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江倒海》第115章


鋈硕济挥刑庸苯诱笸觥?br /> “刺激。”蒋云帆做出点评。
江苏换了个弹夹,“差点就跑了。”
“跑了也活不了,只要路上在遇到哪怕一个人他们都得挂。”蒋云帆叹气,“反正现在的赛制杀再多人都没用,前五才是最重要的。”
江苏叹气,“所以这赛季的最后结果可能还是不客观,有些会苟的说不定能直接苟进决赛。”
“苟也是门技术。”蒋云帆道:“要是真的一点儿枪法都没有的都能苟进最后决赛,说真的,这也是别人的本事。”
江苏道:“就是可能大多数人都没办法接受这种本事。就像好多人都赞同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但是那些真的只凭借运气就获得超过常人的成就的人里又有几个是不受人非议的?”
“双标嘛。”蒋云帆不是很在意的说:“反正自己运气好那就是实力的一种,别人运气好那就是上天待人不公。挺没意思的。”
“你们两个谈论的话题能不能稍微接近凡人一点儿?”邹瓷听不下去了,“管好自己就行了,其他人怎么想是其他人的问题,就这游戏,只要跟我们遇上,任他运气再好都没用。”
蒋云帆赞同道:“对对对,在实力超强的人面前再多运气都没用,咱们可是冠军种子队。”
安如山小声嘀咕了一句,所有人都没有听清,但从语气上来说大概也就是在说他们不要脸,一点儿都不谦虚一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双更怎么样?明天。一月月底双更什么的,感觉挺好的?
第七十八章 
这第一场四排,三带一小队拿到了第一名,而且最后还是满编,四个人一个也没死,可以说是为第二赛季开了个好头。
不过在什么地方得利,在其他的一些地方就很有可能会失利。就拿江苏来说吧,这双排和四排都开了个好头,可到了单排这一天他却遇到了一件烦心的事儿。
倒不是他单排在第一轮就被淘汰了,而是在白天工作的时候,他被那个新来的心高气傲的小伙子给怼了。
事情是这样的。
按照江苏每天观看并且分析一个孩子竞技场表现的规律,今天,他正好应该去看这个新来的名叫柳才的孩子。
会以“才”字做名,想必他的父母是希望他将来能够成才。这孩子在打游戏这方面倒的确是有点儿才华的,不过也就是有点儿而已。比同龄人突出不少,却还比不上职业选手。
江苏在看他打竞技场的时候,前几把都没说什么,即便是这孩子落败也并未发话。游戏中的失败乃是兵家常事,没什么好说的。但是若不能从自己的失败中总结原因,这就值得让老师出面来好好的说一番了。
柳才是个好强的人,在他操纵的刀客角色败给对面的一个毒师以后并未灰心丧气,而是邀请对方再来了一把。这一把,刀客仍旧落败。柳才还是不甘心,一次又一次的同对面那毒师战斗,五局里竟然败了四局。
第五局获胜以后,柳才好不恋战的放弃了与毒师的再次对决,心想对方也不过如此,他稍微认真一点就能够打败。
不过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后边儿观战的江苏非常清楚,这孩子第五局之所以获胜,是因为对面的毒师故意放水。想来那毒师也是不想再跟这人继续纠缠,但又不习惯于拒绝别人的邀请,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吧。
江苏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这五局里的每一局看上去都很精彩,但真要剖开来看的话,柳才每一局的攻击套路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没有一点儿的改变,恐怕他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输在了什么地方。
“先别急着打了。”江苏打断他打算随机匹配战斗的动作,“不算第五局,分析一下之前输掉的那四局吧。”
“这有什么好分析的,我不是已经找到打赢他的办法了么。”少年不屑道。
江苏坐在他身后,也不管这人打不打算回头与他面对面的交流,只问:“那你说说你找到什么办法了?”
