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任他皮,我只是条鱼》第64章


滚雪球一样的,GTN不会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疯狂反红、泛野,LS毫无还手能力,马可经济不成形,强守就是送死。
12分钟,Escape战绩0…7,GTN稳稳收掉黑暗暴君,左炎在高地开大跳了一波伤害后,无奈前排东皇倒下,被杨戬一狗狗中,芈月一个大招进来甩链子,到底还是倒在高地。
带着主宰先锋,GTN顺利一波。
GTN的队员摘下耳机,全场GTN的粉丝欢呼如潮,容予看见LS的一个粉丝手中荧光棒暗淡下去,最终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掐着手心,台上Yi终于说了那一句,“Escape,我下局不想再看见你用ADC了。”
脱脱放手机的手一顿,一切不甘和不忿都在此刻不合时宜却也不受控制地爆发,如同终于点燃的炮竹,在经过引火线漫长的嘶嘶燃烧以后,听见了震天一声响,“你什么意思?是我菜了,拉了你的后腿?我他妈被疯狂反红的时候你在上半野区梦游吗?!”
小白听不了他这样,叹息一声试图劝阻,“哎……哥!”
Escape杀了红眼,没空管误伤与否,一个眼风飞过去,“你叹什么气?是我让你东皇次次咬不到人的?跟着我这一路累死了吧?你去游走啊!看我发育不起来还吃我经济!”
Yi一张脸冷得能杀人,“他走了你他妈就该0…80了。”
Escape手机一扔,转过身要站起来,“说你妈呢?!”
耳机里一声呵斥清晰无比,“吵个屁!都他妈给我闭嘴!”
Fire胸口起伏,放下手机冷冷看过来,对着Escape和全队下了死命令,“下局换战边。谁再他妈多说一个字给老子滚下去坐替补席。”
耳机一扔,他站起身走向后台休息室,同容予擦肩而过的时候,甚至没有停留。
她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和紧握的拳,靠在墙上,睫毛颤抖着闭上眼睛。
有人说,打翻了牛奶,是这世上的一切都在处心积虑将牛奶打翻。
大厦将倾,无人可力挽狂澜,一切都在朝着最差的方向走去,像一艘偏航的巨舰,每个人都涨红了脸,使出全力想要拯救它的沉沦。
可命运不准。
三连败如期而至,将这只队伍和选手的骄傲再度狠狠磋磨。
粉丝站在停车场门口,两列排开,流着泪在夜色里高喊每一个队员的名字——
“Fire,加油!”
“Escape,加油!”
“Yi,加油!”
“Key,加油!”
“Ban,加油!”
“LS,加油!”
悲情得像一出偶像剧,男人们在流泪和呐喊声中低着头沉默地登上保姆车,没有一分一秒的停留,不敢,也不忍。
Escape每一步走得都艰难,坐在车上的时候,抬眼看了眼车窗外,站在一旁的姑娘哭着举高写着他ID的灯牌,努力摇晃给他看,像无边黑夜里飘摇残悬的星。
他低下头,一把将卫衣的帽子戴上,压下帽檐,隐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车子刚刚开出停车场没多远,还没有上主路,司机却看见身后有一个身影,奋力追着大巴在跑,他无意识地放慢了速度,喃喃了一声,“这是哪个队员的粉丝……追车跑,不要命了吗?”
脱脱蓦地抬起头,转过身去,夜色里苟霁的身影正追着车尾上前,一头短发飞扬在风里,她努力地想要拍车窗,脚步没停,跟开动的车子一齐向前。
“停车——!”
鲸鱼转过头扶着座椅靠背,眼睁睁看着Escape大吼一声,司机打开车门,在没停稳的时候男人便一步跳了三个台阶落地。左炎沉默地看了眼车下两个人站定的身影,低声道,“关门,我们先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志明与春娇》…MICappella(ver 五月天)。
第40章 春娇与志明
大巴车消失在夜色里,身后一对男女对立,苟霁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平复气息,他站在对面,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并没有开口。
她像大口呼吸空气的鱼,终于抬头看着他,艰难地开门见山,一句话使他变色——
“为什么不肯换战士走边?”
男人脆弱而骄傲的自尊心瞬间再度筑起高高的保护墙,哪怕对面站着的是心爱的女人也不能幸免。
对于男人而言,有些事不能谈,谈之色变。他们所做的一切,首先是维护自己的男人形象。
他眼神忽地变得玩味轻蔑,“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句话?粉丝?观众?你在做什么?指责我?”
