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凡人夫君》第52章


杨休愣怔一下子,忙唤坏了,急急起来,翻翻找找,忙忙乱乱,大战似的抱了衣裳出来,除下寝衣,便要快快穿戴。
金钰动身起来,眼角陡然拂过杨休结实的前胸,右肩胛处白瓷细腻的肤皮面上,斜斜一朵莲花栩栩如生,木木的抬手指着它结巴道:“哥哥,它,它。。。。。。。”
杨休玉立身子,颔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往下,往下,再往下望,复抬了头,嗤嗤深笑道:“爹娘等儿女茶吃,晚上再给钰儿。”
金钰捂着非礼勿听的双耳,啊呀呀几声,别开头叱声:“哥哥太坏了”,嗓音提了几分,“比那大灰狼还坏。”
大灰狼穿戴齐整,便是要服侍金钰来了。
金钰脸上的红霞飞到了耳根,推推搡搡,乱挥的双手被杨休的怀抱紧紧钳制住,一面有条有理的穿衣,一面温和了声音,“钰儿这是害羞啦。”
金钰娇羞而愉悦着,两人好一通磨叽,正是下午茶的点儿。
凤羽等那茶吃,愣是不肯走。
玄夜往返灵人两界,也是要吃那儿女茶。
绿如和白泽留住在杨家,也是没走的董卓、青离、陈邢、萋萋、小人李纯并噘高嘴的南宫甯表情各异的望着那对鸳鸯姗姗,姗姗来迟,疏松了口气。
萋萋耐好浮躁的性子重沏了热茶,翩跹步子过去,壶把一转,眼神示意金钰紧忙些。
金钰掌着灵界的脸面,万万不会为尊主丢人,更不能让魔君凤羽恨记上,斟茶、握杯、送递、下跪,处处都是小心谨慎。
可茶至凤羽,金钰瞅着他生硬冷然的桃花眼,心里擂鼓似的开始紧张起来,手亦有些抖颤。
杨休望着跪下的金钰,心叠高了,委实不想金钰吃凤羽半星委屈,倏然从交椅上起来,从她手中夺过杯盏,弯膝便跪下,“凤叔叔请吃茶。”
凤羽眼神呆了一下,嘴角扬起十分满意的笑,“好!好!好!”
金钰很是感激杨休热心的解围,抬手接过再一杯茶,举到与玄夜说话的绿如,蜜甜的唤“婶母。”
绿如的九个孩子没有结亲,这便是第一杯,热切的搓了搓手,把来送入口中,辗转笑眼,金钰的茶礼敬到尊主玄夜。
玄夜偏饮乌龙茶,这馥郁的茶浓入鼻腔,顺入嘴,融进脾胃,热到了心尖上的抬手请了金钰起来,复坐回那会儿,眼风捕捉到凤羽没请杨休起身,而是摸了摸腰侧,双手递下一柄折扇,“此扇便作杨休孩儿防身之用。”
那可是神器乾坤,陪伴了凤羽万年,怎就如此大方的送了不亲不热的杨休,堂内频频抽着凉气中,绿如讨要那扇子,凤羽大方相与,她又回送了他,护他安危。
此刻便要送了杨休,绿如多少是有气的。
杨休眼不识货,一把扇子,收了也不欠下人情,傻冒冒的接过,笑着站起,展开扇面,绢绸上一只振翅的火凤双眼睁开,眼底存着的烈火精华从他右眼几不可见的折入,下至丹田形成天阶星火种子。
凤羽嘴角的笑浓郁,心里确认,果然是他的孩子。
玄夜同是笑,笑着握了拉皮了脸的绿如,先归了灵界,“如儿不要再气,大哥送扇护着杨休孩儿,我们才好放心。”
蒙在鼓里的绿如气跺了双脚,“可如儿不想那扇送了旁人。”
玄夜定坐了长鸣殿软垫上,拽了绿如同坐,手臂拥了怀里,“杨休怎是旁人,大哥没告诉如儿么”,望住绿如一眨不眨的杏眼,“杨休便是凤家第十个孩子。”
凤家已有九个孩子,杨休正好排去十。
震惊、狂喜、十几年对这孩子的愧疚麻住了绿如的双眼,热泪一瞬流出眼眶,眨了眨湿漉漉的长睫,“真的么,玄夜告诉如儿不是假的。”
玄夜眼角嘴际皆抹了笑,“杨休和大哥那么相似,小糊涂如儿竟是没看出来。”
绿如怀上那孩子时,天族仰止的修为,凤羽也是魔神双格,杨休却是凡骨肉胎,如何都干系不到一块儿,绿如半是惊喜半是起疑,定是要闹个明白。
