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208章


还有一种更为好笑的流传版本,说那个隐蔽的山洞是为了给功德修满的凡人升天之用。
师姐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她,他去了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纪以宁撇下这个不断在心底涌出的疑问,在九重天上往下纵身一飞,闭上双眼,就像展翅的老鹰那样,凭着一股敏锐的直觉,飞过无限云层,飞过无数大海,飞过无数高山,准确无误地来到略过层层建筑物时,就把具体方位牢牢记在心里的纪宅——纪以宁长大的地方。
此时正是一天最好的时光——早晨,如果猜得没错,纪老伯该起打纪氏太极了,还有纪老娘该是在纪家后花园里摘下沾满露珠的纯白百合花,她要把它们一根根插在纪家大厅里,带给新一天的新花样。
如今想来,他们多么懂得享受生活呀!
一眨眼,她就落在了纪宅空旷的前庭里,远远就看到纪老伯把纪氏太极打得有板有眼,有模有样。
“老伯,现在才知道你打的是绣花拳,根本就不是什么家传的纪氏太极。”骗人的,根本就不能打架,不然她也不会在鬼府里被宁水月欺负得那么惨。
老远就已看到她高挑修长的身影,纪老伯迫不及待收了势,抓起旁边桌子上的白毛巾,擦着额间的细汗,向她快步走来,“怎么又回来了?”
她如今的样子,纪老伯老早就认识。
如磅礴山水画里无意中走出来的仙女,浓淡适中的一弯清泉般有形的黑眉,那双时常狡黠窃笑的凤眼,高高挺起的鼻梁,浅浅一笑就百花娇羞的小红嘴,还有那线条优美流畅的下颚,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具有小小的瑕疵。
他一直这么认为。
所以当她娉婷婀娜出现在他跟前时,他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反而一抹欣慰的神情悄然滑过纪以宁的眼际。
纪以宁想,他果真还是希望她做回自己。
当初宁宁王后在追逐出逃的宁水月的脚步中,路过凤凰山,无意中见到他与纪老娘跪地求饶,在屠夫的手里救了那么多条小狗,她就留意了他们。
在他们最需要神灵、仙灵庇佑、协助的时候,她断然出手相帮,助他们功德圆满,飞天成神。
这奇妙的缘份,在那时是不是都已经注定好了?
第561章 561 我们依然爱你
纪老娘刚好从后花园回来,手上抱着娇艳欲滴的纯洁百合,脸红扑扑。纪以宁远远看去,她人却比白花艳。
她绕到前庭里不过是想招呼纪老伯回去吃早餐了。
见到纪以宁,也很惊讶,瞠大双眼,问道:“宁宁,怎么回来了?”
纪以宁哑然失笑,果真是一家人,见到她的第一句话讲的都一模一样。
她挽着纪老伯湿漉漉的手臂,追上踩上两层楼梯却回头望的纪老娘,步至她的眼皮底下,相隔不过一层阶梯,她已经来不及。
一手搂过纪老娘的脖子,把小脸蹭在她深深的肩窝里,悄然掉下一颗热辣辣的泪,哽咽着说:“我想你们了。”
老爹、老娘,我该怎么办?
肩窝上热热的,纪老娘察觉有异,不动声色把心疼的视线投往被她挽得紧紧的纪老伯这边,刚巧与他碰撞时,发现他的眼内也盛满担忧。
他也是不明所以。
纪老娘空出一只手,抚上纪以宁低垂柔顺的黑发,来回抚摸了好几次,才低首柔声细问:“怎么啦?不开心吗?”
