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爱上我》第124章


那人眼神凌厉,对于她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悦。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的侍卫,还有晏玉楼身边的晏实,他不敢轻举妄动。
诚如晏玉楼所说,他虽然轻功甚好可以在侯府来去自如,善于隐匿躲藏。但真要与人交手,怕是连晏实都打不过。
“侯爷是做大事的人,放眼整个宣京,有谁不给侯爷面子?京中既然有你荣昌侯府,就不应该再有信国公府。想必侯爷近日定然心中恼怒,又无计可施吧。”
晏玉楼心一冷,怪不得姬桑说这人从未视他为亲子。为人父者,居然会找上儿子的对手合作。听这人的口气,是想让自己对付姬桑。
“阁下有什么好建议?”
“侯爷怕是对我还有所怀疑,不肯坦诚直言。我知道你必是心有疑惑,不肯信我。实不相瞒,我与信国公府有仇。姬荣那个老匹夫,害得我妻离子散,我与姬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人当真是狼心狗肺,姬家养育了姬桑,他居然说自己和姬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样的男人,怪不得姬桑不把他当亲爹。
她微微一笑,“这么说来,阁下与信国公府是有深仇大恨。如此好极,不知阁下想要我为你做什么,而你自己又能为我做什么?”
那人也笑了起来,“侯爷怕是弄错了一件事情,无论有没有我,侯爷和信国公都是敌对。只要侯爷想的,我都能为侯爷做到。侯爷应该想的是,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这个老滑头。
晏玉楼暗骂一声。
“阁下这么说,就没有意思了。是你找上我的,也是你开口谈合作的。如今合作没谈成,就想我许诺你好处,未免太急功近利。既然如此,我看我们也没有再谈的必要。我不希望下次还在半夜见到你出现在侯府,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那人眼神阴鸷,冷哼一声。
“侯爷好大的火气,看来还是不相信我。这样吧,明日我送侯爷一份大礼,让侯爷看到我的诚心。”
对于他口中的大礼,晏玉楼半点不期待。朝侍卫们作了一个手势,侍卫们让出一条路来,将他放走。
“侯爷,此人来路不明,怕是不可信。”晏实小声道。
晏玉楼当然知道那人不能信,不仅不能信,还要防着。那人不敢与人动手,应该不止是惜命,而是不敢与人正面硬拼。
她心里有了数,那人最拿得出手的应该是轻功和隐藏之术。所以只敢在暗处搅浑水,不敢光明正大露脸。
如此,只要将此人擒住便可。
她眯起眼,问晏实,“你与他有没有交过手,要是以我侯府之力,诛杀他有几分把握,损伤几何?”
“此人毫不恋战,上次我追出府外,他不过虚晃几下。不过奴才看得出来,他武功不低。真要对上,奴才胜算也不大。”
“要是集齐侯府的侍卫和你,一起与他对抗,你以为如何?”
“可以拿下他,但会有不少死伤。”
她长叹一声,觉得此计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眸光一转,心下一动,让侍卫们都散去,自己快速进了屋子。
内室里,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康哥儿的摇篮前。
“你来了。”
姬桑回头,眼神幽深。
“我跟着那人来的,想必今夜他不会再出现。”
“可有什么发现?”
“不敢跟得太紧,他警觉性非常高,但我经过这些日子的摸查,大概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落脚。”
她一听,急问,“他在哪里落脚?我们要不要…”
随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这样的危险人物不除掉难道还留着过年不成。万一对方又使阴谋诡计,他们防不胜防。
他垂着眸,看着摇篮中熟睡的儿子。
“他的身份有些特殊,如果要杀他得寻个合适的机会。”
“他是什么来路?”
