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做个贤后》第126章


拥母1ǎ粑拚夥莞1ǎ凰盒牡幕岫济挥小?br /> 那女子应该捧着这份福报过一辈子,直到死去,直到死后。
他一直这样认定,不想某天一个晴天霹雳下来,他骤然间发现,原来一切与他设想的不一样。那女子非但没有捧着她的“福报”死去,反而眼睛都不眨下地拿他的定情信物塞了桌脚,将它永远扔在了最卑微灰败之地……
骄傲如天子,如何接受得了如此的挑衅与践踏?
要说何氏这次有多厉害,长歌想也未必,不过是运气好。此消彼长,懿和帝越恨时陌的母亲,便越要将何氏捧得高高的。
这个道理便如同小孩子负气,甲与乙若是为敌,我越讨厌甲,自然就越要亲近乙,让甲好好瞧瞧,何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这次虽然让何氏平白捡了个大便宜,但长歌自心底觉得,自己这个婆母真是……干得漂亮!
倒也与自己记忆中那个大周第一美人的性子重合了。长歌只觉痛快解气,丝毫也不怀疑这东西乃是何氏捏造嫁祸。
她沉吟了一下,看向时陌:“择日不如撞日,你便即刻入宫,再塞回桌脚下去吧。”
时陌喝茶的动作一顿,转头,挑眉看向长歌。
长歌对上他的眸子,见他一瞬不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忍不住笑道:“看什么?”
时陌将杯子轻放回一旁案上:“我还以为,你会劝我找个地方收好,抑或是供至母亲的灵位前。”
长歌:“……”
供至灵位前,连死都不放过,还要拿这东西日日夜夜去恶心她?提醒她瞎了眼,看错了男人?
长歌忍不住撅了噘嘴,轻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糊涂?”
时陌轻笑一声,忽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长歌不意他忽然动作,低叫一声,在他怀中抬眸惊讶地看着他。
却见他含笑低头,以额头亲昵地挨着她,竟似有几分撒娇一般,和她讨价还价道:“你陪我我就去。”
长歌双目圆睁:“你是认真的吗?”
你自己擅闯皇宫也就算了,你还带个拖油瓶……这也太不把天子放在眼里,太气人了叭!
若是被懿和帝知道,再来一个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说不定能继追封后位之后,当场立景王为储君……
那这个便宜真是被他母子俩捡大了。
结果时陌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他含笑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去开门,向门外守着的人低声吩咐了一句,不久,一套夜行女装便送到了她面前。
长歌望着那身几欲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眼神,一言难尽地看了看衣裳,又看了看时陌。
“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时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哑声问,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长歌干巴巴地张了张嘴巴,垂死挣扎道:“我不会武功啊,我会拖累你的。”
“你还拖累不到我。”
“话是这样说不错,但我去做什么啊……”长歌欲哭无泪,“我纵然不会拖累你,但也丝毫帮不上忙嘛。”
“我要你帮什么忙?”时陌奇道,“我不过想时时将你带在身边罢了,否则这春宵一刻的,我何不留在房中与你共度?”
长歌:“……”
虽然有点甜,但听起来总觉得有点不对是怎么回事?
直到被半强迫换上夜行衣,长歌才回味过来时陌最后那句话——喂!你这样说你就不怕你娘在天之灵骂你娶了媳妇忘了娘?
抬眸却见时陌直勾勾盯着自己,眸底深暗沉黑。
长歌以为是自己衣服没穿对,狐疑地走到镜前,只见镜中女子一身黑衣利落合身,腰带将不盈一握的腰肢收紧,将本就纤细的体态捏得愈加婀娜。
长歌身形偏娇美,身上毫无尖锐之气,此时即便这样穿着,亦无英气流露,如此便像是天生的娇小姐刻意穿来取悦夫君、愉悦夫君的视觉感官。
看着这样的自己,长歌心中刹那间就领会到了时陌方才那个眼神。这时长歌只见镜中,时陌自她身后大步走来,抬手至她鬓间,飞快地将她的发簪抽出。
霎时,满头青丝如瀑布流泻而下。
“你做……”什么?
