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个人的游戏》第20章


她扒着轮椅来到门口,楼下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
“你啊,就放心呆在这里,我的孙子们都很厉害的,那个女人绝对进不来。对了你那五个同学呢,让他们一起来我家吧,告诉他们说,这里很安全那个女人进不来的。”
三个人,六双眼睛,三张脸,面面相惧。
门口传来撞击声,魏康带着魏宁与魏薇婷走出房间门,他走下楼,魏薇婷看到从门缝里涌进来的水,就像有什么引领一样跟着人走。
“哥!”她着急的喊了一声魏康,却被魏宁拉住并摇了摇头。
撞击声依然在,魏康大着胆子打开门,门外什么都没有,唯一证明有什么来过的除了刚才的记忆,还有一地的水。
“魏宁你好好照顾婷婷,明天我去查查这件事。”魏康关上门转身说。
魏薇婷着急地问:“哥,你要去做什么,还有刚才那是什么,齐玉,齐玉,怎么会是她?”
魏康没说话,魏宁点头说:“我知道了大哥,你,你一路小心。”
学校屡出人命,祖母性情大变,嘴里总念叨着已经死去的人名,还有夜半敲门,魏薇婷被这些离奇的事情折磨的有些憔悴,等到开学的时候还有些萎靡不振,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开学之后两天苏玲却迟迟没有来上学,放学后魏薇婷约邵文一起去看望她。
一路上魏薇婷唧唧喳喳的说:“苏玲家里有棵大槐树,比我以前家里那棵还要大,去年的时候玲玲带我打槐花,苏伯母做的槐花饼特别好吃。”她边说边走,邵文在一旁听着,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很多年前还未有嫌隙的时候,她像只小麻雀一样,十字路口不知道哪家的孩子刚回去骑自行车,差点擦到魏薇婷,邵文一把将她带入怀中,她说话的嘴停住。
邵文将脑袋枕在她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像是忍耐了好久一样。
“对不起,我喜欢你。”
他忽然放开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魏薇婷愣在原地好久邵文才问:“不是说去苏玲家吗,带路啊。”
她回神恍然跟上,刚刚的话像是还在耳畔,明明那么小声她却听得很清楚。
‘我喜欢你。’曾经一起打闹互相找茬,最后她却站在小院子里很是认真的告白说,‘邵文,我喜欢你。’
之后两个人越走越远,能再走回原地已经用尽了一辈子所有的运气。
苏玲感冒了,一直躺在床上。
看见魏薇婷跟邵文来了,刚刚退烧的她从床上爬起来,三个人一起聊天,从过年的时候发生的趣事一直聊到毕业后的打算。
趁着邵文去上厕所的功夫,苏玲抓着魏薇婷的手一脸神秘的说:“有件事我告诉你你可要替我保密。”
“啊?什么事这么神秘。”她无心的问。
苏玲脸蛋红红的像是还没有退烧。
“我喜欢上邵文了,怎么办。”
她愣了愣说:“我们高三。”
“我知道啊。”苏玲气馁的说,“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走的时候魏薇婷也没能想出该怎么办。
不过那天离开苏玲家,回到家后,魏薇婷发现自己自小佩戴的护身符已经发黑,就像烧焦了一样,而他们谁也没能到苏玲恢复健康回到学校,三天后她离开了这个世界,年仅十八岁,死于一场感冒引起的肺炎,而那天魏薇婷的课本中却出现了一团字。
‘接近邵文的人,都该死。’
第二天魏康归来,并带回了所有的真相。
“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叫吴惠。”魏康喝了口水说,魏薇婷的眼睛却盯着吴惠身旁的女人瞪大了眼睛,齐玉。
“商大新校区建成后,移校前一天晚上这七个人曾聚在一起去过被封闭了的教室,那个教室里风水摆放很怪,屡出怪事,这里面却有一个传闻,说是七个人七个故事,每个人讲一个故事,讲完第七个故事屋子里就会出现第八个人来实现唯一还活着的人的心愿。事情到底是真还是假没有人知道,不过这七个人除却吴惠确实都死了。”
魏康扫了一眼兄妹二人继续说:“这六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人知道,有人说是教室里藏了一个杀人狂将学生杀死了,还有人说是被吴惠杀死了,这个吴惠后来精神也不怎么好,三十三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姓邵的木匠,生了个儿子。”
