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320章


直接对皇帝下手?这简直是叫人匪夷所思的!严锦添仍是云淡风轻的笑道:“不要什么事都先想着把我和他们捆在一起,如果你要问,那么我承认,司徒海晨和严锦雯的事情是我一手操作安排的,但其实我就只是起了这么个头儿而已,后面的事,就与
我无关了。毕竟——”他说着,一顿,眼底的笑意就越发的深刻了起来,继续道:“你也知道,陛下再不济他也是陛下,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谁知道最后是成是败呢?我又不图什么,所以何必沾手,再给自己惹一身腥呢?

祺贵妃和司徒铭是为了皇位才会孤注一掷的,他们才是最直接的受益人,至于严锦添——
其实是到了目前为止,严锦宁也一直都看不他心中的所思所想。
说他淡泊名利,他却是暗中做手脚,牢牢地把持住了琼州的驻军,但如果说他要站司徒铭的队,去争那从龙之功的话,他又实在是太不积极了,看着也不像的。
总之,这个的行事,乖张的很,企图和目的都叫人一眼看不透。
严锦宁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也只能放弃,只就冷冷的说道:“你就只是起了个头儿?所以,这也就是说,此事从一开始还是因你而起,并且一切都在你的算计掌控之中,对吗?”
她一直都是这么犀利和眼光独到。
严锦添面上笑容不减,也不否认,点头道:“事情说大也不大,我就只是给了睿王一点点的提示而已,至于他最后领会成了什么意思,或者做了什么,那就都和我无关了!”
那天他去睿王府给司徒铭示好,并且故意提议用秽乱宫闱的丑事去刺激皇帝,说是为了拐个弯去引司徒渊跳陷阱的,但是整个计划算下来也太迂回了,并且其中也还有许多的不确定因素。且不说像是今天真实发生的这种意外和转折都不在计划之内,就算事情真的按照他设计的发展了,司徒海晨和严锦雯被捉奸在床了,皇帝到底会怎么处置司徒海晨,并不好说,毕竟赵王的分量不轻的,还
包括就算司徒海晨落难之后司徒渊到底会不会孤注一掷……
这些,都要留有余地的。
既然是费时费力的要做局,司徒铭怎么可能担待白忙一场的风险?很容易的,就会被引诱的——构陷司徒渊是一回事,可是那皇位上坐着的人只要一天不是他,他就总也不算最后的赢家的,反正皇帝的身体不好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了,如果借着借个机会,让皇帝“急怒攻心”出个什么闪失,这才是釜底
抽薪,最为行之有效的方法。
弑君!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任凭是谁都的不敢想的,更别提是真的着手去做了,稍有差池,那就是灭顶之灾!
可是——
祺贵妃母子,居然是真的做了?
严锦宁的面色微微一变,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是祺贵妃?她在皇上身上……”
丛皇后死了之后,这后宫之中就是祺贵妃只手遮天了。
严锦添但笑不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一瞬间,严锦宁的心里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司徒铭他们要弑君,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他却又一直把司徒渊视为绊脚石的,怕就怕是这一次他要孤注一掷,永绝后患了。
这边司徒渊亲自送司徒海晨出宫。
一路上两个人都各自沉默,一语不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失血的缘故,司徒海晨的精神非常不好。
两人一路出了宫门,在众多的车马之中找到了赵王府的马车。
司徒海晨这才顿住了步子,回头道:“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不用送了!”
司徒渊站在那里没动,面上神色凝重的叹了口气,开口道:“海晨,你是不是应该有话需要告诉我?”
司徒海晨转身到一半的动作突然顿住。
他用力的抿抿唇,眉心拧起的疙瘩就越发的明显起来。
司徒渊看着他的侧脸道:“有人想要算计到你,也不容易,你这到底是在维护谁?”
