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本无情》第45章


伏,像极了那些闲书里的故事中所描述的心动的声音。
我记得他一向是泰山崩于前亦不改心如止水的。
然而很快,这氛围便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他低笑着的声音自胸口传进我的耳朵:“你不需要采~阳补~阴,可我需要采~阴补~阳啊。”
他行云流水一般的脚步最终停留在了碧清池的另一头,那边有高大的紫竹,还有繁茂的芭蕉叶,池水荡漾击打着岸边零散的石头,有那么一瞬间我错觉他已经不是那个我认识的楚离凡了,他那个超脱的性情,此刻竟难得的流露出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急切,我被他放置在池水边一块略高的石头上,只能容我放得下两只脚大小的石头,不过我依然动弹不得,他一只手正除去自己纯白的外袍,一挥手便舒展开随意的铺在了绿草地上,另一只手却始终不肯放开我。而我仍未放弃煞风景的推脱:“上仙,我还是觉得,不大妥当,若是俨掌门得知此事,定要没休止的说教起来。”
“你在意他的想法作甚。”他说着,环着我根根分明的肋骨将我从石头上拎起来,放到在他铺好的白袍子上,我单薄的前胸最近才好不容易的发育了一半,一侧被他的手掌勒得生疼,但那痛觉只一小会儿便消失了,他俯下身来,嗓音低沉,尾声轻颤,说:“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问,我从未害过你,不是么?”不容我开口,便覆下薄唇来找我的唇,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我一偏头轻松的躲了开,从未与男子这样亲近过,本应小鹿乱撞的,却渐觉乏力,那些慌乱,紧张,怦然心动,统统消失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问,声音亦是无力,脑子也越发不灵光,此情此景之下,这样低迷的声音无疑增加了情~欲的色彩。摄魂术!脑海中像炸开了一道闪电,“你竟对我使用摄魂术!”
“不好么?”他声音同样低糜,埋在我颈窝里的脸抬起来,眼底微红,耳尖也是微红,精雕细琢般的脸孔,不知得了天地间多少的厚爱。
当然不好,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并且什么也做不了,怎么会好,我一向对未知又不可掌控的事物有着巨大的恐惧。他已经在解开我的裙袍,我却无法支配自己的手臂去阻挡,任其予取予求。压抑的怒气,莫名而来,“你当我是工具?”我问,最气不过的是,哪里有人使用摄魂术只用到一半的,若是真想痛快的做些什么,不如完整的取了我的三魂七魄,行了彼此的方便。可此时此刻,我已经失了大半的知觉,眼睛里却还能清楚的看见他在做什么。虽早知道他是个讲求情~趣之人,却不知还有这样的癖好,难道他不仅对生活方面的种种要求甚高,连带着做这种事也口味独特,担忧自己面对着毫无知觉的我无从下手,因而留了我一魂一魄,好叫我做出适当的反应来助兴?
然而,我的火气就这样被无视了,他动作连贯流畅,毫无停顿,带着气喘答:“胡说什么,哪有这样被优待的工具?”
坐以待毙毕竟是不好的,我在自己的手指头缝里也看了不少闺~阁之事的段子,不是说这样的事情女孩子就是要半推半就,才好显示自己的矜持珍贵么?然而,要是寻常日子,我面对着这张俊逸非凡的脸孔能控制住饿狼扑食的本性不暴露出来就好不错了,可能还会适时的扮出一点矜持来。可现如今内心已经慌乱如麻,力不从心,无奈想出一个比较适合我的说辞,问:“你贵为无上之仙,将来的楚夫人,定是要受八方拜贺,四海同庆的,届时,你怕是再不便再与我同~修阴~阳之术,我又该如何自处?”其实说完我便后悔了,这话怎的咀嚼起来,也是略酸,略矫情。
没想到他没有迟疑的便答了我:“小初,只是修炼,没有什么楚夫人。莫非,你要与我当真?”他埋头在我裸~露在外的肩膀流连,那场面当真是看上一眼便心惊肉跳,我不忍直视,不禁翻了下白眼,左右我也没有知觉,他做这些无用功是何用意?难不成真的是情趣驱使?
