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君心(紫宸)》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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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清楚的知道,莉儿是个好姑娘,她或许有些骄傲任性,但内心却是很善良的,如若让她知道自己曾做了别人的替身,定会怨气横生的。
“阙哥哥……”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轩辕魔莉慌乱的唤着他,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爱她吗?她千里迢迢远嫁过来,竟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吗?她不甘心,她是盈国最尊贵的公主,她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莉儿……”萧昶阙微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朕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朕可以给你至高无上的荣耀,但朕给不了你爱,因为这里……”他轻抚上自己左心房的位置,优雅的薄唇吐出一句让轩辕魔莉心痛的话:“这里满满的都是她,已经容纳不下别的女人了。”
轩辕魔莉无措的眨了眨水眸,一朵晶莹的泪花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睑,娇俏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帝王果然绝情,你和我父皇何其相似,他给了母妃羡煞六宫的恩宠,却是只宠不爱,因为母妃只是一个替身,可你知道吗?母妃爱他,尽管知道他纳她为妃只是因为那一张相似的容颜,她也不在乎,那么多年了,她早已习惯了他在与她甜蜜温存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现在你说要给我至高无上的荣耀,却不会给我一分一毫的真心,那么我要那些荣耀何用?阙哥哥,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我究竟哪里不如她?”
“你没有不如她,只是朕爱的是她,不因她的身份地位,就只是爱她这个人。”他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道:“让你伤心,朕很抱歉,但莉儿,你还小,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疼惜你的人,那时你就会明白朕现在的感受。”
萧昶阙拍了拍她因抽泣而耸动的俏肩,“朕还有些折子没看完,你莫要再任性,臻国不比你们盈国,天气比较干冷,就算没有感染风寒,喝些驱寒的汤药也是好的,朕会让人再煎一碗药给你,可不能再打翻药碗了。”
轩辕魔莉泪眼蒙蒙的看着他,想要开口挽留,却见他已经转身,竟是连一刻也不愿多留。
待那抹俊逸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时,她颓然的瘫坐在暖榻上,说她还小,说她总有一天会遇到真正疼惜她的人,这一切不过都是他想要拒绝她的托辞,她已经十七岁了,她爱的人就是他,若不是生了一场大病,早在两年前,她就可以嫁给他了,哪容慕容晴莞占据他的心那么久?!
“公主……”柳絮推门走了进来,见她面色苍白,赶忙走至她身前,担忧的问:“公主可是身体不舒服?”
轩辕魔莉不答反问道:“你今早去缀霞宫,可是瞧出那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柳絮看了眼她稚气未脱的小脸,却见那一贯清澈灵动的眼眸中多了抹寒冽冷厉,让她一阵心惊,遂小心的答道:“许是皇后掩饰的好,奴婢看着她很是温婉淡然,倒不像静贵妃说的那样不近人情。”
轩辕魔莉冷哼一声,站起身,走到窗柩前,伸手推开那扇雕花木窗,放进一室的凉风,嗤道:“那个女人说的话也能信?她不过是要借本公主的手打压皇后罢了!还真当本公主是无知幼童任她摆布么?真是天大的笑话!”想她轩辕魔莉再不济也是在幽幽深宫中长大的女孩,什么样的争宠戏码没见过,耳濡目染的竟是些面善心恶,表里不一的虚伪女人,她傅静怡借刀借到她的头上,还真是愚蠢之极。
“是哪个自作主张的奴才请皇上过来的?”她右手摩挲着左手腕上的翠玉镯子,漫不经心地问。
柳絮稍愣了下,回道:“是打扫寝殿的宫婢芯儿,公主可是要见她?”
“找个借口,打发她去杂役房!”她的宫里容不得这种吃里扒外的贱婢!
“是!”柳絮刚要转身,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下,终是咽了回去,看公主今日心情不佳,自己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徒惹事端。
再次回到缀霞宫,已是亥时,坐在床边,萧昶阙目光温柔的看着安恬入睡的女子,抬手轻轻抚着她白皙水嫩的脸颊,忍不住叹息道:“朕的小丫头,你何时才能真正敞开心扉接纳朕?”