他没有回答,拉过她的手,在掌心写下几个字。她的眼睛越睁越大,突然明白他的顾虑在哪里。还真是不能说杀就杀,得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眼下多事之秋,他没有留宿。
一夜无眠,到第二天下朝之后晏玉楼还在想那人说过的诚意。暗忖着那人不会为了向她投诚,对姬桑做些什么吧。
看姬桑的表情,冷淡如常,不像是有什么事。
现在两人都有了默契,彼此恢复成以前的模样。为了康哥儿,她不可早一丝险。那人连儿子都能下手,何况是孙子。
那人不管姬桑的死活,想挑起侯府和国公府之间的斗争。无非是想搅乱京里的水,他好趁乱摸活。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真要是两府之间斗得你死我活,正中他的意。
这样的一个男人,毫无亲情可言,就连儿子在他的心中,也不过是一枚用来铺路的棋子。
出了宫门,一路都在想那人所谓的诚意到底是什么东西。
直到她的马车在路上停住,晏实说是有位姑娘突然冲过来,不知怎么就撞在他们的马车上,人已晕了过去,她一下子有了某种预感。
掀开帘子,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虽是被撞倒的,但躺在地上的姿势出奇的美。一身素衣料子普通,看上去却是出尘不染。那一头的乌黑发丝散开,半边脸露了出来,琼鼻朱唇肤如凝脂。
许是未完全晕过去,女子那长长的睫毛扇动幽幽睁开眼。一双美目似春水含情,像蒙着水气的清澈泉水般动人。
这样的美人儿,实属罕见。
晏玉楼突然想笑,莫非这就是那人所说的诚意?
第77章 设局
那美人儿嘤咛一声,黛眉微颦弱如细柳美得叫人心怜。这样一个尤物倒在自己的马车前,换成世间任何一个男子,只怕立马升起怜香惜玉之心,恨不得当场将人抱进怀中好好安抚。
偏生这美人儿遇到的晏玉楼。
她高坐在马车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唇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眼见着有人围上来看热闹,那美人儿已然泫泣时,这才慢悠悠地下了马车。
围观之人指点起来,有人认出晏玉楼不敢高声说话,只敢缩着脖子看热闹。也就是荣昌侯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才不把地上那貌若天仙的女子看在眼里。
那女子羞愤着,又一副无力起身的模样,瞧着着实可怜。
晏实黑着一张脸,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方才他明明驾车驾得好好的,因为在街市速度也不快。这女子莫名其妙冲出来,看也不看就往马车前面扑。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女子的伎俩实在是让他生厌。
“姑娘,可有伤到哪里了?”晏玉楼柔声问道。
那女子羞红着脸,贝齿咬唇挣扎了好几次才娇弱地半撑起来。看上去身娇体软一派风流,不知是腰腿确实受伤,还是实在无力,总之半天都站不起来,最后就那么撑坐着。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很快大多人都知道晏玉楼的身份。便是再有人心疼那女子,很想怜香惜玉,碍于晏玉楼的地位无一人敢站出来。
晏玉楼微微一笑,“委屈姑娘了,并非本官不怜弱小,实在是为姑娘的名节着想不敢下去相扶。”
说是不敢下去扶,还不是怕被人趁机讹上。
“…大人,都是小女的不是…”
莺啼般的娇脆声音,虚弱娇软得恰到好处。
“姑娘莫急,本官的侍卫已去请大夫。”晏玉楼说着,眼神往人群里看,看向那些妇人姑
娘,“有哪位好心的妹子婶子,还请麻烦帮个忙,替本官将这位姑娘扶到一边。”
被她这样的年轻俊美的公子一看,便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妇人都止不住面红心跳。脑子一热一下子出来好几位妇人,齐力将那女子扶到一边的茶楼。
晏玉楼对几位妇人道谢,只把那几位妇人喜得老脸俏红。
大夫很快过来,替女子看过伤势。说是没什么大碍,并未伤到腰骨。女子盈盈道谢,一副娇不胜力的模样,额间隐隐有些细汗。
晏玉楼眯起眼,这女子不像是装的,而是真的虚弱无力。莫非那人为了向自己表诚意,竟然送她一个瘦马。
“姑娘家住何处,本官派人送你回去。”
女子一听,美目顿时泛起水火。雾蒙蒙的一片,咬着唇垂泪半天才慢慢擦拭起来。一举一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偏又清纯得紧。那纤纤玉指似玉一般,根根水葱似的幼嫩。
晏玉楼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这样的女子都是按男人们的喜好精心养大的。像眼前女子这样的极品,怕是在那人的手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好货色。
那人为了表诚意,可算是下了大本钱。
“姑娘可是有什么难处?”
那人用这种法子把人送给她,必是精心编织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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