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嫡女毒妃》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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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志聪看着沈融那么从容的表情,最终有些遗憾的笑笑,却没有再继续多说。
沈融领着连鸣走出了医院时,外面的雨已经小了下来,散乱稀疏的雨滴,似乎随时都有停下来的打算,天空再度明亮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一起只不过是一场恶梦醒来了一般。
也在这个时候,谭啸的电话打了过来。
沈融与连意似乎都没有多少胃口的样子,让谭啸忍不住有些皱眉。
“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还是刚巧一起心情不好?”
谭啸开玩笑的又小心翼翼的看着沈融,沈融抬头,夹了菜给连鸣,提醒他不要偏食的同时,微笑着对谭啸道:“哪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是天太热,没有胃口罢了。”
其实刚下过雨,一片清凉,哪里会热,谭啸看了一眼沈融,并没有戳破。
周五,沈融接到了吴志聪的电话,通知她去和连意谈一谈连鸣的抚养权的问题。
沈融自然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把接孩子的任务交给了谭啸后,便朝着约定的地点赶了过去。
地址是吴志聪的事务所,沈融赶过去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一辆崭新的卡宴停在了事务所的楼下,车子挡风玻璃上挂着一只俏皮的洋娃娃,让那豪车顿时显得既奢华又俏皮。
而洋娃娃旁边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球,球里面是空心的,装满了七彩的颗粒状的物体,沈融不觉间多看了两眼,确认了那颗粒状的物体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大米,染成了五颜六色后,沈融的脑海里不由想到了什么。
沈融赶快转移了视线朝着事务所走了过去。
“沈小姐,请稍等,我去和其他几位同仁商量个事就回来,您稍等会儿。”
吴志聪看到了沈融这么早过来后,略微一怔,表情里有些闪烁,但还是如此开口,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着急,吴律师先忙!”
沈融礼貌客气,吴志聪笑了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还匆匆的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才走了出去,倒完了温水后,沈融有注意到吴志聪笑着绕道了办公桌前,似乎特意拿了文件压在了一片绯色的烫金卡片上。
沈融没怎么在意的样子,安静坐下来,静等吴志聪回来。
吴志聪走后,他的办公桌上一支圆珠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厦有轻微的晃动,还是窗户的风吹了进来,圆珠笔滚落。
沈融走过去捡了起来,放上去后,看到了那白色文件下压着的一角。
不由推了推白色文件,看到了一枚精致的烫金卡片,是一张结婚请帖。
打开结婚喜帖,沈融看到了熟悉的两张脸。
ps:抱歉,看到许多读者的不满,柳很惭愧,加油加油,务必把速度和剧情加快调整回来。
章节目录 第141章 恢复记忆(转折,必看)
更新时间:2013…6…23 0:23:23 本章字数:20866
耳畔,是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
眼前,是汹涌不绝的刺目之色。
“啊——”
方婳惊叫一声从床榻上跳起来,半开的木窗外阳光明媚,内室纱帐轻曳,原来是个梦!
容止锦支颔靠在桌边,闻得她的尖叫声,他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揉了揉眼睛才喜道:“你醒了!”
她自顾从床上下来,颤抖着声音道:“我……我刺伤了他……”
容止锦将她按回床上,蹙眉道:“没有,别瞎说,他好的很,眼下早在去沧州的路上了。”
方婳愣住了,目光飘忽不定添。
容止锦叫了她几声也不见她回答,他心中不安,蹲在她面前道:“方婳,你怎么了?喂,方……”
他才说着,外头突然传来打斗声,容止锦的脸色一变,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快速行至窗口。
方婳也从呆滞中回过神来,跟着往前观望。
燕修走时留下了四个暗卫看着他们,凭容止锦的功夫是绝不可能带着方婳逃出去的。
来人一身玄墨色劲装,头上带着蒙纱斗笠,虽是看不清楚样貌,可单凭那身形也知是个少年。他出手干净利落,以一敌四竟也丝毫不落下风!