审视了她许久,见她依旧睡的香甜,萧昶阙也不忍打扰,遂轻手轻脚的脱去龙靴和外袍,掀开锦被,将那同样睡的香甜的洋洋捞了起来丢掷床角,自己侧躺在她的身边,伸臂将她轻柔的揽进怀里……
章四十一 故作冷漠
卯时刚至,慕容晴莞准时的醒来。
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被搂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中,她有一刻的愣怔,随即又平静了下来。
他的怀抱依旧是那么温暖,但已不是她的避风港了。
此刻,他犹自睡得香沉,好看的眉峰微微折起,眼睑处略微泛起淡淡的青色。
她忍不住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抚上他的眉心,想要抚平那令她心疼的褶皱,最近他一定累坏了,忙于国事的同时还要费尽心思的来讨好她,对一个帝王来说,能做到这个份上,真的很难得。
他对她的用心和在乎,她不是看不到,她也想如后宫中其它女人一样,无时无刻不对他绽露笑颜,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冷脸相对。
可她真的没有办法顺着心意而来,那样只会害了他。
如果现在的冷漠,可以让他少爱她一点的话,那么在她离开的时候,他就能少一分不舍和痛苦。
离开?一想到这个字眼,心就会抽痛不已,天知道她有多么留恋这个世界,可如今,她的生命正如指尖沙般一点点的流逝。
每一次寒毒发作,臂上的粉痕都会延长一点,从第一次毒发到现在,整整三年的时间,它已由起初的针孔般大小慢慢变长,让她开始惧怕每一个日升月落,她好怕自己哪天会再也醒不过来。
世上每一个人都会惧怕死亡,她也不能例外,毕竟她还不到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做,她舍不得死,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可老天爷似乎从来都不会眷顾她,让她这近二十年的光阴,活的如此辛苦。
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滴落在他俊逸的脸上,那刚刚有些舒展的眉心,又微微蹙了起来。
她慌忙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迹,生怕他会突然醒过来,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她小心地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然后起身下床,走到窗柩前,对着案几上的透雕珊瑚瓶里插着的几支红梅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身后传来一阵很浑厚的男子气息,刚要转身,身体便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天还没大亮,怎就起来了?”紧跟着耳边便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犹带着初醒时的嘶哑。
慕容晴莞抬起头,将眼角的一点湿润逼回眸子,冷漠的说:“臣妾习惯了独寝,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有些不大习惯。”
萧昶阙揽着她纤腰的大掌蓦地僵硬起来,随后用力的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你究竟想要朕怎么做,才能不对朕这么冷淡?”他的心口隐隐作痛,昨夜她尖锐的话语再次响彻耳际,她怎么可以这么冷漠,他们是夫妻,不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吗?难道一年的分离,真的可以让她淡忘他们之间多年的感情么?
慕容晴莞微垂了眸子,刻意躲避着他始终灼热的目光,语声依旧淡淡的说:“快到早朝的时辰了,臣妾服侍皇上更衣吧!”
“莞莞,你不要再逃避朕了好不好?朕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慕容晴莞已经推开他按着她肩膀的大手,绕过他,走到门口,吩咐婢女拿了洗漱用具进来。
她一如从前般的细心替他更衣系带,然眉间却已不见了那抹让他留恋的温柔。
他习惯性的想要将手插入她乌黑如瀑的长发,却被她偏首躲过,面露疏离之意,“已经收拾妥当了,皇上可以起驾了。”
见她已退离自己几步之遥,萧昶阙强压下心头涌起的阵阵失落,慢慢走到她面前,俯首凝视着她,开口说:“马上就到除夕了,朕让内务府按照你喜欢的样式制了些衣服和首饰,下朝后,朕陪你一块瞧瞧,看哪里不满意了再让他们好好改改。”
慕容晴莞刚要开口,却被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住了樱唇,“不可以拒绝,今年的阖宫欢宴,朕一定要你陪在朕的身边,你是六宫之主,不可以再一个人躲在寝宫里独享清闲。”
独享清闲?慕容晴莞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依旧淡漠如水。
曾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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