长歌见自己发丝凌乱不整,正要嗔他,刚刚开口,便被他双手握住肩膀转了个身,面对向他,同时眼前阴影落下,自己的唇便被他两片温热深深吻住。
天旋地转间,她退后了几步,被按至墙上,他炙热的手掌紧紧扣着她婀娜毕现的腰肢,动情亲吻。
第79章 
情到浓时,他想剥她的衣裳,长歌心里一慌,忙抬手按住他的手背,美眸微抬,似嗔似怨地睨了他一眼。
“还疼吗?”时陌凑到她耳边,柔声问她。
长歌脸颊微热,轻点了下头。
本来是可以不用疼的,毕竟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料想他新婚之夜格外激动,昨夜要她太久,还是会让她有些不适。
时陌黑眸凝着她,轻笑一声,缓缓松开了她。
长歌忙低头整理自己微微凌乱的领口,却听他泰然自若道:“也罢,便出去走走吧。”
长歌:“……”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他就没打算再出门了吗?
时陌穿回夜行衣,他身形挺拔颀长,寻常时候又偏爱浅淡之色,整个人便如芝兰玉树,让人观之忍不住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但此时穿上一身黑色夜行服,气场便截然不同,虽仍是龙章凤姿,但公子的清微淡远却彻底不见,只让人觉得气势迫人,深不可测。
竟让人觉得,玄色是为他而生,他这种人天生合该配这种深沉厉害的颜色。
长歌不禁感慨道:“你往后还是穿浅淡些的颜色吧。”
“哦?”时陌挑眉。
长歌道:“玄色穿在你身上,会令你过于真实。”
正如她需要假面的伪装,他亦然。
他倏地一哂,笑问她:“真实与深藏,你更喜欢哪一个?”
长歌仰头看着他,忽地眨了眨眼睛,露出狡黠笑意:“你想要我说两个都喜欢对不对?偏不,我一个都不喜欢……”
时陌眉头微挑,奇道:“不喜欢?但我明明记得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
啊啊啊!
长歌脸烫,连忙踮起脚去捂他的嘴。一时,自两人房中穿出笑闹追打之声,亲昵欢愉。
……
如此嬉笑欢闹,直到两人踏月而出时,月已中天。
夫妻两人皆身着玄衣,一挺拔有力,一娇美柔软,两人共乘一骑,快马自帝都街头疾速掠过。
直至宫门前,二人下马,时陌长臂揽过长歌腰肢,将她抱在怀中,足尖轻点,如龙飞凤腾,一个起跃便带着她翻越了森严巍峨的宫墙,翩然落入皇宫一角。
此时宫中巡逻的禁军刚好未到这里,这个角落四下无人,在巍巍高墙的阴影里,显得有些森冷。
长歌轻笑道:“你倒是会选地方……但话说回来,你就不怕哪天运气不好,着陆的时候刚好底下有一群禁军等着你,正好将你团团围住?”
时陌目光落在前方,闻言漫不经心道:“我苦心经营将秦时月扶上禁军统领一职,可不是让他来做绣花枕头的。”
长歌顿时恍然,心情一时一言难尽。
看时陌对宫中禁军巡逻路数了如指掌,便是说他如今已扼住了懿和帝身家命脉也毫不夸张。想懿和帝机关算尽,到头来竟将自己的性命亲手交到了他此生最厌恶、最憎恨的一个儿子手上,而他自己还浑然不知,也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了。
可惜时陌终究不是懿和帝,做不出骨肉相残之事,否则趁着这夜黑风高,他既来了,顺手将懿和帝处置了,以快打慢赢得江山也未为不可。
两人只是按照计划去了冷宫。
长歌原以为时陌来到此处,心绪会有所浮动,毕竟在这个地方,他曾与他的母亲度过了一段不短的时日。不想他迅速找到了他记忆中的那张不太稳固的桌子,面无表情将那束青丝结发扔到了底下,垫了个准确无误稳稳当当,之后便牵着她的手离开。
从头到尾,他神色没有半分浮动,亦没有片刻停留的打算,仿佛这里从不曾有他幼时一番最煎熬的经历。
看懂长歌眼中的欲言又止,他淡道:“我母亲的灵魂不会在这里。”
长歌忽然想起从前听说过的那位大周第一美人的身后传说。
大约是在一次宴会上,如今已不记得是在哪家。那日她饮罢半醉,靠在亭中迎着微风凭栏小憩。
那座八角亭建在一座湖石假山之上,固然雅致,但上去须先攀过蜿蜒的危径,所以寻常时候不会有人上去。加之又有绿枝掩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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