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245章


湘南、越州分布一南一北,司承焕这一招,不过是想让他疲于奔命,延误成亲罢了。
他岂能如了对方的意?
“你有何办法?”司承彦问,对于君不离的心机谋略,他一直极为佩服,能有个机会讨教,自是不想错过机会。
“派个副将前往,带上先斩后奏的令牌,官府再窝囊,刀悬在头顶,也会为了保命拼命,有官府出手,对付刁民足矣。”说白了,相较于军队,地方乱民更加惧怕的是地方官府,军队管制一时,地方官府却能管制他们一世。
一旦官府强硬,乱民必然受到震慑,权衡利弊,除了退让,他们没有第二条生路。
司承彦沉默良久,最后只对君不离道了个服字。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君不离的城府,他不过只窥见一角。
这样的人,断不能与之为敌。
君不离的无害,只给一个人,旁的人,没那个幸运。
主院落厢房里,同样喜气洋溢。
整个房间,已经开始重新布置,蚊帐换上了绣百子图红帐,所有摆件也都是成双成对,贴上了大红喜字。
君羡坐在梳妆台前,由云夕帮着梳妆,试戴凤冠。
将凤冠小心翼翼戴到君羡头上,云夕紧张的问,“如何,小姐,可觉得沉?”
君羡感觉了一下,将凤冠取下来,“纯金打造的,重量十足十,怎么可能不沉。”
不光如此,上面还缀满了各色珍珠宝石,富丽奢华,随便抠下一颗珠子,都够寻常人家吃喝几十年的。
看君羡随手拉扯凤冠,云夕心都痛了,忙小心的接过来放好,“那还得拿回去改。爷说了,凤冠材料要足,,同时一定不能沉。第一次打造出来的凤冠,足足有八斤重呢,这已经是改过一次的了,重四斤而已。”
“改来改去的麻烦,就这样吧,也就戴一次,压不着我。”
“不行,爷说了,一定要以小姐佩戴舒适为主。再说这可不是戴一次,成亲当日要戴老半天呢!那么长时间,头上压着那么重的凤冠,怎会舒服。回头我再拿去改,咱们王府给足钱了的,那些工匠就得改出让我们满意的来。”
君羡撑着头,看着喋喋不休的云夕调侃,“一口一个爷,你可是小姐我的丫鬟,心全偏到爷那边去了。”
“小姐!”云夕嗔了女子一眼,“爷心疼小姐,我才向着爷的,能亲眼看到小姐跟爷成亲,你不知道府里上下有多开心!”
“你们爷是我带大的,如今他跟我成亲,你们不觉得怪异吗?”
“怎么会怪异,爷自小就粘小姐,若是你们不在一起,我们才觉得怪异呢。”云夕有话没敢说,若是爷能眼睁睁看着小姐嫁别人,那才怪异!
打小,爷对小姐的占有欲,他们这些府里的老人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经由云夕提起,那些曾经的画面一一浮现眼前,君羡嘴角不自觉浮出柔暖笑意,低喃,“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最是想不到。”
想不到有一天,她会与离儿共结连理。
那个她宠到骨子里,看不得他受一丝委屈的小娃儿,多年后,即将成为她的夫君。
她曾说,她是为他才来到这俗世。
如今想想,他们之间的情缘,或许,本就是天定。
“现在真好,爷终于能得偿所愿了,”云夕眼底也流露出感慨,“小姐不在那些年,你不知道爷过得有多让人心疼。浑然跟没了魂似的,就是一具空壳子,整个人冰冷暴戾,得到再大的荣耀和成就都好,也不会因此高兴。旁人在为他庆祝,他却是提着一壶酒,翻到隔壁的国师府,在你们曾经的房间里,一坐一整夜。那些年,我们甚至连小姐的名字都不敢提,就怕提了,爷会发狂……好在小姐回来了,爷又活得像个人了,真好……”
第三百三十八章 爷,你也捡点节操
那些自己不曾参与的过往,君羡听得入迷的同时,心也轻轻的揪痛。
察觉自己说得太多,云夕忙住了嘴,把凤冠放好,从旁抽出一张精致的请柬来,“对了小姐,这是左相千金孟子欣递来的请柬,邀请小姐明日去赏花会。”
“左相千金?我跟她素未谋面,请我作甚?”君羡挑眉。
“京中世家千金每年都会举办各种各样的聚会,请的皆是京中名流,身份不够的根本进不去。小姐跟爷马上要成亲了,估计是想要借由小姐巴结离王府。”
接过请柬,拿在手中把玩,君羡扬唇一笑,“那倒未必。左相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从没加入任何一方阵营,在这关头突然打着赏花会的名义邀请我,更有可能是想从我嘴里探听离儿的打算,以便做进一步的打算。宫中连下指令命离儿亲自领兵剿匪平乱,离儿一直没有动静,想来,是有些人心急了。”
“那小姐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别人都摆好阵势等我上门了,我若不去,不是辜负了别人一番心思。”
云夕嘴角微微一抽,去就去,小姐你两眼冒绿光是怎么回事?
