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世子的炮灰原配重生》第177章


唐媱眸光轻闪,樱桃娇唇微微嘟起,莹润润灼灼生辉,她嘟唇曼声道:“还不拿出来什么东西!”
李枢瑾抬眸暼见她双颊薄染的红霞,怔了一瞬眸光猝然亮了起来,看唐媱又转来的脸颊他不在失落,二是快手快脚打开了锦盒。
打开锦盒,入目是柔软的绸布,李枢瑾一层一层缓慢细致展开绸布,露出了里面一方手持玻璃镜,左上侧是繁盛的玉兰树,树下玉琢冰雕的八岁稚童双手捧着一轩明月,玻璃境即是明月,右下侧是一双并肩站立的神仙眷侣,向上温柔得注视着玩耍的孩童。
整个雕像栩栩如生,能够一眼看出雕像精致的眉眼,正是李枢瑾、唐媱和凛儿,这是他们一家春日里春游的景象。
唐媱瞥了一眼,目光定在了镜子右上方凛儿的身影上,时隔两世,无数个难眠日日夜夜的辗转反侧和午夜梦回,她终于见到了凛儿,八岁的凛儿,眉目如画,古灵精怪。
“凛儿——”唐媱轻喃出声,指间在凛儿的脸颊轻轻摩擦,纤长卷翘的眉睫安静得服帖。
她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沉默不语,安静温婉,让李枢瑾不由自主升出几分怜爱之心。
李枢瑾抿唇,他轻挪了两步,从背后半揽住唐媱低声道:“唐媱,破镜可以重圆,你看这个镜子便是高温火烧即可重塑。”
“唐媱,我们浴火重生,便是上天希望我们这一世琴瑟相和,恩爱白首。”李枢瑾忍不住上前半步,揽住了唐媱,将她娇软的身子嵌在怀里。
唐媱右手研磨着镜面,眨了眨眼,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鼻翼滑了下来,无声无息。
“啪嗒。”泪珠恰恰滴在了李枢瑾的手面上,让他心头一紧,凤眸刹那也漫上了潮热。
他下巴贴在唐媱软软的发顶,闭目忍住眸中的潮热,长长叹了一声,软着声音恳求道:“糖宝,我们和好吧,我此生定宠你、爱你、顺你,至死不渝。”
背后温烫的怀抱,发顶低哑诚挚的表白,耳边不知是谁的“砰砰砰——”响彻的心跳声,唐媱指间轻颤。
第104章 和好
王丞相府。
“母亲!母亲!”王婉面色仓皇得朝正院跑去; 拎着裙角跨过圆月门她就开始呼号,完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端庄沉稳。
王丞相夫人夫人听见王婉的惊呼忙起身去迎; 面色担忧,她正要说话,被大步赶上的王丞相打断了。
王丞相望着王婉汗津津的额头,蹙眉训斥道:“大呼什么; 没个规矩。”
“父亲。”王婉放下裙角,站直身子朝着王丞相端正得行了一个礼; 又朝王丞相夫人行礼温声道:“母亲。”
“嗯。”王丞相看着她恢复端正面容才舒展开来; 他点了点头; 又交代一句:“婉儿是丞相之女,京都第一美女,要时刻记得秉持身份; 端庄有礼。”
“是,谨遵父亲教诲。”王婉垂头恭敬得应道。
王丞相看着她恭敬的态度满意得点了点头; 又目光扫视打量了下她; 目光身处闪过一抹深思和流光; 背着手走出了院子。
王婉扭头注视着王丞相; 双手环攥在身前,唇角紧紧得抿成一条直线,目光黯淡无光:自从她三月时表白武亲王世子失败; 父亲对她便没了以往的亲和。
王丞相夫人见王婉神情落寞,上前一步抚了抚她的发顶安抚道:“婉儿,别想太多; 你父亲最疼你。”
“嗯,谢谢母亲。”王婉轻轻得应道,她知道王丞相以前最疼爱她,因为她是唯一的嫡女,“京都第一美女”的称号给丞相府带来了美名,也给王丞相带来了筹码。
“婉儿,怎么了?刚那么着急。”王丞相夫人将王婉牵入屋中,扶着她的手轻声问道。
王婉回神,抿唇神色间有些焦急道:“父亲,我听说大将军夫人通敌叛国被武亲王府逐出了府,武亲王代子休妻。”
“是的啊。”王丞相夫人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道:“原以为她是最聪明的,手段最高,没想到自己成了这样。”
“母亲,我不喜欢武亲王世子了,真得不喜欢了。”王婉迟疑了一下,又坚定得说,她望着王丞相夫人认真道:“母亲,您千万别搭理大将军夫人了,我们可不能惹火烧身。”
王丞相夫人望着王婉担忧的目光,心头一热,眉目舒展下来,她拍了拍王婉的手笑道:“为娘自是知晓,婉儿莫担心。”
“婉儿,刚听你父亲说武亲王世子和唐家姑娘在闹和离。”王丞相夫人想着刚才从王丞相那里听到的消息,笑吟吟朝着王婉道。
“母亲,算了,武亲王世子终不是我的良人。”王婉顿了一下,坚定得摇头,这四个月来和昨日一天她也想了很多。
不是她的终不是她的,她何必强求,自甘下贱,世界那么大,她也终究会遇到她的良人。
她见过唐媱,那姑娘人美心善,她自愧不如,她期翼也祝福唐媱与武亲王世子能够执手到白头。
唐府,唐媱闺房。
空气骤然安静,“砰砰砰”的心跳声回荡,却迟迟听不见唐媱回复。
等待审判的时光度日如年,李枢瑾鼻尖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双手握紧也克制不住得颤抖,他闭了闭双眸,声音嘶哑:“唐媱,求求你。”
“求你,我们和好吧,我不想和你分开。”他揽住了唐媱,紧闭得双目无声得滑落一行清泪,声音嘶哑诚挚又卑微。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哽咽,转身正面对着唐媱,双眸灼灼得望着唐媱再次恳求道:“唐媱,我爱你,我不想和你分开,求你!”
