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作死记》第58章


“这样巧?”唐枝略一回想,便记了起来,那声音莫不是之前遇见过两回的娇纵少女?
郑晖也感到讶异,没有多想,起身出了马车:“我去瞧瞧。”
正是先前遇见过的文雅男子与娇纵少女,因为马车太过华丽,很是沉重,书生气的文雅男子与赶车的马夫一齐用力,也不能把马车从坑里赶出去。正焦急之中,忽然听到前面传来大笑声,少女如遇救星,连忙大喊起来。
见着来人是郑晖,少女不由一怔,请求帮忙的话便有些说不出口。倒是她的兄长狼狈之中不忘一拜,恳求道:“恳请兄台助我等一臂之力,先前舍妹多有得罪,在下一并道歉。”
“好说。”郑晖几步行来,方才换上的干衣已经湿透,将下摆塞在腰间,来到陷入泥坑的车轮前,“退后!”
说罢,蹲身扛起车身,咬牙吸气,下盘用力,“喝”了一声,马车便被抬起来,顺势出了泥坑。
“兄台好武艺!”文雅男子大喜,不禁敬佩地道,“在下姓赵名云芝,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郑晖。”
“多谢郑兄仗义之手,小弟在此谢过!”赵云芝拱手拜谢。
这时,少女也走了过来,抹了抹额上的雨水,学着赵云芝的模样拱手清声说道:“我叫赵茹儿,多谢郑公子仗义援手,先前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郑晖点了点头:“客气。”
大雨如瓢泼一般,郑晖怕唐枝担心,没有多说便疾步赶了回去。唐枝没好气地又递过来一件衣裳:“这次再湿了可就没有了。”
恰巧,随后跟来的赵云芝听到,连忙说道:“累郑兄湿衣,都是我们之过。如果郑兄不嫌弃,小弟有衣服——”
“郑公子行侠仗义,如此人品,怎会有你这样凶残的妻子?”赵茹儿从前看不上唐枝,方才见了郑晖的勇猛,更加觉得唐枝粗俗,配郑晖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补10。6
肉肉是断更的道歉,十一回家有点忙。接下来阿轻尽快补齐,mua~
PS:不妨猜一猜郑晖的技巧从哪里来的?
54雁城
“哪里来的白眼狼乱叫?”哗哗的雨声中;一个清冷的声音透过雨帘传来。
赵茹儿闻声大怒,走上前指着被风吹动的车帘道:“你骂谁是白眼狼?救我们的人是郑公子,与你这恶婆娘何干——”
“我好心救你二人出泥泞;你们却辱骂我夫人;是何道理!”郑晖刚要踏上马车;闻言收回长腿;站在马车前看向赵云芝沉声道。
“郑兄;实在对不住!”赵云芝面露惭愧,对赵茹儿斥道:“茹儿,向郑兄与郑夫人赔罪!”
赵茹儿的脖子缩了缩,不甘不愿地垂下头:“郑公子莫怪。”
“舍妹顽劣;言词无状,请郑兄与夫人不要与她一般见识。”赵云芝弯腰作揖愧道。
“谁与白眼狼一般见识;倒显得我们是畜生了。”唐枝冷淡的声音又传来,“你上不上来?与这样没教养的人啰嗦什么?”
郑晖正抬起腿,闻言莞尔:“夫人等我可是等得急了?”
抬腿进车,只把赵氏兄妹晾在外头,再也不理。赵云芝心中惭愧,并不觉得难堪,倒是赵茹儿被唐枝刺了一句,好生气闷,想要骂回去,又被赵云芝强拉走了。
大雨下个不停,一直到傍晚也没有停歇的意思。郑晖轻轻晃了晃躺在他腿上的唐枝,问道:“饿不饿?”
“嗯。”唐枝模糊地从鼻间哼出一个音。
“起来吃个饼子。”郑晖托着她的肩膀将她扶起。
唐枝浑身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却是方才躺在郑晖腿上,听着他说从前行军打仗的一些经历,渐渐有了睡意。此时被郑晖推了起来,心里有几分不快:“不想吃。”
干巴巴的冷饼子,有什么好吃的?唐枝倒情愿饿着。谁知郑晖轻笑一声,将一个饼子塞到她的手里:“吃点吧。”
饼子入手,竟是温的,唐枝惊讶地捏着饼子,想要问是怎么回事,话还没问出口,心里已经猜了出来。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只是捏着饼子送入口中。
黑漆漆的车厢里,两人随便吃了些东西,凑合一顿。唐枝习惯饭后走动消食,此刻憋在车厢里,很有些不适。没有人说话,车厢里寂静得厉害,唐枝歪在车厢壁上,听着外头哗哗的雨声,漫无边际地神游起来。
忽然小腹上多出一只手,郑晖温热的掌心覆在有些鼓胀小腹上轻轻揉动起来:“还想听故事吗?”