然而白眼翻着太久也不容易,一个男人匍匐在你身上你却在翻白眼,这画风太过诡异。最为揪心的是,他时不时便要形容一下时间天气场景和人物,譬如,“小初,夜里这池边水汽重,你冷不冷?”废话,你亲手封住了我大半的神识,你说我还知不知道冷。再譬如,“小初,你这浑身上下就数肚脐眼生的最为精致,简直鬼斧神工。”鬼斧神工……您用雕琢大自然的字眼来形容一个肚脐眼,你让肚脐情何以堪。况且,你要与我在这深更半夜研究肚脐眼到什么时候……小初小初的唤到最后,不知何时偷换成了初儿,“初儿,我会小心一些的……”
“你能否,先解了我的法术……”得知他终要动手,我艰难开口。
他一下又一下向后捋着我额前的碎发,吊胃口似的不肯说话,有着巨~大的耐心,突然一个挺身,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一声,黑发滑落与我的缠绕在一起,纠葛不清。“你!……唔……”话不成话,被他精准的堵住了嘴唇,牙齿仓促间磕碰在一起,后半句也及时的堵在嘴里,我睁大眼睛瞪着他,后一瞬,那微凉的唇便移开落在了眼皮上,直到我眼角终于柔和下来,不再与他凌厉相对,才肯放开。他干净的眉眼在蹙紧与舒展间徘徊,我与他对视,虽看不大清楚,却始终固执的追随着他深邃的目光。
脑子里一团凌乱,借着他换气的功夫,我说:“这不公平,你怎还穿着件里衣……”
他听了,气息轻颤,腾出一只手来,褪了一只袖子下去,又换了另一只手上来,牙齿咬着袖口,彻底脱了下去。他精壮的胸膛再次压下来,我略显干瘪的前胸羞~耻的变了形状。突然想起来,初来清风峡换药时候,他说的那句:门板一样有什么看头。我竟不禁悲从中来,来不及细思,他已经一声低吼,伏倒一样抵在我的前额,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咕哝一句:“你可真是要揉碎了我的心。”原来他已经结束了,不能怪我反应平平,我连他身体的温度都感觉不出,更别说其他。念及此,心中更加悲凉,眼角适时的酿出一颗眼泪来。说什么鬼话,也不知道是谁在揉搓谁的心。
“不是觉不出疼的,怎还掉了眼泪了?”他翻身下去,长臂一弯,从背后将我拥住,我还一抽一抽的处于悲伤中,只觉与他定是像极了两只相拥的虾子。其实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连自己也不太清醒的便结束了少女时代,并没有叫我多感伤,只是听闻,寻常女子若经历了男女之事,总要掉一两滴眼泪来悼念的,至于悼念什么,我也不大清楚。
见我不语,他以为我许是生气了,耐下性子来解释,从身后越过来的手修长好看,指头一下一下叩击着我的手背,语轻而慵懒,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听闻女子初次都不会有太愉悦的经历,我封住了你的感官,也是不想事倍功半,那我岂不是白忙了。”
他说这话的口气,倒真像是已近力竭,我哼哼一声表示理解,当事人往往难以做到客观,因而我终究无法违心的表示出发自肺腑的理解。总之是他先说的,修炼而已,不必当真。不知何时起了风,我竭力总算扭动了一下,往身后的身体里缩了缩,他环绕在我前方的手臂默契紧了紧,静默不语。我觉不出冷,却讨厌这种被四面扫荡着的安全感缺失。
依偎到繁星布满天幕,他总算有了些动静,哎呦一声抱起我往温泉的方向走去,赤着身赤着脚。这样坦诚的相见,我毫无准备,不似平躺时还可以装作无视,遂紧闭起乏力的眼皮,透过缝隙偷看见,那曾经灭了宁四娘炉子火的处子之血,在他的白袍上绽放了几朵艳丽的梅花,心在麻木的身体里莫名的有了先知先觉,那知觉很不妙,就好像心的位置上,无故被挖空了一小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敏感词汇,宝宝什么也没有写,求不锁……第一次觉得代入第一人称如此艰难,捂脸~~~
第42章 业荒于嬉
好在他将我沉进温泉池里清洗身体时,便解了我身上的摄魂术。如他所说,的确不大舒爽,腰间酸痛,腿间也酸痛。也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好事,我只有弓着身子背靠着坚硬的石壁,叫那粗糙的石面硌着骨和肉,才能略微分散了对那酸胀的注意力。
高大坚韧的紫竹抖抖索索,晚风拂过,好似窃窃私语声。我撩些水来清洗身上的痕迹,余光略过他,他正拄着头按揉眉心。“楚离凡,”我气不打一处来,直呼他姓名,“典籍中有所记载,这同~修之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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