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兄长差点拆散了我的情缘》第103章


云怀素转念一想,便知道女娲想要说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既对也不对,总之,我现在也无法确定,只有先将浮黎解决,我才能下定论,而且,你知道那边让普贤去了西岐吧,他命中有个弟子,不巧正在陈塘关,不巧和哪吒也算是做了几年兄弟,你说,他是想要做什么呢?”
女娲那边静了一静,云怀素看着女娲面色严肃地推演了一番,然后黑了脸,“你倒是好盘算,很好,这一次我记住了,不仅是你,还有昆仑山的那个。”
“这件事算是一个人情,我认下了,但是,我也要再提醒你一句话。”云怀素也敛去了笑容,正色道,“既然已经入了局,想要干干净净地抽身是不可能了,与其一直退让,倒不如出手为自己撕下一份利益来。”
第93章 
浮黎坐在麒麟崖边上; 崖顶的风呼啸着扑面而来; 他感受到风刮在脸上刀割一般的痛楚; 心底隐约明白; 自己在这具身体里呆的时间不长了,他有些恼怒,也有些懊悔。
天地秩序自从他到了洪荒,就一直没有再和他联系过,他自己磕磕绊绊过了适应身体的阶段; 只是这具身体实在是太难于操控; 若不是他使用了禁术; 他恐怕之前就已经被身体排斥了; 但纵然是这样; 现在他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其实很多年后; 浮黎再想起云离的时候; 已经察觉不到自己对她的喜欢之情,或许; 只是许多年的执念让他到现在也不愿意放手; 尤其是,那个人还是和玉宸有着一样面容的通天。
他迎着风; 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自己筹谋了这么久; 到了这个时候若是因为自己的心境突然变化而功亏一篑,那可真是一个大笑话了。
他不再看下去,转身回了玉虚宫; 无妨,便是这具身体不接纳他又怎样,反正还有些时间,便借着这有限的生命好好地闹上一场,就是不能杀了那几个人,让他们不好过也是件乐事。
但是同住在昆仑山的老子不这样想,若是说这位人教之主最初还有想要掰直浮黎的念头,现在这种念头是彻底的烟消云散了,毕竟,浮黎最近所做的事情,实在是让他这个不理红尘事的人都无法接受。
他知道浮黎暗地里已经开始使用禁术,而且看最近的情形,禁术给他带来了许多好处,若是现在他们真的动手打过一场,谁胜谁负还是未知。
他坐在八景宫中,玄都侍立在一旁,“玄都,近来你往碧游宫去一趟,就说是去送丹药,至于其他的,都在这锦囊里。”
“老师,不是可以和师叔传音吗?为何还要弟子在这个时候离开昆仑山,如果那人真的做了什么,弟子担心——”
老子摆了摆手,“这样做自然是有道理的,你通天师叔自然会明白,就算是他最近修为见长,但是要是想对付我,也是自损八百,无需担忧我。”
玄都面上依旧是忧虑之色,但还是点了点头。
通天最近在碧游宫待得也不安稳,云怀素前往殷商之后,消息虽然时刻传回来,但都十分简短,对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置一词,他曾想过要探知云怀素的近况,只是天道却突然遮掩了天机。
金灵从闻仲那里反倒能得到更详细的情报,闻仲在传回的口信中说,孔宣现在已经加入了他们的小分队,他们正准备搞一波大事,具体情况之后会传回来,天道之所以遮掩天机,是为了让西伯侯姬昌不能使用推演之术。
金灵看着这些零零碎碎的消息,叹了口气,“老师,闻仲那边最近似乎很忙,不过,师姐传回的消息中不是说纣王是个清明的大王吗?”
“清明又如何,天命在西岐,便是他是个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王,也只能屈服于天命,不过,看素素的意思,怕是想要违背天命了。”通天手中转着一颗碧绿的珠子,珠子折射出七彩的光。
金灵笑了笑,“师姐不是一直在违背天命吗,如果说之前我还觉得天命就是唯一,那么现在,我是再也没有这种想法了,天命凭什么就要决定我之后的命运?”
通天摇了摇头,他自是知道天命的原委的,不过,这无数个元会过来后,连他自己有时都在想,这漫长的生命是为了什么呢?