一柱香后,那四个暗卫均已败在他的手下。
随即,房门被推开,容止锦下意思地将方婳护在身后。方婳惊恐望去,少年手中的剑尖滴着鲜血,一路蜿蜒而来。
她又细细看一眼,这才惊讶地拉住容止锦的衣袖,想必他也已经看见了,来人手中握着的竟然是一柄木剑!
这番打斗非但没有断裂,反而越发喋血锋利!
容止锦沉声道:“玄木剑!”
“什么?”方婳小声问了句。
他侧目道:“玄木剑乃取材北寒之巅的铁桦木所制,传闻此木坚硬无比,比玄铁更甚。”
持剑少年清朗笑道:“师兄好眼力。”
容止锦紧抿着薄唇,他自然见过这柄剑,当年他还在这里求学时,这柄玄木剑还被闲置在师父的房内。此刻容止锦凝视眼前之人一眼,蓦然笑道:“看来师父是为玄木剑找到了一个好主人了。”
少年笑着往前一步,容止锦却身手揽住方婳又往后退了几步。方婳疑惑地看向他,他们师兄弟之间有种近乎敌对的感觉,她的心不免提了起来。
容止锦的声音略冷:“师父让你来的?”
少年笑一笑,却是答非所问:“师父说我所见之人都能随我处置,倒是没想到师兄也在此,哦,这位姑娘是?”
容止锦不说话,故意侧身一步将方婳完全挡住。
那一个又笑言:“莫不是嫂子吗?”
方婳躲在容止锦的身后,拽着他衣服的掌心已然悄悄冒出了汗,纵然她不知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事,也已觉出了此时气氛的不妙,自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容止锦蓦地握上了方婳的手,将她拉着出去道:“看来师弟还有事要忙,我们先走了!”他的步子飞快,方婳回眸看了少年一眼,隔着直垂的轻纱,她仿佛瞧见那双精锐眸子正直直地瞧着自己,那种寒意不由得从脚底板升起,她迫使自己收回了目光。
行至院中,方婳才发现倒在地上的四个暗卫竟都已毙命!
每一剑都直刺心口,剑法精准狠辣,谁都不敢相信竟出自一位少年之手!
容止锦一言不发走得飞快,方婳小跑着跟上他离开。
面前二人已离去,少年这才抬手将头上的斗笠取下握在手中,他的目光空索,嘴角渐缓浮起一抹笑意:“嫂子……”
————
容止锦带着方婳一路走出山谷,直到穿出了瀑布他才似长长松了口气,脚下的步子却仍是为止。方婳被他拉着走,这才忍不住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你怎么跑得这样快?”
他一面走一面道:“我承认我有些话骗了你,事关我师父和我的师兄弟,也只那句‘我师父每个徒弟只学一种绝技’是真的。”
方婳讶然望着他,他继续道:“我师父总共六个弟子,分别学习玄木剑法、布阵兵法、毒药、易容、暗器、巫术。我们师兄弟之间不会照面,更别提什么情分,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师父最得意的门生,所有人都想着能把对方击败。这也是我为何出了长安独身一人时几乎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
方婳瞬间了悟,匆忙中却又忆起一事,脱口问:“想必你若不是瞧见他的玄木剑,也不会猜出他的身份,既如此,他又是怎知你的身份?”照容止锦的说法,他们师兄弟并未相见啊?
容止锦的眉头紧拧,似乎才想起这一茬来。
思忖片刻,他才道:“大约是我在长安高调惯了,早已名声在外。”
这话若搁在以前,他说的时候一定会眉飞色舞得意非常,只是眼下,连方婳也听得出其中的苦涩与不安。
二人跑得气喘不止,方婳无奈道:“依我看,他既肯放我们走,也一定不会再追上来了,歇一歇吧。”
容止锦的步子这才稍稍慢了,他心悸地回头看一眼,见果真无人追来,他悬起的心才放下了。
二人坐在树下,容止锦见方婳转过脸来正要和自己说话,他忙抢先道:“我看我们还是暂且先不去长安!”
方婳一愣,脱口道:“你也这么想?”
容止锦的眼底略有诧异,他是不能送她去长安才这么说的,原来她早有此打算?那她想去哪里?
才想着,便闻得她道:“我们去越州!”
————
燕修等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在初晨时分抵达了沧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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