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不识2》第6章


工地……
临时工……
什么意思,不是程季然的人?
他周堇时现在就混成这样,被个临时工给日了?
周堇时让人把谢云叫来,他远远看到谢云停了手里的活,撩起背心的一角十分随意地揩头上的汗,动作流畅得根本不像在伪装。
谢云在强光下眯着眼,一边摘了脏兮兮的手套一边朝周堇时的方向过去,到了就车子旁边站着,等车窗摇下来,他看到周堇时阴沉沉的脸。
谢云依旧惊艳于他的美貌,也惊讶竟然会在这个地方碰上他,想半天不知该如何跟这种人打交道,他只好选择了沉默。
周堇时闻到他身上汗水混合泥土的诡异味道,扑面而来的热气和车内低温碰撞,让他的脑子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他很生气,看到谢云脸上的灰尘和那不着调的衣服以后更生气,他叫谢云上车,谢云皱了皱眉头,表示自己不懂他的意思。
“让你上车,很难懂吗?”
谢云才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抱歉,我现在工作时间,不能跟你走。”
周堇时很想说你他妈能在这儿挣几个钱?可是瞥到谢云那双新旧伤交错的双手,他只好说,“你请假行不行?我有话想问问你。”
其实在心里已经骂翻了天,老子他妈都让你个民工给睡了!?还不给人解释解释了?是男人就不用负责的吗?
谢云思考了几秒,听了他的话,回头找人请假,没过几分钟,他回来了,还换了身看起来比较干净的衣裳。
他钻进车里,和周堇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车子缓缓启动,车内陷入了沉默。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到了周堇时的公寓楼底,他把谢云领下车,司机去车库停车,谢云还是没有说话,跟着周堇时进了电梯,最后到他的家。
周堇时进屋把钥匙丢在鞋柜上,他家里没有多余的鞋可以换,他把拖鞋递给谢云,自己换上了毛拖,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给谢云倒了杯水,才开始问他话。
“你不是程季然的人?”
谢云喝水,摇摇头,算作回答。
周堇时结结实实说了句我操
谢云又皱眉,被周堇时看到了。
“你什么表情?嫌弃我?我他妈就,说句我操怎么了?你敢嫌弃我?”
谢云松开眉头,说,“我没有。”
用那个肯定的表情说我没有,周堇时简直暴跳如雷,立马就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作势要打他,谢云乖乖的不动,让他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周堇时揉了他几下觉得没什么意思,就问他,“喂,你以后都要待在那个地方吗?”
“什么?”
“会不会很辛苦?”
谢云被他阴晴不定的性格搞昏了,问的两个问题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他们明明互相都不认识,怎么就像相识多年的老友一样?他把被周堇时曲着的腿压住的手腾出来扶正,说:“不会,不会很累。”
周堇时其实问完就后悔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看见这个男人手上的伤还有他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会很不舒服,对着这张脸就问了出来,听见谢云的回答更是慌张得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用枕头盖在谢云的脸上,遮住他,好让他不要看见自己因为害羞涨红的脸。
谢云的掌心带着烫人的温度,只是碰一碰他,他就要软掉了。
“那你还是骗了我,你得负责!”
谢云问他,“怎么负?”
他没问负什么责,而是问他怎么负。
周堇时得知谢云不是程季然的人就已经在心里暗喜,又想起昨天那起销魂蚀骨的性事,食髓知味。
所谓食色性也,恐怕神仙来了也得完蛋。
他在谢云的腰上上下移动,下身硬得翘起来的东西抵在谢云的小腹上,他趴下来,隔着衣料含住谢云胸上的凸起用舌尖挑弄。
“你要不要,再上我一次试试?”
第七章
周堇时舔了几下,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又用牙齿轻轻咬住,专注而色情的在谢云身上蹭来蹭去,可是谢云还是没有反应。
“你怎么回事啊?”