魏薇婷抬起头看着魏康,听他说:“吴惠的儿子,就是邵文。”
☆、第二个故事、分尸(九)【小修】
吴惠本不是福溪人,重新放开高考后,她跟随父母亲迁徙过来,中间考了几次终于考上商大,也认识了一群朋友,那时候一个班上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吴惠的班里同学加上她不多不少就那么七个人。
七个人里只有两个女孩,除了她还有一个女孩名叫齐玉,上大学的时候家里还十分有钱,后来就败落了,快要毕业的时候班长提出探险,那天晚上他们都喝得多了些,一群人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来到旧校鬼屋,其实她来这里是因为听过那个传闻,她有一个想要实现的心愿,与那些家境良好的人不同她家里十分贫寒,能来上学也是父亲砸锅卖铁执意而为,爷爷奶奶并不怎么喜欢她,母亲因为没钱治病而离世。
她想要许一个心愿,叫自己变得有钱,最起码摆脱现在这种贫穷的生活,不再为生活而折腰,不再看别人脸色而生活,让支持爱着她的人,生活变好,山村里没什么本事的家长习惯对孩子灌输一个想法,学习才有出路,这是没有错的,可无能的大人们将这个希望强加给孩子们,让他们来承担他们所不能实现的梦想,弥补那些遗憾,到最后这句话都变成一辈子的枷锁。
人性本恶,贪嗔痴欲,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
蹊跷的是他们刚到这里就好像被困进了牢笼里再也走不出去,后头怪事一件接着一件,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她跟齐玉。
她们相依为命直到齐玉拿起墙角的桌凳。
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而被人发现的时候一行七个人,只活了她一个。
后来魏薇婷为什么会遇到已经死去的齐玉?
“她应该是来寻仇的吧。”魏宁皱着眉心说。
魏康深深看了他一眼,掏出一支烟点上问:“你觉得吴惠是怎么死的。”
是在冬天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坠入河里死掉的。
等等。
魏薇婷忽然瞪大眼睛,冬天河边湿滑她坠入河里可以理解,可是洗衣服的河畔的水很浅,是为了防止有小孩子出事特地在溪边垫了一层石头,大人下去水不过肩,坠河这个说法未免牵强了许多。
“大哥,你的意思是……”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她的死的确蹊跷。”
魏康说,深吸一口烟看着魏薇婷问:“最近你们学校总出事,这些出事的人里面有没有什么共同特征。”
共同特征?
魏薇婷仔细想了想,苏玲,罗盛,班长,以及……那个恶棍。
他们有什么共同特征,她忽然打了个冷颤,声音颤巍巍的说:“都跟…邵文有关…”
屋里砰地一声响,大门外再次传来撞击声,一下一下,叫人心里发寒。
她忽然明白,那个国旗杆一开始倒下的时候要砸的人或许不是那个恶棍,而是她自己,只是角度有些偏,所以打中了那个恶棍。
脖子上的护身符已经彻底变黑,魏康站了起来,与魏宁一起将魏薇婷护在中心。
“外面那个人,是邵文的母亲吗。”想通了这一切,外面那个是谁,就一目了然。
她轻轻地问,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大概是的,她死于河中所以每一次到来都带着一地的水。
“哥,这件是怎么解决。”魏宁看着马上要被破开的门忍不住问。
魏康很认真的看了魏薇婷一眼:“婷婷,我们必须得搬家。”他说,“离开这里,没有邵文,没有吴惠,也就没有齐玉。”
她愣住,听魏康说:“我只希望你活着,好好地活着,你可以爱上任何人,前提是你要活着,你能明白吗。”
‘二倍的根号二是多少。’
‘你怎么这么笨啊。’
‘魏薇婷,对不起,我替我妈,跟你道歉。’
好不容易能回到起点,好不容易能遇见。
“好。”她说,“我听你的,大哥。”
她不是圣人,只会考虑自己,无法因为自己的不满而无理取闹,毕竟她不是一个人,还有魏康,魏宁与祖母。
年迈的老人搀着楼梯扶手走了下来,她一双浑浊的眼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清明。
“你们都走吧,我留下。”
“奶奶,您说什么啊。”魏宁走过去掺助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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