纪以宁的连续哽咽、抽泣令纪老娘柔软的心也烫坏了,一时竟不知所措。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抑郁、憋闷、烦躁……总之,就是很难受。
纪以宁这样极力压抑的痛苦最是令他们由衷心疼。
死一样的沉寂,很长时间过去,纪以宁与纪老娘始终保持着低与高的姿势,利用优良的先天条件,小脸一直深埋在比她矮了一个头的纪老娘那最深的肩窝里,始终没有说话。
唯一令纪老娘松了一口气的是,纪以宁总算不再悄悄抽泣。
纪老伯焦急的视线在半空重新与纪老娘碰撞,向她打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追问。三人行,走上了相对隐密的四楼。
就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
纪老伯拉上了门,直到他沉着的脚步越走越远,最后听不到了,纪以宁才把纤细修长双腿蜷曲,伸上了布艺沙发,继而双手抱住双膝,把尖尖的下巴抵在上面,发愣。
这样的她在纪老娘眼里看来,什么都没有,只剩空洞了,茫茫然的空洞。
她吓坏了,赶紧把她圈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巴掌大的脸蛋在同样娇小的小脸上轻柔摩挲,焦虑分布了黑白分明的大眼,从来没有过的慌张,“你倒是说呀。妈妈担心。”
听到纪老娘自称为“妈妈”,纪以宁强装坚强冷硬的心一酸一涩一软,压忍了许久的晶莹之泪终于从她姣美的眼际悄然滑下,扑簌簌,好像断线的珠帘,掉个不停,看起来楚楚可怜。
纪老娘的心紧紧缩起,没来由的抽痛。
纪以宁在她身边待了那么长时间,她还没见过她伤成这样呢。
微侧身子,静静看了不说话的纪以宁好长时间,长长叹了口气,才说:“当初我执意阻止你与他在一起,想从鬼界把你带回来,你却铁了心要听他的话,换回身上这层皮。如今好不容易换回来了,你又不顺心,过得不开心。宁宁,我曾说过,假如过得不好,你回来,我和你爸都会一直在这里等你。所以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们依然爱你。”
第562章 自己种下的因,别怨
微湿微润的眼眸霍然望向纪老娘,艳红如血双唇张了张,想了好久,始终没说出什么。
急死纪老娘了,一向直来直往、心直口快的她,实在憋不住内心的焦虑,催道:“你倒是说呀,到底出什么事了?”
宝贝的她何其这么欲言又止过?向来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何需如此隐忍?
纪以宁重新低下沉重的小头颅,又把尖尖的下巴抵在双膝上,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在布艺沙发上画起毫无形状的小圈圈,悠悠开口,说:“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对宁水月的抛弃?”
“这又从何说起?”纪老娘不明所以,偌大的双眼圆睁,晶亮晶亮,想到一种可能,一抹惊喜悄悄爬上她的眼底,急不可耐地说:“你的意思是,你决定离开他了?”那不是很好吗?该高兴才对呀!
微仰45度的下巴,纪以宁茫然无神望着她。只顾发愣,空想,她竟然没听到纪老娘最后一句说了什么,更不明白她脸上莫名的高兴从何而来,空洞双眼眨也没眨,“刚生下金宝儿,我面都没与他见上,他就被宁水月抱走,不知道去哪了。苦等了半个月,没等到他回来,却等到北海的乔乔公主找上门来。”
纪老娘挑眉,憋着劲,不说话。
“我记得,她当时气焰相当嚣张,傲娇的眼神充满不屑,估计当时很看不起我。她说,她的心一直不大好,我那刚刚出生的孩子被水月弄成初生血胎,滴血供养她的心脏了。如今她恢复得好了些,才有力气来见我,话与我知,感谢我及时生了个小婴儿,挽救了她的生命,使她获得新生。”纪以宁终于抬起垂得极低的头,看不出情绪的视线落到眼前的落地窗前,新生命?她现在也算是新生命吗?
“那你就信了?”很惊讶的语气。
纪以宁点点头,再次陷入死寂的沉默。
纪老娘就不明白,这不是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谎言吗?就这最低级的分辨能力她都没有吗?
摸摸她乱糟糟的黑发,紧张不安的心情顿时恢复得轻松悠闲,不是现在离开他,而是讲诉以前的离开,纪老娘觉得意义都不大了,“那么现在不是一切都还来得及吗?”误会解开了,重新在一起,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吗?
“可心里就是梗得慌。我因为这种垃圾的原因而离开水月这么久,这不是无理取闹吗?”纪以宁调转头,与苦心冥想的纪老娘的视线在半空中相碰,雅致得过分的凤眼终于恢复了丝丝耀眼的光芒,不再空洞茫然。
原来,这才是她不悦的原因。
“这又如何说起?”纪老娘觉得今天和她讲话特别累。
以前,一个眼神,几乎能猜出她的需求。现在讲了这么多,却完全没有听懂她到底想倾诉什么。
“假如有心结解不开,那就去找乔乔公主,问她当初这么做所为何因?”想了挺久,最后她只能这么建议。
纪以宁终于颇为好笑的白了她一眼,轻扯嘴角,“一个女人找上原配挑事,不都是因为喜欢,因为爱么?”
原因还需要问吗?
“那你就问她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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