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娱乐圈]》第70章


“虽然现在的记忆里还是有很多不完整的地方。但我真觉得……”
冼子玉顿了顿,还是鼓足勇气把话完整地说了出来,“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很早就会自暴自弃,根本活不到国灭的那一天。”
“所以那个时候……”
黑夜里,连棣看见他抬起头,仰着小脸,露出个满足的笑,无比认真地说,“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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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告白》剧组最大的投资方突然撤资,拍摄进度被迫停滞。
在连棣的独。裁下,华星强势注资,更换演员班子,又是斥巨资又是收人情,强行请到了新的导演重磅登场从头执镜。
被迫重磅登场的谌述拿到剧本,心情一度十分复杂。
“你知道我上一部电影票房十几亿吗?”如果不是为了还人情,他一个拍电影的哪里会沦落到给人接盘一小网剧的地步。
“我这么个年过半百的知名老艺术家,难道是不要面子的吗?”
“委屈您了。”
连棣镇定地回答,“如果不喜欢剧本,也可以不接。”
谌述看他西装革履,板着脸语调商业化的样子,语气突然痛心疾首:“你变了连弟弟!长大了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连棣:“……别那么叫我。”
谌述跟他父母交好,小时候见过几次,算不上特别熟。早二十年前谌导事业刚起步的时候,他家里给了不少照顾。后来拍电影一部比一部叫好又叫座,是国内少见的无论商业片还是艺术片都能驾驭的知名导演之一。
事实证明,欠下的人情终究是要还的。即使老子不需要,他儿子也会斤斤计较地讨回来。
连棣的良心一点都不痛。
谌述是演员出身,今年五十岁。已是知命之年,男神风采却不减当年。
他一直被家里人拖着锻炼身体,身体没走样,连发际线都没怎么后移,说起剧本时一双眼睛光彩熠熠,“我看了本子,挺有潜力的。怎么闹到要中途换导演的地步了?”
“详情很难解释清楚。”
连棣不太想多说,但言之凿凿地立下保证,“只要你愿意进组,随便你怎么拍。要追加投资也不是问题。”
谌述叹了口气,“你说‘钱不是问题’的样子,跟你爸好像啊连弟弟。资本家二代。”
连棣:“……”
“我这儿跟你聊八卦呢,谁跟你谈钱了?”
谌述好奇地打量他,“按理说,一个有理智的资本家是不会投资这种烂摊子的。”
“现在接手的这盘生意,你投出去的钱收不回来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就这事儿,你爸没有教育你?”
“他听说了。打电话问过我。”
连棣面不改色地回道,“我告诉他投资的钱从我的私账上划。”
“那你爸怎么说?”
“他说‘那就行,再见’。”
“……”
谌述看他的眼神更痛心了,“你爸是不是不想要你了?”
“……不会的。”
连棣叹了口气,诚恳道,“帮我这一次吧谌叔叔。”
“要接也不是不行。”
谌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要求,“但我喜欢可爱的孩子。你可爱一个给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连棣:召唤媳妇儿大法!
*
有点卡文,短小一发。
突然强势客串的真。老年人谌述述哈哈哈哈我为什么把他写得很老不正经的样子
今天是元宵节鸭,大家记得吃元宵。我去洗个澡回来酝酿一下元宵番外。不长,应该能在零点前写完。
番外是在潜国时期大家一起过的上元节。不喜欢看古代背景的小可爱可以跳过也没关系,不影响订阅哒。
第56章 
潜国历一百三十年; 正月十五。
上元节当日。
一年中的第一个月圆之夜。外面大街小巷张灯结彩; 还有热闹的花灯游。行; 百姓们通宵达旦同赏元宵。
冼家小公子的院子里,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
室内炉火燃得很旺。冼子玉披着外衣靠在窗前; 倚着软塌对着烛光,握着把剪刀认认真真地琢磨剪纸。
稍一使劲儿,“春”字里头那个“日”就又断开了。
连棣掀开厚厚的挡风门帘。进到屋内时; 正好看见他耐心告罄; 皱着张脸把那个剪坏了一点的“春”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他走到跟前,看见那一地的纸屑碎红; 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再试试?”