他要比严锦宁更加了解司徒海晨,能叫他这样忍辱维护的那个人——
呼之欲出。
司徒海晨闻言,脸色就又越发的苍白了几分。
他一直没有回头面对司徒渊的目光,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用力的攥着——
其实经历了这样的事,他比其他的人何人都更加的震惊和难过,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的人,就那么出其不意的给了他会心一击——
也许那人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害他怎样的,可哪怕只是这一步把他推出去,这种狠心的背叛就已经叫他的世界瞬间天崩地裂,残破成了满地的废墟。
可即便是这样……
最后,司徒海晨狠狠的闭了下眼,声音沙哑又疲惫的说道:“子渊,对不起!”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转身上了马车。
即使是情如兄弟,这件事的隐情他也没办法对司徒渊坦诚。司徒渊也没为难他,就站在原地目送那马车渐行渐远,驶过御道的尽头,消失了踪影,正要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就听到宫门之内一大片的动静,很快的,一队几位军剑拔弩张的冲了出来。
正文 第208章 以退为进,瘫了
司徒渊的脚步顿住,面色不改。
他身边的侍卫上前一步,冷冷的道:“你们做什么?”
一大群的禁卫军冲出来,把几人围在中间,去路封死,刀剑出鞘,严阵以待。
为首的侍卫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说道:“抱歉了,昭王殿下,奴才们无意冲撞,只是陛下突发重症,太医刚刚查明,这其中似乎有些蹊跷,所以——请殿下移步回去。”
他倒是没有直接指明皇帝的事情和司徒渊有关,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出面拦截,其实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司徒渊不语。
他的侍卫却不是个善茬,当即问道:“请殿下回去?你们这是谁的命令?难道是陛下吗?”
“这——”那人迟疑了一下,目光闪躲着,赶紧压下心虚的情绪道:“总之奴才们是奉命行事,请殿下走一趟吧。”
他们人多势众,分明就是一言不合就准备动强的。
那侍卫刚要拔剑。
司徒渊却是不动声色的按下他的手道:“不别说了,我随你们回去!”
虽然这明显就是个陷阱,并且对方也绝对是来者不善的,但是司徒渊的侍卫都知道他说一不二的脾气,所以当即也不勉强顶撞,就往后退了一步,让出路来。
“殿下请!”那领头的侍卫暗暗松一口气,侧身,恭敬的让出路来。
司徒渊举步前行,他的侍卫才要跟,那领头的侍卫却突然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立刻的,就有几个禁卫军冲上去,把司徒渊的那两个侍卫都按住了,要去下两人的兵器。
这个架势——
明摆着就是来者不善了。
两个侍卫下意识的就要反抗。
司徒渊的脚步顿住,暗中飘过来一个眼神的暗示。
两个侍卫本来就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状,立刻就放弃了抵抗。
禁卫军下了两人的武器,这才放心的一路尾随司徒渊,跟着他一起重新进了宫。
皇帝人还是被暂时的安置在昭和宫里。
司徒渊回去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严锦宁。
似乎是祺贵妃把殿内都清了场,这时候,殿内反而空旷,皇帝被安置在里面的大床上,祺贵妃,另外还有两个妃位上的嫔妃在场,再就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几位股肱之臣了。
反倒是院子里,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大家都在忧心忡忡的小心议论着什么。
“昭王殿下来了!”有人提醒了一句,人群里马上就让出路来。
司徒渊面上始终是他惯常时候的那一副冷漠的表情,举步走进了大殿之内。
“父皇他怎么样了?”司徒渊问道,径自走到里面的大床前面,问的却是太医。
这时候,太医院几个公认医术最好的太医已经全部到了。
闻言,为首的太医就悠悠的叹着气,回转身来做了一揖道:“回禀殿下,陛下的处境——甚是不妙!”
司徒渊微微皱眉。
他就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皇帝道:“陛下的年岁大了,这些年本来就身体不好,血管有老化堵塞的现象,方才又被强烈的刺激到了,救是救回来了,只是……只是……”
说着,却是欲言又止。
“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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