让人有种被压制太久,一夕解放,要大展拳脚的感觉。
预感十分不妙。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君羡就整装待发。
只是后面多了只跟屁虫。
“离儿,那是女眷聚会。”君羡无奈,重申。
“放心,我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她是这个意思吗?
云夕同样是一脸黑线,相府离离王府真的不远,同在皇城内环,只隔了两条大街,坐马车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到!
这么点距离都要紧盯不舍,小姐还能飞了不成?
爷,你也捡点节操!
“爷,你要是跟着去了,这花就赏不成了。”那么一尊大佛杵在那里,谁还有心思赏花?
君不离沉默片刻,“本王只是顺路去找左相下棋。”
君羡,云夕,云初:“……”
很好,这个理由很强大,很君不离。
于是,等离王府的马车停在左相府门口,一众女眷状似说笑实则探究君羡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白衣女子身后走下马车的某王。
相府门口立即多了一堆石膏像。
君羡抹脸,就知道会这样。
凶名太盛,人见人怕。
君不离目不斜视,先君羡一步走到大门口,“左相可在府中?”
门房懵逼脸,声音打颤,“在、在!”
“嗯,听闻左相棋艺极高,本王今日闲暇,特来讨教几局。”
随着门房战战兢兢的脚步,君不离施施然走进相府。
还僵立在相府门口的众人,“……”
左相是懂下棋,也确实棋艺不错,但是同朝为官这么多年,素无往来,以前怎的就没见着离王上门讨教?
还有,离王爱下棋么?恕大伙孤陋寡闻,真没听说过。
唯一听说过离王跟棋有牵扯的,还是七年前,皇上邀请离王入宫对弈,被离王杀了个片甲不留。
从此以后,皇上再没邀过离王,离王似乎也再没碰过棋。
后头,君羡唯一能做的,就是假装没看见某人掉了一地的节操,“看来我来得挺巧,诸位小姐也刚刚到门口。”
众女子面上顿时闪过不自在,她们是特地等在这里的,想要抢先一睹君羡风姿,哪里料到会看到那么让人无语的一幕。
那是离王啊,离王君不离啊!让五国十洲闻风丧胆的西玄战神!朝堂上权倾朝野的权臣!阴沉不定,喜怒无常,残暴嗜血,生人勿近!
他竟然会有那么,让人惊掉眼珠子的一面!
贵女中原还有几位对君羡存着俯视心理,想着赏花会的时候压一压其气焰的,现在已经完全不敢再存那种心思了。
不过是一场赏花会,离王都要亲自跟着来,这是生怕她在赏花会中受一点点委屈。他对君羡的宠,比传言更甚十倍!
谁敢轻易去拂暴君的逆鳞?
还是站在打头的桃裳女子最先反应过来,迎向君羡笑道,“早就听闻君姑娘大名,遗憾一直未能有幸一见。君姑娘,我是左相府孟子欣,刚才让君姑娘见笑了,实则是大家对君姑娘好奇,所以才会聚众等在门口,多有失礼,望君姑娘莫要见怪。”
君羡看向孟子欣,杏目桃腮,笑意吟吟,一言一行都透着世家风范,有好颜色,也长袖善舞,“原来如此,自是不怪的,我甚少出现在人前,大家好奇也正常。”
君羡大大方方直言不讳,态度坦荡,倒是冲散了众人的尴尬。
“君姑娘果如传言一般,性情直率,不拘小节。”孟子欣笑意真切了几分,作了邀请的手势,“里面请。”
见孟子欣与君羡相谈融洽,一直持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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