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神250》第66章


她踏上回廊,这一路走的畅通无阻。回廊尽头有一座拱桥,上了桥又是另一番面貌。
桥那头是个小院子,院子里种满了花草,然而这个时节本该郁郁葱葱的花木,此时枯黄一片。
夏茶的目光不禁上移,眼前不远处的一间屋顶上,飘摇着一团黑气,遮了阳光,那一整间房子就笼罩阴影之下。
想来那就是白懿清的住所了。
夏茶再次拿出手机拨了杜佩佩地号码,这一次打通了,却无人接。夏茶准备挂机,却听见杜佩佩地手机铃声,从那间冒着黑气的房子里传出来。
她将目光投向那间房,喊了一声,“佩佩。”无人回应。
夏茶走到房门口,度量了一下,决定推门而入。
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香味浓的令人作呕,仿佛是为了掩盖别的气味故意燃的这般浓郁。
她抬步跨过门槛,屋中漆黑一片,连四方的窗子都用黑布遮了起来。她将另一只脚也迈入房中,身后突然“啪”的一声,那门竟然自己关上了。
夏茶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眼前终于明亮了一些。幸好及时开了手电筒,因为这会儿,她跟前就摆了一个半人高的熏香炉,香炉上冒着袅袅青烟,浓重的香味正是从这里头飘出来的。
夏茶四下照了照,这间屋子像是用来待客的,一旁还摆着一套楠木圆桌凳。走了几步,就可以看到两扇门。
夏茶拿着手机冲左边的门里照了照,隐约能看见床的一角,想来是个卧室。
转而她又照了另外一扇,门里头是一条路,黑漆漆的,有点像密室。
夏茶关了手电筒,再次拨打杜佩佩地手机,这一次那铃声好像是从密室那扇门里头传来的。
复而,她挂了电话,打开手电筒,继续往门里面走。
这里头的情形和她想完全一样,穿过门就是一条甬道,刚好一人宽,不知通向哪里。
走了几步,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硬邦邦地东西,夏茶挪脚一看,是杜佩佩的手机!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夏茶收好手机,加快脚步继续往深处而去。
她感觉到自己在走下坡路,像是往地下而去。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前方的路口传来几缕微光,夏茶迅速奔至那方,眼前的一切将她惊呆了。
这地下就是一个大型的密室,密室顶部嵌着一颗形状不规则的巨大蓝宝石,盈盈蓝光从宝石中散发出来,将密室内部照的幽亮。
密室的主墙上似乎挂着什么,但距离太远,光线太暗夏茶看的不大清。
蓝宝石下的地面,篆刻着一个繁杂的阵法,在阵法的正中心摆着一张水晶床,夏茶盯着那阵法看了好一会儿,也未看出端倪。
她小心翼翼迈入其中,刚落脚,就听见对面角落里传来一阵男声,“夏茶,我等你好久了。”
夏茶紧盯着那方,只见白懿清用轮椅推着目光呆滞,眼神涣散的杜佩佩,从阴暗地角落里慢慢走出来。
夏茶站定,看了眼杜佩佩,又将目光落在白懿清身上,“你果然不简单。”说话间,夏茶手中升起一簇红雾,原是白矖剑已幻化于手中。
白懿清瞟了眼白矖剑,“你比你祖辈更能运用它了。”他朝她伸出手,“好了,把它还给我吧。”
夏茶眸色中带着疑惑,“你什么意思?”
白懿清笑笑,“物归原主。”
☆、第61章 一花一命魄
月月回到夏家的时候,谁也不在。正着急着该怎么办时,于狼从阳台跃了进来。
她欣喜一声,“狼哥。”
于狼关切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遍,“没受伤吧。”
月月点头,“你查的怎么样?”
于狼颓丧地摇摇头,“没有半点踪迹。你呢?”
月月说:“我倒是查到了,那个手上带疤的女人,其实就是一只白魑魅。”
“白魑魅……”于狼思索了一下,惊道:“我们当初追查的那个惑妖人不也是有只白魑魅嘛。难道,这两起事件是同一人所为?”
“如果是的话,那阿茶一个人贸然去查,不是会很危险吗?!”
