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且娇贵》第22章


李冶:“只是有这种可能,但……万一是爹在朝廷上不小心树下的敌想弄李家呢?”
李月:“那你说该怎么做?”
李冶:“既然太子和王爷都让我们等着消息,那我们就等吧。”
李月望她,“如果只是等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亲自来一趟?”
李冶:“我一个人等着是在很无聊,而且很无助,我们两个人一起等,那就两个人一起无助了。”
李月:“……”敢情她妹妹亲自来,只是为了找一个伴儿的。
第23章 危机
贪污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但之前监察司那件事儿传得沸沸扬扬的,因为涉及拐卖妇女何的; 朝廷意外重视。
如果李家与这件事情扯上关系的话; 那李父也是难逃一次危机。
所有人都在等待朝廷能传出一个结果。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 李冶和李月俩人在房间里面干着急,心里面一直在跳。
期间; 太子来过; 看到了李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接着让俩人等。
这简单的一日; 却让李冶觉着过了好久好久。她明明自己的家事都还没有处理完; 然而一回到李府,就又是一个打击。
就在两人干着急的时候; 太子和王爷突然进来了。
李月和李冶急忙上前问两人:“如何?”
太子摇了摇头,“情况不是很乐观。”
李冶:“怎么说?”
周辰看了太子一眼,道:“皇上疑心还没有消除,只是鉴定出那书信是伪造的。但是不知道是谁伪造的书信,现在关于监察司的所有人不是死了就是在牢里; 而且那府也被烧了,无从下手。”
李冶:“那怎么办?”
“保到平安就无事; 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吧。”
李冶点点头:“好吧,那我先回李府给我娘说一声,免得担心着坏了身体。”
——
走在回府的路上,李冶不禁想了许多。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先是她从陆府回李府; 然后就传出这样的事情。
之前李月就同她说过刘家千金在皇上面前诋毁的事,她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她得找个机会去试探试探。
回了府,李母躺在床上,瞧见她回来了就急忙问如何。
李冶接过丫鬟手上的药,自己拿着勺子转了转,又吹了吹,递到李母嘴边,“没事儿,皇上请专人鉴定了一番,那书信是伪造的,一切都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进宫去瞧见你姐姐了吗?”
李冶眨巴眨巴眼睛,缓了过来,“我压根没进宫,王爷就派人来让我在府里面等着。”
“也好,那你准备在李府呆多久?”
李冶:“……”
“你这是准备赶女儿回去吗?”
李母望她,“怎么会,只是你是个成了亲的,这么往娘家跑,总会有些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想爹娘,想回来看看爹娘,难道还得分合不合适吗?”
“唉。”
接着两人都没说话,李冶一勺一勺汤药喂着。
李母瞧着不对劲,又问:“你是不是在陆府受了什么委屈?”
李冶心里面讶异,面上怎么可能会露出来,笑了笑回道:“我能受到什么委屈?”
“我怎会知道你受什么委屈,但你从小就是这性子,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李冶又笑,“我真没受怎么委屈,我如果有委屈,我岂不是得把将军府给弄个鸡犬不宁。”
李母看着心疼,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你这丫头啊,前不久我才听说陆羽从边疆带了一个舞女回来,这……怎么样?”
李冶怔了一下,“还能怎么样,那舞女是他找来陪我的,怕我无聊。我过得一切安好,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过得好那就好,生怕你过得不好。”
李冶:“呸呸呸,我怎么会过得不好。”
李母见她这样子,又笑得开心了起来。
——
李父第二日就回到了李府,但由于皇上的缘故,被派了两个暗卫跟在了李父身边,以此来监督他的一举一动。顺带一提,因为这事,李父还被停职两周。
不过他也乐得清闲,平时李母经常抱怨他没时间陪她去庙里,多相处,现在他也空出了时间,又刚好遇到李冶在,就干脆把在宫里面的李月给叫了回来。
一家人笑笑闹闹就跟着李母去了郊外的庙子。
这庙子据说是好几百年前就存在的,又传着说很灵,于是来这儿的人络绎不绝,香火钱足以把这座庙给传下去。
最近发生了李父的事儿,李母刚想去去晦气,一家人干脆趁着人少就来了。又想着人好不容易齐了,又在京城有名的馆子包了场。
一路上,李月就缠着李冶说个不停。
“你和陆羽这后面如何了?”
