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姐葬经》第176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社区开居民大会,三九另一边坐的是个小女孩儿,瞧着有七、八岁的样子,梳着两条麻花辫,可自打三九坐下,她那妩媚的小眼神儿就不停往他身上瞟,脸上的表情有着绝对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小女孩儿再旁边坐的是个年轻人。光头正中有三排共九个戒疤。瞧着是位出家人,就是不知真假,因为他穿的也是便装。
白瑞在讲台上整理手中的资料。为接下来的会议内容做准备,我右手边的人趁着这点空闲的时间向我打招呼。
“巧啊,咱又见面了!”小伙子朝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我盯着他的脸回忆了两秒。对他露出友善地微笑。
“是你啊,还好吗?”我声音不大。尽量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
“还成,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吧,帅哥你好,我叫卫东!”卫东隔着我跟三九点头问好。
“好。”三九淡淡地回道。
“他是上次我在去西双版纳的车上认识的。做…古董生意的!”我略一停顿,想了个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职业按在卫东身上,毕竟相识一场。总不好把他收土货的身份暴露人前。
卫东听我介绍他,本来就生得喜性的眼睛更是笑得犹如两道弯月牙儿。嘴里还谦虚着说:“不敢不敢,小生意!”
我笑笑,接着介绍三九道:“你叫他三九就行,也是做生意的。”
卫东闻言忙道:“九哥,以后有机会合一定要照顾下小弟生意!”
三九微微点头,让他说客套话那是没门儿的,他能给卫东些微动作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卫东他们那行见得人多,肯定什么类型的人都遇到过,对三九的冷淡反应完全没放在心上。
他转而继续跟我聊天,我其实比较想知道他出现在这间会议室里的原因,上次分别时,他正因为搞砸了老板的生意不敢回首都,现在估计是没事了。
但没等我们细聊,白瑞试了下话筒,紧接着会议开始,卫东便把话头停住,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推到我面前。
我住505号房,晚饭后见。
瞧他这架势是打算长谈,我点了下头,他把笔记本收回去,感觉就像上课聊天的小学生。
白瑞的开场白简短明了,会议的重点内容都在他背后的液晶电视上,李秘书坐在讲台旁边的椅子上做记录。
近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白瑞收起讲台上的资料,我以为他会向在坐的人介绍我和三九,可是没有,他收拾好东西叫上了我们一起离开,好像我们俩只是来参观的。
卫东在我迈出会议室的门时挥了挥手,指指他面前的笔记本,意思是提醒我别忘记去房间找他。
我点点头,也朝他挥挥手,然后转身跟着白瑞离开,会议全程白瑞都保持着平稳的语速和呼吸,但等我们回到他的办公室,关上门隔绝一切声音时,他才死命咳嗽起来。
我替他接了杯水,他翻出抽屉里的药片,上面连名字都没有,他就着水吞了半把,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你确定不需要去医院?”我总觉得他这样下去恐怕不行,哪有人吃药论把的?不病死也会吃死吧?
“我能挺住。”他止住咳嗽,把因捂着嘴而沾上血迹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用气声回答道。
“可是你鼻子也在流血!”我提醒道。
何止是鼻子,眼睛也是血红一片,而且他脸色白得像鬼,眼底的黑影浓如墨染,说他马上会咽气我都相信。
他又抽出几张纸巾,擦掉鼻子里流出的鲜血,约莫五分钟后,他充血的眼睛才恢复正常,我估计这是他吃的药起效了。
刚才的会议上他把近期国内发生的大事件整合罗列,并圈出几个重点事件,交由特殊部门的调查员处理。
会议桌前的那些人,就是他布置任务的对象,连觊觎三九的小女孩儿都是一名资深的调查员。
他们按区域,三到四人一组对白瑞交予的特殊事件展开调查,地点包括全国各个省份,人迹罕至的地方有,热闹繁华的地方也有。
“直说吧,你急着找我们来,到底为什么事?”我问。
“是关于黄金碑。”白瑞停顿一下,看向三九说:“有人利用它在发射信号。”
“信号?什么信号,给谁?”我也看了眼三九,他对我摇头,表示他不知道信号的事。(未完待续。)
☆、第225章 无能为力
白瑞把一叠打印纸递给三九,内容是成堆的表格和我看不懂的数据,有几张像是心电图,上面满是一行行的波浪线。
“信号发给谁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发往外太空,这是天文台监测到的数据。”白瑞说。
“你怎么确定它跟黄金碑有关?”三九问。
“消息可靠,是一位调查员用生命换回来的。”白瑞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三九仔细看过每张数据后说。
“你族中没有记录黄金碑用途的资料或传闻?”
