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作死记》第48章


唐枝终于明白过来,什么她不同意就不碰她,全是扯谎!心中一阵气恼,双手用力挠在身上男人的肩上。谁知挠在仿佛石头上似的,郑晖结实的肌肉险些没把她的指甲崩断。一时气急,忍不住就想喊出声,却被郑晖趁机撬开牙关。带有男子浓烈气息的舌头挤进口中,狂暴地肆虐起来。唐枝还想挣扎,不防下面挤进一根灼烫的物事,虽然只进去一个头,却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不由得轻哼一声。
郑晖敏感地察觉到身下的人动作一顿,探进她口中的舌头开始变得温柔起来,抵住她小巧的舌尖,轻点轻离,时不时扫过口腔四周。下面却一点一点打磨着向里挺进,待得全根没入,已是憋出一身汗来。他忍得辛苦,却是值得,身下的人早已不再挣扎,口中发出呜呜的轻吟,仿佛在等待他的抚爱。黑暗中,郑晖的眼中闪过一道极亮的光芒,随即抱紧身下的女子,狂风暴雨一般动作起来。
唐枝只觉得自己就是波涛汹涌的浪中的小船,被颠得上下起伏,却又被禁锢在一个结实炙热的怀抱里,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嫁给程远之两年,也曾有过许多欢爱,但是从没有一回像这样,带着极致的欢愉。事毕,唐枝被郑晖圈在怀中沉沉睡去,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的技巧真好。
反倒是多年梦想一朝成真,郑晖还有些不敢相信,紧紧将唐枝箍在怀里,感觉到两人相贴的肌肤,才渐渐相信了,他确实将她娶回来了。
然而紧紧相贴的身体,渐渐点燃了内心深处的火气,放开又舍不得,郑晖便痛苦又幸福地忍了半夜,即将天明之时才睡去。
“嗯?”腰间传来的一阵疼痛,郑晖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一看,一双充满怒气的漂亮眸子注视着他:“你醒了?”
见他还笑得出来,唐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掐住他腰间的软肉,用力拧了半圈:“你说好的话呢?说话不算数!”
不说不要紧,一说顿时勾起郑晖昨晚的回忆:“再来一次!”不等唐枝说话,先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勺,探首吻了上去。一只手探到下方,技巧地揉按起来。
唐枝也算久旷之人,被郑晖几下撩拨,便已经动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这么YD的情节肯定不是我写的!!捂脸奔走~
45矛盾
捶打着俯在身上的男人;唐枝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明明应该坚定拒绝,质问他为何说话不算数。可是他霸道又不失细心的挑弄;让她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根本无法集中精力。
唐枝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从前跟程远之也有过房事;可是从来没有一回像现在这样愉悦。在郑晖极尽所能地挑逗下,挣扎了没几下,很快丢盔弃甲,放软身子任由摆弄。
事毕;吃饱喝足的男人连眼角都挂着笑;从身上翻下来;拿过手帕仔细为她擦拭下面,唐枝连羞愧的力气都没有了。想指责他无耻,耍赖,可是方才愉悦的享受却让她无从开口,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该起了。”郑晖撩开帐子,望了望天色道。等他穿好衣衫鞋子,系上腰带,扭头却见唐枝扭身向里,一动也不动。眼中划过一丝温柔,“我去看姑母起了没有,待吃饭时叫你。”
郑姑母却早就起了,昨天忙了一天虽然累,但是在露儿的服侍下休息得极好,一大清早便神清气爽。此时正拿着笤帚,在扫院子里的落叶,郑晖走过去道:“姑母,我来吧。”
“起了啊?”郑姑母偏头瞧他,面上含笑:“昨晚睡得可好?”
“还行。”郑晖答道。
“这孩子。”郑姑母嗔道,方才她来到喜房门口,本想叫两人起床,谁知竟听见里头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吟。撞见这种场面,是郑姑母所没料到的,顿时脸上一臊,连忙退开去。眼里却涌上笑意,照两人如此恩爱的情形,想必用不多久便可以抱上孙儿了!
郑姑母瞅了瞅郑晖,只见他神清气爽,连往常的冷硬都松软了些,心里说不出的宽慰。唐枝再不好,再任性,但是有一点好,那就是郑晖喜欢。拉着郑晖往一边走了两步,瞄了一眼喜房,低声道:“晖儿呀,姑母知道你们年轻,可是这样整宿整宿的也不好。你是龙精虎猛,你媳妇受不受得住呢?往后还得节制些!”