“都第九次断了,不剪了。”
冼子玉愤然道,“等我剪好,春天都要过完了。我手笨。”
“握得住笔弹得好琴; 哪里会笨?”
连棣放下手上的东西; 坐在对面重新拿了一张红纸递给他,温声劝道; “再试一次; 我在这儿帮你看着。”
冼子玉叹了口气,妥协地接过来重新开始。这回下剪子时再有走势不对的地方; 有人从旁提醒着,他一经指点就谨慎了许多。第十次,终于剪出了完整的春字来。
“我可真厉害。”
被成就感冲昏了头脑; 他兴奋得转眼就已经忘了方才还在心灰意冷地喊着要放弃的人是谁,“等会儿让人贴在我窗户上。唔,那一扇,我躺着在床上能看见的那扇。”
“好。”
连棣笑着把他千辛万苦剪成的作品收起来,准备待会儿就去亲力亲为地给他贴上。
“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给我带礼物了没有。”
冼子玉撂下一桩心事,分出些心思去看别的,指了指他身边,“那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连棣没直接说,从里面拿出个更干净的抽绳袋,放到他怀里,“打开看看。”
冼子玉屏住呼吸拉开抽绳,眼前一亮,“兔子灯!”
他前几日就说了想要。连棣没有年假一直忙着没顾上,还想着要不就算了。没想到他还放在心上。
“外面还有个更大的,是我去集市上买的。”
连棣道,“那个用来点灯给你看。这个小点儿的是,是我自己做的。”
“兔子灯是白色的,烛火点上熏一熏就不好看了。”
冼子玉把精致小巧纸扎兔子托在手心里观赏,“这个我可舍不得点,要放在里头的架子上摆起来才行。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
连棣矜持地点了点头。
“不知外面的人们都在干什么。”
冼子玉看着手心里的小兔子,突然又有些惆怅,“隔得远远的,我好像都听得到鼓声了。是不是很热闹?”
他今年运气不好,一场寒潮过去,临到年底又得了场风寒。
别人喝碗姜汤捂着被子睡一觉或许就能好。但对他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而言,已经算是不得了的大病了。连除夕都是喝了药就睡过去,守夜都没守成。
这些日子一直在静养,可静得太过了又无聊至极。听着外面锣鼓喧天普天同庆的,他在这屋里头也有点待不住。
“要不要去院子里看看?”
连棣想了想,提议道,“我们自己也能热闹热闹。”
不多时,冼子玉的软椅从屋里挪到了门外屋檐下。
他揣着暖炉,身子缩在厚厚的斗篷里裹得严严实实。戴着斗篷上的帽子和毛茸茸的围脖,只露出一张脸来,看着连棣带穆长川他们在院子里生起一堆篝火。
穆长川三人挨个到他身边来行礼,一个比一个脸色复杂。
冼子玉好奇地问,“你们这是要干嘛?”
“……首领说,让我们给您表演节目。”
穆长沛硬着头皮出列,问道,“公子想看什么?”
原来我的暗卫都是如此多才多艺之人,真是令人意外。
冼子玉心说我岂有不捧场的道理,“那跳个舞吧。”
穆x3:“……”
穆长霖:“玉公子三思!”
连棣:“嗯?”
穆x3:“……遵命。”
这一晚,扛着刀枪剑戟都不发怵的三个人,颤抖着小手举起树枝芦柴做的火把,围着篝火尬舞。
连棣拎起临时搞来凑数的小鼓,拿两截树枝梆梆梆地敲来给他们伴奏。
乱七八糟的表演。冼子玉却看得很乐呵,还很有些嫌弃连棣的伴奏,自己接过了简易版鼓棒,“你乐感不佳,拿不好节奏。我来我来。”
连。乐感不佳。棣:“……哦。”
鼓棒到了他手里,鼓点明显变得规律而活跃。乱跳的几人从被逼着僵硬地尬舞,也渐渐地放开了手脚,笑闹着摆动身体玩儿了起来。
一段乐舞结束,冼子玉认真点评,“还是长沛跳的最好。女孩子家,姿态总是更柔软灵动些,即使不得章法也是赏心悦目的。”
穆。不得章法。长沛:“……谢公子夸奖。”
冼子玉把手里的树枝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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