李冶干脆把最近发生的事儿都给她讲了,一讲到陆羽扇了顾娇一巴掌,李月听着都生气,“要不你同他和离算了,瞧这性子,也不是一个男人。”
李冶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她把第二天陆羽赏顾娇东西的事儿也说了。
李月就疑惑了,“他这算什么态度,打了人一巴掌还给人吃糖,他是不是魔怔了?”
李冶:“……”最近的事情,好像用一句魔怔了都能很好的概括完了。
李月问她:“你真要同他们两个一直杠下去?依我看还不如和离了重新找一个,虽说官位高的适婚男人没几个,但这脾气好有才貌的,京城不是一抓一大把?”
第24章 用计
两人边说边随着李母的脚步往庙里走; 从熙攘走到清净,僧人关上木门; 就恍如隔世似的。
李家乃是大户; 李母来庙里又来得勤; 这和尚和主持早就熟识她。他上前就分递给三人各三炷香,那和善脸上张开笑:“此刻佛祖易亲近; 可供奉了。”
李月和李冶见着李母的样子; 便随着她的模样跪下三躬。李冶本不是信佛的,只是此刻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在那三清观里呆了这么些年; 也还是如今情形。
香燃尽; 默了半个时辰,她们留了香火钱走出了门。李母有熟识的人; 准备去叙叙旧。李冶同李月有些无聊,便在庙里面闲逛。
一到前院,就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她们正叹气准备掉头,身后就有人喊住了她们:“两位李姐姐,别急着走呀; 当妹妹是碍眼的东西吗?”
得了,这还没客套上; 就开始讽刺上了。
李冶一转头就对上了陈娇的眸子,不得不说那眸子是透亮的棕色,怪不得刘家那少爷会偏爱。
她微微一笑,“妹妹客气了; 我陪我姐姐和母亲来讨个平安,只是这刚出来,就觉得这庙不灵。”
李月听懂了,就差没开口大笑,只用帕子掩嘴轻咳了一声。
陈娇听到这话,也咂摸出其中的意味,她也不恼,只是漫步走到两人面前,道:“听闻李叔叔被皇上押了一日,这……还好吧我本来觉着我也本不想来庙里的,可是来了遇见你们,这不想供奉也得供奉,毕竟要洗去晦气。”
李月听着恼,可也不知道怎么怼回去,暗自扯了扯李冶的衣袖。李冶回看她,两人意会。
随后,李月便冲陈娇道:“这晦气也是说不准的事,自从你进了刘家,我母亲就在庙里供奉吃斋一个月,到了如今,也只能说这晦气让人作呕,到现在都还没洗掉。不过也是,毕竟是大臣女儿驸马正室,论狗皮膏药的能力也比一般人强呐!”
陈娇一听到驸马正室四字就开始恼火,不知道刘辰是怎么想的,同李月还没和离前处处都在嫌弃,这和离后却又念起了她的好,反过来嫌弃自己。她可气不过,这李月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嘴皮子厉害了些。
“月儿姐姐还是积点口德吧,虽说嫁给了太子,只是这太子也不见得能保出你呀。”
李冶听到这话,一皱眉,忽的想起些什么,急忙问她:“是你们陈家动的手脚?”
陈娇朝她微微一笑,道:“什么手脚,和我陈家可不相关。”她说完便径直越过两人,往后面离开。
李月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问李冶:“什么手脚?”
李冶皱眉,“她说太子保不了你,太子该保你什么,又保不住什么?最近出的事儿就只有父亲这桩,且陈家同李家不对付,这在朝廷上也是,我怀疑是陈家故意设的套。”
“不过也只是猜测,瞧刚刚陈娇的脸色,应该也没有太大出入,我明日陪着你进宫,告诉太子。”
——
陈家同李家不对付,早已经不是私下里这样,之前李月嫁到刘家,陈娇又嫁了过去,就弄得满京城沸沸扬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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