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闹腾:狼君别来无恙》第354章


然而下一瞬,容疆握着长剑的右手便向容奕刺去。
容奕弹指一挡,那长剑便直接断成了两截。
剑身的余震将容疆的虎口生生震裂了开来,猩红的液体不断滚落尘土之上。
容奕唇角溢出一声冷哼,“大哥这剑术怎生练了这么多年,仍旧上不得厅堂?”
“容奕!”
听到容奕的嘲讽,容疆目眦欲裂,恨不得直接将容奕给生吞活剥了。
这时候,跟在容疆身后跑过来的贴身小厮渐渐情况不对,立即便偷偷地开始往后撤。
容奕的余光瞥了他一眼,然后重新将目光落回容疆的身上。
壁水貐看到那小厮跑出了院子,下意识便要去追。
不过注意到容奕神色的危月燕却拦住了他,然后摇摇头。
容奕看到容疆顺着脖子留下来的浓血一路蔓延到襟口,于是蹙了蹙眉头,收回了踩在容疆胸口的脚。
容疆捂着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阴鸷的双眸看了容奕一眼。
不甘心的他左边袖口突然滑出一把短小的匕首,锋利的匕刃上闪着幽绿的蓝光。
容疆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容奕袭去。
这时院中突然起了风,院中的青竹发出簌簌轻响,片片纤叶飘落。
容疆只见容奕偏头看了他一眼,清冷的容颜勾起夺魄摄魂般的一笑。
随即,一阵剧烈的钝痛便从他扬起的左手手腕袭来。
容疆被一阵巨大的力道带得猛然向后,随即左手便被钉在了身后的梧桐树上。
然后几声轻啸从耳畔飞过,容疆便感觉四肢传来尖锐的刺痛。
他一看手腕,竟是那飘飞的竹叶,直接刺穿了他的手腕脚踝,将他钉在了树上。
明明那般柔韧的竹叶,此刻竟是如同淬了冰的利刃一般,便是削骨也不在话下。
他手中的匕首应声而落,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手声响。
随着那一声响声,容疆顿时感觉自己的心也是一沉,看向容奕的眼睛不觉染上了惶恐之色。
这个弟弟,似乎与几年前大不一样了……
竟是令他也不禁胆下生寒。
容奕缓缓地行至离容疆六尺之遥的地方,五指一张,那把掉在地的匕首便落入容奕的手中。
容奕打量了手中的匕首一眼,笑道:“虞帝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大哥的藏剑阁却是宝物不少。”
说着,容奕修长的手指执着匕首,又上前一步。
容疆看到容奕唇角的笑意,浑身禁不住隐隐一颤。
“容奕!你……你要做什么,不要忘了我是你大哥!”
“幸得大哥提醒,容奕自是不敢忘。”
“你知道就好!还不……啊!”
容疆的话尚未说完,容奕手中的虞帝便直接挑断了他的四肢经脉。
容疆疼得头晕眼花,几番差点晕厥过去。
血珠顺着虞帝的刀刃滚落。
容奕将匕首贴在容疆痛苦不堪的面上,轻声道:“容奕本来想给大哥机会的,奈何大哥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容奕便只好帮大哥管管了。”
“……容……容奕,你……”
“容奕!你在做什么!”
容纪中气十足的吼声在院子门口响起。
容奕闻言稍稍离容疆远了些,转头看向从门口冲进来的容纪。
疼得死去活来的容疆看到容纪来了,瞬间痛呼出声:“爹,爹!孩儿痛得快要死了!”
容纪看到容疆浑身是血的模样,赶紧走了过去,对身边的小厮吼道:“还不赶紧将大少爷救下来!”
几个小厮唯唯诺诺地走上去,想把容疆给弄下来,但是没想到那钉在容疆手上的树叶如同生在树干上的一般,根本就拔不下来。
“老爷……”
一边看着容疆痛不欲生的模样的容纪见状立即转身对着容奕一吼:“容奕,你还不将你大哥放下来!”
容奕神色淡淡地看了容纪一眼,然后不冷不淡地说:“容奕只会钉人上去,到不知该如何放下来。”
容纪气得胡子一瞥,大声喝道:“你这个逆子!今天是要反了吗!快点将你大哥放下来!”
