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多喜》第197章


都没有放过,或打杀,或卖掉。
他自己身边的下人,更是一个都不剩。
尚处于惊愕与愤怒中的金老板夫妇,也被金昊敏强行分开。
金昊敏新买的下人,不容分说,将金太太送往诸家堡的别院,那曾是金太太特意为金昊敏修缮用来静养的,如今却成了金太太自己的软禁地。
对待金老板,金昊敏没有那么强硬,照顾周到,孝顺有加,却擅将金膳酒家改换门庭,经营起了布艺与药材生意。
酒依然在卖,不过只是捎带而已,用来给金老板闲时解闷。
开在斜对面的神仙酥,没有了争斗对象,做为东家的傅泰及,兴趣寥然,将神仙酥承租给林夫人,他自己鸣锣收兵,专心过起了老婆孩子热坑头的日子。
他的酒肆多得是,多此一家不多,少此一家不少,送个顺水人情给林夫人,还能在衙门里多条眼线,办起事来更是顺溜,何况他并没有什么损失。
喜福宝没了对手,生意做起来更是顺风顺水,即便朱少群不再后续供应新的菜式方子,喜福宝的客源也没有减少。
金老板原本姓古,金昊敏将金膳酒家改为“古氏布艺药材”,他自己也改名为古浩明,在官府正式改了户籍,将金老板的姓名,改回入赘金家前的古昭晖。
认祖归宗完毕,古浩明娶义妹琳娜为妻。
身为古浩明大舅子的甘霖,恢复了自由身,双胞胎金左金右,一个更名为古梁,跟着古浩明,一个更名为古力,跟着甘霖。
古氏布艺药材,主要经营外来布艺产品和药材,大晋国本土产的,不在经营范围之内。
外来的东西自然价钱贵,一般人家不会去买,古浩明走的是上层路线,每日里来往于大家富户以及官宦人家。
喜乐制衣坊和喜乐药行,是本土特色,走的是平民化路线,两家倒也没什么冲突,却也交集不多。
自从琳娜怀孕,古浩明请令狐炽做琳娜的专诊郎中,没有意外情况的话,每十日令狐炽给琳娜诊一次脉。
做为令狐炽的当家大徒弟,喜多多渐渐跟古家熟识了起来,令狐炽去不了古家的时候,喜多多还会单独往古家出诊。
不过,喜多多一直不明白,古氏布艺药材有自己的坐堂郎中,据说还是个异域神医,医术不比令狐炽差,古浩明为何要舍近求远,跑到喜乐福园来请令狐炽给琳娜做专诊郎中。
令狐炽本身就不着调,加上梦雪多动好玩,夫妻两个半月中有十天都不在令狐医馆,这个专诊郎中实在是空有名头。
☆、第206章 阮连不敢直视喜多多
阮连赶路的这两天三夜,根本没吃任何东西,以他蛇的特性,几天不进食根本不是回事,原先他也不觉着怎么饿,经周婆子这么一提饭食,他便很想吃东西。
吴莉从师于朱少群,做得一手好饭菜,又自创了许多点心,味道都还不错,阮连想起来就有胃口。
等周婆子将饭端来,阮连却没有吃多少,倒是喜瑞堂吃了一大碗。
吴莉为阮连准备的吃食,是喜多多爱吃的小角儿,今日的馅料是藕渣拌鱼肉松。
那角儿包的实在是太精致小巧,倒是蛮好看,阮连已吃得很斯文,一口也可吃下四五个去,且味道太淡,实在不适合他的口味。
想来吴莉这是为喜多多准备的午后点心,为了他,顺便多做了些。
跟喜瑞堂分开,阮连回到自己的小院。
看着被收拾的整洁干净的屋子,阮连原本紧绷着的心,立时舒缓。
不管阮连和朱少群在不在喜乐庄,他们的院子每日都有专人打扫,被褥也会定时翻晒。
两天三夜未合眼,精神放松,阮连便感觉浑身疲累,不知不觉,歪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守在门外的小厮听到动静,进来禀道:
“阮将军,大小姐一早去了喜乐农家处理事务,大小姐吩咐奴才,若是阮将军醒得早,请阮将军去喜乐农家,大小姐亲自给阮将军做饭。换洗的衣服,奴才已放在炕沿。”
阮连道:“你自去忙吧,我洗漱后自己去喜乐农家即可。”
小厮应诺而去,阮连自己提桶从院里的井中打水上来。就着井水冲了一个澡,换上小厮准备的衣服,精神抖擞去喜乐农家找喜多多。
衣服外袍的袖口,绣了一条金色的小蛇,这衣服是喜多多亲手缝制,阮连心中顿起暖意。
路上碰到吴莉,阮连好奇:“小丫头。今日应不是管事会账日。你怎地跑到喜乐庄来了。”
吴莉嬉笑:“大小姐吩咐,若是阮将军起得晚了,便要奴婢给阮将军做饭。奴婢还不是为等候阮将军,才耽误至此时。”
“如此来讲,倒还是我的过错,连累吴大管事等候多时。”阮连玩笑道。
