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444章


而后动,要不是谢锦坚决的阻拦,他甚至都要给他讲孙兵法,教他如何使用策略才谋定天下。
“光要长的好看,心地善良,为人正直有什么好处,难道你忘了,他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么,身为一个皇帝,这些不是什么美好的品质,而是会将他推入死亡的根本。”
“那光会计谋便有用了吗?倘若他不是个好人,又学了你的阴谋诡计,岂不是要祸害遗千年?”
“他如今是最是容易接受东西的时候,倘若你那些正义之论被他记在心里,那么他就会记住一辈,将来在皇权之路上,他根本就是一无是处,做什么事情都狠不下心,将来也就是个被皇家抛弃的弃。”
“呵呵,好吧,就算如此,那你教的那些就对了么?倘若他把你教的东西记一辈,年纪就想着怎么算计人,这样好吗?我就不信你的时候也是接受的这样的教育,怎么能这么教孩?”
明明这不是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的孩,可是为了如何教育的问题,他们都不知道吵了多少回。谢锦坚决不会妥协,而晏江在这件事情上也没有让过她,每次结束之后都是不欢而散。
但是神奇的是,第二天谢锦就像屁大点事也没有一样,批完折,照常来找晏江下棋闲聊,而晏江也同样如此,两人会一起去吃饭,不想吃府上厨做的吃食时,他就会到湖边给她烤肉。随便坐在地上,一玩就是一天,至于还会争吵什么的,早就被忘在了脑后。
这日过的实在是太惬意,太快乐了。
就连每天的吵架都是让人感觉十分开心和幸福的,谢锦对此乐此不疲,有很多个瞬间,她都想这么一直过下去,一辈都如此,这该是何等的让人艳羡的幸福。
然而这种日总有到头的时候,无论是能力再强大的人,也留不住时间,时间就这么在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却又感觉不到的时候,悄悄的流逝掉了。
即便谢锦很喜欢这段时光,甚至很爱很爱,可她也知道,这样的日总有一天会结束的。
而这个时间正在慢慢逼近。
光阴流转,日月如梭。
春去冬来,冬去春来。然后又是一个春去冬来,冬去春来。
两年的时间就这么悄悄的流逝而过,光兆街这座宅里的笑声,也慢慢的增大。
当初那个只会依依呀呀不会哥哥姐姐的孩,如今已经张开,会话,会奔跑,每天挥舞着胳膊腿,在前院后院来回乱窜,偏偏谢锦这府上又有湖,又有桥,还有对孩来很危险的动物园,于是一家的丫鬟和奶娘全都为了照顾这一孩而东奔西走,操碎了心,反而是他们这些正经主,常常找不到丫鬟厮,事后一问,全都是照顾陈智去了。
不知道是他爹起的名字生了效,还是晏江在这两年间给他灌的“毒”太深,虽然才三岁,但是他已经非常聪明,比一般同龄人的孩要机灵早熟不少。
明明是这么一个寄人篱下的孩,身为尊贵的太却不能住皇宫,身为皇帝的儿却不能看自己的父亲,生来就没见过几次自己的娘亲,到现在已经不记得她的脸孔。
可是他生活的却非常快乐。
尽管在身世上,遭遇上起来似乎有些悲惨,但他生活的真的非常快乐,他的成长路程里,没有爹爹和娘亲,却有那么两个特殊的人,他们不是他的双亲,却给着他教育和照顾。他们不是他的朋友,却每天当着他的面聊天嬉笑,又或者因为他的问题争吵。
这两个人就是谢锦和晏江。
最是开始的时光,他的生命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是双亲,胜似双亲。
第五八一章 正面的战场
三岁的陈智,长到如今,还没有进宫过,自他会话,会走路之后,陈瞻也很少再过来看他,有时候半夜来了,他也已经睡了。
第二天醒过来,也不会有人跟他提及,所以在他的认知中,他一直都不知道陈瞻这个人。
整个谢府才是他生活的乐园。
“晏叔叔,晏叔叔叔叔……”
长长的一串儿音从这一头一直传到那一头,清脆又极具穿透力,但凡是在这附近的,就没有听不到的。
听到陈智喊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晏江为叔叔,按照谢锦的性格,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幸灾乐祸的,可现实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只因为——
“婶婶,晏叔叔怎么不理我?”三岁的鬼没有得到回应,只得回过头来问谢锦。
去你老爹的!