柳才哽了一下。他有一套自以为很强的攻击套路,所以平时打竞技场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脑子都不动一下的就用这种套路去攻击敌人,他觉得自己在竞技场中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走位才能不被对方的攻击打断,所以刚才那五局,他唯一变化的地方就是走位。不过这好像并不能被当做是方法。
江苏自然是知道他的问题所在的。走位当然不能被当成是致胜的法门。至少,在柳才这里不行。他那只能算时凭借运气。况且最后这一局还是毒师让了他,不然他就能得到个五连败的光荣成就了。
见柳才半天没有回答,江苏只好暂时先换了个问题问道:“那你觉得那个毒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柳才皱眉。
江苏道:“他的实力,觉得他实力如何?”
柳才嗤笑一声,“也就那样了,最后还不是输给我了。”
“你没发现最后一局是他让你你才赢的吗?”江苏没有犹豫的直接戳穿这个事实。
“怎么可能?!我赢了你就说他让我?”柳才终于按捺不住心里那点儿火气转头过来与江苏对上了视线,只不过他的目光不如江苏的平静友善,而是染了些怒气。
江苏不为所动,依旧平静,“他有没有让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自己好好回忆回忆,你就没发现他最后一局打得有些消沉吗?他连前几轮至你于死地的大招都没放,你觉得是因为你杀他杀得太快了他来不及放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那走位走得恰到好处让他没办法对你放大?”
江苏的语速不快,但却有点儿咄咄逼人的意思。
柳才旁边那个昨天才经历过江苏“爱的洗礼”的少年闭紧了嘴巴,在心里为这新来的“邻居”默哀片刻,随后全神贯注的对抗着对面那刺客。
柳才瞪着他,却没说得出话。
江苏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你赢了一局就不再跟对方打了?是怕自己再输一次,还是觉得一局就能代表什么了?在竞技场里,胜败都是常事,两个水平相当的人打起来,每一局的胜负都是不可以提前预测的,而两个实力悬殊的人也不能说强的那方就一定会每局都正常发挥。他赢了你四局,你为什么不多赢他两局?你在怕什么?害怕自己的运气用光了又输一次?还是怕在失败的笼罩下终结对局会让别人看不起你?”
“我才没有!”柳才的反应有些激烈,整个人都往前凑了凑,好像这样能增加都说出这话的底气似的。
江苏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是,我可以相信你说的‘你没有’,但是你自己呢?你骗得过别人,你骗得过你自己吗?你敢说你之前输的那几把之后丝毫没有想过只要赢一把就跑吗?”
柳才没有说得出话。从小到大,家里的人,无论是父母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各种亲戚,哪一个不是把他当稀世珍宝来宠爱的?有谁敢这个样子对他说话?他怒火中烧,一方面恨不得把眼前这人给套着麻袋殴打一顿,一方面又为他方才那番话惴惴不安。
“趁着你还年轻,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吧。”江苏放柔的语气,“就你现在这个年纪,犯点错还多多少少能得到一点儿大人的原谅,等你再长大几年,你看看还有谁会迁就着你。你这脾气不行,咱们打游戏的,输就是输,不如别人就是不如别人,没有什么五局一胜就觉得自己比别人能力强的道理,不要自欺欺人,你得对自己负责。”
柳才嘴角微动,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只是不知道这气究竟是来源于江苏,还是来源于他自己。他回过了头,不再看江苏,而是看着自己的屏幕,屏幕顶端还静静的躺着“竞技场”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江苏没有说话了,而是耐心的等待着少年的反应。
良久,少年终于开了口,“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办啊?你不是指导教练么?只负责在一边说风凉话的?”
江苏嘴角勾了勾,语气却没带有什么喜意,“那就说回刚才的战局吧。还是那个问题,你觉得那毒师如何?”
“猥琐。”柳才愤愤道:“就借着地形东躲西藏,真有本事他出来跟我正面刚啊!”
“众所周知。”江苏道:“毒师大多都走的是猥琐流。毒师跟刺客差不多,都是脆皮职业,这两个职业要是敢正面跟刀客对刚,除非是职业型的高手,否则失败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你凭什么指望别人与你正面对刚?是他没有脑子,还是你太自我中心?”
柳才:“那你的意思就是刀客跟猥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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