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的逆袭》第35章


所以蒋歆海跟青禾亦是相熟的。
蒋歆海把事情简略地跟青禾说了,青禾听了也急了,道:“吴亲王不在府中,被皇上叫去宫里了!”不过又说,“好在近来吴亲王在顺天府当差,我跟顺天府的人也都认识,这就帮你去打听一下。”
那些衙役跟着李允堂也没少吃香喝辣的,都给青禾几分面子的。青禾让蒋歆海回家等着消息,自己跑顺天府去,先找了秦主薄,把事情说了下,然后秦主薄领着青禾去牢里见了春蝉。
春蝉杀人是事实,没有上头吩咐,大伙也不敢随便把人放出来,不过并不妨碍青禾陪着春蝉,给春蝉送好吃的。
李允堂知道这事后,立即赶去顺天府见到了春蝉,这姑娘本来呆坐着目光无神,一见李允堂来了,顿时“哇啦”一声哭了出来,好不伤心。
因为青禾的关系,虽然春蝉坐在牢里,但牢房门都没上锁,李允堂亲自进去把她扶起来,说:“哎哟别哭别哭,你知道爷最怕女人哭了!”
春蝉素来爱干净,这会儿脸哭得脏脏的,衣服更是拧成了一团,可也是顾不上了。
“我、我、我杀人了……”春蝉哆嗦地说,这会儿脑子乱成一团,也不记得要自称“奴婢”这档事了。
“我知道我知道,来我们先出去。”李允堂胡乱给她抹了把脸,就拉着她走出门。
衙役有些为难,说:“王爷,您看这……”
李允堂见春蝉这般,本就心情烦躁,不由一眼瞪过去,怒道:“这什么这!爷保她,行不行?!”
衙役赶紧让路,要的就是吴亲王这句话哪!
李允堂把春蝉带回亲王府,让青禾去打了盆水,给春蝉好好地梳洗了一下,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算收拾妥当。
卫望舒也没睡,跟了过来,这会儿春蝉情绪不稳定,话都说不清楚,倒是青禾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秋霜握着春蝉的手愤愤不已,李允堂也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春蝉虽然是个伺候在侧的婢女,但到底也是从小跟在身边的人,李允堂自己都从来没欺负过她,怎能允许被别人欺负了去?
他沉吟片刻,道:“青禾你去下叶府转告春蝉的母亲,让她别担心,本王会处理这事。秋霜今晚你陪着春蝉,揽橙、拢翠今晚值夜。夜深了,都去睡吧。”
大伙儿听李允堂这么说,便各自散了。
洗漱过后,李允堂上了床,对卫望舒道:“其实今天皇上跟我说,下一个要动的就是赌坊,本来这事我就想跟你说的,结果倒是让春蝉撞上了千金台。”
卫望舒也爬上床了,懒洋洋地靠在被子上,胳膊撑着头,说:“赌坊比青…楼更难处理,背后势力杂乱不说,还夹杂着放贷要债的,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
李允堂在床上躺下来,双手放在脑后,叹气道:“赌徒失了理智,害人害己,虽是自作孽不可活,但身边的人是无辜遭殃。”
卫望舒笑道:“九爷现在说这话,可记得九爷以前也赌呢。”
李允堂也笑了,“那会儿我才几岁?人家是当我财神爷发钱来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会儿我跟羲和去赌坊,你不是也跟着一块儿来玩了?”
卫望舒学着他的口气道:“那会儿我才几岁?”
李允堂失笑,又说:“我会找皇上借些羽林军守着王府,另外也想跟卫家要些侍卫,府内下人外出身边也要跟着人才放心。我府里的人,就算是粗使婆子也容不得别人欺负!”
不管是赌坊还是青…楼,谁也没胆子明着来动亲王府,但难保私底会有泄愤的动作,只怕防不胜防。
卫望舒躺在他边上,眼睛明亮地望着他,说:“还是九爷想得周到,又知道体恤下人。”
难得两人之间气氛那么好,李允堂转身,面对面与她躺着,问:“你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
两人离那么近,她眉眼如画,宛如一泓春水。
其实原本她也可以有更好的姻缘。
“太后指婚啊。”卫望舒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让人看着都觉得温暖。只不过曾经李允堂逆反心理太严重,从来不这么觉得。
李允堂摇头,“当初太后懿旨下来,我不愿娶你,你对我说,你也不愿意嫁我,因为你嫁了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是吧?”