谢锦侧过头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转过身来,伸出两根手指使劲捏了一下他的胖脸,道:“别乱叫,你瞧瞧我这脸,你忍心叫我婶婶吗,你该叫我姐姐!”
先不她跟晏江根本就无夫妻关系,就单是这个称呼就让她这个还没到二十的人很不高兴好么?
陈智被捏的两颊鼓起,张了张嘴,然而发话前下意识的先回头看了一眼,在接触到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后,他抖了抖手,转过头来,坚决的道:
“不不不不不——”
“好你个臭,既然这样,我也不理你了。”
谢锦本来就正忙着看折,随手把他打发掉。
许是时候被谢锦和晏江两种截然不同的教育所引导,他或多或少的都听进去了,每样都是各学了一半,既没有谢锦想象的那样成为善良温柔可爱的孩,反而是有点腹黑情结的鬼,也没有变成晏江所的那样,冷酷无情,只会谋略算计冷冰冰的机器。
但和两人朝夕相处,他多少也被两人的习惯和性情所同化,虽是的年纪,却并不喜欢黏人,平时也不爱哭哭闹闹,很是让人省事。
像是现在这种情况,晏江连理都不理他,谢锦也没工夫同他一起玩,这种时候,谢弈这个已经要变成青年的人就派上用场了。
可能是带孩带多了,已经十九岁的谢弈脾性还跟两三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和陈智玩起来,也是像孩。起来这个里也就只有他一人愿意和陈智一起玩了。
谢弈蹲在地上,双手张开,对着他道:“那你叫我什么?”
陈智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机灵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咧开嘴笑道:
“舅舅!”
“……”
谢锦的手一抖,差点在折上划出一条歪扭的墨迹,忍不住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去他老爹的,这辈分称呼彻底乱套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皇后兄弟的谢弈摸了摸脑袋,很认真的教导他道:“智,你不能这么叫我,舅舅是娘亲的弟弟,不是婶婶的弟弟。”
“……”
谢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一大一还有没有正常的时候了,谢弈什么时候也跟着他乱闹腾,还的一脸认真,让她都不好翻脸。
陈智认真的点点头:“我记住了,那,舅舅,我们去后面园里看猴吧!”
“……”谢弈也难得默了一下,抬起头看看批折的谢锦和看书卷的晏江,也没再去纠正他的称呼,反正也是徒劳,张开手将人抱起来,道:“好,我们去后面看猴。”
一大一两个人慢慢朝后院走去,谢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却见晏江的眼眸是落在书上,然而嘴角却泛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就像是听到了他们三个人所有的对话似的。
他肯定是听到了。
谢锦忍不住抚了一下额,但晏江不话,她也不好开口,吸了两口气之后,视线重新落在手边的折上。
午后的阳光下是安静美好的沉默,只不过这样的沉默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一个人打断了。
来人是一身黑衣,春末的天气他穿的也并不厚,却从头到脚都被黑色大氅罩住,在远处只能隐隐看到下巴,连眼睛都瞧不到。
晏江住在她这里两年多,手底下的人谢锦也见了一大部分,而很多时候晏江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是不避开她的,所以时间久了,谢锦也就熟悉了,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周匆匆的走进来,见面之后先行了一个礼,看看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也不避讳谢锦,直接道:
“公,吏部尚书李知山被杀了。”
话音才落,不止是谢锦,就连一向从容淡静的晏江都微微一怔。
两人同时转头,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要开始了。
两年多的僵持已经走到头了,陈顼与陈瞻的大战正式拉开了帷幕。
吏部尚书李知山,官居正三品,是陈顼手底下的一员大将,也是非常重要的核心人物。因为是吏部的老大,他掌管着全大周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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