“不。”唐枝摇头。
郑晖的声音沉寂下去,片刻后又道:“我还不知道你的事呢?”
“我的事?”唐枝有些惊讶。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自然应该彼此了解。”
唐枝沉默,良久才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比起郑晖拔刀厮杀的经历,她那些经历根本不够看。
“你继母的弟弟在赤柳城服役,我有个弟兄恰好知道他。”郑晖话锋一转,却说道。
“哦?”唐枝想了想,道:“如果方便,救他出来吧。”
郑晖笑道:“你继母把你卖了,你不恨她?”
“让杜强给我当十年马夫便是了。”唐枝眉头动了动,轻描淡写地道。
郑晖哈哈大笑起来:“好!”
朗朗的笑声穿过雨幕,传到不远处的赵家马车中。赵云芝看着身前桌中冒出蒸腾水汽的紫砂茶壶,对赵茹儿说道:“天气寒冷,郑兄的马车布置寒陋,定然没有烧煮的器具。待会你送壶热茶过去,以谢郑公子援手之情,记得语气要温婉和气——”
“知道了知道了。”赵茹儿撇了撇嘴,一叠声打断。
等到茶水烧开,赵茹儿披着蓑衣端着茶壶走下车厢,往郑晖与唐枝所在之处行去。尚未走近,便听见里面传来一股怪异的腔调,似愉悦似痛苦,钻进耳朵里,听得人骨子里发痒。赵茹儿又走近两步,待听得清楚,顿时涨红了脸,掉头就走:“啐!不害臊!”
赵云芝不意她如此快便回来,看着她手里的茶壶,惊讶地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郑兄依然在生气,不肯原谅我们?”
“不是。”赵茹儿红着脸,咬着嘴唇道:“他们睡了。”
赵云芝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不远处的马车里,漆黑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肌肤相撞的声音。郑晖抱着唐枝坐在腿上,举着柔软的腰肢上上下下地动作:“这样是不是更舒服?”
“嗯。”唐枝娇吟一声,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沉浸在难耐的欢愉中。
多日相处下来,唐枝一半折服于郑晖的体贴仔细,一半臣服于他高超的技巧。对他的亲近,渐渐不再抗拒。方才他提出来时,没怎么挣扎便同意了。
此刻缩于狭小的马车空间,四肢不得伸展,却别有一股快意。身下的巨大或快或慢地进出,胸前两粒红果磨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更带来说不出的美妙滋味儿。黑夜寂寂,百无聊赖,两人直折腾到半夜方休。唐枝累得浑身没有力气,被郑晖抱着困困睡去。
次日下来马车,只见天空澄澈,碧色万里。赵氏兄妹已经站在路边,赵云芝笑着打招呼道:“郑兄,早。可要热茶?我让舍妹端去?”
郑晖低头看了唐枝一眼,扬眉答道:“如此便多谢了。”
赵云芝随即吩咐赵茹儿端茶水送去,赵茹儿撅着嘴,不甘不愿地走过来,瞪了唐枝一眼:“呶,给你。”
唐枝被瞪得莫名其妙,却听赵云芝道:“昨晚我让舍妹送热茶过去,以表郑兄援手之情,不巧郑兄已经睡下。”
“客气了。”郑晖道。
唐枝接过赵茹儿手中的托盘,看着忽然涨红脸的赵茹儿,顿时明白过来,不禁微微笑道:“劳赵小姐白跑一趟。”顿了顿,又赞道:“赵小姐真是体贴。”
“哼!”赵茹儿瞪了她一眼,扭身回了马车。
唐枝“噗嗤”一笑,被郑晖在腰间掐了一把,才住了笑声。对面,不明实情的赵云芝仍旧满脸真诚:“我们欲往雁城,不知郑兄所去何处?”
“我们不同路。”拉住正欲回答的郑晖,唐枝开口说道。
“哦?那却是可惜。”赵云芝露出甚是可惜的神情。
郑晖也答道:“我们就此别过吧。”
赵氏兄妹的马车先行,郑晖两人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待两车的距离拉远,郑晖对车厢里问道:“你为何说我们不同路?”
“不愿与他们一道。”
郑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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