阮连给喜多多做护卫时。跟吴莉打交道多些,吴莉为人单纯。阮连对吴莉挺有好感。
“嘻嘻,其实,如今奴婢就住在大小姐院里,重拾小时候忽略的学业。”吴莉说了实话。
“嗯。不错,小丫头有志气,将来必有大用。”阮连对吴莉大为夸奖。
从阮连院里出去的小厮。告知了吴莉不用等着给阮连做饭,吴莉便准备去喜乐福园。
今天有她的点心课。在喜乐福园后厨为学生们专辟的科室现场教学。
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个时辰,这会儿去还太早,不过,吴莉上课时要用的材料,向来都是亲手准备,反正现在也无事,不如早点过去,助手准备的东西她不放心。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阮连旧话重提,问吴莉,喜多多最近可有伤心犯难的事。
原本跟阮连聊得兴致勃勃的吴莉,小脸立时耷拉下来,道:“前几日,奴婢看到大小姐哭地伤心,奴婢问大小姐怎的啦,大小姐不告诉奴婢,奴婢问爹爹,爹爹怕奴婢添乱,也不肯讲原委。奴婢伺候大小姐已有六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大小姐哭。”
喜多多的痛哭,吴莉没有给任何人说起,可她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阮连和朱少群都是喜多多信得过的人,喜多多没有特别嘱咐的话,这两人问起喜多多的事,吴莉都会实言相告。
“多多痛哭?是你亲眼看见?”阮连内心一惊。
莫说是吴莉很难看到喜多多哭,就是阮连为蛇时,一天十二个时辰跟喜多多在一起,都没见喜多多哭过,可见喜多多是实在撑不住了,才会情绪失控。
“怎地你跟爹爹都是一样的问法,兹事体大,奴婢怎敢乱说话。”吴莉有点生气。
阮连不管小姑娘怎么想的,只管问道:“你为何问你爹爹,难不成你爹爹知道其中原委?”
吴莉点头:“那日轮到爹爹来禀报喜家庄之事,我问爹爹大小姐为何哭泣时,爹爹曾抱怨不该告知大小姐什么事情,爹爹应是知道其中原委,或是知道了解些什么。“
“嗯,”阮连沉吟片刻,嘱咐道,“你我刚才的话题,不要给任何人讲,就是大小姐那里你也不要提,我自有计较。”
“阮将军是要为大小姐出气了么?”吴莉忘了生气,好奇问道。
阮连却没有直言回答,只是再次嘱咐:“记得要守口如瓶。”
在别人眼里,喜多多对阮连跟朱少群一样,阮连内心却明白,在喜多多心里,他永远比不上朱少群的位置。
喜多多对朱少群不会有任何隐瞒,对他却还隔着一层东西,一层难以逾越的东西。
想要知道喜多多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若是去问喜多多,喜多多未必会告诉他,他只有从旁人那里收集细枝末节,从中分析原委。
出了喜乐庄,阮连和吴莉分开,吴莉去了喜乐福园,阮连径自往喜乐农家而去。
“阮连哥哥,听周妈妈讲,你昨日没吃多少东西,我今早特意烤了羊排。虽说清早饮食以清淡为宜,可阮连哥哥难得回来,我决意还是做阮连哥哥喜欢的吃食。”
阮连刚到喜乐农家门口,喜多多迎了出来,边引着阮连往里走,边巴拉巴拉为自己表功。
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小姑娘,阮连突觉有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或是羞于直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脸也有些潮热。
有意无意落后喜多多几步,阮连开心道:“嗯。还是多多懂得我的心意,听闻有烤羊排吃,我的口水还真就要往出冒。”
“那就快点来吧,刚刚烤好,还热乎着呢。”喜多多说着,进了一间很大的屋子。
阮连随后跟进去,顿时被中间那张桌子吸引。确切地说应该是被桌子上的一大盘烤羊排吸引。
喜乐农家主要是做的中午的生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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