迫。
想及这些,武至不由得强出了头,跪着讨情:“启禀皇上,这事儿,但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便都是末将犯下的,末将甘愿依着军规受惩处。而这灿儿,还请皇上放她回去吧。”
听罢,灿儿暗暗撺紧了手心,她偏偏错算了,这个武至,竟对她是真动了情。
周筠生瞧了茱萸一眼,见她面上浮有一丝愁色,想着清退了关海主事一行人等,只留了武至、灿儿、茱萸等三人在场。
“灿儿,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是武至强了你,那么依着军中的法纪,这武至可得杖责五十,剥去军中职务,永不再叙用,这些你可知晓?”周筠生睨眼望着灿儿道。
灿儿拜了一拜,恭谨道:“臣女知晓,断不会胡说八道,圣上明鉴。”
周筠生笑笑,回眸望着茱萸道:“倒也真奇怪了,你说,这大钺的军规,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怎知道的如此之多,难道只是巧合?”
灿儿听了,忙又是一叩首:“皇上明鉴,臣女只是往日听些官家的人随口说过一些,便记在了心上。”
“哦?官家的人……你倒是说说,是哪些官家的人。这官家的人若是去青楼,可也得罚俸半年,且连降三级才可。”周筠生料她定然也不通晓这大钺的法典,因而又试探道。
灿儿听了心下想着,这周筠生生怕她错委了武至,若是再多说错什么,只怕是还得将她自个也饶了进去。
因而又道:“臣女自开了脸,便一向小心谨慎,小小贱奴,又哪里敢冤枉朝廷命官,哪怕说错了一个人名,可不就是害了人家么。这样的事儿,小女子是做不来的。”
周筠生半阖了眼,微微笑道:“朕也好奇了,你是怎么知晓这么多事儿的,莫不是你恰恰就是勿洛安插在关海的细作?”
灿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周筠生一句话,犹如万千铁石押到肩上,一时竟有些抬不起头来:“臣女常年身处风月场所,可不是传闻逸事最多的地儿,这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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