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第17章


“两年。”
“两年?你说两年?”
“对,两年。”
“不,我不允许,我不能让你在这儿熬两年,明天跟我回去。”东凡果断拒绝,不留余地,“我不管你这次来是医院外派还是你自动请愿,明天都跟我回去,如果你怕影响不好,我可以给你找一家同样规模的三甲医院,都是治病救人,在哪里都一样。”
看东凡再次的激动起来,子竞怕他影响恢复,缓缓的又坐到了床边,“既然你都说了在哪里都一样,那么我在这儿又有何不可,援藏不单单是对藏区医院的一种支持,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历练,医院提出计划,报名的很少,我没有身后负担这是其一,我年轻这是其二,并且我还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对藏院的微创案例还能起到一些作用,往仕途了讲,两年不长,回去对升迁也有好处,你想想看,是不是利大于弊。”
东凡虽说和子竞相处不多,对他还达不到完全了解,可他心里隐隐知道,他能来这儿,一是自身的医疗经验,二是为了躲他,他能感觉到那次从他家里走,子竞眼里微微的异样,只是两人都有着各自的担忧罢了,你进我退,有来无往,就这样在多个交叉路口别过,如果说对他贺东凡没有一丁点意思,那么也不会有白天的举动,所以东凡确定子竞此番来藏的意图。
既然明确,他也定要相陪。
“我不走。”
子竞说完两人四目对视了半天,最后东凡竟然冒出这句,他有些微恼的想这人真是讲不通,就想起身走,“子竞…”
子竞回头,看他似乎有难忍之疾,便靠近了些。
“我想下地走走,把那个什么管拔了吧,难受死了。”
“嗤~”子竞轻嗤了一声摇摇头表示无奈。
“你轻点,我怕疼。”
“怕疼?你就不应该来。”
“可我想见你,一刻都忍不了。”
这个人真是的,甜言蜜语就像随兜揣着,想说随手就能拿出来。
感觉是腻的慌,但谁又愿意拒绝呢。
子竞没搭话掀开被子,急救的时候医生怕他如厕影响吸氧,所以就给他扒了个干净插了尿管,这样看来东凡上身是白色衬衫,下边却光溜溜的,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极度的诱惑,尤其那柔弱的样子,就像刚刚被那啥了一样。
子竞触及到那儿,手停顿了半天没敢动,他们的第一次他没心思看他的这个地方,现在看,的确是个不小的物件,和自己相差无几,虽然软塌塌,但东凡似在使坏明晃晃的用了些力活活的在他眼前动了几下,这可让子竞的眼睛无的放矢尴尬的不行,似有火团从脚底窜出。
“…子竞…冷…”
这才发觉自己愣了多久要干什么,把奔腾的思绪拽回来三两下就熟练的把管拔了,匆匆的盖上被子转了过去掩饰不适。
“哎呀…”
“怎么了?哪里疼了?”子竞倏地转回身,刚刚急促的心跳还没平缓下去,却见东凡捂着腰,露出两条大长腿坐在床边,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在那儿呲牙咧嘴。
“躺太久了,腰…疼。”
刚想上前去扶他,发现那冲击力是自己所不能忍的,就慌乱的拽过自己的睡衣扔给了他,“自己穿上,我扶你走走就好了。”
东凡拿过睡裤,心里泛上成功的偷笑,“可我…弯不下去啊。”
“你…真是麻烦。”子竞生气的只能屏蔽眼前的一切,快速的给他套好裤子,又扶他站起来给他提上了。
想想这样的一个动作,两人并肩而立,没有太多个头之差,那人的手指像羽毛一样滑过自己的大腿,臀部,腰间,再直起身和自己四目相对,甚至对方的汗毛都清晰可见,呼吸炽烈的扑在脸上,东凡明显的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便知道了,诱惑成功,剩下的就看自己的了。
男人就是这种生物,本能和感官是第一位。
子竞早在看到物件时就有了反应,在帮他提裤子又不经意的肢体触碰,更是忍到了极限,就像久闭的闸门突然开闸放水,势头挡也挡不住。
尤其东凡,此时勾着他的脖子,贴近他有些微颤的身体,让两个久违的小伙伴亲密的相见,炙热的双唇覆上去就极其渴望的开始汲取,左右勾缠,里外翻搅,大力的允吸。
子竞承认,他很享受这种主动,但也有立刻把他征服于身下的冲动,如果不是自己的意志提醒着自己东凡此时是病着的,还没恢复,那么在东凡把手伸进底裤握住中心的时候他就会把绷着的那根弦彻底剪掉,来他个疯狂席卷,酣畅征伐。
