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出没,请小心!》第4章


重要的作用!如果你的主人还不出来和我坦明一切,我宁愿玉碎也不和你们瓦全!而第一个会为这个阴谋牺牲的、便是你的青女!”。
厉声说完,我抬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细线,食指轻绕,细线便被我的力道牵引着拉下身后的一片帷幕。
帷幕之后,便是早先被我施计擒住的奴隶青女,也就是我新婚之夜和“夏御叔”做苟且之事的女子。
“你想做什么?别伤我的青女——”一见到被我五花大绑起来花容失色的青女,“夏御叔”之前的愧疚迭地转变成滔天的怒气。
看着冲过去给青女松绑的“夏御叔”我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的品着我的茶,低头小啜一口,不朝他们的方向看一眼,我润了润唇道:“给她系的是天蚕丝,有我的独门秘法捆绑着你休想给她解开!你动一下天蚕丝便会陷入她肌肤一寸,你要是想她疼死尽管试着解……”。
“求你——别再让她吃一分的苦了,求求你给她松绑,你要什么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前一刻给人松绑的人这一刻就跪在了我身旁,我眨眨眼,计算着我和青女之间的距离,不自觉警钟大鸣。
“求你了,快给她松绑吧……”我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他又是闷响的一声磕头,一切发生太快,手中端的茶水依旧荡着我喝时带起的涟漪,我面不改色的把提起的心放下来,看着他那和地板紧贴的后脑勺佯装镇定道:“殷勤,你的武功多高?在诸侯国中排名多少?”。
说话间,我已经拉动了解绳的红线给青女松了绑,生怕慢了惹怒他杀了我。
“隶臣是陈国第一高手,诸侯国中尚不知名次,只是至今未曾遇过敌手。”听到青女落地的声音原本跪在我身旁的他移动着鬼斧之功到青女身边,一把揽住青女入了怀。
待给青女检查一遍发现青女无碍后这才用着讶异的目光看着我,“你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这人反应真奇怪,快的时候让人觉得惊恐,慢的时候又显得那么迟钝愚闷。
“这难道不是你的主人让我知道的?”挑着眉反问,我食指搭在杯沿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敲击着,露出一个璀璨的大笑脸,“设计坏我名声是你们计划第一步,第二步,不是要拉拢我加入你们计划?现在我应该过了试探期吧……”。
话落,薰衣草香味渐浓,轻幔微动,萧索之风随着多彩木雕座屏上的镂空之孔传来。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是要拉拢你加入我的计划?”一声悦耳到极点的好听声音柔弱响起,旃檀上余香袅袅依旧,只是进来之人身上的薰衣草之香过重,竟然压住了我的檀香。
并不抬头朝来人望去,我低头将第三个反扣的陶杯拿起来,端起陶壶压住壶盖给陶杯加满了茶水。
“行人你好——”缓缓将手中的陶杯递给来人,见这件事背后之人果然是婚后第一个出现于我床上的陈国行人,更是深夜和殷勤密谋谈话的那悦耳之人。我目光微动,满面宛如春风荡漾。好似我和他是多年的好友似的。
“楚国巫族族长,申公巫臣,我真正的身份和名字。”接过我递给他的陶杯,一身白衫的他羸弱之间带出了几分清秀的雅致之气,跪坐于我对岸,他依旧清城淡淡,对于我识破了他的诡计看上去一点都不愠怒。反而盈盈间带着一丝笑意。
☆、第四章 美人计,还他算计
“原来陈国的行人乃楚国世代秘存的巫族族长,看来我姬无泪还真是有资色,竟然能被申公青睐!”众所皆知,楚国的巫族乃楚国最为神秘的一派,直隶君上,楚国王室之中,除了楚君,无人能命令得了巫族之人。而对于巫族所掌管之事,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能猜透。来到春秋三年,我只听说楚国有巫族一族,却从来没听过任何人谈及过巫族还有族长一事,现在直面神秘种族的神秘族长,我只能说,我确实三生有幸,竟然能被巫族族长挑中。
就在我发呆之时,有冰冷的手指贴着我端杯的手指划过,只见申公巫臣接过去仰头就要饮尽我刻意为他准备的茶。失去杯子的手还存留着茶水的温度,可我的心却在杯子被接过去之际就冷了下去。欠身够过去的手附上他的手,我慌了,“茶里有毒,不要喝!”。
原本垂眸望着茶杯的他轻轻侧头,于嘴角荡开一丝合煦的浅笑,和他隔得近的脸被他近距离的看着很不自在,我缩回手,坐正身子,脸色渐渐发烫起来。
明明想毒杀他解决掉麻烦,偏偏关键时候又鬼使神差的后悔了,虽然我今生不欲让自己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可怎么不分时机就心软!