容奕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眉目深邃地看着容纪,唇角衔了抹意味难明的笑意。
明明他不比容奕矮很多,但是容纪却有种容奕在俯视着他的强烈感觉。
当了几十年的家主,从未被人如此挑衅过的容纪,一股无名的怒火陡然便从他的心底燃起。
于是一挥掌,容纪便要朝着容奕的脸上打去。
然而只见容奕冷笑一声,仿若在说不自量力,随即一拂袖,容纪便不禁向后踉跄了几步。
若不是身后的小厮扶着,容纪差点就直接跌在了地上。
容纪难以置信地看向容奕的方向,略显浑浊的双目陡然一惊。
容奕会武功?
容纪看着面前站着的芝兰玉树的儿子,陡然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了。
这还是自己那个内敛温软的儿子?
正文 第476章 :容老爷子上门来了
这还是自己那个内敛温软的儿子?
如今身上散发出的威压竟是让他不敢逼视。
“容奕……你……”
“爹!孩儿的手,手脚都不能动了!”
容纪身后的容疆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几个小厮费了好大的功夫将他给弄下来之后,容疆便像一团软泥一般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还处在惊诧之中尚未缓过神来的容纪听到容疆的声音,连忙转过头去一看。
“疆儿!疆儿!你怎么样了!”
看到容疆的手脚筋都被挑断的容纪大惊失色,连忙道:“赶紧将大少爷送回院子,请大夫!请大夫!”
他如今最看重的儿子便是容疆了,现如今要是废了的话,那便是没有指望了。
下面的人连忙要将容疆给抬出了院门。
一边的壁水貐和危月燕见容奕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便也没有动作。
容纪转过头看了容奕一眼,“容奕,你这个逆子!居然对你大哥下这种毒手!老夫定能饶不了你!”
语毕,容纪便连忙赶去了容疆的院子,生怕容疆出了什么岔子。
容奕眼角勾起一丝冷意。
若不是这个容府还有利用价值的话,容纪以为他还能够在他的面前叫嚣?
谁给他的胆子。
容奕转身坐在石凳上,壁水貐连忙吩咐下面的人将这院中的血迹给收拾了。
危月燕连忙又重新换了一壶热茶过来,将冷掉的茶水给换了下去。
郡守府。
宇文青刚一回到郡守府,便被迎上来的赫连子都给拉住了。
“娘亲,你没事吧?”
宇文青低头摸了摸赫连子都的脑袋,“娘亲无事。”
随即看向赫连子都身后跟过来的白尔之,问道:“白迎筠呢?”
白尔之看了宇文青一眼,“筠儿受了惊吓,还在屋中呆着,倒是你,为什么后来去了容奕那里?”
宇文青眯了眯眼睛,然后道:“先进去再说。”
白尔之说,前一天已经很夜深了,昏迷的白迎筠才被惊蛰给送回来。
惊蛰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有自己和白迎筠在马车上,而宇文青已经不知去向。
于是经浙江便先将宇文青给送了回来,郡守府立即派人将出去寻她的去向。
但是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模样,容奕身边的危月燕便到郡守府传消息,说是宇文青在容奕那里议事,暂时先不回来了。
众人虽有疑虑,感觉就这前因后果的不太能够衔接得上。
毕竟若是容奕要找宇文青的话,直接差人过来请便是了,怎么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看到危月燕一副正经不已的模样,众人也没有过多的焦虑了。
毕竟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基本上宇文青这边的人对容奕的好感上升了不少。
都觉得容奕这个人虽然是让人觉得捉摸不透了些,但是对宇文青的好,虽然宇文青身在其中不自知,但是他们确实看得几分真切的。
因此也不是太过担忧了,只等第二日宇文青回来了之后再问便是。
宇文青坐在桌上,听了白尔之等人的描述之后,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对劲。
为什么容疆突然便决定对她下手了?
宇文青眯了眯眼睛,然后便忽然抬头看了白尔之一眼。
白尔之被宇文青这不明不白的一眼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正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一边的舞榭突然开口。
“宇文青,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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