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娘娘上位记》第62章


严凉笑一声,握着曲朝露的腰开始顶她,“来吧!看我不把你弄得求饶!”
曲朝露被顶。撞得娇。喘。连连,手在严凉背后挠着他结。实的后肩膀,嘤。咛道:“夫君好坏,妾身……妾身不服……”
“不服就反击回来!”严凉动作愈加猛。烈,爱死了曲朝露红。唇微。张、沉。浸在情。欲中的姿态,他咬着曲朝露的唇。瓣说道:“从前与夫人互相撩。拨,夫人遇强则强,委实让我不好招架,最后竟然神。魂。颠倒的向夫人认输了。不过如今,怕是夫人再不能向从前那般取胜。”他舔着曲朝露的椒。乳,咬上凸。起的桃。尖,满意的听见她甜。腻的啼。叫,“因为如今,夫人已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我想怎么要你就怎么要你,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他笑一笑:“夫人也对我说声认输吧!”
曲朝露柔。腻的声音带着一串颤。音:“我都决定陪你一直走下去了,你心里还有什么好不平衡的?”她瞪着严凉,那眼。波却欲横未横,仿佛猫爪子轻轻挠在严凉心上,酥。痒不堪。
严凉咬着她肌。肤叹道:“小妖。精胆子不小,都被我制服了还敢勾。引我。”
“我没有……”
“你又勾。引我。”
“我……”曲朝露忍不住夹了严凉一下。
严凉顿时出了层汗,嗤道:“曲朝露!你真够可以的!”
曲朝露瞧见自己扳回一局,露出得意的神色,娇。喘。吁。吁道:“夫君说什么制服我……还不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成了我的裙。下。臣了。”
她边说边动,绞。得严凉大呼受不了,简直要爆。体而亡。
他猛地腾出一手按住曲朝露的肩膀,另一手手臂环住她的腰,收到最紧,彷如化身麻绳般将她缠得密不透风再不能作妖,一边歇斯底里吼道:“该死的,我投降!小妖。精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曲朝露就势送上双。唇,与严凉热。烈亲。吻,抒。发爱意,心中柔情满满,低低叫出他的名字:“阿凉……”
她沉。浸在漫天卷地的激。情和甜蜜里,销。魂。蚀。骨,身心皆如化成了水,充满了香甜醉。人的感觉。
夜深了,浴室里还是粗。喘娇。啼,彼此缠。绕,活。色。生。香。
曲朝露有些累了,半阖眼眸靠在严凉肩头,与他紧紧拥抱着彼此,共同分享激。情过后的余。韵。
她听见严凉柔声对她说:“等会儿我去把你酿的梅花酿给岳父岳母他们送去,明天陪我回一趟东平侯府,探望老管家……还有钦玉,他一直在等我见他,时候到了,我该去了……”
曲朝露所酿的酒是地府之物,阳间之物能化为地府的,一般烧了就可以,但地府之物却无法化为阳间的。也即是说,这梅花酿是没法被活人真正喝到肚子里去的。
严凉和曲朝露所采用的送酒方式,是入梦送酒。
于是当夜,曲典御、曲夫人和曲昙华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他们在梦里穿。梭进一片盛放的梅林,梅林里落着雪,并未有人扫除。梅林深处有张石桌却是干干净净的,曲朝露和严凉等在这里,为三人斟了梅花酿,大家坐在一起品尝,酒水甘甜清冽,梅花动人,晴雪清朗。
待第二天曲家人醒来了,房中似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他们的口中也留着甘。芳的味觉,意犹未尽,弥久不散,令他们几乎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曲家二老和曲昙华为此聊了起来,发觉一家三口人都做了同一个梦。
曲昙华心下了然,说道:“应该是姐姐和姐夫入了我们的梦,为我们送来姐姐酿的梅花酒。爹娘还记不记得,去岁梅花开的时候,姐姐也酿了梅花酒的?”
曲家二老听言,又是喜悦又是伤怀。三个人心绪起伏,酸喜交加。
而这一天,严凉和曲朝露同样出现在阳间。
他们出现在东平侯府的门前。
曾经钟鸣鼎食之家的侯府,如今空荡荡的让人心生寂寥。
曲朝露挽着严凉走进去,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紧。绷。近乡情怯,这种感情,曲朝露不是不知道的。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凝结着严凉二十一年的回忆。
或许哪一棵树下,是他曾经手执兵法,琅琅念读的地方。
或许哪一片屋檐下,他的母亲将棉衣搭在他身上,告诉他说,天气冷,别光顾着在屋外头疯。
亦或许哪一块石砖上曾滴落过他的血、他大哥的血、他父亲的血,甚至严家列祖列宗的血。
这一代代叱咤沙场,护国庇民的英雄们,终是肉。体化为尘土,成了侯府祠堂里那一张张牌位。
而到了严凉这里,连香火都断了……
曲朝露这样想着,心里生出滚滚悲凉,如冬日晨起时弥蒙的雾气,裹住心思,脸上也现出愁容。
再接着她猛然想到什么,低头把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只手缓缓抚上小。腹,一下下的抚。摸着。
她……可以为严家添个后人吗?