唐媱望着李枢瑾赤红的双眸,他双目疲惫通红泛着泠泠水光,平日里的矜傲孤高此时尽数皆无,诚挚、卑微、郑重得让熟悉他的人落泪。
唐媱眼眸又一次潮热,她钦慕的武亲王世子风华绝代,一身紫衣立在玉兰树下,春风拂面扬起他的衣角,惊艳了她所有的感官。
“玉兰配紫衣,绝色撩佳人”,只一眼便让她春心萌动,芳心深陷。
她苦笑,泪珠滑入她的唇角,苦涩不堪,便如同如此心中的哭涩,便如同这段婚姻的苦涩。
她唇角翘起浅浅的弧度,深深望进李枢瑾深邃的目光,愣愣得问道:“李枢瑾你这是何必?”
“你贵为武亲王世子,文武双全,郎艳独绝,举国上下的佳人美色任你挑选,何必在我这里卑微至此?”唐媱说罢低低叹了一声。
李枢瑾也笑开了,衬得他俊美的面容熠熠生辉,他笑着笑着泪流满面,注视着唐媱一字一顿道:“唐媱,我爱你,上穷碧落下黄泉,独你一人,甘之如饴。”
他又哭又笑,豆大的泪珠顺着鼻翼“吧嗒——吧嗒”一颗一颗落下来,话音却是掷地有声,声声入骨,震得唐媱心尖颤了又颤。
“你真是个傻子。”唐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泪水一下子湿透了手面,唇角却绽开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昨夜,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半醒半眠间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们的前世。
前世这个傻子李枢瑾,他悄悄得向圣上去求婚,去说情,却死撑着面子在她面前故作矜傲,婚后事事随她心意,背后深情缱绻望着她,却从不当面对她诉说爱意。
她看到他声嘶力竭得在大将军夫人面前维护她,看到他在她去世后一夜枯发、日日咳血,看到他为她报仇雪恨后日渐消瘦,腊八那日他口中的鲜血染红了银装素裹的后花园……
“李枢瑾,你真是个傻子,傻子,呜唔——”唐媱忍不住泣涕出声,明明前世两人相爱,却不相知,最后带着怨恨生死相隔。
李枢瑾看着唐媱啜泣连连,心痛如刀绞,他一把抱住了唐媱,抬手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得帮她拭去眼珠,低哑温柔得顺着她的话道:“是我傻,都是我的错,糖宝,不哭,不哭。”
泪水模糊了唐媱的双眼,李枢瑾指尖与话中的温柔缠绵让她哭得更大声,他们本不该如此,他们本该如胶似漆,白头相守。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不该这样。”唐媱啜泣着质问李枢瑾,杏眸瞪得圆溜溜水光潋滟,纤翘的睫毛湿润润带着圆润的泪珠。
李枢瑾抿唇,手背轻拭唐媱面颊的泪珠,郑重得低声道:“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如前世那般了,唐媱,我们和好吧。”
“呜唔——”唐媱没有应声,却一直在落泪,抽泣得肩膀微微颤抖,却没有躲开李枢瑾为她拭泪的手。
李枢瑾心动一动,双手环抱紧紧抱紧了唐媱,唐媱乖巧得任他抱着,空气中传来唐媱轻轻啜泣得声音和李枢瑾泪珠轻声落衣的声音“啪嗒。”
“唐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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