那些出身跟脚不好的,拼命修炼就是为了为自己搏一个好前程,不让别人欺负自己,那些跟脚好的,辛苦修炼就是为了让自己再上一个台阶,看到更广阔的世界,而像他们这样出生即是巅峰的修士,即便是修为已经是洪荒顶尖,是天道之下的圣人,可是意义何在?
为了找到自己的道?可是找到了之后,又如何?他们已经没有再向上进一步的条件了,圣人托寄神魂于天道,从此与天同寿,只要天道一日不灭,他们就一日不死,可是这样,又能如何?
通天也叹了口气,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将那颗珠子随手放在桌子上,“管好门下弟子,将素素之前拟好的名单拿来,既然她在那边要搞一件大事,我们这里自然也要同时行动,多宝还在炼器?”
“是,大师兄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在闭关炼器,听守在门外的小童子说,这一段时间,大师兄的炼器数量已经超过这么多年的总和了。”
“也罢,仔细盯着昆仑山,如果我没猜错,兄长那边也该有所行动了。”
云怀素这一天正和孔宣在喝酒,她喝的并不多,反倒是孔宣喝得兴起。
云怀素看着喝着梅花酒的大孔雀,算了算日子,觉得那禁术也该大成了,那禁术确实是真的禁术,它的功效也的确如浮黎所想,只是云怀素改动后,这禁术就成了一把双刃剑。
浮黎的灵魂本就远远不如元始的灵魂坚韧,他现在是空有圣人的皮囊,却没有能够匹配的灵魂,长此以往,要么是皮囊先排斥灵魂,将浮黎斥出体外,要么就是浮黎的灵魂在磨合中逐渐被磨灭,从此消失,反正不管是哪一点,对她来讲都是好的。
其实有些时候,云怀素也很好奇,当年的浮黎虽然不算是一个完全的好人,但是也不至于是一个大大的恶人,她犹然记得当年在云家的时候,这个少年还骄傲而阳光,为何不过短短数年,变成了如今这般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若是说浮黎仅仅因为没有得到她的喜爱就黑化成这个样子,云怀素是万万不信的。
孔宣看着陷入沉思的云怀素,敲了敲桌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究竟是怎样的事情,能把一个阳光的少年变成一个百般算计人心的恶人。”云怀素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有些迟疑地说道。
孔宣笑了笑,“这还不简单,人性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说不准的,有人说人性本恶,有人说人性本善,但是一个刚刚出生的还没有自我意识的生灵如何辨别善恶呢?由此来讲,后天的环境才是塑造一个人人性最重要的东西,之所以你说的那个人会变坏,自然是因为后天的环境造成的呀!”
云怀素看了看他,觉得孔宣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崩坏,“但是,我了解了他后来经过的事情后,并没有发现什么能够让他变坏的东西啊!”
“你没有发现,并不代表他的想法,你和他终究是两个个体,思维方式,看待事情的角度都是不一样的,打个比方,你觉得他因为失去了一件衣服并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在他看来,这件衣服是他的母亲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他自然是不会轻易罢休的,等到找到了衣服后,衣服不小心有了破损,你站在你的角度上,觉得无所谓,回去修补一下就好了,但是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件天大的事了,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那个偷衣服的人吗?”孔宣一边说着,一边奇怪地看着云怀素,“我觉得你不是连这种道理都不明白的人啊!”
云怀素长出了一口气,“道理我是明白,但是有些道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我当年并未想过会变成这样,现在可能是接受不了,所以在自我逃避吧!”
孔宣这下来了兴趣,他对能让云怀素这种人都不愿面对的事情非常好奇,他放下手中的被子,“要不然,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你出出主意,如果你是当局者迷的话,我这个局外人说不定能看得清楚呢!”
云怀素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低头微微一笑,“好啊,我当年遇见过一对兄弟,哥哥是个骄傲的人,弟弟则是个清冷的人,兄弟两人的性子是反过来的,那时哥哥想要娶我,但是我那时并无想要嫁人的意思,便拒绝了,之后,我与他们兄弟二人一起度过一段时间的书,弟弟在这上面有天分,自然与我共同语言多一些,哥哥不甚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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