苟霁看着他,倔强地没有退让,“你是怕因为你的不熟练,招致更多的诋毁和不信任吗?”
男人的眸光几乎要喷火,两条眉皱起,冷冷看着她,“有区别吗?反正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就这样而已,我菜得要死,根本不配LS的首发位,不如早点滚下台去看饮水机,对吧?队内四核,我是那个唯一的短板,换掉我,早拿冠军了。”
苟霁摇头,伸出手握住他手臂,他低头,看着她的手指收紧,“我没有这个意思!上次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只是不想……不想再看你自我折磨了,如果你的自我怀疑再继续下去……谁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怕你和队伍会站不起来的……”
他笑了一声,轻视着挑眉,“你又懂了?那你来打比赛吧?长着一张嘴就能定义所有职业选手的人生了,和网上那些嘴强王者有什么差别?”
她呼吸停滞一瞬,微微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他,“脱脱,我……”
夜色里,那双漆黑的眼中泛着太过清晰的红,他心烦意乱,一把挥落她的手,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转过身看她,“我要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别人来管。现在请你上车,回家,该干嘛干嘛。”
他开着车门,对她下驱逐令,这一瞬间,所有曾伤害过他骄傲的悔恨,和他曾经的赤诚天真都呼啸而至,她终于放弃抵抗,甚至放弃她赖以为生的自尊,在夜风中看着他喃喃——
“我喜欢你……”
是谁说先说出口就输了,她是这样懂得自我保护的人,此刻却豁出去了输就输的气势。
她愿意对他一败涂地,只希望他能听听她的恐惧。
他心脏“咚”地一声被击中,发紧后是涩涩的疼。
她说她喜欢他,喜欢这个一滩烂泥一样,自己都不肯给自己希望的毛雪虹。
司机见怪不怪地岿然不动,男人在夜风里残忍地勾唇,薄唇开合,讥讽地问她,“喜欢我?狗阿姨,你到底是喜欢Escape,还是喜欢猫叔叔?我看你不是对网上的我也挺动心的吗?”
他想他是疯了,那些话才会像毒蛇一样往外钻,刺痛她,也让他自己痛不欲生。
苟霁一瞬间心跳几乎停滞,心脏处不可抑制地一颤,她虔诚无比的情感,剖出来双手奉上送给他,却换来他这样的戏弄玩耍,她看着他,通红了眼哑着嗓子,“你说你是……”
那笑容依旧刺眼地挂在他唇边,男人无所谓地偏头看了眼都市繁华的夜色,光怪陆离的霓虹像流动的漩涡,吞噬人们的理智和真心,“是啊,是我。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我就想跟你玩儿个游戏,看看你被这么对待,是个什么感觉?”
他舔了舔唇角,彻底疯狂,“怎么,玩不起啦?”
苟霁眼泪倏地砸在地上,视线模糊中,她朝着他的身影缓缓走过去,一瞬间,脱脱的心像被她的每一步踩碎了,他想要伸出手抱住她,身体却不听使唤。
下一秒,女人冰冷的指尖狠狠刮过他的脸,他被打得偏过头去,再转回来,看到的是她倔强挺直的下巴,抿紧的唇不肯示弱服输,红着眼厌恶地看着他,留给他最后一句话——
“毛雪虹,你让我恶心。”
车门被她一手重重带上,他在眩晕中侧过身,看着车子疾驰远去,下意识地记住了这辆车的车牌号,低低念出了声,“SA6537……”
车子消失在这条街,女人带泪的侧脸也消失在他视线,他蹲下身,蹲在路边,忽地又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双耳嗡鸣不休,双手捂住脸,他依旧在重复,“SA6537……”
下一秒,男人的手心温热濡湿,有液体顺着他的手掌钻进袖口,渐渐转凉,被夜风一吹,冷得让他发抖。
“SA……6537……”
——SA6537,驶向前路的车辆,请务必将我心爱的姑娘安全送回远方。
SA6537,我失去她了。
我终于一无所有,一败涂地,彻头彻尾。
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车上一首歌旋律响得缠绵,男声在rap中一派理所当然地诉说着自己的幼稚,女声紧跟着他无奈又抱着希望自欺欺人地唱——
“重新出发吗,huh,更渴望未来。
以往这少年懂爱吗,仿佛不够。
成长会进化吗,也信念自由。
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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