玄夜对精神奕奕的绿如无策,劳腿动脚的陪了她出灵界,往下界而去。
不巧的很,杨休领了媳妇儿去镇子东头看望余老夫子,绿如直直扑了个空,吃住上杨家,不晓个明白便是不走。
杨休夜半没回,聚首了陈邢家中,几人掌了五盏灯烛,围桌玩起娘娘牌至天色大晓,累的实在的金钰呼睡了杨休怀里,坐牛车回了家。
家里的绿如是一晚没睡,玄夜便陪坐了一晚,终于把杨休等了回来,热切的上前,瞧着杨休怀里的金钰眨巴了嘴,呢喃着哥哥,杨休也是倦意非常,认亲便压了后头。
杨休扬唇情切的唤了婶母,唤玄夜为叔叔,回脸对绿如笑开嗓子,“钰儿睡的不踏实,我便送了她回屋。”
绿如激动的颤动着唇,一字难出,玄夜陪着笑说:“顶夜对身子不好,下次别夜里出去。”
杨休点了点头,过了两人身侧,遗落了乾坤扇在地上。
绿如弯腰拾起扇,捏了手里,低眼望了望合着的稠扇上隐约的凤凰,抬脸道:“我把它送过去,玄夜等我一起回灵界。”
玄夜没有声息的跟着,跟至屋侧,屋内的绿如圆凳上坐定,视线落在拔步床上睡熟的杨休和金钰,捂着嘴便是一阵泪落。
心虽激动,存有一丝警觉的绿如捕到玄夜的气息在近处,匆匆抹去腮边的痕迹,很是欢喜的笑了。
玄夜笑的有些干,与绿如走出屋外,执了双手道:“来日方长,时机到了,为夫会把杨休接回来。”
绿如抿唇嗯了声,念及杨休神经粗条,转身回去,迷翻了两人,滴落了杨休长指的血,与扇成了契约,方安了口气归去。
第63章 有趣儿的李纯
绿如刚走不久,杨休被刺破的中指以诡异的速度愈合,迷迷瞪瞪时,觉得婶母似乎来过,还有一个男人,是玄夜,他脑筋缓缓的活动着,眼中的一滴温热不觉从眼尾滑落,滴下枕间无声。
同一院内没合眼的青离身子越发的好转,不眠不休,也不拖累体质。
他长身定了院墙外,仰望阴沉的长空,似有雨夹雪,又是思量着青忧山中寂寞,便回院内挥笔休书一封,说是要回昆仑,相邀了杨休和金钰大年那日来他的九宫山,不来便急。
书信写妥,移手了萋萋。
萋萋有些惧怕青离,壮了小胆重情诺义道:“蛇哥,萋萋会将信交给杨大哥。”
时过境迁,宽鸿大量的青离不计较萋萋过失的点了点头,并了李纯驾了金芒剑光北上。
越是北便越冷寒。
落入九宫山内,密集的参天古树光秃无叶,脚下是三尺厚的积雪,踩在上嚓嚓嚓的响!
雪地上的李纯手背抵了手背,搓了搓硬僵的嫩胖指节,呼出的热气瞬间便凝成冰雾。
李纯转颈仰望去闷蛇,闷蛇早先极惧冷冻的天气,可如今,单衣裹了挺如松柏的身姿,姿意飘飘,气宇非凡,边行边道:“纯儿长闷蛇这么高大便好了。”
人大了,便要四处挣银子讨生活,若是小,爹娘羽翼下护着,无忧无虑,更不用被情爱负累,多好!
青离大掌有情有义的抚过他头顶的漆发,“现在的纯阳草极是讨人喜,为何要长大。”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悲”,蹦高了两下,“不对,是翩翩公子不晓矮汉苦”,双手环了青离的双腿,脸颊仰高,两粒葡萄似的眼珠转了两转,“闷蛇帮帮我。”
青离斜飞的长眉攒动,“如何帮。”
李纯不假思索,“拔一拔就高了。”
青离玉白的长指并了食指冷冰而恶趣的点了李纯的头顶,揪着他的青丝微微拉扯。
李纯有些吃痛,脑中的激灵触发,登时凉去了脖子,有种被扯断的后怕,鬼喊一声,“不拔了,纯儿自己会高的。”
青离闲悠悠的松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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