第46章 又逢+蒲葵(二合一)
“在想什么?”严凉注意到曲朝露的失神; 笑吟吟温柔询问。
曲朝露默了默,凝视严凉; 认真道:“我们以后……能有孩子吗?”
严凉心中微讶,感到好笑的同时又感到温情脉脉; 望向曲朝露的目光也更加温柔; 灼然璀璨。
他道:“有是能有; 不过不会像活人那样,动不动就三年抱两个。看机缘了; 或许百年才能抱上一个。”
曲朝露却松了口气; 抚着小腹道:“有就好,这样严家的列祖列宗也能放心了。”
她竟然这样为他着想,严凉不能不极致的感动; 展臂将曲朝露搂紧,在她的额角烙下轻柔的一吻。
这一幕,恰巧落在回廊拐角的老管家眼中。
老管家傻眼了,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狠狠的揉了揉昏花的双眼。再定睛看去; 真的是严凉!
老管家霎时热泪盈眶,苍老干枯的声音; 浸润着一股激荡的泪意:“小侯爷!”
闻及喊声; 严凉和曲朝露看过去,见老管家拄着拐杖拼命的想要疾走过来; 夫妻两个连忙快步跑过去; 一左一右的扶住老管家。
“徐叔。”严凉唤道。
徐叔老泪纵横; 身子激动的颤抖,手也抖的厉害,拐杖颤颤的磕在地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
严凉从曲朝露手中接过徐叔的另一只手臂,双手托着徐叔,微微躬身,恳切道:“我回来看您了,徐叔可好?”
“小侯爷,小侯爷啊……”徐叔泣不成声,眼睛通红。
接着他又看向曲朝露,露出怔怔而震惊的神色,呢喃道:“这位难道是夫人……”
曲朝露道:“徐叔,我是曲朝露,常听阿凉提起您。这些日子您还好吗?”
徐叔喜极而泣:“好,我好啊,我就知道我还能再见到小侯爷……”他抹了抹眼泪,“小侯爷成家了,多好啊,老侯爷和夫人还有大侯爷的在天之灵,这下都能欣慰了。”他欣赏的注目曲朝露:“夫人比神像的样子还要貌美温柔,小侯爷有人陪伴了,太好了,太好了……”
严凉轻拍徐叔的脊背安抚,道:“外头风大,我们上屋里坐着吧。稍后我去看看爹娘和大哥。”
“哎、哎。”徐叔忙要去为两人泡茶,被两人阻止了。
严凉和曲朝露扶着徐叔,进了屋去。
与徐叔叙话了许久,严凉带着曲朝露去严家的祠堂,祭拜父母兄长和列祖列宗。
曲朝露净手焚香,跪在牌位前,虔诚的敬了香,以儿媳和弟媳的姿态,向着严凉的爹娘和兄长的牌位磕了三个头。
香烟缭绕,曲朝露神思清明,却又恍惚的觉得祠堂里仿佛有许多双温柔慈爱的眼睛在看着她,她虔诚的感觉那些已经消逝的人似乎真的能看见她、听见她。
她双手合十,温静如玉,清泉般的嗓音潺潺流在静静的祠堂:“朝露和阿凉虽然已入冥府,但阿凉始终是严家的阿凉。我们会以新的身份好好的‘活’下去,严家没有绝后,朝露一定会替严家延续血脉的。”
严凉立在祠堂门口,凝视曲朝露的背影,只觉心被填得满满的,熨帖不已。
这时候徐叔拄着拐杖走过来,严凉回头看去,竟然见到了杉钦玉扶着徐叔,一步步的走近。
杉钦玉脸上绽开激动的笑,喊道:“严凉!我来探望徐叔,就知道多半能遇到你!这回你可不会匆匆离开了吧?”
严凉嘴角轻翘:“钦玉。”他迎过去,蒲团上的曲朝露正好也站起来,姗姗走出,跟着严凉一起迎向杉钦玉。
杉钦玉一身淡青色银线团福如意锦缎长袍,看起来身量颀长,神清气爽,濯濯如春月照柳,外披一件纯白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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