谢云早已喉头发紧,哼出两声笑来,成年人或许不需要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他想要这个人,并不想遮掩什么,但这并不是两个陌生男人频频发生关系的理由。
何况他们身份天差地别。
周堇时叫他上车说要问话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犹豫过,可是他拒绝不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能从周堇时的眼睛里面能看到自己,还能从中捞到一丝明明白白的渴望,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归让谢云知道,他是被需要的。
又犹如现在,色欲当前,他本想拒绝,周堇时动一下胯,屁股压在那坨东西上,他就功亏一篑,举手投降。
他好像对着周堇时叹了口气,像大人对着不争气的小孩算成绩,像不得不去买小孩想要的玩具,他觉得这个人其实也很需要被爱。
“好歹让我洗个澡。”
周堇时呆愣愣地从他身上下去,脸上扭曲得像个表情包。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自己无理取闹才要来东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周堇时不是没谈过恋爱,这几年走南闯北,少说也是见过万花丛的人,前两年跟个门当户对的小姑娘处了段时间,等关系合适了,姑娘上他家,红酒喝了,穿的衣服也脱了,在床上该玩的前戏也玩了,可等到姑娘的腿攀上他的腰,他才发现自己硬不起来。
小姑娘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铁了心要帮他“站”起来,想了很多办法,可都没有见效,最后倒把周堇时给逗笑了,他穿了裤子对姑娘说算了。
自此,黄金单身周堇时这块肥肉,在背地里被贴了两年“不举”的标签。
他那么久不交女朋友,好容易对外承认了一个,两个月不到就分手了,更坐实了这个传闻。
周堇时只道塞翁失马,也不急于澄清,多亏了这些一传十十传百的“新闻”,他才能过上清净日子。
要说起来的话,还是最近才发现的不对。
他这几天老做梦,做的梦还不普通,次次香艳入骨,说春梦无痕,他特么为什么每次都记得得清清楚楚?活春宫就算了,凭什么他是被操的人?
这搞得他一身的荷尔蒙无处宣泄,还被人下药,让个不清楚背景的民工给上了。
周堇时从来没有质疑过自己的性向,他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和人一向比较宽容,因此觉得对象无所谓男女,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关键就在于他现在看这个民工非常顺眼,对人家大有“你不喜欢我我就给你倒贴”的势头。
被下药那天,自己张着屁股要人操的记忆还在脑海里清清楚楚,虽然疼,但是被一根东西捅到前列腺时的感觉还是……还是很爽的。
他等得很急躁,谢云进了他的浴室,他才想起来没给谢云找衣服,他的衣服谢云都穿不了,有点小了,只能给他条浴巾裹裹,他走到浴室门口敲门,跟谢云说他前两天把浴室打扫了,里面没留衣服,谢云说了句嗯,但没给他开门。
周堇时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想起来家里的淋浴系统是智能的,没有开关把手,只要人站到底下就会来水,但是温度需要自己调,触键设置得比较隐蔽,他想问谢云会不会开,需不需要帮忙,可忽然又想到要是换成自己被这么问的话,大概心里很不好受,毕竟谢云收入……不怎么样,男人嘛,还得照顾照顾自尊心。
他就二话不多说,打开门冲了进去,放下浴巾就溜到了花洒底下,边淋水边脱衣服,说:“我要跟你一起洗。”
他想装模作样地想说这水温不合适,他重新调,可是淋着淋着发现水温非常合适,比他平时洗的温度要高一点,显然是谢云自己调过了。
他转过来看谢云,谢云脱光了,站在花洒外看着他,见他一动不动,还过来帮他把身上黏在皮肤上的衣服剥下来。
他说:“你们家调水器挺不好找的。”
周堇时干巴巴的说嗯,然后问他:“那你怎么找到的?”
谢云把他脱得干净,从背后抱住他,发挥体型大的优势,把他完完全全圈在怀里,亲他的脖子。
“不知道,感觉在那里。”
“感觉、感觉挺准嘛撕——不要咬我!”
谢云充耳未闻,下面深紫的性器肿得充血,根身可见的血管,蔓延出狰狞的线条,他有一下没一下得插入到周堇时屁股缝里,好几次要戳进去半个头了他又抽出来。
“喂……”
“嗯?”
“名字,你的……”
“谢云。”
周堇时脚下无力,被他撞得往前耸,站也站不稳,他想问谢云怎么还不进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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