郑晖一听,顿时知道郑姑母误会了,却没解释,只是道:“我知道了,姑母。”
两人在外头说些什么,唐枝却是不知。此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刚刚从方才激烈的房事中回过神来。嗅着帐中的一股子怪味儿,秀眉蹙起,掀开被子坐起身。拿过郑晖出去之前放在床头的衣裳,抖开就要披上,低头瞧见身上,却不禁一怔。
白白净净的身子上,竟没有一块指印。那般狂烈的动作,竟没留下淤痕吗?唐枝不信地跪坐起来,仔细打量身体每一处,可是不论身前还是背后,竟真是没有一丝淤痕。想起从前跟程远之行完房事后,青紫遍布的身体,不由有些怔忪。
因为不是初经人事,虽然被折腾两度,倒不觉着疼痛辛苦。唐枝穿好鞋子下地,除却双腿略有些酸软,竟不怎么难过。这让她的心情有些好转,不论如何,嫁给一个体贴细微的硬汉,总比嫁给一个粗鲁的莽夫来得好不是吗?
郑晖刚要到房里叫唐枝,却见她已经出来了,身上穿着他方才为她挑的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松松绾了个发髻,素净却不损好颜色:“我正要叫你呢,就快吃饭了。”
院子中间摆了一张小木桌,正中间是一只盖着笼布的竹筐,四周摆了四只白瓷小碗,沿上还挂着水珠。郑姑母坐在一边,正笑着朝她招手:“起了呀?快坐。”
露儿端着一只锅子从厨房里走出来,见小木桌上摆不下了,便放在一只凳子上。这才抬头擦了擦汗,对唐枝福了福身:“夫人。”
“坐吧。”郑晖指了指桌边的凳子。
“姑母。”唐枝对郑姑母福了福身,然后站着不动,对郑晖道:“我还没洗漱。”
郑晖往前迈的步子一顿,随即收回来,牵过她的手,往院子西角的井边走去:“倒是我疏忽了。”
原来都是秋翎掐着时候送热水和牙具进屋,先服侍唐枝刷牙,再拧热毛巾为她敷脸,待唐枝清醒后才服侍她穿衣裳。如今没有带秋翎过来,这套规矩自然省了。嫁进来第一日,唐枝也不想闹,便跟在郑晖身后往井边走去。
“怎么能让大爷来?都是奴婢的疏忽,让奴婢来吧。”露儿一愣神,便赶紧跑了过去。
井边收拾得干净有秩,劈好的柴火整整齐齐地码在墙边,用一块木板盖住。周围铺着一块块打扫得干净的青砖,缝隙里连草儿都没有生,这是爱洁的郑姑母为了迎接新媳妇特意打扫过的,放在寻常人家,简直是再干净也没有。可是落在唐枝眼里,却只有两个字:寒碜。
就着细盐擦过牙齿,又用冷得冰人的井水洗过脸,唐枝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几乎拧出水。露儿心下一颤,她是唐姑母派来讨郑姑母欢心的,故而一早便起床挑水煮饭,方才将将做好,倒不是故意忽略唐枝。此刻眼见唐枝面色不虞,有些害怕,听说这位表小姐脾气不好,应当不会打人吧?
郑姑母和郑晖已经在桌边坐下了,就等着她过来。唐枝走到郑晖身边坐下,郑晖便道:“既然收拾好了,那就吃饭吧。”
“露儿也坐。”郑姑母笑着招招手,原来四只小碗都已经盛好白粥,四只碗,四双筷子,竟是有露儿的一副。
露儿吃了一惊,连忙道:“这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在咱们家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快坐吧。”郑姑母很喜欢露儿的勤快文静,不容她拒绝,拉着她坐在身边。
露儿来时得到唐姑母的吩咐,那便是讨郑姑母欢心,此刻见郑姑母是真心让她坐下,只得依从。
“别只吃粥,来块卷子。”郑晖夹了只拧得漂亮的花卷给唐枝。
唐枝不接:“我不用。”
“昨夜你受累了,多吃点才能补回来。”郑晖说道。
郑姑母“扑哧”一笑,随即见到唐枝面上一红,以为她害羞了,连忙道:“晖儿说得是,一碗白粥怎生够呢?还要多吃些才好。”
唐枝哪是羞的,分明是气的,接过花卷狠狠撕下一块,用力地嚼着。一顿早饭不过是白粥加花卷,外加一碟酱黄瓜,一碟酱萝卜丝,味道倒不坏,唐枝也真是饿了,一连吃了两块花卷才停止。再一抬头,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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