“嗯?我有这么说过吗?”卫望舒翻了个身,一手抵着床,一手撑在脸颊边,就那么妖娆地望着她的相公。
李允堂伸手,挑起她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道:“怎么,想耍赖皮啊?”然后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你是真的了解我,知道我听了这话必然就会娶你了。”
“嗯,一般了解。”卫望舒巧笑嫣然,“不过仗着多认识了你一些年罢了。”
李允堂挑眉,“仔细想想,你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拿捏住我。”
卫望舒这会儿再谦虚就显得虚伪了,便但笑不语。
李允堂也不恼,只是望着她,轻声问:“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我们互相不待见,你跟了我不一定能有好结果。而以卫家的地位,你想嫁谁不行呢?”
这会儿的气氛是难得的好,还带着点淡淡的暧昧,显然两人都很享受,谁也不愿意打破。
卫望舒任他的手指缠住自己的头发,跟只猫儿似的眯了下眼睛,低语:“你猜。”
“该不是……”李允堂忽然凑近了,气息都喷到了她的脸上,“该不是你一早看上我了吧?”
卫望舒不但不躲,反而勾了下他的下巴,在他唇上沾了那么一下,笑道:“是啊,不用点手段,只怕你不从,所以跟太后求了个恩赐,把你给了我。”
李允堂愣了愣,嘴唇上那湿软的感觉又来了,女人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不由一阵燥热。他皱着眉道:“这话不该男人说么?倒好似你在调戏本王!”
卫望舒收回手,翻身躺在床上,离开他半个身位,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睡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卫望舒调戏完他自个儿睡去了,又是李允堂翻来翻去睡不着了,不免对这个破媳妇腹议了一番。
这女人还知道“妇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嘛!真是……那个叉叉又叉叉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见面就结了梁子
33。
第二天一早,青禾来敲门。
“咚咚咚!”
“九爷!”
“咚咚咚!”
“九爷!”
“咚咚咚!”
“九爷!”
李允堂顶个黑眼圈骂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青禾一本正经问:“爷,今天不是要去顺天府吗?”
李允堂长吸一口气,是啊,赌坊这些混蛋,该对他们下下黑手了。
李允堂梳洗一番后,去了顺天府。
想想昨儿个卫望舒对他整顿赌场也没什么说法,便叫来秦主薄,先解决了春蝉的事情再说。
秦主薄早就把春蝉之事打听全了,说:“王爷知道,青…楼后头那些主子已经是很难弄了,赌坊背后的势力更是缠根错节,那些放债要债的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李允堂点头道:“本王知道,你说重点。”
秦主薄道:“京城赌坊大的有几家,千金台是其中一家。而千金台背后的人,王爷猜是谁。”
李允堂只觉得眼皮跳了一下,不由问:“是谁?”
秦主薄笑眯眯地说:“皖亲王。”
李允堂把手里的笔丢开,站起来,绕过书桌走到秦主薄面前,语气不善道:“又是他?”
秦主薄叹气,“可不是,真乃孽缘啊。”
李允堂想了想,说:“但春蝉这事跟千金台没有直接联系,她虽在千金台杀了人,可死的那人是赌徒,毕竟不是千金台的人!”
秦主薄接道:“王爷觉得皖亲王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报复机会吗?”
李允堂亦有惊疑,“你的意思是,他会撺掇崔赖头的家人?”
秦主薄马屁拍上:“王爷英明。”
青禾在边上听了,不免急了,忍不住插嘴说:“那春蝉可怎么办?!”
秦主薄道:“春蝉确实是杀了人,即便是过失,即便是崔赖头调戏在先,可到底她没少一根头发,而崔赖头是直接断气了的。再说这会儿谁能为春蝉证明是崔赖头调戏她在先呢?春蝉是百口莫辩了!按大晋律例,杀人是要偿命的,不过许多案子不放到明面上来说,给对方家人塞足了钱,私了也是有的。但春蝉这事,就怕只会小事化大,不会大事化小啊。即便硬说是崔赖头调戏所致,可免死罪,但苦役流放也是少不了的。”
青禾一脸愤然,“谁都知道春蝉是王爷身边的人,皖亲王动不了王爷,自然会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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