“只有族长本人知道,他不能告诉任何人。”
“那就是夺走黄金碑的人从族长口中得知它的用途了?”
“也许。”
白瑞神情肃然,他也不管我们还在,兀自深思起来,他可能以为三九会破译出黄金碑发出的信号内容,所以才急着把他找来。
可现在希望破灭,他必须想别的办法弄清楚信号的含义。
老实说,自打在吴念的办公室里接到他打过去的电话,我心里对他的信任大打折扣。
但他一直表现得像个维持世界和平的正义人士,和吴念的唯恐天下不乱截然相反,让我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尽管三九说他看不懂信号的内容,白瑞还是让他把资料带回家再好好看看,我们不能一直耗在他的办公室,既然他需要重新布置安排,我们便起身告辞。
走之前我跟他说要到505看个朋友,白瑞知道火车上的事,自然也知道我和卫东认识的事,所以没表现出过多的意外。很痛快地叫李秘书为我们带路。
这里管理森严,每道门都需要身份卡,李秘书一路领我们到了505门口,她说出去的时候得让卫东送我们,否则走廊里的门是打不开的。
我谢过她,跟她道了别,敲响卫东的房门。卫东吃过晚饭刚回房不久。估计专门等着我来找他,我刚敲几下他就打开了房门。
他长得阳光,态度友善。笑起来特别有亲和力,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类型。
要不说他特别适合做推销员,保证大婶大妈们不但买他的东西,还得争着抢着给他介绍对象。
卫东请我们进屋。泡了两杯热茶端到桌上,他对三九也十分热情。三九更是难得地道了声谢。
“说吧,你怎么到这儿来工作了?”我拉着三九坐下,开门见山地问。
“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东西,就在火车上那两人交给我的东西。”卫东收起笑。苦着脸说。
“东西有问题?”我问。
“你是不知道啊,那东西把我坑苦了,后来白处长找上我。才把事情摆平。”他挑重要的说了说,虽然只有三言两话。不过我能猜到其中必然经历了诸多凶险。
他特意找我来肯定不是单为叙旧,准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果然聊了一会儿,他就把话头引到了正题上。
“我听说…你特别擅长操纵尸体?”他试探着问。
“是。”我干脆地回答。
“那…那尸体还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吗?”他迟疑地说。
“你是想复活什么人?”我脑子转了几个弯儿,估摸着他可能是为这事才找我的。
“可能吗?”他突然定定地望着我,目光显得有些急切和期待。
“我做不到。”我如实回答。
他眼神瞬间失了几分光彩,复又瞪起眼睛问:“有别人能做到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脑子里首先闪过的就是阿莱拉复活的尸骨勇士,可行尸走肉般的复活真的有意义吗?
卫东却把我的恍神当成有希望,迫不及待地追问;“是谁?在哪里?”
我叹了口气,说:“她死了,不过,那种复活还不如让死者安息的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神情一阵失落,然后脸上恢复温和地笑意,只是嘴角微塌,显得笑容有些苦涩。
若是以前,我说完该说的就会离开,但如今我也有爱人和朋友,了解失去他们的痛苦和恐惧。
于是我对他说:“死亡未必是最痛苦的事,让自己所爱的人如木偶般活着是一种变相的残忍和自私。”
卫东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听进去了,他眼中执拗的热度消退,清明和冷静重回体内。
我继续说:“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以后没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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