“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同样也是一如既往的在关键时候狠不下心。”淡淡的评价着,申公巫臣嘴角轻扬,竟然挽袖便将杯中之酒饮尽腹中。
见我错愕惊讶,他反手将杯子倒置,依旧赢弱无力,偏偏望着我的眼睛阴狠如毒蛇,每吐出一个字就像毒蛇吐着信子,他说:“三年前的春分之日,公主可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
“当年一招不甚这才会被公主药倒,难道公主以为今时还可以以药物镇我?”似笑非笑,申公巫臣优雅的将手中空杯置于案几上,而我恍如大梦初醒,想起他的声音为何总有种熟悉之感。
“是你!”
“正是行人臣下,公主之色和当年相比更为娇艳媚人,‘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此话说得很精辟,看来公主不仅药物能力非常人所及、就连文辞藻赋都是天纵之才……”所出之言无不是夸奖,他言谈轻声微细,面带浅笑,可却能使我迭地坠入阿鼻地狱般浑身冰寒。
咬紧了牙,有种被人欺骗的愤懑,虽然我知道面对惨烈事实不该生出如此不理智的感觉,但看着他的云淡风轻我着实的不淡定了。
“虽然三年前以******药倒你确实是我的错,但你身为一介大丈夫不该如此小心眼吧,时隔三年,竟然为了报小小的私仇就费尽心思来毁掉我的名誉!”气极战了起来,我居高临下怒叱着他,恨不得一巴掌下去拍掉他那茕茕孑立的冷清气质。
听到我这么说他身形微动,然后举袖朝陶壶而去。
“药倒我,褪尽我的衣衫,然后将我的身子坦陈于你们郑国侍女面前,你觉得是小事?”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毫不为我的激动所影响,只是在提到“坦陈”的时候加重了声音,声音还有着一丝微颤。
于是,我知道了,我当年所做之事触犯了他大男人的威严,算是折辱了他。
在这个士族世代,大有士人因一辱自尽的先例。就像一个黄花大闺女被陌生男子侵犯同样会寻死觅活一样。
“那个,最后我不是命人放了你吗,那夜我被我哥哥子蛮施计下了药,碰巧看到你这么一个冷清冠绝的大男人,心一热就扒了你的衣服借用你骗过了他,虽然、虽然是我在上你在下,但事出紧急,而在郑王宫中也就被我撞上你这么一个男人,你就不能当做救我一命……反正又没真的对你做什么……”确实是我错在先,我唧唧歪歪的自圆之话还没完全讲完,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我看到申公巫臣杀机凛然的黑眸正黝黑明亮的盯着我。
不自觉将身子往后缩,我实在后悔当年怎么就惹了他这个看着冷清好说话内在却霸绝又小家子气的男人。不过,是我先利用了他,他这个大男人生气也是应该。
侧头唤来一直抱着青女细心安慰的殷勤,只见申公巫臣一个转脸便将眸中杀机遣散殆尽,伸手接过殷勤给他递上来的卷轴,他再望向我的时候眸中已经风平浪静了,“虽然你害我匪浅,但只要你为我做好一件事我便放过你,不仅还你名声还给你你一直想要的自由。”。
语调徐缓而冷清的说着,他将手中的卷轴徐徐展开,铺在了我案几前。
“这是株邑的郊外,虽然地段不宽,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一方,花亭几座。中间高轩一区,朱栏绣幕,甚是开爽,此乃宴客之所。左右俱有厢房。轩后曲房数层,回廊周折,直通内寝。园中立有马厩,乃是养马去处。园西空地一片,留为射圃。而我要你在高轩接待陈公,然后引陈公入园,进马厩。”边说边指着卷轴上的景物,我眼随他青葱白指,耳听他悦耳之声,不觉竟然失神,待周遭沉浸下来我这才醒过神。
“他是陈君,怎么会任我牵引入马厩?”不自在和他对视,敛下一切失神我随着第一反出言质问,问后也不待他解答我便恍然大悟了,怒起,掀桌便要离去,不料前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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