“赶紧打电话给她。”
于狼说完,月月快步跑到电话机旁打给夏茶,连着摁下三次重播之后,月月失神般放下话筒,“无法接通,是不是已经……”
静了片刻,于狼果断道:“找顾先生。”
“可我们不知道他住哪里?”
“去陆璃那儿,陆璃有他的号码。”
于狼和月月找到陆璃时,这货还在睡午觉。
他被于狼直接从被窝里拎出来,晃了晃,“陆璃;醒醒,出事儿了。”
陆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出啥事了?谁出事呢?”
于狼急切道:“阿茶,出事了。”
“阿茶……,阿……,我师父!”陆璃猝然清醒,“我师父怎么呢?!”
月月说:“阿茶现在下落不明,你赶紧起来,和我们一起去找顾先……。”
不等月月说完,陆璃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也不顾月月在场,他直接脱的只剩一条内裤,换上一声衣裳,拿起车钥匙,“走,我们去找顾先生。”
——
密室之中,白懿清脸色泛白,身形微佝。这模样,他好像真是生病了。
他朝身后的角落勾了勾上,烟如云从角落中移上前来。白懿清在她耳边低语两句,她又迅速退下,过了一会儿,烟如云再次出现时,左手多了一盆盛开的娇艳欲滴的彼岸花,右手则拿着一副发黄的画卷。
看到画卷夏茶不禁联想到《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的失窃案,她的目光顺着女人的手臂向上,瞳孔赫然放大,那个女人受伤的那条疤,和卖鱬的妖怪所述的一模一样。
她脱口道:“我想起来了,数月之前,佩佩班级里的学生陆续死亡就是你们在背后操纵的!你是惑妖人!”
白懿清摇摇手指头,“事是我做的,不过我可不是惑妖人,那太低贱了,有辱我的身份。”
夏茶的目光紧紧锁定着他,“七哥是你杀的?”
“是又不是。”白懿清的脸上始终挂着笑,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盘算些什么,“我们只是应了纪梵雅那个蠢女人的所求,给了她一条鱬,但却没告诉她这诅咒会落在谁身上。可惜她一直以为,死的人会是你。却不知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了!”
“所以你借她之手,杀死了七哥,目的就是想得到《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的下卷。那失踪的三个美国人,也是你们杀的。”
“聪明,一点即透。”
“你的目的是什么?”
白懿清低下头,深情款款地看了一眼杜佩佩,“复活我的妻子。”
“妻子?”夏茶冷哼一声,“你是狗粮吃多了吧。佩佩怎么可能是……”话说到一半,夏茶顿住。
她的目光不移白懿清,只见他衣服垢秽,头上华萎。她忽地想起屋顶上的黑气,还有进门时呛鼻的香味。
这是……,天人五衰之相!
白懿清嘴角噙着笑意,“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夏茶柳眉微耸,目光如炬,“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懿清一抬手,整个人换了个面貌,他一身玄袍,黑发如瀑,也许是受天人五衰的影响,他左边的眼脸隐约显露处黑色的鳞甲。尽管如此,却也丝毫不减他风流肆意的气质。
“蛇妖?”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幸好我不是狗眼。说吧,你是何来头?”
白懿清轻笑一声,“我就是你们豢妖师心中的神之一,螣蛇!”
静,依旧是安静。夏茶定定地盯着他,忽然“噗嗤”一声,“据我诊断,你中二病晚期。”
白懿清微怒,“别给我瞎扯没用的,把白矖剑交出了。有了它,在配上白矖的命魄,加上白矖转世的灵魂,我就能让白矖重新活过来。”
夏茶眨了眨眼,“白矖的命魄,听着挺高大上的,在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
“可我想知道。”她的眼神落在烟如云手中的那盆彼岸花上,“第一次见面就看见你带着它,难不成她就是白矖的命魄。”
“别这么聪明,我会舍不得杀你的。”
“没办法,天生伶俐。一株花是一颗命魄,这倒是稀奇。”
“这是我用了半身修为,在冥王那里求来的。这株彼岸花能辨认出,谁是白矖的转世。”
“白矖不是你妻子吗?为何你自己认不出,还让花帮你认。是你爱的不够深,还是白矖压根就不想你找到她。”
“你……”
“你刚刚还说不告诉我,这会儿却是说了。”
“……”
不知怎么地,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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