可他不能,他要为东凡着想,如果真的做了,就不会只要一次,那样东凡受不了,严重的可能会窒息而死。
当东凡不知羞耻的甘于伏下想继续服务之时,子竞是清醒的,把他拽了上来紧紧的搂住,哑声道,“现在…不适合。”
“我不怕…我想…非常想…”这是东凡的真实心声,他的确是忍不了了,白天生生的憋了回去,现在他不想再憋着了。
“听话,现在不行。”
“子竞…我好难受,你…帮我一下。”
看着东凡红成一片的脸庞,再看他生机勃勃的物件,子竞笑着轻咬了一下他的唇,投降般的手也顺势而下。
第20章 你说的我不信
东凡在医院里住了三天,本身体质就不错,再加上子竞尽心尽意的调养照顾,恢复的特别快,子竞除了每天忙工作,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看看他,两人在三天里越发的觉得共同话题还挺多,虽然有时说着说着东凡就会扒上去讨要甜头,但子竞一直是冷静自持,止乎于手,再深一步他始终没迈。
东凡几次想献身都没能得逞,这让他很是不解和懊恼,送到跟前都不要,这是什么意思。
到嘴边的话不是生生的被吻回去就是那边的一个电话把子竞叫走了,让他空落落的窝在被子里眼睁睁的看着之前还温暖四溢的地方转眼就变得冰凉无比。
他就像个怨妇一样咽着苦水张不了口,谁叫你先爱上人家的呢,谁叫你离不了人家呢,谁又叫你这样不请自来巴巴的讨着好呢。
还不是你自找的,人家一个浅笑你就乐得万事大吉,一切都好,但人家稍稍表示不愿,你又在这儿矫情个天翻地覆,想着法的讨要,人家不给你又能怎么着。
所以,即使子竞这一步走近了,东凡的心里还是空的,两人也只能算是精神恋爱,甚至恋爱两字都算不上,子竞至今没叫过他名字,也没说过一句体己的情话。
就算那触摸再温柔,那深吻再深情,甚至让你感觉到那一步马上就要来了,可最终子竞还真就停在了那一步,他不走,你硬拽,他还是不走,东凡气急败坏的去引导,甚至把对方推倒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把他吞掉得了,可子竞那明明已经闪着水光的眼睛最后还是使了巧劲把东凡压服了下去,那手就是万能的,能撩拨,也能安抚,最后还不是臣服。
也许子竞是害羞吧,东凡也只能这样的安慰自己。
这天子竞刚走,自是又劝了他一番让他回去,之所以这样的坚持,也是内心的充实和悬空总是这样的来回交替着,让他没底,子竞可能前一秒还温存的攫取着他的空气,后一秒就会拒绝他的进一步。
他不知道子竞这是为什么,嫌弃他?有什么顾虑?还是他太过于上赶着让人家看不起。
东凡像个无头苍蝇下床来回的在屋里走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子竞在的时候他不想,只要一走,那所有乱七八糟的像约好了似的一股脑的都涌了出来,搅得他心绪不安,想出去走走,发现又是阴雨天。
何朗非常的后悔,不该为了一时嘴快去刺激东凡,反倒最后成全了他们,他的确如东凡所想,没忍住向雪松打听了他们的事,这孩子也倒听话,把所见的枝桠末节都不落的说与了他。
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手也微微攥成了拳,一方面想成全老友这来之不易的恋爱,另一方面他又想,自己为何要成全,你说你遇到了真爱,那么我也是啊,我也觉得子竞很特别,跟以往的那些都不一样,可是不同之处在于,子竞已经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而对东凡,虽没捕捉到什么相处的信息,但从雪松口中听到,东凡确确实实是赢了自己一码。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不甘会时不时的出来作祟,还是让他拿起了电话拨了过去。
东凡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还没等进办公室,何朗就听到了那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嘴角不禁欣喜的有些微翘。
“怎么回事,这么急?”东凡把包扔到沙发上,解开领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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